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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臣的手臂已经拍片检查过了,子弹也取了出来,医生一再嘱咐他要安心休养几天,不可参加训练,不能过度劳累。
但他哪里闲得住,更何况前天的一幕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促使着他尽快查出真相,四年前,他亲眼看着她倒在血泊里,如果那个身影真的是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他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淡声说道:“进来。”
林朗和贺婧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队座,您在医院还住得习惯吗?”
“你小子今天不用训练?”薄夜臣挑眉看向他。
“呃……我这不是特意带尊夫人过来嘛!”林朗嬉皮笑脸的回道。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缓缓瞥向他身后的贺婧曈,“过来。”
林朗上前一步,贺婧曈不动。
前者笑得像一朵花,“队座,您就放心好好养伤,基地里的那帮新兵蛋子有我和陆楷呢,保证将他们驯服得乖乖顺顺的。”
“我让她过来。”
林朗立即很知趣的后退一步,站定不动,表情焉里唧的,他脆弱的心,再次受伤了。
贺婧曈正在想他俩的对话还蛮随意的,不似那种一板一眼的你问我答,少了些人性趣味,乍然听到叫唤自己,只能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恭喜。”她语句很简洁。
薄夜臣对她的这两个字表示很深的疑问,眼尾微挑,盯着她。
“没听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贺婧曈一副你好无知的表情。
林朗忽然觉得治愈了,这俩人在一块,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薄夜臣脸色阴沉的将头转向林朗,“你小子的评估报告什么时候交上来?”
“您这不是在住院吗?”林朗脖子一缩。
“正因为住院,更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队座,演习结束后我这不是一直在忙着安排训练的事情吗?您……您再通融几天。”
“不行!明天必须交上来!”
林朗快哭了,“那我可以借鉴陆楷的吗?只是借鉴。”
“你们俩兵种不同,视角就不一样,借鉴?抄袭还差不多!”薄夜臣冷哼。
“我可以尝试着站在狙击手的角度看待问题,做出一份不一样的报告来。”
薄夜臣凝眉,若有所思的点头,“思路很新颖,不错!”
“那……那我就借鉴了?”林朗作狗腿状。
“好,三天后交两份报告给我。”
林朗惊呼出声,“为什么是两份?”
“一份是你自己的,一份是你代陆楷写的。我现在发现这个思路特别有意思,如果你是狙击手,那你看到的战局将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你对对方的评估也会不一样……嗯,很有意思!”薄夜臣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我打算将来要向全队推广这种新思路,让大家有更多的余地去思考……”
“队,队,队座……”林朗迟疑而惶恐。
薄夜臣笑得很温柔:“你放心,我不会占用你的创意,我会告诉大家,这是你林朗发明的。”
林朗眼睛一闭,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载到在地。
他到底是哪一点得罪了队座?招来他老人家如此深的嫉恨?~~~~(>_<;)~~~~一定是刚才不小心偷笑的时候被队座发现了。
一直站在旁边旁听的贺婧曈在心里对薄夜臣竖起了中指,艾玛!这人已经腹黑到了一种境界,无法超越!
“那……小的告退。”林朗颤着身子说道。
“嗯,去,别忘了三天后的两份报告。”薄夜臣故意提醒他。
出门的时候,林朗差点撞到了墙上,他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
很快,病房内便恢复了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有点……诡异。
贺婧曈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摆,起身,“我也该走了。”
“我饿了,去端份饭菜过来,我不吃鸭和芹菜。”薄夜臣很自如的说道。
“你……”(大爷的!)后面三个字被某男凌厉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和颜悦色的:“以首长您的身份,只要招招手,想必会有数不清的护士前仆后继的想要来服侍您,所以,我还是回去继续训练。”
薄夜臣勾唇冷冷的看着她,“不需要在我面前卖弄你那些小心思,你也是这里的一员护士,你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我。”
贺婧曈气结,“我不愿意!”
“没得选择。”
“你……”
薄夜臣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中透出一股骇人的威慑力,让贺婧曈不得不屈服。
十分钟后,饭菜端回来了,某人瞅了瞅自己的手,意思很明显:我手受伤了,你让我怎么吃?
“嘴巴吃。”
“你先吃我看看。”
“算你狠!”
贺婧曈咬牙切齿的捏拳,要我喂是,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挑了满满一大勺,也不管烫不烫就往薄夜臣嘴里塞,可薄夜臣不干,偏头,淡声开口,“吹一下。”
“吹毛线,不吃我倒了。”
“你这是在喂饭吗?”
“在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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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大姨妈来了,疼死我了,吐得稀里哗啦,到现在胃里面还是滴米未进,求安慰,求抚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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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激情四射
(在喂猪。)
贺婧曈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接话,说完之后便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嗖嗖”的降低,好冷!
她弱弱的抬了抬眼角,正好对上某男冷冽的眼神,悻悻的放下手中的碗,把头偏向别处,心中暗自想道:最好一生气就跟她离婚,这样她就开心了媲!
薄夜臣慢慢咀嚼着口中的饭菜,她早就摸透了眼前小女人的性子,吃软不吃硬,越跟她呛,她越来劲丫。
所以,对她,不能用一般的办法。
“既然你这么喜欢猪,那改天我就让人给你买一只,天天和你一块吃,一块玩,一块睡,你觉得呢?”薄夜臣语速很缓慢,黑眸直直的盯着她。
贺婧曈浑身打了个冷颤,她才不喜欢猪呢!
“哦,一只不够可以买两只甚至三只,当然了,再多我也无所谓,反正每天和你关在一个屋子里,随你怎么安排。”薄夜臣继续说道。
“停!你不是很饿吗?”贺婧曈对他的腹黑阴险已经深有感悟,连忙转移话题。
薄夜臣懒懒的抬眸,“知道怎么喂饭了吗?”
贺婧曈心中咬牙切齿,嘴里却乖顺的说:“知道。”
饭吃完了要喝汤,贺婧曈胳膊都端酸了,于是,不算故意的将汤洒到了他的身上,薄夜臣的脸瞬间黑了。
“我不是故意的。”
“衣服在柜子里,另外打一盆温水过来。”
尽管贺婧曈不大情愿,可确实是自己理亏,只能照做了。
“喏,你自己换。”
“你在开玩笑吗?”薄夜臣愕然的瞅着她。
“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要我服侍,羞不羞脸啊!”贺婧曈气急败坏。
“我手受伤了。”
“左手是好的。”
“我不是左撇子。”
贺婧曈算是明白了,这厮绝对有活活将人气死的本质!
一会儿之后,病房里爆发出很大的笑声,“哈哈……你手包成这样,要怎么换衣服啊?傻了?”
薄夜臣一心只惦记着衣服上沾了油污,必须换,却忘了这茬。
“那就擦干净。”他冷哼。
“欸!你这是强人所难,油污哪里擦得干净?”贺婧曈停止了笑声。
“我身上油腻腻的很不舒服。”薄夜臣皱眉,他可是有洁癖的人。
贺婧曈小声嘀咕了一句:事多!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拧毛巾帮他擦身子,当看到他胸前的那粒小珠珠时,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自己曾咬过它的糗事,脸不自然的红了,擦得也很用力。
“你以为这是在擦桌子?”薄夜臣对她粗鲁的动作实在很不高兴。
贺婧曈撅着嘴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薄喜儿和聂惟西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香艳的情景:薄夜臣衣衫尽解的靠躺在床上,贺婧曈背对着她们埋头不知道在他胸膛上干什么。
“咳!我们没打扰什么好事?”薄喜儿清了清嗓子。
“喜儿姐,西子,你们怎么来了?”贺婧曈惊诧的转身。
“不来怎么知道你们俩的关系进展得这么神速啊!”聂惟西笑得很暧昧。
贺婧曈连忙丢掉毛巾扑过去要掐她,“找死啊!”
“哎呦喂!喜儿姐救命!”
聂惟西忙躲到薄喜儿身后以求庇护,此时,薄夜臣轻咳了一声,左手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虽不娴熟,但也扣得上。
“你们俩个活宝!”薄喜儿嗔笑着看着她俩,一个是她表妹,一个是她弟媳,一家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