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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德毛骨悚然了起来,要是他被这么盯着,他迟早会疯,一句话一个动作,稍有差池可能就会没了命。
但菲莉茜雅是亚尔林的外甥女,他舍不得杀她,有时候对于她的挑衅和放肆还很喜欢,所以菲莉茜雅胆子很大。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白瀚月,她在考虑,要不要在亚尔林得知消息之前,把所有见过白瀚月知道他的人全都杀了!
好像等到亚尔林回来她也杀不完,还有一个星期,这么做反而会引起他怀疑,到时候她一定要在白瀚月身边多派些人保护他……
菲莉茜雅不知道白瀚月的能量,她以为他是个身份神秘一点的商业巨鳄,估计和华夏军方有关系,因为他曾经教给她的招式,全都带着特种兵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又正派阳刚的影子……
虽然这一会吃了不少醋,干涉了她不少谈话,但白瀚月没有妨碍她和汉德合作,而且很高兴她能当着他一个外人的面说这些。
有点他女人的自觉。
夕阳西下,菲莉茜雅将他们送走,这下真的感觉全身都疲惫了,酸涩又虚脱,第一次果然要悠着点来。
泡个澡解解乏,雾气朦胧的浴室里,菲莉茜雅就在热气蒸腾的舒服环境下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在床上,光着。
她闭了闭眼睛听到浴室里的动静有些无奈,她不是将窗台反锁了吗?他是怎么进来的?披了个睡衣赤着脚走了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反锁,拧开,她靠在门边看着里面的男人,声音里浸满了笑意,“你怎么那么喜欢洗澡?上午的时候不才洗过吗?”
“刚刚收拾了一只猫。”白瀚月说,当着她的面也不好意思再用她的沐浴露了,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开,耳朵却悄悄地红了。
“猫?什么猫?”菲莉茜雅心里咯噔了一下。
此刻呜呜站在十几米高的屋顶上,全身炸毛,瑟瑟发抖,“喵呜喵呜……”凄厉地叫着。
别说猫不怕高,呜呜是贵族猫波斯猫,慵懒而优雅的,况且长了一身膘,叫它多走几步都喘,被男人狠心丢那么高还得了。
它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肥肥的爪子试探地往地下伸了一下,身子顿时不受控制地下滑,“喵呜!”
吓尿了!
呜呜两只爪子拼命地抓着上面的屋檐,眼睛瞪成了完美的圆形,神情惊恐,浑身直颤。
底下有下人发现了这么惊险的一幕,立马采取救援措施,一边小心地喊着:“呜呜大人,你坚持一会!”
呜呜发现自己坚持不了了,平时没有锻炼过臂力,根本撑不住自己肥溜溜的身体。
它的两只爪子,除了走路就是摸摸主人的大美胸而已,这下招惹到了小心眼的男人……报应不爽!
而它的主人,明明听到了它可怜兮兮的呼唤,也正准备去解救它,结果还没转身就被白瀚月揽住带进了浴室里。
菲莉茜雅有些紧张,真的不能再来了。
“这个是什么?”男人突然将一瓶东西亮在她眼前,菲莉茜雅随便扫了一眼,“脱毛膏……”
“脱毛?”他低头打量了她一眼,笑得别有一番滋味。
菲莉茜雅心头一紧,不甘心地反击,“你要不要试试?我看你有些地方毛发太过茂盛,除了吧,露出来晾一晾……”
白瀚月的笑意止住了,发现自己说不过她,“你说,我做!”说完将她打横抱起。
“别!我疼!”菲莉茜雅皱着小脸,有些抗拒。
白瀚月动作一顿,想了想,解开她的睡衣,将她放在浴缸温暖的水中。
菲莉茜雅吃惊地就要坐起,却被他压了下去。
“你做什么?”
“水里不疼!”
“放屁!”菲莉茜雅红着脸,两只手抵在他的身前让他难以靠近,“你怎么知道不疼,难道你试过?”说到这里她吸了口气,“难道你后城门失守了?”
白瀚月一开始没明白她的意思,明白后脸色黑到底,捧着她的脸就一阵乱啃,迫不及待的样子活像是一百年没开过荤。
菲莉茜雅这会是真的不愿再做了,“我帮你吧?”她由衷建议,“肯定是飞一般的体验!”
白瀚月被她说得蠢蠢欲动,又舍不得伤到她,于是步子一跨,下了浴缸,正准备自己来时被她抓住了手。
“我们玩大的!”她星眸璀璨,又是纯洁又是妖娆,满是魅惑,白瀚月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了起来。
菲莉茜雅微微起身,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开始亲了起来,就在白瀚月闭着眼睛有些难受时,她突然低头……
“嗯!”男人泄出一丝闷哼,睁开漆黑的眸子看着下方无限旖旎春光,他抓紧她的头发,目光流转着浩瀚星云般深不见底,声音邪肆冷沉,“好好弄!”
菲莉茜雅睫毛轻颤了一下,臭男人!
不知过去多久,“唔,舒不舒服?”菲莉茜雅发现无论做什么都是技术活,才两天而已,累了下面累上面,流氓男人贪得无厌!
白瀚月低头看着她的面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薄唇轻启,“不舒服,继续!”
“特么的老子不伺候你了!”菲莉茜雅大怒,从浴缸里跳了下来,原本还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能迈出这一步真不容易,结果他却不买账!
白瀚月无奈地拉住她,女人做了一半就撂挑子了,这让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兄弟?
“为了你以后的性福……菲莉茜雅,要一鼓作气!”
“啊啊啊,臭流氓,我才不要听你的!”被他一只手就抱了回来的菲莉茜雅欲哭无泪,就听到男人邪恶的声音,“我给你加油……”
“加油?嗯?不对!不加!唔……白瀚月,你精虫上脑了啊……哼唔……”
难逃噩运……
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的水声时,呜呜大人还吊在屋檐上,同残酷的命运做着抗争。
“喵呜……”嗓子嘶哑了。
“菲莉茜雅,我喜欢你叫出来,放声!”
“啊!臭流氓,我跟你拼了,打一架吧!”
“不正在打架吗……”妖精打架。
“……嗯……臭流氓……”双眼朦胧欲醉,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强烈的存在着,深入骨髓,抵达新生命的孕育地。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乖,叫一个!”身上沁出一层薄汗,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动听地引诱,嘶哑的声音像是上万只小虫子一样在她心里咬过。
“臭流氓……”
“嗯?”
“白……白瀚月!”
“乖!”
“我爱你……”
“……”
“白瀚月,我爱你!”
“我……”跟着动作就要停下来,菲莉茜雅闭着眼睛,笑容苦涩,“你当我放屁好了……快点!别停下来!”
“当不了,你这句话我记住了!”他沉沉地说。
“记住这个就要……记住最重要的——不准和别的女人来往,不准和别的女人有肢体接触,不准乱看别的女人!”
“放心……这些都是你一个人享有……你,也只能由我一个人享用!”
“……想……”
“喂饱我,就够了。”
你能喂得饱吗?一边对话一边激情,毫不耽搁,在呜呜终于被爬上屋顶的人救下去时,他们则爬了上去……好高,一时感觉下不来了。
春色盛宴晚,呜呜窝成一团睡在猫屋里独自悲伤,主人,人家好寂寞空虚冷!
有个坏男人突然出现,抢走了主人温暖的怀抱,大美胸还有甜甜的吻!还把人家丢到屋顶上要摔死人家……
呜呜做了个噩梦,吓得它一觉醒来,立马从猫屋里钻了出来,猫粮也不吃了,蹭蹭蹭爬上楼梯,摇着尾巴走到菲莉茜雅门前。
主人,人家来打小报告了!
它乖巧地坐在门前昂着脑袋,看着紧闭的门,有些不解。
可惜呜呜不像某个男人还会翻窗子,它只会从正门进去。正门关着,它就坐在那儿等着。
有女仆几次看到它的身影,忍不住心疼起来,将它抱了起来,“可怜的呜呜大人,你主人有了新欢忘了旧宠了。”
呜呜嫌弃地从她的身上跳下去继续等在门前,她的胸摸着不舒服,没有主人那么大且有弹性,戳到它的小肉垫了。
女仆摇头走了以后,呜呜竖起了耳朵听到主人在里面唤它——
“唔唔……唔唔……”
急得呜呜在门外团团转,用爪子挠了挠门百思不得其解,继续等。
呜呜觉得自己等到了地老天荒,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它也没有离开,它恐怕是天下最忠心且暖心的猫大人了。
猫大人很怕自己的宠爱被那个坏男人夺去,否则主人的后宫将再无它的立足之地!
明眼人都看出来他看它有多不顺眼,昨天还威胁它,再敢摸主人的大美胸,他就剁了它的两只爪子!
就在呜呜觉得自己快要饿瘦好几斤时,门开了,它惊喜地喵呜一下!
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