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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又惊又喜,因为被选中的一位儿子是嫡子,又漂亮又可爱,聪明伶俐讨人喜欢,自小就表现出很优秀的品质,本来是要被他当做未来继承人培养的。
虽然被神殿讨了过去,非常令人遗憾,不过,自己家族能掌握宗教的一部分力量,也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所以他还是将这位乖巧的儿子亲手送至洛琳女神的神殿外,依依不舍地交到了苍老的大祭司手中。
至于另外一位儿子,嗯,其实大族长名誉的和不名誉的子女蛮多的,如果不是祭司们上门要人,他还真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野小子存在,对于那位看起来就不怎么讨人喜欢的没啥印象的脏孩子,他也就当做是大儿子买一赠一的附加物,白送给女神算了。
大人们肮脏的世界观,显然并没有影响到小孩子的世界中。
在接受冷冰冰的纹身官在他那稚嫩的小胳膊上毫不客气的戳戳刺刺时,大儿子青·亚卜拉德·艾洛欣虽然表现得很乖巧,其实内心是很沮丧的,而且很想哭。
他宁可每天清早去帮温柔的妈妈采摘带着露水的白鹤花,也不想要在自己胳膊上面的这朵紫色小花。
虽然紫色小花很华丽,但是它给他带来了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面的疼痛,聪明的他还知道,它会带走他生命中原本应该有,比如疼爱他的父母,也会带给他肯定不想要的东西,比如孤独。
就在他含着眼泪想要吸鼻子的时候,背后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怯怯的说:“你好了吗?疼吗?”
看着和自己酷似的一张小脸,亚卜拉德想:哦,其实也没那么坏,你看,女神还是垂怜了自己,你看,糟糕的生活还是有个意外的小赠品的,比如突然出现的有点小可爱的弟弟,他在关心自己。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小赠品,其实不是给他的,是他父亲给女神的。
、真相只有一个!(2)
他当然更不知道;小赠品问他那句话的真实含义是:你好了吗?(好了就别挡住前面占道了)疼吗?(你确定很疼?不会吧;可不可以不纹这个玩意儿。)
好吧;事实真相很伤人心;所以还是不知道为好。
不知道真相的大儿子亚卜拉德,因为小儿子诺尔曼无心的一句话;开始对着陌生的弟弟关心起来,虽然在此之前;他其实并没看到过这个不起眼的脏小孩儿,毕竟不是同一妈生,老爸的关爱程度又不同;那么住在同一幢大宅子里面,奇奇怪怪互不认识的兄弟姐妹,他们家其实有很多。
亚卜拉德对小弟弟的好,是真的好,好到明明没比对方大多少,还会热心得帮对方洗澡的地步,说句很不和谐的话,他们在熟悉彼此心灵之前,对于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在热心的小哥哥的照顾下,诺尔曼的外表也开始一天天好转起来,起码清洁了很多,毕竟哥哥是个有名的美人,作为酷似的弟弟,外貌当然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小兄弟俩慢慢长大,小美人哥哥越来越漂亮了,每当祭祀大典的时候,那俊美的小祭司,往往比女神还要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不管是原住民还是异移民,总是会对这位小美人祭司投注十分热切的目光,那其中有赞美,也有阴暗的贪欲。
幸好,在神殿势力的保护下,亚卜拉德得到了很好的保护,日复一日毫无顾忌的肆意在人前绽放出更为夺目的光华。
如果是亚卜拉德像是优雅的月光,那么他的弟弟就是月华下若隐若现的萤火虫,讨厌被人注视的他,很早就刻意留长了自己的前发,固执的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得很深很深,久而久之,人们越发遗忘了这位其实有着不亚于长兄美貌的不起眼男孩儿。
只知道,亚卜拉德兄弟关系很好,兄友弟恭,尽管已经被年老的大祭司内定为未来神殿的继承人,他还是对那个不起眼的兄弟一样的友爱,神殿中,常常可以看到两位男孩儿在一起的身影。
同时,青·亚卜拉德·艾洛欣正直的名声更是扬名远播,尽管原住民碍于女神的存在,对这位小美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但这个世上还有一群所谓的异移民。
对于那群不知道哪里来的玩家们是那么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他们永生不死,前脚看到他们化为了白光,后脚就能在各个城市的复活点中又看到本该死去者的身影。
他们万事贪婪,帮原住民做任何事情,都想要获得利益,哪怕仅仅是平常街坊邻里顺手就能帮忙的一些小事。
他们没有信仰,就算是加入各个王家,也仅仅是口头会承认王家的保护神们,只要没人人监督,他们并不介意做些和教义相抵触的恶事。
他们没有忠诚,经常会有原住民发现,敌对阵营的王家内的异移民们相伴着一起打猎或者喝酒,甚至会趁着王家监管者的不注意,相互出卖交换下各自王家内的信息。
他们没有节操,异移民的离婚率一向比原住民们高出很多,据说还有单纯为了获得夫妻技能之类的无聊事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的。
他们色胆包天,连原住民们不敢亵渎的美人祭司亚卜拉德都敢于调戏,虽然,基于某些原因,异移民们并不能和原住民们发生某些不和谐的关系。
就算是一小撮色狼异移民都是不行的。
就算是英俊的一小撮色狼异移民还是都不行的。
每次,亚卜拉德都会礼貌而简短的语言,有力的拒绝某某帮主,某某行会会长,某某家族首领的求爱,就算是被无数色狼垂涎,美人祭司的纯洁还是有目共睹、有耳皆知的。
不过,在他不晓得的时候,他关爱的弟弟,那位小个子的阴沉祭司诺尔曼,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这位白鹤花般纯洁的兄长吸引住了。
不管是爱,还有嫉恨,为什么一样的血缘关系,兄长总是如此出色优秀,很多人都觉得,被他吸引住的原因,其实并不单纯是为了亚卜拉德的美貌。
这位杰出的年轻祭司,学识渊博,气质出众,对待信徒们,宽容如海和煦如风。很多时候,他就如太阳一般,将他人格魅力无差别的传播到四周,温暖了人们空虚焦躁的内心,平复他们的心境,给人带来美梦一般的宁静。
诺尔曼觉得自己是一只不起眼角落里的萤火虫,夜晚才能得到兄长月光般温柔的关爱,但是更多时,作为一只卑微的虫子,他觉得那名为‘兄长’的大太阳把他晒得要死。
饥渴,非常的饥渴。
诺尔曼内心越来越空虚,而渴望的源头却是那毫无所知依旧如故的可厌兄长,实在是件让人恨不得一疯了知的事。
求而不得,得而非所欲,在内心邪恶欲念的煎熬下,诺尔曼终于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占有他。
他的计划其实很简单,一直以来都有一位很积极的原住民,经常来骚扰他的兄长,那是位英俊得连原住民都会心动的年轻绅士。
虽然那人纠缠在亚卜拉德身上贪婪热望的眼神,实在令诺尔曼感觉很恶心。
不过,他还是觉得只有拿这位不知名的绅士来做挡箭牌才比较有说服力,看,这位先生多迷人,谁为了他犯错,女神都应该谅解对吧。
于是,他以亚卜拉德的名义,给那位异移民寄去了一封信,那是一封幽会的邀请信。
某年某月某日,在浪漫的月夜,幽静树林的一颗大树下,不见不散。
那是他第一次,真实的暴露在月光之下,不仅仅是用那和哥哥极为酷似的面容,还有他同样柔韧年轻的身躯。
魅惑的手段他觉得自己是天生就会的,是的,在阴暗处长大的好处就是,很多不为人察觉的的同样阴暗的事情,常常会不打招呼就自己挑到年幼的他的眼中,尽管小时候他并不理解那些代表什么,可他现在长大了不是吗。
咬着牙,忍受了初次的疼痛,诺尔曼告诉自己,这个牺牲是值得的,看没有付出从来就不会有收获,这个道理,他从小就知道。
所以当那位绅士带着餍足的困倦沉沉睡去时,哦,对了,也是诺尔曼不小心用了点迷魂香料的关系吗,那东西价格便宜量又足,驱蚊驱虫,煽情助性,唯一的坏处就是容易在事后给人带来疲劳感。幸好他自己有事先用过解药。
诺尔曼小心的将绅士的衣物脱了下来,套到了自己身上,尽管体内尚有着钝痛,他还是雀跃的快步走向目标的地点,继续自己邪恶的计划。
看吧,这罪恶的事不是我做的,而是那位罪恶的异移民,那位色胆包天的绅士先生,是他强行占有了珞琳女神的白鹤花祭司,是他让这位美丽的祭司在身下哀号喘息,像雌狗一眼四肢趴地无力承受着暴虐的践踏。
不是我干的。
不是身为他的弟弟的诺尔曼。
那一晚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