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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尘,不过,他现在不知道我是谁,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陌生人。”
温然清丽的脸颊上笑容虽浅,却十分温柔,就像白筱筱说的,她眉梢眼角,都染着温柔。
自从收到墨修尘的信息,她的心情就瞬间晴朗了。
白筱筱前些天听温然说过,墨修尘给她打过电话,只不过,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可这样,她也是兴奋的,甚至比温然还要兴奋。
“然然,不管墨修尘把你当什么,他会给你发信息就是好事,你有没有回他?”
“回了。”
温然轻声说。
不管修尘记不记得她,他都是她的修尘,她深爱的修尘。
他能在失忆后,还记得她的电话,又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就给她发信息,这些,其实比他记得她,给她发信息,更让她感动。
哪怕等他一生一世,她都愿意。
**
温然收到墨修尘回的信息,是在第二天早上。
信息不是昨晚发的,而是早上才回她的,像是算着她起床的时间,她刚醒来,那个带点幼稚和搞笑的声音就响起。
听见这声音,温然眉眼间绽出一抹清丽的笑,连起床气都没有了,迅速地坐起身,拿过手机来看。
“今天下雨了,记得添件衣服。”
温然一怔,掀开被子下床,几步跑到落地窗前,透过落地窗看出去,外面,真的在下雨。
她住的这间屋子,窗口向着花园一角,站在窗前,可以看见花园里被风雨吹打的鲜花,她忽然间就想起了她生日那晚,墨修尘在下面的花园里摘了一束花送给她。
还有一天清晨,她起床,就闻到了满室花香,那是墨修尘大清早地开着车到顾家给她摘了花,又回温家,把花插在她房间的花瓶里。
想着这些,她心里就像是落了一地的花瓣雨,分不清是花香满满,甜蜜幸福,还是潮湿酸楚,涩涩风雨。
虽然夏季的天气,但下雨天,又刮着风,还是有些凉意的。
温然想到什么,立即转身,回到床前,拿过昨晚睡前就找好的衣服换上,迅速地打开门,跑下楼,直接跑出客厅。
“然然,你去哪里?”
客厅里的沙发上,顾恺正坐在那里看晨报,听见温然从楼上跑下来,他抬头看去,她竟然没往他的方向来,朝着门口跑去。
“我去摘花。”温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顾恺疑惑地皱了皱眉,放下报约起身,大步追上去:“然然,外面在下雨,你要摘花,别忘了拿伞。”
他追出去,温然正拿起放在门口的伞,转头对他笑:“哥,你进屋吧,我不会傻乎乎淋雨的。”
看见她的笑容,顾恺心里的担忧放下,没有追出去,只是目送温然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温然跑到花园里,一手拿伞,一手摘花,不一会儿,就摘了一束鲜花,沾着雨珠的花瓣分外清新,花香扑鼻,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唇边泛起的笑,比眼前的花还要清新艳丽。
拿着花回到客厅,顾恺还站那里等着她。
墨玉的眸扫过她手中的花束,顾恺嘴角勾起宠溺地笑:“然然,你早点告诉我,我去帮你摘就行了,你看你自己跑出去,还打了伞衣服也淋湿了。”
温然看着自己的衣服,不是淋湿的,是刚才摘花时弄湿了一片。
她笑得明媚如花,心情好得很:“没关系,我一会儿再换一件衣服就是了,哥,你要不要花,送一半给你。”
“不要,你插到你房里吧。”
顾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宠溺地看着她,摇头拒绝。
温然也不勉强,他说不要,她便拿着花上楼,插在花瓶里,顿时,满室生香,她拿起手机,对着茶几上的鲜花拍照。
她一连拍了好几张,有种想要发给墨修尘看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那条信息,她也没有再回。
她想起了自己当初发的毒誓,不再打扰墨修尘的生活,不对他说那些曾经,她不知道,如今墨修尘主动找她,他们只是以陌生人的身份偶尔交流,算不算介入了他的生活。
这样,应该不算的吧!
“然然,你不打算吃早餐了吗?”
直到顾恺敲开门,颀长的身躯半倚在门板上,语带调侃地声音传进耳里,温然才从自己纷飞的思绪里回到现实。
她本能的起身,但因蹲得太久,腿麻了,差点跌倒,连忙伸手抚住身旁的沙发。
顾恺走过来,皱着眉,伸过手去扶她:“你在这里蹲了多久,不是从你拿着花上楼,一个直蹲在这里吧?”
温然歉意地笑笑,她好像是一直蹲在这里的。
想着想着就出了神,忘了旁边的沙发。
“先坐一会儿,腿是不是麻了?”
顾恺扶着她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温然轻轻点头,抿了抿唇,说:
“哥,我想下周就去昊宸上班。”
“行,你在家天天也是闲着,想去上班就去吧。”顾恺面上挂着温和地笑,对她的决定并不反对。如果上班,能她让充实些不去胡思乱想,不难过的话,他是支持她的。
昨晚吃饭时,顾恺有注意到,温然时不时的看向江流方向,他知道,那是因为江流有着一张和墨修尘相像的脸。
可是,看着她这样,他心里还是一阵发紧。
陪着温然坐了几分钟,她的腿不再发麻时,他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笑着说:“我们先下楼吃饭,一会儿我先送你去医院,然后,我再去机场接覃叔叔和覃伯母,阿牧住在咱们家医院里,我们没有一个人陪着,实在不好。”
第735 热心过度
覃母和覃父到医院时,病房里,不只有温然一个人,还有白筱筱。
早上吃过早餐,温然让顾恺先送她去白家,拉着筱筱一起去的医院,她单独和覃牧哪里有那么多话说,叫上白筱筱,三个人为了打发时候,在病房里玩跳棋。
顾恺陪着覃母和覃父进病房,看见的,便是白筱筱一手拿着棋子,一手托着腮冥思苦想。
而温然笑得眉眼弯弯,正得意地看着她。
另外一张沙发里的覃牧,嘴角噙着淡淡地笑,眼神温和地看着温然,听见门口传来的说话时,温然立即转头看去。
“覃叔叔,覃伯母。”
她用手碰了白筱筱一下,起身迎上去。
白筱筱手里还拿着棋子,站起身时先了句:“覃牧,我等下再想。”
“筱筱,覃伯母可是跳棋高手。”走到沙发前,顾恺眸光扫过棋盘上的棋子,提醒白筱筱。
现在的局面,白筱筱是被温然和覃牧两人给堵死了,他的话出口,白筱筱眼睛一亮,立即拉着覃母热切地说:“伯母,真的吗,您快来给我看看,我被然然和覃牧给堵住了,他们两个合伙欺负我一个人,伯母您快帮帮我。”
覃母温和地笑,看向温然和覃牧。
温然立即洗清自己:“伯母,您别听筱筱这丫头胡说,是她自己棋艺不精,才会没了路的,我和覃牧根本没有合伙欺负她。”
覃牧嘴角的笑意浓了一分,漫不经心地说:“妈,观棋不语,你可不能热心过度。”
“臭小子,我还没有开口呢,你这样说,我不帮筱筱都不行了。筱筱,来,走这里。”
覃母真的是跳棋高手,筱筱想破脑袋都想出来的,她不过是把棋局看了一遍,就指出了一处最好的。
温然哀叫一声,“伯母,原本筱筱要输的,你一来,她要跑我前面去了。”
覃母笑着拍拍她的手,在沙发前坐下,说:“然然,你可以借阿牧的棋,只要他那颗棋子晚些走就行了。”
她说的那颗棋,正是覃牧准备跳走的。
听见覃母的话,覃牧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顿,停在离棋盘只有几公分的地方,抬眼看向温然。
温然刚才就看到那步棋了的,那颗棋对她的作用确实很大,可她不能让覃牧留在那里,有覃母的帮忙,筱筱怕是不会输了。
覃牧要让着她,他自己就输了。
覃牧垂眸,视线扫过棋盘,放弃了刚才的打算,选择另一颗棋子,覃母脸上的笑越发的浓了:
“然然,你赶紧跳吧。”
“让你先过一颗棋,你自己搭了桥,我就走了。”覃牧说得云淡风轻。
一旁,顾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覃牧,便招呼覃父去了,留下他们四个人盯着一个棋盘……
这盘棋的最后结局,温然第一,白筱筱在覃母的帮助下,跳了个第二,覃牧因为给温然搭桥,自己最后到达彼岸。
分出胜负后,温然把棋盘收起来,白筱筱刚好有电话进来,覃母便询问了一些覃牧的情况,见他气色真的不错,比在a市的时候心情好许多,人不像之前那么瘦了,她心里的担忧,总算放了下来。
“然然,谢谢你这些天帮我们照顾阿牧,看来,他还真是适合留在g市,回到a市倒一副水土不服的无精打采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