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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沈君安发现简子裕就是之前要对孟韶雅不轨的人,眼中划过怒意,直接握过他的拳头,自己也擂了过来!
简子裕不是对手,沈清苏在发现这个事实后,迅速采取措施,狠狠的一脚朝着沈君安的小腿踢去!
沈君安不备之下猛一踉跄,简子裕抓住时机给了他第一拳、第二拳……拳拳打在他的脸上!
沈君安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这样被打了,被打趴在地上,“噗!”他恨恨地吐出一口血,“你们在找死!”
沈清苏蹲下来,直视他惨不忍睹的脸,“沈君安,这件事情我只是小小地惩罚了一下你。后面的事情,我们还有的算,你给我好好等着!”
简子裕揉了揉手腕,这是要下战书了?痛快!不知道的还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和沈清苏是一家的,还是她的大哥!
看来一个窝里的也有品种优劣之分!
沈君安抬头看到白瀚月蔑视到无视的神情,屈辱、憎愤、扭曲……让他一拳打在地上,眼神阴暗,“到底谁该好好等着……沈清苏!”
沈清苏却不想去医院看孟韶雅一眼,这个时候看了也没用,况且她还在生气,可不想再去气到自己。她扯住白瀚月的袖口,“别走,陪我睡觉!”
白瀚月眼睛一亮,嗯了一下。
沈清苏实在想多了,他压根没想过要走,还在想着措辞该怎么让她留下的时候,她竟然主动开口了!
简直不能太美好!
只是到床上的时候,他就不这么想了。
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沉沉睡去,而他一个人干着急。
这就是女孩和男人的差别。
床对她来说就是睡觉,可对他来说,可以有很多内容……
无奈一笑,他将灯关上,一边希望她离得远点,一边又希望她近点。就在这样的纠结和煎熬着,他搂着她的腰,闭上眼睛,也跟着睡了过去。
昨晚他看了她一夜,今天却实实在在有些困了,尤其她香甜的气息就在呼吸间,连梦里都变得香甜。
第二天,天光大亮,沈清苏先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过闻到熟悉又清冽的气息后,她就安心了下来,准备继续睡。
闭眼又睁眼,闭上又睁开,几个来回后,她一股脑爬了起来,睡不着了。
她把时光打发到他的身上,玩心大起……
数睫毛,哈哈,好多好长,数不过来!
呀!果真如此,男人大清早的都有点胡子拉碴的,虽然他也有,不过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她好奇地伸手摸了上去,有点感觉!
白瀚月不适地动了下眉,沈清苏注意到,又被他的眉毛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脸上,只有这对眉最霸气了,凌厉而飞扬。他给人整体的感觉偏冷,月华的那种清冷,只不过配上这对眉,就会在冷中多一丝肃杀!
就像从腥风血雨的战场上走下来的一位帝王,孤独地坐在王位上邪戾地笑,饮尽杯中酒!
而她就是在旁边端酒的小宫女……
噗!什么怪感觉,都是错觉!沈清苏摇了摇头,摇走满脑袋的胡思乱想。
再回头时就对上他的眼睛,沈清苏嘴角一弯,“你终于醒了!”
白瀚月看着趴在他胸口上的女孩,是有人要引他犯罪不是他定力不够!立马就要反守为攻,沈清苏快速地捂着他的嘴巴,声音有些奇怪,“一醒来就要耍流氓,白瀚月你能耐不小了!”
白瀚月不解,蹙眉,趁机亲一口小手。
沈清苏手心一痒,有些气恼,“胆子也不小了,捂都捂不住!”
白瀚月说不了话,却越发迷惑。
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知道我通过孟韶雅的事情明白了什么吗?”
摇头。
眼神这么无辜干嘛?沈清苏犯嘀咕,“女人呢,一定要好好擦亮眼睛看清男人,绝对不能找个渣男,否则一辈子都算毁了!”
白瀚月点头,所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沈清苏却龇牙咧嘴吓唬:“我看你就有点渣男的潜质,你要敢变成沈君安那种样子,我绝对会断了你祖宗十八代的传承!”
白瀚月想说他祖宗十八代只剩他老头子一个人了,却不知道她意有所指。而且渣男跟他有什么关系?白瀚月想要说话,却被她捂得更紧,沈清苏挑眉,“怎么,想要狡辩?不给!”
“我跟你说,我不是孟韶雅,所以永远不会爱上渣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沈清苏又念了一句,觉得自己有些语焉不详,哼哼一下,“你要是敢对不起我,一点点,一点点都不能原谅!我也不会喜欢你,就算喜欢上,我也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女人,不过我肯定会把你整得要死要活,管你是白瀚月还是黑瀚月!你信吗?”
白瀚月点头,眼神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说,明明是她在给他列条条框框,他却听得心口砰砰直跳,是有点征兆了吗?
“而且……孟韶雅的事情也告诉我,女人呢,不能那么随便,不能轻易就把自己交给了男人!这种好事怎么可以轻易便宜了男人?不仅会令男人轻视她,觉得她可有可无,还会在不小心的时候,多出一个孩子!有孩子更麻烦了,牵扯不断……”
白瀚月听她絮叨就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你以后不要靠我那么近了,不要整天就想着亲我,虽然只是亲亲也多不出孩子,但男人我太了解了,根本不能让,一让就得寸进尺!一得寸进尺就把握不了尺度!”
“有多少男人骗了单纯的女孩,说什么我只是蹭蹭,绝对不进去,结果呢!”沈清苏不知不觉间碎了一大把节操,只是想讲事实给他例证一下。
白瀚月却听得耳红心跳,她是打哪听来这些东西的,还对男人太了解了?
她知道他现在最想一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吗!
“其二,昨天你利用我伤害了我哥哥,我要给你惩罚,从现在开始!嗯?松手,不要动手动脚的!”沈清苏像一个公正的仲裁官,大公无私地看着他,“我正式地通知你,为了对得起我们的名字,我要离你远点了!”
白瀚月看着她下了床,不明白这转折为什么发生得这么快!
“我们名字又怎么了?”白瀚月为她的一大堆理由无奈。说来说去昨天的事情她还是生气了,看来沈君念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低,比他重!
“你不知道吗,沈清苏,白瀚月,清白,清清白白,我们的关系是清白的OK?”沈清苏一边挤着牙膏一边嘟囔,真是越来越疏忽了,大白天的还没刷牙就说了那么多话!
刚把牙刷放到嘴里,就被镜子里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唔!”沈清苏神情惊恐得不能再惊恐,只听到他说了句:“我们早就不清白了!”
牙刷掉到地上,沈清苏拼命拍打着他!
我去!牙膏牙膏!嘴里面还有牙膏,白先生你住口!
孟韶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熟悉的地方。她有些神经质地从床上一把爬了起来,赤着脚落到地上,刚想跑出去,途径门口的时候看到门槛,吓得立马失声尖叫!
好多血!红色的!她的孩子,一大块血团!害她孩子的人!
沈君安!宋兰溪!沈君娅!沈君仪!
啊啊啊!
沈清苏一来就看到这副场景,脸色瞬间暗了下来,目光在她的小腹上一划,再抬头时就对上她的眼睛。
此刻她的眼里充满恨意,有些慌乱而着急地跑进去拿了一把水果刀,出来就往她身上戳,“沈君娅,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孟韶雅,你真的疯了!”沈清苏蹙眉,轻轻闪开,在她背后一敲,将她敲晕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孟韶雅睁开眼睛,神态一片祥和,侧头看到窗口白光之下坐着个像天使一样的女孩,她的翅膀洁白,她的表情神圣,她的小手温柔。
她身上的气息像是母亲的怀抱,又像是纯洁稚子最清澈的眼神。
“我的孩子……”她朝她挥手,沈清苏看着这只一天下来皮肤迅速有些干枯的手,眼睛闪了闪,“你的孩子已经死了!”她沉声说。
催眠里的孟韶雅听到,眼神呆滞起来,“死了?”她呢喃,试图回忆,却痛苦地抱住头。
沈清苏却在不厌其烦地加剧这个过程,这就是她的第三催眠术其中之一的特点。
痛苦,不是规避它,不是让她遗忘隐藏这段记忆,而是直视,血淋淋地直视!
一次次地提醒她想起,一次次地打击,一次次让她更加痛苦,直到撕心裂肺。
然后慢慢会发现,不痛了,因为这个时候的意志已经被之前的那些痛苦淬炼得坚强,接着就会从这种痛苦中醒来。
即使以后遇到更大的风雨,也能坦然面对。否则任由她这样下去,没准会变成失心疯!
沈清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个把月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