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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楼下接电话,还没上来。”温然微微一笑,温和地解释。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发出呜呜的震动声,温然掏出来一看,惊愕地说,“是我哥打来的。”
“阿恺,我来接。”
墨修尘伸手过去,温然却避开,皱眉道:“你设计了我哥,还是别接电话了,我先接。”
“好吧。”
墨修尘勾唇一笑,拉着她在一旁的长椅坐下,那边,景晓茶也扶着安琳在长椅前坐下。
“哥。”
温然纤纤素指按下接听键,溢出红唇的嗓音轻柔平静。
“然然,吃午饭了吗?”电话那头,顾恺的声音清朗愉悦地,透过电波传来。
听得出,他的心情很好。
温然看了眼身旁的墨修尘,回答道:“刚吃过午饭,哥,你和一一丢下所有宾客去度蜜月就算了,你们居然连瞳瞳了一起丢下了。”
“然然,瞳瞳没有哭吧,我还没有给她打电话,今天的婚礼最后怎么弄的,修尘有没有想办法。”
顾恺打电话来,便是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墨修尘是怎样替他收拾烂摊子的。
“哥,你和一一走了,新郎新娘换成了阿牧和安琳,不过,婚礼中出了意外,阿牧受伤了。”
“啊?怎么会这样,阿牧伤得严重吗?”
一听说好兄弟受伤,顾恺的语气顿时变得担忧,充满了关切。
“阿牧还在手术室里,刚才护士出来说,手术很成功。今天中午在教堂里,他和安琳的婚礼仪式上,姚德纬的母亲混进来开了枪……”
温然尽可有简单地叙述了一遍中午发生的事。
因为她只提到姚德纬的母亲开枪,并没有提到姚德纬,顾恺不由得奇怪,“然然,姚德纬的母亲开枪,那姚德纬呢?”
“他死了,在婚礼之前,他绑架了晋琛,威胁阿牧,后来被陆之衍开枪击毙了。”
高架桥上那一幕,确实惊险。
不过她被封婉凤挟持却是她们事先说好的,为了救出晋琛,又为了不让覃牧受制于姚德纬。
安琳让封婉凤挟持她,去转移姚德纬的注意力。
但温然觉得,安琳身手那么好,封婉凤轻易的挟持了安琳,就算姚德纬不怀疑,也会心存三分警惕。
更何况,安琳怀着身孕,她便让封婉凤拿她当人质,去转移姚德纬的注意力。
反正姚德纬让封婉凤在她和安琳之间任选其一,又不是一定要安琳。若是封婉凤挟持了她,姚德纬出于变态心理,还会有看戏的心态。
而唐漾则趁着姚德纬的注意力全放在她和覃牧身上时,从后面靠近,以在关键时刻救出晋琛。
虽然,过程有那么一点惊险,封婉凤太过紧张导致刀子划破了她肌肤表层,流了一丁点血。
倒没大碍。
最重要的是,如她们猜测的一样,姚德纬真的转移了注意力,并且以为覃牧真的爱着温然,嘲讽安琳,唐漾趁此机会靠近越野车,救下了晋琛。
当时姚德纬本要开枪,陆之衍却先他一秒射中了他的脑袋。
“然然,给我。”身旁,墨修尘轻声说了一句,便伸手问温然要手机。
温然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墨修尘,他接过手机,‘喂’了一声,起身,朝旁边走去。
“修尘,阿牧伤到了哪里?”
电话那头,顾恺不放心地问。
刚才温然解释过,但他还是想问问墨修尘。主要是怕温然不想耽误他和一一的蜜月,故意把事情说得简单。
“子弹从背部射进去的,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没有三五个月,阿牧难以康复。”
他送覃牧来的医院,他的情况,他自是比温然清楚。
“我爸还在手术室吗?”
“嗯,你既然和一一出了国,就安心度蜜月吧,g市的事不用担心,姚德纬的事情算是解决了。”
“其他没人受伤吧。”
闻言,墨修尘眸光锁定玻璃窗倒影里的温然,视线停落在她脖子受伤的肌肤上,嗓音微微沉郁,“然然受了一点小伤,不碍事那种。”
“然然也受伤了,修尘,你怎么没有保护好然然?”
听说自己妹妹受伤,顾恺的反应更大了,不仅如此,还不悦地责备墨修尘,他这个老公怎么当的。
“那是个意外,然然只是一点小伤。”
墨修尘眉峰蹙了蹙,当时他是真的以为封婉凤挟持然然,并不知道那是一场戏。
也是因为他,封婉凤才会太过紧张的伤了然然。
若是墨修尘在场,绝对不会同意让然然去冒险,转移姚德纬的注意力。
“然然伤到了哪里?”
“脖子上的肌肤破了皮。”
“我明天回去,看来把然然交给你,还是不行的。”脖子上的肌肤破了皮?
顾恺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
远在国外的他,恨不能立即飞回g市,查看他妹妹的伤势。
“你不是和白一一去度蜜月吗,急着回来做什么?”因为温然真的只是一点点伤,墨修尘的话,才能如此平静。
“这还不是因为你先算计我的,等我和一一回去,你再给我们筹备一场婚礼。”
“不就是一场婚礼吗,行,我给你们补上就是了。”
因为顾恺和白一一的事,然然早上还跟他生了气,虽然她不曾直接表现出来,但墨修尘知道,然然是责怪他的。
正好,他给他们补上,让他的然然消气。
第1574 我心疼儿子不行吗
g市,酒店
覃母一回到房间,就开始抱怨,“要不是上次老安放走了姚德纬父子,今天阿牧也不会受伤……”
“你快打住,这种话千万别再说了。”
覃母的话没说完,覃父便严肃地打断她。
“我为什么不能说,事实就是如此,姚家父子犯的是什么罪,老安却把他们放了。”
覃母之前就因为覃父受伤,对安爸爸放走姚德纬和他父亲而不满。
如今,她的宝贝儿子又因此中了枪,生死不明,她心中的怨气自然越积越多。
原本她刚才是要去医院的,但覃父阻止,不让她去。
说什么,她去了帮不上忙,反而添乱。
覃父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走到沙发前坐下。
覃母也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两杯水,递给他一杯,又从包包里找出他的药,“先把药吃了。”
覃父把药扔进嘴里,又喝了一口水,才放下杯子,身子也疲惫的靠进沙发里,“上次安琳会被姚德纬绑架,你也有责任,阿牧做为安琳的丈夫不亲自去救她,难道人家老安做为父亲的,也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吗?”
“可阿牧现在还躺在手术台上呢。”
覃母虽知道自己也有责任,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时,还是忍不住想把责任推卸给别人。
“你这就是妇人之见,阿牧今天受了伤躺在手术台上,你就一定要把责任怪到安琳和老安头上吗?”
“你不心疼儿子,我心疼心疼儿子也不行吗?”
覃母自知理亏,不禁悲伤地抬手抹泪。
覃父叹口气,“如果今天受伤的人是安琳,你是不是就不会怪老安了。你想想,安琳肚子里怀着我们覃家的骨肉,要是阿牧不挡下那一枪,真伤了安琳,你还怎么当奶奶啊。”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吧,我想第一时间知道阿牧的手术结果,想第一时间看见他。”
覃母沉默了半晌,才迟疑地开口。
“你先去睡会儿,阿牧和修尘他们亲如兄弟,你没看见,阿牧受伤时,修尘和阿锋他们多么着急吗。阿牧的手术是老顾亲自主刀,他一定会没事的。”
“你睡一会儿起来,我们再去医院,你这样子哭哭啼啼的,阿牧看见反而烦。”
覃父和覃母讨论阿牧受伤一事之时,另一房间里,安爸爸和安妈妈也正谈到安琳和覃牧。
只不过,和他们相反。
抱怨的人不是安琳的妈妈,而是爱女如命的安爸爸。
“我当初说不要急着让安琳和覃牧那小子结婚,你偏不信,说什么安琳喜欢那小子,现在可好,那小子一受伤,人家就给咱们女儿脸色看。”
“老安,你小声点不行吗?”
安妈妈看了眼门口方向,伸手就去捂安爸爸的嘴。
安爸爸挡开她的手,继续发牢骚,“我没有再大声点就不错了,我们安琳不论人品,长相,还是学历,教养,哪一点配不上覃家小子。他们仗着咱们安琳喜欢阿牧,就总是有优越感。”
“你哪里看见人家有优越感了,俗话说得好,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要是今天受伤的人是咱们女儿,你敢说你不怪阿牧吗?”
安妈妈拿眼瞪安爸爸,知道他疼爱女儿,也知道,他说的也不全是错。
可他们的女儿安琳爱覃牧,他们总不能盼着女儿和覃牧离婚吧。
自然要劝着,别让老安这些话被覃牧的父母听见,若是他们当父母的生了矛盾,那为难的人还不是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