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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机场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把我们带进了通道,我们来到一架不知道什么时候降落的飞机前。
飞机机舱门打开,立刻就有地勤人员准备了云梯,准备运送飞机里的人。
第一个从机舱里出来的居然是冯教授。
让我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昏迷不醒,但是他却痴痴呆呆的坐在轮椅上,傻傻的笑着。
推他下来的是冯臻臻,她依旧戴着口罩,看见索校长以后眼神还是有些飘忽。
她看见我,微微一笑,然后推着冯教授从云梯下来,来到了地面。
“臻臻姐。”我和徐晓梅都和她打招呼。
她轻轻颔首,眯着漂亮的杏眸,“我先去车上等你们,下午到我家来一趟,我妈妈有话和你们说。”
我点点头,就看着她推着冯教授往机场的VIP通道走去。
紧接着又有人出现在机舱门口,这次是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从里面出来。
我看着曾经熟悉的面孔被医护人员一一抬下来,看着他们紧闭的双目,苍白的面容,鼻尖一酸,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特别是看见左萱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更加的失控了,陪着左妈妈一起哭,徐晓梅也是一样,左爸爸的表情十分的沉重。
耳边还有其他家长的哭泣声,这种心情,真的很难过。
我和徐晓梅劝着左妈妈,先让医护人员把左萱送上救护车,然后一起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这时,费德明教授却叫住了我,“林潇潇,你去哪里,留下来!”
我停了下来,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我还要帮着费德明教授一起处理他们带回来的资料和文物。
“你忙吧,医院这边有我呢。”徐晓梅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无奈道:“那好,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
徐晓梅带着左妈妈跟着众人一起离去。
飞机外,只有我,费德明教授,还有那个胖胖的司机。
我后来才知道这名司机是费德明教授的专属司机,偶尔也会充当住手。
他介绍自己,说自己姓蔺,还说上辈子和蔺相如是一家人。
我轻轻一笑,没想到这位大叔还挺有趣的。
费德明教授回头看了一眼蔺大叔,蔺大叔讪讪的一笑,闭上了嘴。
这时,从飞机里又走下来两个人。
一个穿着深蓝色的金色镶边的制服,一看便知是机长。
机长长的很帅气,只不过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凝重。
他旁边跟着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穿着裸色高跟鞋的女人,女人带着黑色的墨镜,脸色白皙,红唇烈焰,看起来十分的妩媚飒爽。
“费教授,东西都在飞机上面了,你自己找人搬吧。”女人来到费德明教授的面前,十分轻佻无礼的说道。
俨然没将费教授放在眼中。
而那个机长也是一脸的嫌弃,“请你快点搬赚我可不想我的飞机和这里的工作人员也出什么意外!”
费德明教授的脸一下子就青了,他瞪了一眼机长,然后看着那个红唇女人,“赵婉儿,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们学校派去的那些人都因为那具古尸那个古墓出了这种事,现在都知道这些东西带有诅咒谁还敢碰。”赵婉儿怒气冲冲的吼道。
我和蔺大叔都是一脸的惊讶,不知道这个赵婉儿是什么来历,和费德明教授说话这么直接。
费德明教授冷冷的看着她,“亏你还是市文物馆的副馆长,居然也如此的迷信!”
赵婉儿瞥了一眼费德明教授身后的我和蔺大叔,嗤声一笑,“你就带了两个人来搬那些东西,看来有得忙了,费教授你还是抓紧时间别在这里废话了。”
说完,她扭着屁股跟着机长就走了。
费教授脸色阴沉,回头对我和蔺大叔说道:“你们别杵在这里了,跟我来!”
说着,我们三个人一起上了飞机。
这种飞机一半是座舱一半是货物仓。
从山西拉来的文物都放在了货物仓中,而且货物仓的工作人员交给我们一直单子,就匆匆的下了飞机,好像这些东西会跳起来杀人一样。
我看着眼前的东西,足足有十三口大箱子,而且每个大箱子都比我还重,光凭我们三个字怎么可能搬得动。
费德明教授也是一脸的难色,显然他没有想到赵婉儿撤走了所有的工作人员。
蔺大叔拍了拍自己的圆圆的肚皮,调侃道:“我说老费啊,我看今天你要多付我加班费了。”
费德明教授狠狠的瞪着他,“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赶紧拿着单子对照一下,我去打个电话,让人来帮我们。”
蔺大叔看着费德明教授走出货仓,他冲我吐吐舌头,笑呵呵道:“小姑娘,看你身子骨那么单薄,还是由你来负责轻点,我来给你搬。”
“嗯,好,真是辛苦你了蔺大叔。”我十分感激蔺大叔,毕竟让我干我也干不了,现在的我是个孕妇实在是没有办法。
蔺大叔连连摆手,一边打开箱子一边说道:“我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可是叛逆哦,让我头疼。”
“小孩子青春期都叛逆,过段时间就好了。”我笑着安慰着,然后看了一眼箱子上的编号,开始对照着单子清点里面的东西。
蔺大叔扒开里面用来填充缝隙的泡沫,露出里面的文物不由得失声一叫,“哎呀妈呀,怎么都是灰坛子啊!”
☆、第93章 神秘的铜镜
听到蔺大叔这么一吼,我立刻凑过去看,只见偌大的木箱子里果然整齐码放着很多白瓷罐子,而且每一只罐子上都贴着黄色的封条。
我努力辨认了一下,却摇,“这好像不是灰坛子,应该是别的东西。”
“真的吗?”蔺大叔吓得咽了咽唾沫,嘀咕道:“这东西真的是太邪门了,难怪出了那种事。”
我无奈的笑了笑,其实作为考古人员接触的东西比这奇异古怪的更多,至于诅咒一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特别是在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君逸搞出来的,就更加不怕了。
蔺大叔看我如此的镇定,还夸我,“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还挺淡定的,大叔我就不行了,简直太可怕了。”
他拍了拍胸口,继续干活。
我们清点完这只箱子,他就把箱子拖到货仓门口,然后再把另一只推来,打开。
这次里面的居然是清一色的白色汉服。
让我和蔺大叔惊讶的是,这些汉服质地轻薄,而且完全没有腐朽的痕迹,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我对照了一下单子,上面明确的写着是从那座古墓里出土的,我这才相信了。
我将手伸进去清点数目,忽然发现在白色汉服中居然还夹着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可是单子上并没有记录,看来应该是山西那边的工作人员在清点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
我拿着笔在上面填了上这件红色喜服,然后让蔺大叔继续搬。
过了一会儿,蔺大叔就满头大汗了。
他本来就胖,稍微活动一下就不行了,他一边擦着汗一边气喘吁吁的抱怨着:“我说那个费德明去哪里了,不会撂挑子了吧。”
“不会的,应该是不好找人吧。”我轻轻一笑,解释道。
蔺大叔摆摆手,“姑娘,咱们歇一歇吧,太累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才干了三十分钟,不过看他那脸色苍白的样子,就点点头,随便找了一个空地就坐了下来。
蔺大叔后背依靠着木箱子歇息着,而我则是看着单子怔怔的出神。
突然,我感觉迎面有一阵邪风出来,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这就薯出没的时候所散发的阴气戾气。
可是抬起头看着偌大的飞机货仓,除了我和蔺大叔,还有这十三口木箱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离我很近。
我怔了一下,如果真的薯,我应该能看见的。
难道是我的感觉出现了问题?
突然,我感觉这股戾气就在蔺大叔的背后,我抬头看去,却把我吓了一跳。
就在蔺大叔依靠的那只箱子里,从木板的缝隙里闪过一道猩红的光亮,拟亮不是别的正是人的眼睛。
“啊!”我猛然叫了一声,指着蔺大叔的背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蔺大叔也被我吓到了,他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回头惊慌失措的看着那只箱子,结结巴巴的问道:“怎……怎么了?”
我定了定神,却发现那缝隙里什么都没有了,也知道自己不该一惊一乍的,就算有什么也不应该吓到一个不知情的人。
“没事,是我看错了。”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不要紧张。
蔺大叔从地上坐起来,一只手扶着那口箱子,“不行,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更不安了,不如我们打开看看吧。”
我看他态度坚决,其实心里也非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