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很疼,非要说自己不疼,让老夫人心疼。
过了一会儿,花祭夜和楚衍,还有安宁都来了客厅。
小家伙见人,猛地扑过去。
“伯伯,抱!”
楚衍笑着,把小家伙抱起来,架在肩膀上,顿时小家伙高兴地咯咯笑。
看着这一幕,安澜平静的心顿起几许涟漪,或许这样也很好,至少生活很平静,也很幸福,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也没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一家人,平平淡淡,走过似水流年,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姐,下个礼拜易容姐婚礼,你去吗?”安宁倒了一杯清茶,袅袅茶香缭绕,扑鼻清香而来。
“我不知道……”
提起这个,安澜的眼神黯淡了几分。a国,说实话,她真的不想再回去。
但,这三年来,她表面看着很平静很淡漠,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脑海中,梦境中,全部都是a国的点点滴滴。
陈司令,顾清明,孙叔,裴翠秋,蓝标,银狐队员,还有……
叶辰歌——
即使她不想承认,可她真的放不下。
如果说,这些人都给了她温暖,那么她还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就是秦若和秦家。
即使秦家早就被叶辰歌倾覆了,可秦若下落不明,她不想放过。
“可姐,你想过吗,尘尘他……”安宁瞥了一眼由楚衍陪着疯玩的小家伙,欲言又止。
“澜澜,我不想瞒你,尘尘很聪明,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爸爸是谁,只是提起来怕你伤心,所以小家伙很懂事,从来都是闭口不言。他不说,不代表他不在乎。
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他在书房里调查叶辰歌的资料。
澜澜,父亲在孩子的成长中很重要。尘尘虽然智商很高,他毕竟只有两岁多一点,他需要父亲。”
花祭夜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他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当然,我说这些不是支持和说服你重回a国,相反,我根本一点都不想你再回到那个地方。但是,既然尘尘已经知道了叶辰歌的存在,就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了。”
安澜双手捂脸,掩盖住清眸中的迷茫和无措,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花祭夜和安宁两人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安澜自己做决定。
这样的决定,只能由她自己来做,没有人能够干涉。
许久,安澜才低低叹息一声,她说,“我就不回去了,你们带着尘尘回去吧,等你们回来时,不要乐不思蜀就好。”
“姐,你真的决定了?”安宁不太确定,她没想到安澜会放心小家伙一个人回a国,难道她就不怕叶辰歌认出孩子,不让他回来了吗?
都说儿子随母,女儿随父,小家伙虽然长得跟安澜一个模样,但是那双眼睛,却与叶辰歌如出一辙。
精明睿智,幽深薄凉。
似是看出了安宁的多余的担心,安澜看了小家伙一眼,这才说道,“要是他真的跟着叶辰歌跑了,算我白生他养他了!”
安宁,“……”
看来,真的是她多心了。
也是,姐姐九死一生生下小家伙,这小家伙从小虽然皮,却对安澜言听计从,估计让他自己选择,他都不会跟着叶辰歌。
知子莫若母,安澜知道,小家伙之所以对叶辰歌兴趣满满,除了割舍不断的父子亲缘,更多的是好奇。
或许别人不了解花绝尘,但安澜了解。
她的儿子,今年只有两岁零三个月,却已如同七八岁的孩童无异。
很多事情他都懂,那双幽深的眼眸中经常浮现不同于这个年龄的彷如看透世事沧桑的感慨。
她的儿子,看似调皮捣蛋,十分令人头疼,但他的心薄凉无比,甚至比她自己更淡漠,更无情。
安澜不知道,花绝尘到底是随了她还是叶辰歌。
时至今日,这个问题,她也不想深究了。
易容的婚礼是在七月七号,据说那个日子,是中国的情人节,她追求浪漫,而七夕又是传说中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易容自然不会放过。
以往,安澜总是对易容追求浪漫的情调不屑一顾,可现在想想,能够追求浪漫,也是一种人生追求。
孩子精力总归不如大人,玩闹了一会儿,就再也没有力气了,趴在地毯上就睡着了。
安澜把小家伙抱起来,回到卧室放在床上。
她端了一盆温水出来,用毛巾轻轻给小家伙擦身体。
小家伙年纪虽小,毛病却不小。每天睡觉前必然要洗澡,不然就会使劲闹腾。
安澜唇角始终含着一抹淡笑,她捏捏小家伙的小脚丫,在亲亲他的脸蛋,十分满足。
以前,她想要一个孩子,而今,她终于有了。
儿女情长,风花雪月,对她来说已经都是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只要有小家伙陪着,即使粗茶淡饭,她也愿意。
帮小家伙盖好被子,安澜端着水盆返回浴室。
就在她进入浴室的瞬间,小家伙一脚踹开被子,翻了身,咕哝一声,“爸爸……”
雨后的夜空,十分清亮。夜色清辉,夜空如同巨大的墨玉棋盘,群星是一粒粒棋子凌乱的散落在棋盘上,星罗棋布。
偶尔蝉鸣,寂夜中尤显清脆。
f国已是寂寂深夜,a国才入黄昏。
夕阳残影,拉长了落寞的时光。枫树摇落,法国梧桐挺拔,深深寂寞时光里,三年悄然而逝。
这三年中,叶辰歌的生活,可谓是单调到了极致。
军区,sk集团,浅水淇湾,偶尔会亲自到边境去指挥,在一个人的寂寞时光里,他度过了三个春秋。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缓缓行驶在长街上,枫树倒退,梧桐林立,林荫路上,过去的情景不断闪现。
三年了,他的澜澜离开已经三年了。
三年中,他尝试寻找,却无迹可寻。
所以,他只能在等待中度过。绝望地等着安澜,等着他的妻回来。
等待是绝望的,可他无法,只能在等待中度日。
这三年来,叶辰歌过的无比绝望。
车子缓缓驶进地下车库,那辆军用悍马静静地停在那里,一如三年前安澜已经回家一样。
可他知道,偌大的房子里,再也没有橘色温暖的壁灯,再也没有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了。
车子熄火,叶辰歌没有急着下去,而是靠在座位上,望着那辆悍马发呆。
许久,他双手捂脸,苦涩在如同入水的墨汁,缓缓洇染开来,在心底蔓延,荒草萋萋。
三年了,澜澜,还要多久,你才能回来?
无论十年,二十年,我都会等你,澜澜,我还能等到你吗?
空寂的房子里,即使在骄阳夏日,仿佛也没有了温暖,只有无限的冰冷。
换下衣服,叶辰歌一如既往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望着远山苍翠,夕阳山外山。
三年来,这张躺椅是叶辰歌最喜欢的座位,只要他留在浅水淇湾,他就会坐在躺椅上,泡一壶清茶,腿上放上一本书,一过就是整个下午。
三年前,安澜最喜欢这里,她喜欢品茗浅读,静享岁月安好。三年后,叶辰歌爱上了这里,他学着安澜,他怀念那个刻骨入心的人。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叶辰歌懒散的起身,不紧不慢去开门。
以往,听到门铃声他会激动万分,以为那是他的妻子回来了,可失望了太多次,绝望随之而来。
打开门,来人是叶辰星。
也是,三年中,来浅水淇湾次数最多的人,也只有叶辰星了。
或者说,敢来这里的人,也只有叶辰星了。
叶辰星径自进门,视线逡巡一周,心尖寒凉,她暗自叹息一声,凄楚爬上心头。
以往,这房子里充满了温情,可现在即使装饰格局都没便,可那种温暖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只有一室空寂和冰冷。
“哥哥,这是易容姐的结婚请柬,下个礼拜,你去吗?”
叶辰星没有说太多,直接道明来意,送请柬。
“不去!”没有过多的话语,直接拒绝。
三年中,叶辰歌很少参加这些活动,应该说他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中,除了上国际军事节目。
其中的缘由,不言而喻。
叶辰星陪着叶辰歌吃了晚餐,把请柬放在了桌上。
“哥,我把请柬留下来,去不去你自己决定。”终究,叶辰星还是什么都没说。
叶辰星走后,叶辰歌只是瞥了一眼那鲜红色的请柬,只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婚礼么,都是成双成对的人,他一个人去干嘛?
虐狗吗?
------题外话------
今天二更,更新时间不固定。
今天会有防盗的小尾巴,大约五百字,订阅过的妹子只要重新刷新就好了,不用重新订阅。
防盗尾巴跟二更同时。
今天的二更不能给了,我二姨突然来了,宝贝们见谅,明天尽量万更,亲们这次真的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