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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真会出人命,宋教授帮帮忙……”有人立刻跟着附和。
“……宋教授,帮帮忙……”其他人再次围上来。
宋典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松开,一群土匪啊!赶紧松开,小师叔那边联系上了,马上就回家。至于小师叔见不见你们,我说了不算,别再缠着我……”
宋典在医院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正在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烦的宋典恨不能拿手术刀抹人脖子。虽然计划是这个步骤没错,但这些人也太烦了,比预料的更烦。
苏画这边,本来接电话就不认真,“赶紧回家”那句让她不明所以,以为自己听错了。要是别的话,她肯定不会往心里去。可“赶紧回家”这句让她很在意。回家?她家在外省,离这里可不近,无缘无故的,她为什么要回家?
她立刻坐不住了,赶紧往家打电话。
苏珍正在地里除草,手机和水杯放在机井附近没带在身上。这会儿她离放手机的地方有点远,并没听到手机响。
苏画连打两遍,手机没人接。她以为家里出事了,着急拨张正的电话。
张正的手机带在身上。手机一响,他把锄头随手放地上,避开玉米苗人往地上一坐,接电话,“姐,什么事?”
苏画听他口气,不像家里出事的样子。她觉得奇怪,“家里都好吧?大姑现在在干嘛?”
“家里都好。二婶帮我们家玉米地锄草呢!怎么了姐?”
“没事。打她电话没接,就打你这儿来了。师傅呢?”
“元师傅带着村里孩子去小溪边摸虾去了,这会儿太阳晒,保不齐已经回村了。”
“你们忙吧!对了,悄悄告诉你,给你和师傅一人准备了一支手机,暑假回去给你们。”
“姐,真的啊!什么牌子的?你不会真买水果手机了吧!听说老贵了。我跟你说,你给元师傅买水果手机行,我这边普通牌子的就行。那老贵,给我,我也舍不得用,嗑了碰了的,会心疼死。”
“牌子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画刚按掉通话,手机还没来得及放到桌上,又有电话进来了。她接通,“师兄!”
谢国安说道,“刚跟谁聊上了,打了好几次都占线。”
“怎么了?师兄。”
“赶紧回你租的房子,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事儿,来了。”
“啊!什么事?我没印象。”
“你……”谢国安告诉自己别气别气,等那股子憋屈劲儿过去了,这才说道,“我为什么让你租的房子?”
苏画想起来了,“好像是说……说什么一大波礼物在来的路上……”不能吧!她给看病的几个大客户已经送过礼物了,还来?
“你现在人在哪里?具体位置说一下,小安马上就到了。”
苏画,“……”师兄和宋典不愧是师徒,“我在宿舍。刚宋教授也来过电话,说吕大哥过来接我,让我回家什么的。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老家家里出事了,赶紧往家里打电话确认了一下。”
“……”谢国安觉得,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学生,越老越不会说话了。“小安你也认识,既然小吕也被派过来了,那让他们俩个一起跟着你。你立刻带着他们俩回新住所,谁能进屋,谁不能进屋,他们俩会替你把关。”
苏画,“……”没头没脑的,到底要干嘛?
“记住我上次交待你的话。”谢国安顿了顿,想到小师妹除了医术什么都不往心里去的性子,叹了口气,重新交待一遍,“能进屋的人,你见一见。送你东西,看着顺眼的你就收,看不顺眼的让小安小吕打发了就是。”
苏画,“……”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想像了一下那种场面,感觉很威风的样子。威风个鬼,她微皱眉头,“师兄,你说清楚不行吗?为什么有人会送东西给我?”
“见到那些人,你就明白了。行了,别磨蹭了,赶紧准备准备,小安小吕一到,赶紧动身。”谢国安交待完,电话就撂下了。不让那些人长点记性,保不齐还会有不长眼的去招惹他小师妹。
苏画最讨厌别人跟她卖关子了。不知道她笨么!有话直说,有事直接说明白不好吗?故意的是不是?准备,准备什么?
安哥和吕梁是一前一后到的。苏画跟吕梁比较熟,因此上了吕梁的车,而安哥开着谢国安的车跟在后边。
路上,苏画打听起来,“吕大哥,到底怎么回事?我这云里雾里的,心里不踏实。”
“背后阴你、欺负你的人,全都挖出来了。那些人担心会被报复,又听说你前天收到顾、聂两家的礼,吓的全跑过来了,排着队,哭着、求着要向你道歉再献点儿殷勤。”
苏画,“……”
吕梁电话响了,是宋教授的电话,问他们还有多长时间到地方。吕梁说二分钟。
宋教授放下手机,瞪着一屋子的狗皮膏药,哼了一声,报上地址后又说,“赶紧走,走走走,小师叔就快到家了。小师叔会不会见你们,我说了不算,自求多福吧你们!”
一部分人道了谢,立刻离开了。剩下想留下和宋典套话的,却因在场人数仍然不少,只得作罢,互相盯着一起离开了。
终于把人打发走了,宋典松了口气,刚想喝口水休息休息,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去而复返,跟做贼似地进来了。
宋典瞪眼睛,“怎么又回来了?”这人,就是刚才拽着他袖子不放的那位,脸皮厚的很。
中年男人满脸笑地往宋典手里塞了张卡,搓了搓手,“没别的意思,有时间可以过去喝杯茶,放松放松心情。”
宋典看卡上某某茶楼字样,顺手往桌上一丢,“想问什么?”
中年男人觉得有门儿,“师叔她老人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偏爱的东西?”
苏画到地方,开门进屋。她让吕梁和安哥随意,过去把客厅、厨房的窗户打开,让屋里通通风。
吕梁和安哥两人商量了一下,一起动手,把客厅的摆设作了小小的调整,然后就是等。
十几分钟后,第一批人到了,按响了门铃。
安哥应门,吕梁则迅速把呆在阳台的苏画拽到客厅,把她往主位上一按,站在了她身侧。
陆续有人过来。安哥把关,把人一个一个放进来。
来的人,大多都是中年男人,其中三人身边各带着个年轻姑娘。有两个苏画认识,周紫琼,李芸。
这些人进门,个个道歉态度良好,个个带着表达诚意的小礼物。
周紫琼是带着自己父亲的助理过来的。她不卑不亢地对苏画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该长大了。”
苏画不解地看着她。
她抿紧嘴唇,接过中年助理捧在手上的包装精致的礼盒,往茶几上一放,头也不回地走了。
吕梁看向苏画,无声地询问是否接受这份礼物。
苏画不清楚周紫琼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也没有给人难堪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吕梁会意,把东西挪开,往上面贴了个标签,写下周紫琼的名字。
下一个放进来的是李芸父子。李父替女儿说了一堆道歉的话,然后示意女儿说话。
李芸的做派与上次相同,乐此不疲地扮演着胆小容易受惊吓的小白兔,“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是我无知,听信了别人的话,让人当枪使,花钱请人在网上骂你,我错了……”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苏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欺负李芸。到底谁欺负谁了?若李芸像周紫琼那样道歉就走,她倒不会说什么。但李芸这种做派,不像是来道歉,反而像是来恶心她的。
李父注意到苏画心情变坏,立刻瞪了女儿一眼,“犯错的是你,哭什么哭?”他都快气吐血了,明明不关他的事,却因为他女儿自作主张地花钱请人在网上骂苏画,累得他在妻子面前抬不起头来。
李芸哭的更凶了,“苏画,你原谅我吧!你不原谅我,我妈就不认我了,唔唔……”他们父女在李家没什么地位,全靠她母亲娘家的势力保持人前的风光。
这次李家捅了大娄子,父亲想趁机脱离李家,前提是得到母亲的支持。母亲这次很生气,说她不解决自己闯下的烂摊子,再也不认她这个女儿,连带的还有纵容她的父亲。
苏画烦她,“你们走吧!”心里想着:简直有病,你妈认不认你,关我什么事!
李父着急了,恨不能一巴掌拍死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赶紧替不懂事的女儿道歉。但已经晚了,安哥和吕梁不由分说让他们父女出去,带来的礼物当然没送成。
人是陆陆续续地来,除了最开始的三人扎堆一起过来了,其他人都是间隔五六分钟或十来分钟来的,大概是觉得碰上尴尬吧!到十一点的时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