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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棕榈树后走出来的谷遇东,毫无预兆的和李悦然打了个照面。
活了三十年,而且还是在而立之年,谷遇东自认自己已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在看到三米外亭亭玉立的李悦然的时候,竟然心情一乱……
李悦然白皙的脖子上系着一条柔软的丝巾,随风舞动而滑过细腻的肌肤,一缕碎发垂在额前,瓜子脸仿佛雕琢的一般,天然去雕饰,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
谷遇东心跳加速,难以抑制住心驰神往,可是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两人就这么看似平静的对视了大约三分钟。
李悦然动了动自己麻木的脚,深吸一口气,平静开口,努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我不是说了不允许你跟着我吗,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听着李悦然疏离冷漠的声音,谷遇东闪神了一下,嘴角划过一抹谁都看不见的苦涩笑容,温声启唇道:
“悦然,奈何岛远远没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这里非常危险,我要看着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才放心。”
“……”
听到这话,李悦然不禁红了眼眶,看着谷遇东认真诚恳又皱着眉的表情,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她的心口憋闷。
李悦然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赶走谷遇东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最终,李悦然叹了口气,“行了,你走吧,我现在回房间,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
谷遇东的脸色一下子就?淡了下来,脸上浮现浓浓的失望之色,“悦然……”
转身的那一瞬间,李悦然眼睛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心……
像是躺在手术台上被开膛破肚,没有打麻药,能清晰轻易感受到心脏被凌迟的痛苦。
好痛。
目送李悦然的消失在后门,谷遇东仍然看着李悦然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舍得收回视线。
在海边漫步了一圈,太阳慢慢没了踪影。
天很快就要?了,夜幕就要降临了。
“我们回去吧。”
“嗯。”
连牵着卓斯年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上岸,忽然余光一瞥,?连看见了站在一棵棕榈树旁边的一抹身影。
好熟悉……
这是谁呢?
连扯了扯卓斯年的衣角,“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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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斯年垂下眼皮,“嗯?”
“你看。”黄连指了指那个人影,“那个人是不是很眼熟,我总觉得是我们认识的人!”
卓斯年顺着黄连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看见了伫立在一棵棕榈树旁边的一个男人,他一动不动,好像是雕像一样。
“是谷遇东。”
“遇东?”黄连呆了一下,脸上浮现迷糊,“遇东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卓斯年收回目光,“他像是看什么人离开,一直看着一个方向。”
听到卓斯年这么一说,黄连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真的是这样的,“斯年,你说遇东在看谁呢?”
卓斯年薄唇微抿,旋即冷静地分析道:“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人,但是能让遇东这么惆怅,我猜十之八九肯定是女人。”
女人?
哪个女人能让遇东黯然伤神?
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一个了……
低下眼皮看了一眼黄连如有所思的样子,卓斯年失笑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嘻嘻,不是坏主意啦,就是……”黄连笑吟吟地道:“今晚我有点事情,想去西区别墅找悦然玩?来岛上这么久了,我还没有见她几面,可以不?”
“嗯。”卓斯年道:“快点回来,不要太晚了。”
“好嘞!”黄连得了准许,乐不可支地笑了几声。
小丫头,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卓斯年跟在活蹦乱跳的黄连身后,黑眸中的宠爱就要满溢而出。
……
是夜。
明月如钩,繁星如水。
沐浴过后,李悦然趴在沙发上,呼吸着好闻的栀子花沐浴乳的香味,歪着脑袋望着窗外的夜景,满脑子都是转身离开时候谷遇东脸上心痛的表情。
他为什么会露出那么难过的表情?
难道他还是在乎她的吗?
呵,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在乎她,当初就不会拒绝她。
看错了吧,李悦然揉揉眼圈,闭上了眼睛。
当时她看到的应该只是谷遇东自责的表情。
唉……
李悦然紧紧抱着抱枕,烦躁地滚了一下,差点忘了这是沙发不是床,这么一滚,整个人掉到了地板上。
“痛痛痛……!”
李悦然倒吸凉气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停抽气。
这时,叩叩叩——
有人来敲门了。
李悦然从地板上爬起来,“等等!”
是谁这么晚过来找她?
会不会是……他?
紧张地拉开房间门,看见站在走廊上仰着小脸,冲她笑嘻嘻的女孩,李悦然怔了一下,心底掠过一抹失望,随后惊讶地睁大了水眸,“小连?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我。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黄连嘿嘿一笑,笑得像是弯月的眼睛里闪烁着可爱的狡黠。
“没,没有,我只是在想,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在陪斯年才对。”
李悦然拉开了门,藏住心底淡淡的失望,喜悦地甜笑道:“快进来,看到你来我真的好开心,在岛上实在是好无聊。”
“嗯嗯!”黄连在玄关换了拖鞋走进去。
看到黄连手上拎着两瓶葡萄酒瓶子,还有一个装着蛋糕的盒子,李悦然好奇地问:“是你亲手烤的蛋糕?”
“对啊,是我亲手做的,刚烤出来,奶油也是刚刚打发的,水果也是刚切好摆上去的,特新鲜!”
黄连将手上的东西全都放在了茶几上。脱了外套,“出门的时候斯年非逼着我穿衣服出来,说昼暖夜凉,万一感冒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就这么容易感冒了……”
看李悦然心不在焉的样子,黄连皱了皱眉头,担心地问:“悦然,你还好吗?是不是吃饱了不想吃我的蛋糕?”
“没有!”李悦然打起精神来,脸上勾起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我是在想,我们两个人简直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天知道我想喝酒都快要想疯了,正好你就带着红酒和亲手烤的蛋糕来了!”
李悦然给了黄连一个大大的熊抱,“谢谢亲爱的!”
黄连这次啊松了口气,“吓死宝宝了,刚才还以为你不想晚上吃蛋糕害怕长胖呢!”
“反正我也没有人要,长胖就长胖,怕啥!”李悦然转身去找开瓶器,“等等,我去拔酒塞的开瓶器过来。”
“嗯。”黄连听着李悦然的话,若有所思。
李悦然长得这么好看,前凸后翘,肤白貌美,大长腿,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就连家世背影也是响当当的,追李悦然的男人恐怕多如江鲫,怎么会没人要?
开了红酒,醇厚的紫红色液体倒进了晶莹的水晶高脚杯。
李悦然和黄连碰杯,“cheers!”
黄连抿了一小口醇厚的红酒,“我想问你好久了,你怎么和郑东一起过来奈何岛了呢?”
“我联系不上你的人,便直接飞去水杉苑找郑东。谁知道就听到了你被人请到奈何岛研究中药的事情,斯年失忆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担心你,所以就恳求东哥带我过来了。看到你和斯年在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就安心了。”
李悦然说完,仰头饮尽杯中酒,又倒了一杯。
“原来是这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李悦然是个重情义的姑娘,没想到竟然为了看她倒了奈何岛,要知道这里可是很危险。
李悦然能为了她这么做,说明打心眼当她是朋友。
作为朋友,她有必要和李悦然聊聊她的烦心事,给她指一条正确的道路,免得悦然这么好的姑娘误入歧途。
黄连打定了心思,又抿了口酒,和李悦然聊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你到古城一段时间又回青城了。回去这段时间在家做了什么?”
“被老妈逼婚,被逼着去相亲,她也是忙操心,担心我嫁不出去,你说可能吗,我绝对不会成为剩女,只是看我想不想嫁罢了……”
聊了一会,两人的脸颊都微醺,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嫩红。
黄连不是很能喝酒,所以一杯就有了一点朦胧的醉意。
连续五杯红酒下肚,饶是酒量很好的李悦然也有了微微醺色,借着醉意,很多情绪一时间全涌上了心田,“小连,看到你和斯年拥抱在一起,一对璧人真是羡煞死我这只单身狗了……”
黄连笑了出声,怜爱地看着趴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的李悦然,吃了一口蛋糕,“嘿嘿,别人的爱情不如自己的爱情有意思,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