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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床上?亏他大总统说得出口。
“嗤。”费汤加停步,转身睨眼看她,“你要死了吗?”
“差不多了。”景枫一副可怜样,可不是装的。
脸丟光了,还备受折磨,真要命。
费汤加垂眸,大步走回病床前,冷道:“在哪里?”
耶,先生答应了。
景枫心里喜悦像烟花怒放,开心满满写脸上,急忙道:“在床底,护士说有个架子,就放在那儿,伸手就可以拿到了。”
费汤加看她一眼,弯腰看向床下,又直起身伸手扯了小柜子上的面巾纸,连扯了好几张在手里,然后再躬身伸手去拿那尿壶。
要命,至于这样吗?
景枫这才明白眼前这总统先生是怕脏,刚才说要按铃想来也是怕脏才要她按。
她翻了个白眼看天花顶。
洁癖,真是洁癖。
费汤加轩眉紧紧拧着,一脸嫌弃样,另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把尿壶拿了出来,瓮声道:“要怎样?”
景枫侧头看他,暗叫老天圣母玛丽亚,这总统先生敢情适合当神仙,不用吃喝拉撒。
她伸出手,“先、先生,给我吧,我自己放进被窝里。”
费汤加眼波微动,那里闪了一丝尴尬,他大手拍开她的手,伸手去撩那薄被,把那尿壶往里伸。
景枫一惊,身子一挪,伤口疼得她龇牙,她急忙伸出手道:“先生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她脸色又红到了脖子根底下。
虽然是在病床上,可这样被男人撩被子,还真是尴尬的。
费汤加沉冷的眼眸看她一眼,她抿抿嘴,缩回了手,身体僵挺着不敢动。
她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偏偏又想起刚才梦中小精灵说的早泄那话,她忍不住“噗”一声笑开。
高大英武男神早泄?
怎么得了?
费汤加一动不动看她,眼底淡蓝泛冷,“给你十秒钟,一二三四五……”
“好好,先生,劳驾了。”景枫急忙止了笑打断他的读秒。
她慢慢地侧了身,道:“放进来就好了,位置……您应该知道哪儿的哈。”
不一会儿,她感到了男人身上微热的气息及闻到男人淡淡的香水气味,她脸红如醉了酒般,细圆鼻尖上及光亮前额冒了密麻细汗,在白炽灯下晶晶闪亮。
要命要命。
她脑中一片空白,心底千万声喊要命。
第34章出钱帮请个护理师不行吗?死抠门
“那个、那个……先生劳驾您出去吧,顺便把门带上。”
说完这一句话,她手心滑湿一片,低着头不敢看一旁之人。
费汤加眼眸轻闪闪,轻咳一声,大步向外走,顺手把门关上了。
“呼~”景枫长长舒一口气,手抚抚胸口,心底狂潮渐渐平复。
下腹一阵尖锐刺痛,她急忙伸手去拉扯裤子。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又长长呼一口气。
真是无尿一身爽啊。
这时空气中飘散着尿液的气味,她撇一撇嘴,向门口看了看,这回她可真不敢叫总统先生来拿这尿壶了。
她急忙伸手去又按了呼叫铃,低声嘟嚷道:“这护士真那么忙吗?不是该给点面子总统先生吗?”
她等了好一会儿没见有动静,又狂按了一通。
这时扎着针的手背上微疼,她一眼看去。
我的妈呀,回血了。
她急忙伸了右手去把管子上的开关拨到关的状态,“这护士都死了吗?”她恼火嘟嚷一声。
“砰”一声,门打开了,费汤加眼眸扫一眼那吊瓶,大步走到病床前,动作极快,拇指按着她手背上的纱布“刷”地把那针给拔了出来。
“哎。”景枫惊呼,翻眼看天花顶。
这什么人呀?
冷血野蛮粗鲁。
“自己按着针口。”费汤加冷声道:“你这是要我出钱给你请护理师对吗?死抠门。”
景枫无语瞪眼,她深深怀疑这个冷血野蛮粗鲁怪咖东西是怎么当上总统的?“先生的薪资比我高多了,出钱帮请个护理师不行吗?死抠门。”
说完她猛地甩开他的手,右手急忙按到左手背那针口纱布上。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拔针,吓死人了。
“顶嘴是吧?”费汤加睨眼,“那就搂着你那个尿壶睡吧。”
说完转身就走。
景枫眼眸一闪,急声大叫,“先生先生。”
费汤加没有停步,大步走出了门。
“我错了。”景枫咬牙大声喊。
好女不吃眼前亏,这搂着个尿壶真不是个事儿。
就算总统先生不帮拿走这尿壶,但帮忙喊个护士来总是可以的。
门外没有动静,景枫无奈撇一撇嘴,伸手去拿手机。
还是打电话给舒嘉吧,让她来陪两天。
门口人影一闪,满脸挂霜的费汤加大步走进来,大手伸去猛扯几张面巾纸,另一只手捏着鼻子,冷声道:“转身。”
“啊?”景枫拿着手机愣得像个雕像似的。
总统先生要帮她拿装有尿的尿壶?
妈呀,她走什么好运了?
“耳聋了吗?”
“哦哦。”景枫脸色刷地飘红。
丟脸,又丢姥姥家去了。
她慢吞吞翻身,伤口处扯痛得她龇牙咧嘴,她脸贴着枕头,轻声道:“好了。”
被子掀开,空气中那股气味更是浓重,费汤加连连翻了两个白眼,仰脸摒住呼吸,跨开步伸手就要去拿那尿壶的壶柄。
突然一阵风旋进来,带着浓重的香水味,“先生,听说您住院,您没事吧?吓死我……我……了,这、这干什么呀?”
金诗诗张口结舌,瞪眼看眼前一幕。
第35章我没什么事,你过来怎么不和齐秘书说一声?
景枫如雕像般不动。
费汤加猛地站直身伸回了手,一丝惊慌极快从湛蓝眼底闪过,眼波转瞬冷凝。
一名保镖快步跟进来,急声道:“对不起先生,金女士说不让通报。”
“先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那边太忙,实在不好意思。”一名护士快步走进来,见了这一幕也愣住停下脚步不知所措。
景枫心底暗骂护士偷懒。
费汤加暗松了一口气,对那护士道:“你把这个拿出去,还有马上帮安排一名护理师过来,多少钱都无所谓。”
“哦,哦,好好。”护士平息扑扑乱跳的心,大步上前伸手拿了那尿壶到厕所里清理,之后出来扶了景枫躺好盖上被子,把那吊瓶取下歉意向费汤加笑笑,“总统先生,护理师一会儿就会过来。”说完大步向外走。
“哎护士姑娘等等。”景枫喊。
护士停步转身看她,“景保镖还有什么事吗?”
景枫看一眼费汤加,道:“护理师不要请了,这事不是不让太多人知道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护士看向费汤加。
“就听景保镖的吧。”费汤加道。
“好。”护士应了离开。
“你们……”金诗诗脸上肌肉僵硬,伸手指了景枫,皮笑肉不笑的,“这是什么意思?”
费汤加大手抬了制止她,向门口的保镖道:“齐秘书回来了吗?”
保镖道:“还没有。”
话音才落,外面门声响,齐晨大步走进,见了金诗诗微怔向她微点头,对费汤加道:“先生,我回来了。”
费汤加神色微动,向保镖挥一挥手,“你先出去吧。除了医生护士,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擅进。”
“是,先生。”
“齐晨,洗手。”费汤加拧了拧眉,向齐晨道。
“哦,好。”
齐晨转身走去外间拿了干洗洗手液和医用酒精,费汤加伸了双手,他往那双白晳的手掌滴了几滴洗手液,费汤加双手搓擦过之后,他又把那喷雾酒精喷到那双手上。
我的妈呀。
景枫看得直翻白眼。
先前在外每次见齐晨会用手帕先包起要递给总统先生的一些东西,她还纳闷是什么意思呢,原来是手帕里喷了酒精,包起来是暗中擦拭。
这么怕脏,干脆穿无菌防护服得了。
费汤加把双手都整理舒爽了,才走到沙发坐下,对金诗诗道:“我没什么事,你过来怎么不和齐秘书说一声?”
才一说完又对齐晨道:“齐秘书,把那个窗户全打开,去找瓶清新剂来喷一喷。”
“好好。”齐晨急忙去开窗。
景枫拉了被子遮了脸,嗤之以鼻。
真是极品洁癖,该活在无菌房子里。
金诗诗讪然,走到沙发坐下,笑着嗲声道:“我这不担心您吗?听说您住院了心慌得不得了,就、就直接过来了。”
费汤加看一眼她拎着红色包包的手,“探病是空着手的吗?”
“哦,哎呀。”金诗诗脸色微红,手捏了捏手提包,尴尬道:“那个、那个我走得急,担心先生嘛,就忘记了,先生想吃什么?我这就叫人去买。”
先生好好的在这儿坐着,那病床上躺着景枫,对外却说先生摔伤了腿,这到底搞什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