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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翰林感觉很疑惑,明明是同样一个人,怎么身上就会有那么极端的对立的情况呢?
他莫名的想起自己父亲那天严肃的将自己叫道书房里的情景,他这一辈子就看到过自己父亲流露出两次这样的情况。一次是他的父亲遭到陷害,面临着家破人亡的危机。
那时候他父亲就是这样将他叫书房,他虽然年幼,但是记忆犹新。
第二次就是他父亲在决定争还是不争这个沪市一把手位置的时候。
他以为他会再过十几年,才会再次看见那样的表情,但是事实证明,他错了。他的父亲,那个英明神武的男人,为了眼前这个女子露出了慎之又慎的表情。
他还记得,那个晚上,他的父亲在听完他的阐述后,长久的沉默,终于发出一声喟然长叹,“这唐静芸如果从政,恐怕位居九卿之一也不是难事。”
九卿,这是什么概念?代表着这个国家最核心的权利,多少关系民生大计的政策是由他们决策的?又有多少人事兴衰不过在他们言语中决定?
他发父亲看人极准,但是他对自己最高的估计也不过是一方封疆大吏,从未觊觎过更高。可是今日却对一个年纪比他小一辈的女子说出这样的感慨。
这话要是放在外面,不知道要掀起多少的风浪?
想起这些,侯翰林的心中顿时就是复杂难言。
第四卷 名起南方 第四百四十三章 同坐一张桌
唐静芸见侯翰林走过来,不由笑眯眯的招呼道,“嗨,侯翰林。”
侯翰林对着唐静芸也是点头一笑,“唐静芸。”然后他转头看向坐在唐静芸另一侧的徐恒元,淡笑着点头,“徐少。”
徐恒元也是点点头,“侯少。”
两人同时沪市这个上流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还是上同一所学校,他们两个会认识唐静芸一点都不奇怪。
侯翰林从旁边拖了一把椅子过来,然后随意的坐下,他的唇角挂着一道弧线,看上去很有几分风度翩翩的味道。
大概是家教的不同,徐恒元在磨去了天真后,内里显露出几分峥嵘,不羁中带着几分强势。而侯翰林则是温和很多,有种属于政客的包容性,很少能够在他身上看到攻击性。
“话说徐少,上次我父亲还提起过令尊,说上次多谢徐董他的签单。”侯翰林对徐恒元点头笑笑。
徐恒元则是笑着摆摆手,“侯书记多礼了,一顿饭的事情,放在我爸身上那可早就忘记了。”
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同是沪市上流圈子里的一员,在彼此的圈子里也算是核心人物,正所谓“王不见王”,心中难免都有点傲气。就是不知道两人在这样的笑意背后,是真心还是假意的。
唐静芸喝了口水,掩饰一笑,是不是真心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圈子里多的是貌合神离的人,她不可能要求她的朋友和朋友之间都能够一见如故,只要两人对自己都是善意的就好。
三人说说笑笑,浑然不知道他们早就成为了奶茶店里其他人议论的焦点。
这可是侯翰林和徐恒元诶!他们在沪大里的名声,那可是一点都不比唐静芸在燕大里的差。
说来也奇怪,这两个明明是同一所大学的,身份相当,两人却从未在一张桌子上坐下来过,可以说,甚至是连见面都很少会有。所以,沪大里一直都有人猜测,到底要有什么事什么人,才能够让这两位“王”坐下来说话?
而此刻,他们居然看见了!他们不仅坐下来了,还有说有笑,完全打破了两人之间“关系不好”的传闻。关键是,这个人居然还是一个女生!
如此情况,唐静芸以一种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方式出名了!
沪大的学生很好奇啊,这个女生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以什么方式“打动”这两位大爷的?
三人喝完了东西,也就笑着各自离开。
徐恒元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唐静芸,那个女生的背影一如初见时候的瘦削。
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呢?徐恒元心中自问。或许是当初她整个身影蜷缩在厚重的沙发里,给人一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觉的时候?亦或是在大户室里,满座的坐立难安中唯有她一如既往的淡然冷静的时候?还是她那个在夜色下充满着爆发力危险感的时候?
徐恒元有些说不清,他也没有想要弄清楚。
在不久之前,他想起自己偶然听到了自己父亲和经理的对话,才知道这个每天背着书包在校园里进进出出,看上去和一般的学生并没有太的差别的女生,手里单是一家原石投资就已经价值百亿,更遑论原石投资先期投资下去的那些极为有发展潜力的公司股份了。
百亿啊,这是什么概念?在这样的时代里,手里掌握着百亿财产的人,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继承几辈经营的家族人物。
更何况,他的父亲推测,以唐静芸的性子,手里绝对不会只握着一个原石投资的。
在唐静芸面前,徐恒元感觉到深深的压力。面对她,他第一次感觉到人生中的胆怯。如果哪一天他能够成长到可以和唐静芸比肩的程度,大概就有了正视自己内心的勇气。
可惜,大概那时候已经晚了。
不,应该说,自从唐静芸遇上了姜晔,那么,对于除了姜晔以外的男人而言,都已经晚了。
唐静芸自然不知道徐恒元内心的纠结,她此时正在应付她那些“缠人”的属下。
“……唐总,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来一会咱们公司?咱们公司开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怜除了最初的那些老员工外,其他新近的员工根本连你一面都没见过。”何延陵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唐静芸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延陵啊,我现在忙啊……”
“我知道唐总你忙!”何延陵在唐静芸推出惯用的借口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口打断了,然后磨牙道,“唐总,你有空去街心湾那里给你家情人买衣服,就没空来开一次会?!!”
唐静芸闻言顿时讪讪一笑,“你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延陵在电话那头眯眼阴阴一笑,“唐总,你要知道,这天在做,人在看!”
唐静芸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苦笑一声,得了得了,他何延陵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她还敢不去吗?她不就是想要清闲几天吗?怎么就这么困难!
“那行吧,你挑时间安排一天,我到时候匀时间出来。”
听到唐静芸难得的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何延陵得意的弯起唇角,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有些摸到唐静芸性子的边边角角了。至于看透什么的,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对了,我上次和讯飞陈于兴陈总喝酒的时候,他也想让你有空去看看,顺便看看飞鸽的第二版,让你可以提出一点意见。”何延陵又说道。
唐静芸无奈一笑,然后苦笑着叹息,“行的,我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挂断了电话。
唐静芸将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沙发是按照她最喜欢的款式买的,她记得这个年代这一款布艺沙发还没有从国外流传进来,也不知道姜晔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样想着,她的心又忍不住暖融融的。
不知不觉间升起几分睡意,唐静芸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
姜晔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回家,一回家,开门的噶感觉就不一样,看鞋子,他的大宝贝儿应该已经回家了,可是里面明显没有响动声,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这样想着,姜晔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在看到睡着在沙发里的唐静芸,忍不住弯唇笑了。
只是在笑容一闪即逝,随即多了几分怜惜。这几天别看她在家里,但是一直都很忙。现在更是累的在这里打瞌睡,由不得他不心疼她。
唐静芸睡意朦胧间只感觉到有个人凑过来,身上有种她熟悉的味道。
脑袋在姜晔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继续睡过去。
姜晔哭笑不得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将唐静芸抱进卧室后,就思考接下来要做什么饭菜,给她家芸芸好好补一补。
——
沪大燕大交流生自习室里。
唐静芸从一本厚厚的英文原著中抬起头来,对上一旁满脸八卦的郁济水,挑眉一笑,“这是怎么了?你脸上都写满了‘快问我快问我’的符号了!”
班上的人适应力特别强,燕大的学生,也不是没见过像唐静芸这样能够顺利看原文书的学生。
郁济水笑着挤了挤眼睛,“你的冤情洗清了?”
“啊?什么冤情?”唐静芸皱起眉头道。
“不是那天杨文姗说你弄断她的琴弦的事情吗?她上次说的信誓旦旦,结果现在真正动手的人露馅了,”郁济水小声的讲,对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