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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外面传来女仆的敲门声,菲莉茜雅一根发丝都不想动,眼睛欲合未合,懒洋洋地被动承受,每一次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累得再也动不了时,他都有本事撩拨起她。
这一个晚上,越来越有本事,嗯,进步的很快,她只想问他一句,还有完没完了?
如果不是异能,她早睡过去了。
还有,他想起她了?可是表现得又不太像,她看不懂他的心思了。
活了这七年,不仅没看懂亚尔林,连白瀚月也看不懂了……
女仆矢志不渝地敲门,传来一阵阵的噪音终于让男人不悦地吼了一下,“滚!”
好了,这一字彻底让整个艾伯特家闹翻了——菲莉茜雅正在宠幸那个华夏男人!
世界安静了,终于可以继续了,第一次破戒的男人,食髓知味,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发丝带着汗水滴到她的身上,菲莉茜雅抖了一下,突然睁开眼睛,“月……让我也动一动……我的手好疼……”
白瀚月一怔,一边奋斗一边伸出一只大手微微一动就解开。
轻轻活动着手腕的菲莉茜雅嘴角勾了一下,一旦能够自由活动,当即不客气地上去就给他的脸挠了一爪子!
“白瀚月,还要不要脸了你!”
火辣辣的痛传遍整个左脸,但却让男人更加亢奋起来,抓住她软绵绵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肩头,“在你这里可以不要!”他认真地说。
菲莉茜雅趁着有力气的空挡又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痕才算解气,这个男人竟然一点也不体谅她是第一次。
她感到委屈极了,虽然有异能磅体,疼痛只是那一瞬间,余下的都是巨大的快乐……
如果没有这个电话的话,菲莉茜雅真不知道这样什么是个头,她好困呐!
“喂……”在一阵激情过后,她趁着他不注意把电话接起。
“菲莉茜雅小姐,不知你中午是否有空和我共进午餐呢?”是汉德,白瀚月也耳尖地听到,邪恶地笑了出来,让毫无防备的菲莉茜雅惊叫一声。
“菲莉茜雅你怎么了?”
“我被我的大白猫……嗯唔……哼,咬了……咬了一口!”
“很疼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医院?”汉德心疼地说。
“不……一点也不……午饭肯定吃不了了,下午你来我家喝下午茶吧!”
“好啊……”“啪!”手机突然被掐断,白瀚月将这只原本藏在枕头下的手机随手扔在了床脚,“你以为你跑得了今天能跑得了明天吗?”
“那我……也要跑!”
中午的时候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她去吃饭,不过在此之前,他将她抱到浴室好好地清洁了一下。
菲莉茜雅出了浴室在女仆的伺候下穿上一件保守的天蓝色大蓬裙,遮住密密麻麻的暧昧印记。
女仆出去时,菲莉茜雅把男人需要时衣服扔了过去,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服,落拓不羁的黑色短发,凌厉狂放的神情,微微勾起的薄唇。
白瀚月双手插口袋走到她身后,一只手突然环住她的肩头,一只手在她的唇上暧昧地抚摸着,低头,轻语:“注意,你是有主的了。”
“什么有主?我是我自己的!”菲莉茜雅不满他的霸道,“你再不走,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白瀚月却从她脸侧探过去亲了她一口,“嗯,待会就走。”如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想三天三夜和她……不分离。
“你别忘了我之前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情人了!”看到她不赞同的神色,他笑了,“难道你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下午汉德来了……要是被我看到你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他将一只淡粉色的王冠戴到她的头上,“有夫之妇了……”
白瀚月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在菲莉茜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窗子跳了出去离开。
菲莉茜雅蹭地一下起身,却累得她又坐了下去,看着镜子中面色红润含春的女人,她想要把这个只有已婚妇人才会戴的王冠拿下来,可是想了想,手指在上面划过,最后放着没有动了。
下午,汉德的车在艾伯特家的漆黑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菲莉茜雅,没想到你会约我到你家来!”汉德有些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同意了,这让他有种入虎穴的感觉,虽然他听菲莉茜雅说亚尔林近来不在家。
菲莉茜雅看着另一个从车子上下来的男人有些痴怔,汉德见此连忙介绍:“这位你认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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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七年的成果
艾伯特家的花园里。
“他就是上次救了你的那位,来自华夏的白先生,白瀚月,你可以叫他白!”汉德一本正经地介绍,而白瀚月冷着个脸好似不认识她一样。
“呵呵,原来是这位啊!我很好奇他的脸上怎么受了伤……”菲莉茜雅直直地盯了他一会突然饶有兴趣地问。
白瀚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抿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唯独汉德不明状况,他压根没把两人联系到一块去,蓝色的眼睛波光粼粼,“白说是被一只大白猫抓了一下。”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下,“菲莉茜雅上午的时候好像也被一只大白猫咬了,你们没事吧?都在同一天被伤了,怎么大白猫这么多!”
“喵呜……”这时呜呜走了过来,肥肥的身子慵懒而优雅,蹭了蹭她的腿,昂起脑袋露出渴望的天空蓝色大眼睛。
白瀚月发现她的神情瞬间柔和了下来,弯身将猫抱了起来,大肥猫一到她怀里贱爪子就按在了她的胸上。
白瀚月眯了眯眼睛,突然像闲聊一样开口:“猫的唾液、排泄物、皮毛中有很多病毒、寄生虫卵、霉菌。”
“除此之外,猫身上有各种寄生虫卵、霉菌,弓形体虫。”
“养猫容易引起猫抓病、猫癣、弓形体病、犬绦虫病……最严重的是狂犬病,不治之症,得了就会痛苦地死去!”
汉德愣了一下,看到菲莉茜雅脸色有些难看,立即安慰:“菲莉茜雅,白说的不是你……”
菲莉茜雅抬头看了白瀚月一眼,眉眼瞬即弯了下来,“也是,我养猫跟他又没关系!”说着还跟呜呜亲吻了一下,惹得呜呜开心地直将脑袋往她身上蹭。
碍眼!
白瀚月捏了捏杯子,对别的男人笑,还跟猫亲吻……菲莉茜雅!
没一会,他放下杯子在桌子上敲了起来,明明一句话没说,存在感却强烈而逼人。
汉德停了下来,满面春风地对她笑说:“瞧我,跟你说话都忘了招呼白!”
“汉德先生不必介怀,我请女仆过来招呼他好了,我们继续聊!”菲莉茜雅笑得春光灿烂。
“好啊,菲莉茜雅。”汉德温柔地看着她,交叠着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不经意间动了动。
白瀚月顿了一下,眸中立现凌厉,菲莉茜雅?才见几次就从艾伯特小姐变成菲莉茜雅小姐,又熟稔到随口就唤她名字了?
“不用叫女仆……我就在这儿……”盯着你们!
白瀚月本来吃干抹净就可以安心地离开,也确实是那么打算的,可是离她越远越不是滋味,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让他很想把她掳了,掳到华夏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享用。
嗯,最好连一只猫都没有。
离开她这里去了汉德居所后,白瀚月发现汉德精心打扮了一番,特地将头发抹得油光鉴亮的,还不知死活地硬要往他枪口上撞,“怎么样?是不是风流倜傥、优雅绅士?”
“嗯。”白瀚月仔细瞧了一眼,发现他确实有些资本,酸涩就开始在心间弥漫。
“那你觉得我能不能让菲莉茜雅小姐为我动心呢?”他有些期待地问,理了理领结,一派春风得意。
“我不是她,我怎么知道?”白瀚月听到他这样的话极其不悦,也不打算和他好好说话了,嗤了一下,“你是准备和敌人的外甥女来往吗?”
“有何不可?”汉德还在身上喷了点男士香水,馥郁沉稳,“如果菲莉茜雅能爱上我的话,那她就会变成我对付亚尔林的利器,而不是亚尔林对付我的利器。”
“呵呵,你很有信心!”
“那当然,她不爱皮尔斯……那我正好可以趁机而入,况且她这样的尤物,的确很有意思,比我想象的有意思多了!”
白瀚月看着他的背影,听了他这样的话立即决定要跟过来,美其名曰:“我要看着你,以防你被一只花瓶勾引了。”
实际上还不知道谁被勾引了。
这是白第一次那么主动,汉德有些意外,恰好又是去亚尔林的老窝,有些危险,如果白去的话他肯定会安全无虞,于是答应,还笑言:“白的异性缘好像不怎么行,正好我教你讨女人欢心的本事……”
然后白瀚月就华丽丽的成了一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