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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手了吗。”
池二郎摇头:“没有,还是空缺呢,所以一时间想不明白。圣人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华晴芳:‘这样好说呀,上朝的时候让人打探一下不就成了吗’
池邵德幽幽的看向夫人,能上朝的大臣。都是三品以上的,怎么听夫人这话。跟拎起自己儿子一样简单呀。能说自家夫人无知吗。
华晴芳摸摸自己的脸蛋,确实不太大,不过自家有人呀:“哎呦,问一问怎么了。总不能这空缺上总没有官老爷不是。那是对百姓不负责任。那是对咱们大梁朝不负责任”
说的挺大气的,不过怎么听怎么假。
池二郎放下手中的茶盏,然后扭头:“睡吧。”跟个妇人自己着急上火都是多余。这种问题就该他一个爷们自己扛着吗。
华晴芳对这事上心了。也没有池二郎那么消极,她家祖父还是尚书老爷呢,而且是六部尚书,可不就是让家人这个时候用一用的吗,问问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就进厨房指挥厨娘做了松软可口,适应老年人吃的小点心好几道。
然后看看时辰,估摸着华老尚书该下朝了,才包裹款款的回了娘家。
对于华老尚书来说,看到自家嫁出去的四孙女,那真是有着不太好的感觉,牵动嘴角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这倒霉孩子,没事一般不过来看自己。
华晴芳今日有求于人,喜气盈盈的过来参拜自家老祖父。坚决不能让气氛太过冷清:“芳姐见过祖父。祖父近来可好。”
华老尚书不给面子:“不太好,年岁大了,就怕摊上事。”这话还怎么接呀,这老尚书不会唠嗑呀。
华晴芳张嘴好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咳咳,祖父说笑了,您如今的年岁可是咱们大梁朝的宝贝呢,谁敢说您年岁大,孙女往他们家府上泼狗血去。”
华老尚书噗嗤把嘴巴里面的茶水就给喷了,就说这是个倒霉孩子吧,说的什么话呀,四六不着天:“放肆,这等泼妇作风哪里还有我华府的风范。”
嘿嘿一笑,就不信这样你还不搭话,这不就有了个好的开头吗,华晴芳幽幽的坐过去一些,还拿出来手帕给华老尚书擦擦被茶水弄脏的胡子。
华老尚书对自家孙女这番作为那是毛骨悚然呀。这丫头的好可不能随便接,没看到老二如今什么样子吗,天大的功劳都被这丫头给败了:“远着点,老夫自己还能动呢。”
芳姐抿嘴,这老头忒难伺候:“祖父自然老当益壮。”
然后接着就叹气:‘哎,祖父觉得芳姐的仪态,举止也差了许多吗’
华老尚书冷哼,这倒霉孩子的举止仪态,就从来没有好了过。不过那样显得他华府失职,捏着鼻子认了“你既然知道,就要好生的把规矩礼仪撑起来。看看你的言行,简直就是市井无赖。到了外面可别说是我华府的子孙。丢不起的人。”
这老尚书不负责任呀。嫁出去的闺女果然就不在管了呢。
华晴芳不搭理这老尚书的话头,只是依然的哀怨说道:“都是孙女不好,差点让华府蒙羞,这定国侯府里面实在是乌烟瘴气的很,不然孙女在华府十几年的教养。熏陶,怎么会短短时日就变得如今这么让祖父看不上眼呢。若是赶上一个眼亮心明的,认出孙女是华府出来的,孙女那可真是没脸再见祖父您老人家了呢。”
华老尚书瞪着芳姐,那脸色纠结死了,装腔作势呀,这侯府怎么着她了。都回府搬救兵了:“人说出淤泥而不染。心性正,品行端,怎么会被别人左右。他侯府如何与你何干。”
芳姐:“还是祖父心胸宽广。豁达通透,可不是这么回事吗。”
拍马屁的多了,能把老尚书拍的一身鸡皮疙瘩的这还是头一个。
要不是知道这丫头是个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早就把这丫头给轰出去了:“你既然是我华府的孙女。自然也不差的。莫让那些无知的妇人把你的品性给移了。”
华晴芳不哀怨了,笑嘻嘻的起身行礼:“谢祖父夸奖。芳姐定然把祖父的教导时刻挂在心里。”
办不办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然后一挥手,阿福拎着食盒过来了:“芳姐近日无事,琢磨了几样小点心,都是适合祖父祖母的年岁食用的。口感松软,还容易克化,孙女特意带来让祖父尝尝。”
华老尚书都不太敢看向食盒。看看书桌上那方古朴天然的砚台。上次收到这丫头大礼的时候,自己做过什么还没忘呢:“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老夫对这些吃食不慎在意。”
华晴芳不管老头怎么说道,直接接过食盒,打发阿福出去,自己亲手把一叠一叠的小点心给端出来,然后垫着丝帕捡一块撒了一层白糖的绿豆糕递到华老尚书嘴边,一边还笑嘻嘻的说道:“祖父说的是,孙女往后定然不随便收别人的东西,吃不明来源的吃食。”
华老尚书两道稀疏的白眉毛耸动两下,视线凝聚在那一层白糖的糕点上,意思非常明白,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不能随便动的。想打岔过去,没门。
华晴芳心说老头太不给面子了。亲祖孙,非得挑明了多没意思呀:“祖父呀,咱们可不是外人,亲亲的祖孙二人,孙女孝顺祖父的,怎么是不明来源呢,祖父还担心孙女害您不成。我得心被伤害了呢。”
说完把托着绿豆糕的小手收回去,很不文雅的一口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单手抚胸,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在三两口咽下嘴巴里面的东西,张嘴:“真的被伤了呢。”
华老尚书扶额,这么一个滚刀肉你能怎么样呀,就没看出来这丫头除了狠,还是个混的。
再看看眼前的白糖糕,实在是合胃口的很,老尚书就爱好甜的,挡不住诱惑,伸手拿了一块赛最里面,松软可口,到嘴里面就化了,确实不错。
华晴芳立刻笑眯眯的凑过去:“怎么样,是不是按照您老人家的喜好琢磨出来的呀。”
华老尚书半眯着眼精正享受呢,冷不丁听到这话,觉得味道也没有那么好了,这是冲着自己来的,没听到吗,特意琢磨着他老人家的口味来的呢:“说吧,什么事,先说好,你爹都做不了的事情,老夫也得量力而为。”
华晴芳笑的那一双眼睛都要看不到了,怎么看怎么跟狐狸一样:“祖父太客气了,孙女是真的孝顺您来的,不过若是祖父觉得过意不去,孙女总不能让祖父为此耿耿于怀。”
华老尚书冷哼:“你不是有亲爹吗,你爹如今可本事呢,怎么你爹真的办不了呀。”这老头得意的时候还要踩自己儿子两脚,可见官场竞争多残酷呀,亲父子都这样。芳姐很是感叹一番。
华晴芳可不会埋汰自家老爹:“爹是亲爹,您不是芳姐的亲祖父吗,芳姐自然要孝顺您呀,在说了我爹不喜欢甜食,孙女是真的特意琢磨出来孝顺祖父的。”
华老尚书:“无利不起早,也不知道随了谁。”
华晴芳觉得铺垫差不多了,老头的态度也软和了,直接开口道:“祖父,真的不是大事,那不是二郎想要去外任吗,吏部早就透出话来,说是大比之后就要动身的,如今那群新贵都要走马上任了,怎么二郎的任职文书还没信呀,这不是祖父您老人家是六部尚书吗,最知道明白这里面的事情的,也就是您老人家了。孙女可不就是想着跟祖父打听一二吗。”
说完垫着丝帕亲手给老尚书嘴巴里面塞了一块绿豆糕。
华老尚书眯缝着一双小眼,别说祖孙两人倒真是像的很呢,华晴芳又给老尚书端水漱口,也不着急这位开口。
老尚书也拿得住事,对亲孙女都要拿捏一番,官派十足,被孙女伺候舒坦了才开口:“真的没给你爹送这个糖糕。”
芳姐仰倒,这老头还真是幼稚呢:“呵呵,自然是真的,您不知道,这下面的是绿豆,稀有的很,上面撒上一层白糖,就适合祖父祖母食用,爽口,败火,还用一克化。”
老尚书心情不错:‘这个事情吗,老夫到是知道。是定国候在圣人那里进言了。听定国候的意思,二郎要么不出京,要么就去苦寒之地,好生的磨练一番,也不妄定国候府的军功起家的名头。圣人总要考虑老侯爷的面子。所以这文书迟迟没下。说起来都是你们侯府的事情,老夫还以为你们小两口是知道的呢。还以为那池二郎是个有担当的,能吃苦的,自己愿意去磨练军功呢。看来不过尔尔吗。’
说是这么说,若是没有老尚书在里面搅局,估计池二现在早就在路上了。不过去的不是江南,是北边,是苦寒之地而已。
华晴芳心里恨得咬牙,就知道那定国候不是个东西,不过面上不显,对着老祖父:“孙女谢过祖父了。定然是祖父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