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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才这么多?”
那侍者一脸的不高兴,这话什么意思,是说他们樱士馆诓骗了客人?
“这位小公子,刚才下注的几位公子银两加起来确实只有这五千两。”侍者解释道。
韩凌却站起身来说道:“刚才你是不是说,我每赢一步所赢得的银两都会翻倍?”
侍者答了声“是!”
韩凌又道:“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欺负我不会算术,我记得刚才押注我二步会输的人有五位,一共是一千六百两,一千六百两翻倍就是三千二百两,押注我三步会输的有六人,一共是二千八两,再加上第一步的三千二百两,就是六千两,六千两翻倍就是一万二千两,押注我四步会输的也有六人,一共四千两,加上前面的一万二千两,就是一万八千两,一万八千两翻倍就是三万六千两,为何侍者才给了五千两,是你们这里的人不会算术,还是老板所定的规矩不明,想要临时反悔?”
侍者被韩凌这一连串连喘息都没有所计算出来的数字吓得目瞪口呆,半响都吱不出声,而这时,杨曦之接了一句:“是啊!这位杨公子算得不错,莫不是你们欺负这位杨公子年纪小,想诓骗了她赢的钱,或是背着老板赖帐,从中掏一点油水?来到这樱士馆里的客人都是雅客,老板可不能这么小气!”
杨曦之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宾客忽然都觉得自己受了骗,以前也有赢过,但赢的总没有输的多。
愿赌服输,输了不要紧,但若是输得不明不白就有些内心不服了!
于是,许多宾客都已附合着杨曦之指责起樱士馆里的老板玩抽千,欺骗客人,场面一时失控。
那侍者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跑到走廊深处的一个包厢,韩凌也在韩凌身边劝道:“公子,公子,咱们又不缺钱,别这么较真了,好不好?”
韩凌一本正经道:“谁说本公子不差钱,本公子养了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不需要给你们发月钱?”
韩嫣被驳得哑口无语,巧儿就在一旁偷笑,另一边杨曦之与陆颜召也跟着笑了起来。
表妹嫁了人,还是这么顽皮!杨曦之心中偷乐道。
这时,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从走廊深处走了来,高声说道:“给她三万六千两!”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投向了韩凌,而他身旁有两名身形魁梧的男人悄然穿过走廊里的人群,朝韩凌这边走了过来!
韩凌拿了银票正要起身,就被两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干什么?输了钱不服气,想绑架我家公子啊?”巧儿拦在韩凌身前,高声喊道。
于是,所有宾客又朝韩凌这边望了过来。
无数道目光射向那两个男人,再如何气势凌人也变得腿脚发软。
两男人立刻便恭恭敬敬的拱手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老板想见公子一面,希望公子能赏这个脸,与我们老板在室内对奕一局!”
这么快就想要迫不及待的诱她入圈套了!
韩凌笑了笑,就要道好,却在这时,杨曦之急匆匆的赶到了她的面前。
“表妹!”杨曦之担忧的唤了一声,又肃容看向那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冷声道:“你们想干什么?要带我表妹去哪里?这偌大的一个樱士馆难道还是黑店不成?”
两男人面露尴尬与慌张之色。
这时,那锦衣华服的男子也走了过来,向杨曦之客气的施了一礼,解释道:“杨公子误会了,我们老板只是很欣赏这位……”看出了韩凌是男扮女装,又笑道,“这位姑娘的棋艺,就是想单独与她切磋一番!”
“那你们老板可知道这位姑娘是谁?”杨曦之不悦道。
韩凌立刻拉住了杨曦之的衣袖,小声道:“曦之表哥,没事,我就去见见他们的老板,若是一刻钟我还没有出来,你便去找我!”
杨曦之犹豫再三,但看韩凌坚定的眼神,又勉强点了头。
在跟着侍者走的时候,韩凌回过头朝藏在人群中的无双看了一眼,无意中又迎上了陆颜召投来的目光,这才向那走廊深处走去。
韩凌被带进了一间布置得非常雅致的客房,当那扇门一打开时,还有阵阵幽香扑鼻而来,虽然是冬季,但这个客房里却犹为温暖,几珠君子兰放在窗前微微摇曳着。
客房的四周都罩着帷幔,就在韩凌的等待中,又有一名伙计端着茶水送到了她的面前。
“你们的老板何时出来见我?”韩凌问那伙计。
伙计吞吞吐吐的不知作何回答,就在这时,房间西侧的帷幕被撩了开,一个穿着青皮皂靴,身披褐色大氅的高大男人从那帷幕后面显身了出来。
韩凌的第一反应便是,莫非那帷幕后面还有相通的密室?
但下一瞬间,韩凌的目光便愕然的定在了男人的脸上……
☆、第204节 塔罗王子的挟持
韩凌有想象过这个即将与她见面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容貌,可是当她的目光如此近距离的落在男人脸上时,心中的惊诧简直无以名状。
有着高大而魁梧的身材,却长了一张略带女气的脸,妖冶诡魅,邪气入骨。
而且这张脸好像还与韩凌记忆中的某张脸有相似之处,韩凌想了想,她前世并没有见过塔罗王子的真容,可是这幅容貌却并未给她陌生之感,反而是无比的熟悉!
像谁呢?韩凌正努力思索着的时候,男人说话了。
“你就是魏国公世子夫人?”他问道。
虽然说的是中原话,但明显有着鞑靼人的口音,男人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韩凌点头答:“是,我是魏国公世子夫人,你便是这樱士馆的老板?”
男人也微笑着点了头,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粗鲁,很懂礼貌,就是不知他会不会一直这么礼貌?
“为什么要我来这里单独与你对奕?你既然知道我是魏国公世子夫人,就应该知道我若是出了什么事,魏国公府的人定然会立刻找上门来。”韩凌很平静的说道,倒不是为了威胁,而是为了看看这个男人的反应以及探清他的底细。
他真的会是塔罗王子么?可这个男人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很出名了,在她的猜测中,应该是与蒋七郎同辈的人,那么算起来现在至少也应该有四十岁了,但是从这男人的一张脸上根本看不出四十岁的年纪。
男人笑了笑,又以一口带着蒙古口音的语气回道:“世子夫人的棋下得很精妙,甚至连走棋的步法都与我认识的一个人十分相似,我请世子夫人来,也就是想利用世子夫人见上这个人一面。”
韩凌便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了,她问:“你要见的是何人?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意味不明的一笑,似乎对韩凌所问出来的话很满意,便也卖了个关子,走到上首的一把圈椅上坐下来,他的姿态很随意,甚至有些慵懒,手轻抚着桌上的一只青釉绘牡丹的瓷瓶,莫名的对韩凌说了一句:“难道世子夫人没有听你母亲提起过,她其实是有一位大师兄的吗,我与你母亲杨夫人可是师出同门。”
韩凌微微一怔,男人的话倒是真有些让她意外?如果母亲和他真是师出同门的话,那么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那个白发男人也是他的师傅?那他想利用她去见的人也会是师傅吗?
韩凌注意到男人的手一直在那只瓷瓶上摩挲着,而且那只小瓷瓶也一直没有挪开位置,仿佛固定在了桌面上一般,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韩凌心中腾起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那瓷瓶里面是否有什么玄机?
“是吗?那我母亲还真没有提起过。”韩凌有些揶揄的苦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这与你请我到这里来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阁下请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说这样一件与我毫不相关的事情?”
这次轮到男人哈哈的笑了,他的笑声十分粗犷响亮,与他这一张阴柔的脸甚为不符,可是他的神情仍然很闲适,仿佛看着一个极为天真浪漫的小孩子一般看着韩凌。
“我是你母亲的师兄,那就是你的师伯,怎么能和你没有关系?”男人轻眯了双眼,说道,“哦,对了,刚才我说想要利用你见一个人,这个人便就是我和你母亲的师傅,也就是……你的父亲!”
韩凌闻声一怔,突地就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
“你胡说些什么?”即使韩凌心中也有这样几乎肯定的猜测,可是母亲的清誉终是不能让别人诋毁,那天韩陌告知她这个真相时,也只有舒玄、墨玄以及陆颜召在场,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看到她如此剧烈而戒备的反应,又极为欢畅的笑了。
“世子夫人是不是觉得这师徒不伦之恋,无媒苟合终究是让人面上无光的事情,所以即便是韩陌告知了你这件事情,你还是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