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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否则在三大世家垄断官员的时期,胡宗明若不是靠他这讨喜的颜值可还不一定能当上司农里的小官。”
秀美,靠着颜值当官?楚月当时可腐女的自动脑补了不少……(嘿嘿,你们懂的。)
楚月瞥见影衣卫又要动手,而周围的百姓也不约而同地全部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
“住手!”楚月跳下马车,心中不忍。她知道自己这般做不妥,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想那人受伤,同时看着那陌生的男子,心里又格外地酸涩难忍,似有很多委屈想要对其诉说……
楚月摇了摇头,回神深吁了口气。自己从不是烂发善心的人,怎么今天……
楚月暗想,这大概是原主残存的意念催使自己如此吧!
楚月走到踉踉跄跄的男子身边,喉咙无故有些哽咽,“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齐柔。趁着楚亲王还未怪罪,你且快些离去!”楚月不介意借用玄夜一贯冷酷的名声吓唬这看似不经世事的男子。
从他的眼里,楚月看到了他对原主是有情的,但这个情,却不是那种玄夜对她的那种深爱、宠溺之情,而仅仅只是得不到、求不得的执念,是不甘的占有。
胡子议推开没有再动手的影卫,大步走到楚月面前,凤目赤红,“你是柔儿,你的眉眼,你的笑,你身上的伤,你的服饰,爷都是如此熟悉,你怎会不是柔儿?”胡子议执起楚月的手,袖子下滑,便露出青青紫紫的印痕。
“跟爷回家,爷今后定会护你周全,绝不会让别人再欺辱了你。”
“柔儿,自前日得知你去了的消息,爷悔恨不已,恨自己无能护不住你,便连最后一面也不曾与你见上。好在……你没有死,你还活着。”
楚月淡淡地拂开胡子议的手,冷声道“我不是齐柔!”楚月冷眼看着看似心伤的胡子议,心中冷哼:如果真的爱齐柔,怎会让人一再的欺辱了她,直至丧命?楚月可比谁都清楚自己这具身体上有多少的伤,可以说除了脸上,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不是青紫,便是刚刚结疤的新伤。
对于胡子议,楚月怨恨多余同情——既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没有能力抗衡家族势力,又为何要去挑战礼教的禁锢,拖那无辜的女子趟这浑水?
胡子议一时被楚月的冷意骇住了,眼里闪过一抹受伤,“那好,你告诉爷,你不是齐柔,那你是谁?”
周围的百姓也竖起耳朵听楚月要怎么回答,单单看一向温和的大司农府小少爷竟敢拦楚亲王的马车,众人便信了此女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齐柔。至于她为什么不肯承认,又为何会坐在楚亲王府的马车当中,这不正是他们所要知道的真相吗?
众人目光灼灼的望着楚月,他们虽怕权怕势更怕楚亲王,可这丝毫抵挡不了他们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楚月扶额,叹了声,“好吧!我是齐柔!”
“爷就知是你!”胡子议喜道。
楚月伸手,“停,你先听我说完。”楚月往后扫了眼前头的马车,发现玄夜没有下车阻拦的迹象,接着道:“以前的齐柔已经死在了乱在岗。而机缘巧合下,齐柔得王爷所救,如今的齐柔已是楚亲王府的厨娘。与大司农府、与公子之间再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说完,楚月转身离开,“公子休要在此纠缠,惹恼了王爷,对谁都没有好处。”
胡子议犹不死心,看着楚月离去,伸手就要拦,“柔儿……”
“胡家小子,你这是要与本王抢人不成?”前头马车里传来一声掷地有声的低沉男音,虽未见其人,但众人皆知楚亲王发怒了。皆跪地、俯身,不敢再有言语。
玄夜今年二十五六,而胡子议才十七八,以玄夜的地位叫他一声小子也是高看了他!
胡子议也俯身道:“不敢,只是齐柔本是……”
玄夜冷声斥道:“本是已死之人,是本王看她有几分像本王死去的妻子,特费力救下了她。”
死去的妻子!楚亲王哪曾娶妻!众人疑惑不解。
是了,是并肩王府的王妃——安平公主楚月!楚亲王对外公布的妻子便是她,哪怕她如今以为别人妻,可楚亲王仍固执的相信他的王妃是死了,而不是成为了别人的女人……
难怪那女子能坐上楚亲王府的马车,却原来她和安平公主长的有几分相似!
众人恍然大悟,有些见过楚月本人的,皆在心里想自己可有什么亲戚长得像安平公主的,若是也能被王爷看上,那此生荣华富贵还不手到擒来……
众人天马行空的不断地yy,只有胡子议浑身哆嗦,他不惧与楚亲王力争,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迫切想要回自己的女人而没想其它,可那年少轻狂也仅仅只能坚持他争辩一回,却再无魄力说第二回……
“齐柔能入王爷眼是她的福气,子议愚昧不知事,冒然挡王爷车驾造成大过,还望王爷责罚!”胡子议心里滴血,却仍装顺从地朝着紧闭的马车跪拜领罪,并退到一旁让开了路。
“哼~”玄夜一声冷哼,不再理他,“去并肩王府!”
……
第七十九章 不要拘礼
马车走远后,拦着百姓靠近的影衣卫才如风散去,胡子议的小厮忠根这才屁滚尿流的爬了过来,“少爷,您怎如此大胆?竟敢拦楚亲王的车架,敢与他抢人?”忠根不断的拍打着胸脯,显然是吓坏了,“好在楚亲王爷不计较,不然您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您是不记得年初癫狂的楚亲王了吗?天下谁人敢惹?连皇上见了都绕道走,您怎么就还拦上车了呢?”
忠根惨白着小脸,一个劲的数落着自家少爷,好驱散心里的恐慌,“虽说楚亲王现在不疯魔了,可他的脾性本就是那样冷酷残忍……您可不知道,就是方才那些个黑衣人都个个散发着冷气,只等楚亲王一声令下就要将您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一般……”
“好了,别叽歪了。”作为官家子弟,心理素质毕竟要比旁人好上不少,胡子议不久便平复了心情,避开来来往往的众人,躲在角落里,扶着自己被影卫卸掉着的左手,“咔擦”一声,重新接了回去,扭头朝忠根问道:“身上还有银子吗?”
忠根点头,“有!”
胡子议朝四周扫了一眼,没有发现异常,“那好,出城!”
忠根不解,“出城作甚?”
胡子议朝忠根头上用力一拍,低吼道:“不出城还等着老头子扒本少爷的皮不成?”楚亲王虽没罚他,那是他知道自己那呆板的父亲定不会放过自己……
忠根摸着自己的脑袋,咕囔:“少爷,您下手就不能轻点吗?”
……
上官王府!
因着玄夜到来,门口早有人进去通报,只见大门敞开,管家在一边等候着,“楚亲王安!知王爷到来,我家王爷王妃、长公主、驸马早已在清风亭候着了。”
玄夜没有答话,管家则自顾自的说道:“我家王爷昨日不甚从马上摔下,意识还有些模糊,若是哪里失礼……还望楚亲王见谅!”
“意识模糊?”楚月惊呼,一个落水,一个坠马,上官家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管家回头再次打量了楚月一番,确定自己从没有见过此人,但身为上官王府的管家,他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虽穿戴丫鬟服饰,但却走在队伍的中间,连白翁都以她为先,想来不是什么小人物。收回视线后便即刻回道:“王爷失去了很多的记忆,他如今所有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便是连王妃他也不记得,整个人也更冷清了,不愿与旁人说话。”
“他……不记得王妃了?”楚月瞥向白翁,无声质问:“不会又是你所为吧!”
白翁不动声色的别过脸去,装没看见。
楚月还待质问淳于意,便听前头玄夜与管家说道:“本王与阿羽亲如弟兄,没有那么多讲究!”
楚月翻了个白眼,撇嘴,心里腹诽——亲如兄弟的人,还抢人女人?
玄夜恰巧回头,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危险的看着楚月——到底是谁抢谁的女人!
楚月脖子一缩,嘿嘿傻笑,乖巧的跟在玄夜的脚后跟。
管家了然的笑了,不再说话,一心在前头带路。
好不容易楚亲王有了新的心仪姑娘,王爷也如愿娶了王妃,两人不会为了王妃再大打出手,或携爱出走。可才短短两天,王爷失忆、小姐昏迷,上官王府又重新陷入了一场新的乱象当中,这都是些什么事哦!
穿过几个回廊,楚月几人终于来到了上官家会客的清风亭。
亭子很大,不像一般的四角亭小巧,这个亭子足足有八十多平,可同时容纳二十多人而不显拥挤。亭子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连地面也是由竹片铺搭而成。
更妙的是亭子一面朝湖,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