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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你,我都不能出去玩了,我还想着去骑马呢!”现在可好了,外面天那么黑,没马骑了,玉翩跹心里好气,都怪宫华,要是他早点叫她起来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说不定她都玩回来了。
都怪宫华,玉翩跹越想火气越大鼓着腮帮子的样子明显是气急眼了。
骑马?宫华回想起她刚刚说的梦话额间滑下黑线,她到底是想骑马还是想骑他?
“把衣服换上,今天天气太热了,不适宜骑马,我派人寻了画舫游湖很是惬意漂亮,你要不要去看?”
玉翩跹听了宫华的话像是火山缝了一场大雨,当即什么火气都没了,除了兴奋只剩兴奋。
“真的吗?”
宫华转身出去,“快点啊!”
玉翩跹在宫华出去之后欢呼雀跃的蹬掉了染血的鞋,拿起床边的白色衣服迅速的套上,衣服很是小巧,样式别致可人,分别在领口和裙摆处一层次绣了好多的梅花,有些还是用珠子拼的真花,白色本就干净,遑论这衣服无论是做工还是布料都是价值连城。
穿在玉翩跹的身上让她看去越发的像是一个花仙子,哼着小曲系好了扣子,她拿起花枝小靴穿好站起身就跑了,刚到门口忽的又折了回去。
王府里大红的灯笼挂满了每一条路,锦鲤在池子里游来游去,睡莲安静的绽放在荷塘里。
各家院子忙碌着各家的事,看起来也是其乐融融。
主院子里玄拓玄灵和玄翼都在,简单的和宫华交代着什么,嘎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一道飘逸的身影旋风一样跑到了宫华的面前,“宫华,快帮我把头发疏上,这睡觉睡得把头发都睡散了,你快把簪子带上我还没看过我带簪子是什么样呢!”
第三十章 这真的是她吗
她语出惊人尤不知,除了宫华剩下三人好似听见了惊天秘闻,这是玄灵第一次正面看玉翩跹。
她是四大暗卫里唯一的女性,从小就跟在了世子的身边,太了解世子的脾性,这么久了她从未见过那个女子敢和、敢和世子如此的相处。
说句不好的,就算是当朝公主到了世子面前也得摆正仪态温声细语做讨好之姿,可这个女子竟然如此蛮横的指挥世子帮她束发带钗!?
上邪!(老天呐!~)这女子是不是疯了?还是这世道突然就变天了而她却不知道,玄灵脑袋冒起青烟,着实的吃不消。
其他二人和玄灵想的八九不离十,只不过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他们已经有了一些抵抗能力还没有到失聪的地步。
玄翼使劲的搥了搥她。
玄灵吃痛,“啊?”
是那么大劲干嘛?疼死她了!
“世子让咱们都走!你还楞在这干嘛?”
玄灵回神硬着头皮看了一眼宫华微寒的脸,立马恭敬地和其他人告退了。
在众人离开后,宫华自然而然的接过玉翩跹递过来的簪子为她冠上了发。
璧人相立对站男如仙女似娇,看起来甚是般配。
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也不见得会有男子为女子束发,玄灵走出院门不死心的一瞥刚好看见自家世子开天辟地头一回的温柔的看着一个女子还未她竖起了发。
脚腕刺的一痛,她重心不稳直接和前方的假山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鼻子都要撞歪了。
啊!她的脸~
“哈哈……”
“噗……”
玄翼和玄风哪里见过不苟言笑的女土匪出过这等丑,站在原地笑的都蹦了起来。
“笑屁啊!都给姑奶奶滚开。”
玄灵脸涨成了猪肝色,慢慢的爬了起来,淡定的向前走去。
灯火散发着明黄的光,玉翩跹她是睡够了,再也不困了,诶呀~她现在真的是很想飞到师弟说的地方去啊。
“好了,来看看吧!”
宫华说完从衣袖里掏出一枚菱花镜,镜面光亮平滑泛着淡淡的铜光,比起其他大户小姐用的这面镜子显得颜色更加的淡照出的人也非常清晰,镜后面镶嵌了一块红色的玉石貌似价值不菲。
镜中人浅笑晏晏梨涡点点,一张玉脸洁净无瑕,水一样的大眼波光流转像是偷了天上的星子做点缀,红唇绽开一抹如花的笑颜,勾的人想采颉这芬芳。
玉翩跹自己重点看的是头发,那根簪子真的很好看,她头发只是被简单的松松挽在头顶,宫华毕竟是男子手在巧也不可能弄出太多花样,这样已经很好了,款式简单不累赘,梅花小簪和衣服相呼应,她此刻好比绽放在枝头的雪点红梅。
这真的是她吗?捧过镜子她细细的看,心里也是挺不好意思的,所以做出的表情都是带着娇羞感的,她一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她一动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动,这么好看的人真的是她啊。
宫华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举着镜子也是在后面从一侧伸出手去的,手一重就被两只柔软的触感给包裹了,玉翩跹一着急是连镜带手一起捧过去照的。
玉翩跹手若无骨抓着人的感觉就和那刚出生的孩子一样,那么小那么柔,轻轻一握就能握紧人的心里,宫华此刻半揽着胸前的人能清晰的闻见她身体散发的那种清香。
很淡很迷人,带着一种山涧里清净的纯洁的味道,他嗅着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抬起搂住前面的温软。
------题外话------
【题外话】
初抱啊!好不好奇小魔王是什么反应?
第三十一章 美人抱了什么
玉翩跹胸前突然一紧后背紧随一热,她刷的抬起头,这、这是……她整个身子就好像被是被点了穴一样僵硬的无法动弹。
后背的触感好像一个大火炉宫华他为什么突然抱她?难道?难道!……是身体还没好现在站也站不住了?!今早他还病的脸红了呢!
“师弟,你哪里难受吗?”玉翩跹挣脱开怀抱回身紧张地看着他。
“……”
看他的表情不是很开心,脸色还隐隐的发白,难道是真的哪里疼?
“师弟,你哪受伤了快给我看看,别忍着不说,我不去玩了,你别逞强。”
可为何她越着急师弟的脸色越难看了?难道是她做错什么了吗?还说说错什么了?
良久
“无碍,我们走吧!”哪里疼?心疼五脏六腑都疼!
莫问原因权当是——气的吧!
*
云城最大的湖莫过于镜湖,此湖湖面宽阔水位不深不浅但湖堤很高,风常过湖面却平和如镜。
镜湖湖岸两侧种满了枝干柔软的垂柳,中间夹杂几颗凤凰树,杨柳青青凤凰红焰,湖中荷花接天莲叶粉嫩的如那还未出阁的姑娘。
一到了这个季节镜湖几乎每天都人满为患,街头小贩商贾走卒将两岸桥堤沾满了,什么稀奇的玩意儿都要拿出来卖一卖。
每家每户摊位前都会挂上自己专门设计的花灯算是独家招牌,怕来往的人们这次买好了下次找不见或者找错了地方。
女子多为喜欢这个,花灯招牌也随之成了争相比较赶超的一个手艺活,若你家的花灯做的漂亮那你摆摊可是很有面子的,今天花灯做的不漂亮的过几天那绝对会研究出个新样品。
放眼看中原四国边境戎夷那个敢和中原首城云城比花灯?
天将黑,还未黑透,花灯却早就挂好了,各家的公子小姐豆蔻舞勺情思初绽,若为女子定是精心打扮擦了胭脂画了眉梳妆好了才会出来,届时手执一柄团扇,约了自己闺中蜜友袅袅娉娉的漫布桥上娇羞的小声讨论哪家公子俊俏,若是有钱的便会租一条画舫畅游一番。
男子大部分便是赏诗玩乐附庸风雅,更有甚者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白净也会寻个女子的玩意儿抹抹脸,粉面的公子啊,总是最容易讨得女人心。
“诶,看那个花灯漂亮不?”
“好看,走,我们去那家逛逛!”
“……”
桥头凤凰树下花开潋滟红的刺眼,湖面倒映着两道出众的身影。
“宫华,这里好漂亮啊!”
宫华一路上没怎么理玉翩跹,使得她心里也有点别扭,可一到了这诸多烦心事就统统抛在了脑后。
花灯?“宫华,她们说的什么花灯?我也想去看。”
桥头有石阶是为了方便游客上画舫专门安排的地方,一般的人是不会过来的,现在的时间并非鼎时,除了玉翩跹和宫华也没别的人。
“看什么?”
玉翩跹指了指湖对岸的两个女子所在的位置,大眼睛里闪着希翼看着宫华,“哪里,她们刚刚说花灯好看,我也看那家的花灯好看,也想去看!”
对面距离此处隔了一个江岸,若不是他五感超灵的原因定是看不见那边之物,而那方声音嘈杂遑论还能清楚的分辨出具体说的是什么。
“那花灯上面的美人手里抱着的是什么?”
美人抱的是什么?嗯……那家花灯虹色纸五边垂形,顶上垂了千条流苏华美不失风雅,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