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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贺婧曈和韦绍祺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
俩人心理活动如下:若非你自己愿意,你哥还能强迫你坐陶靖阅的车回去?分明是你们俩之间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奸。情”,要不然……就是你对陶某某余情未了,狠不下心拒绝。
聂惟西也知道她俩不可能如此轻易相信自己的这番说辞,但当着陶靖阅的面她也不想解释什么。
“走啦!”她娇嗔一声往前走了。
陶靖阅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韦绍祺,正好他也看向自己,目光坦荡清澈,还带了些审视的味道。
唯独没有的是——敌意。
他这才觉得醍醐灌顶,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小心眼了,其实人家对西子有的只是纯粹的友谊,再说,是他们三个玩得好,而不是西子和他单独玩得好。
“好吧,那你到家之后给我短信。”贺婧曈说完之后便拉着韦绍祺先离开了。
他们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薄夜臣正好开着车离开。
故此,贺婧曈和薄夜臣的第一次见面是擦肩而过,俩人做梦斗料不到会有今后的那些“缘分”。
车内,贺婧曈问韦绍祺,“你看西子和陶靖阅像是合好的样子么?”
“看得出来陶靖阅很爱西子。”
贺婧曈挑眉,“我怎么没看出来?”
韦绍祺浅浅的勾唇,“你的关注点在西子,而我的关注点在陶靖阅,所以你没发现也很正常。”
他心里想说的却是:我了解一个男人看向心爱女人的眼神。
贺婧曈撇嘴,“但愿他俩能修成正果吧。”
韦绍祺笑了笑,不发表任何言语。
*****
聂惟西不肯坐副驾驶座,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陶靖阅不乐意了,“坐前面来。”
“我就喜欢坐后面。”
“那我们就这样坐一晚。”陶靖阅很淡定的开口。
聂惟西大惊失色,“你……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只要你坐到前面来,我就送你回去。”
“坐前面和后面有区别吗!”
陶靖阅挑眉,“没区别你干嘛要坐后面?”
聂惟西不说话了,表情郁愤得不行,挣扎了两分钟还是选择坐在前面,现在能帮她的人都走了,她若是不自救,就危险了……
“你要是不把我安全送回家,我就告诉我爸妈,说你……欺负我。”
陶靖阅忍不住笑了,这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纯情,他要真想欺负她,她今晚还能回去么?
“你干么要笑得那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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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额上满是黑线,唇角抽搐不止,西子到底是什么眼神?
“我笑得很纯洁。”
“切!”聂惟西很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今天刚到家?”陶靖阅很快速的转移话题。
“嗯。”
“暑假有什么安排吗?”
“不知道。有计划也跟你没关系。”后面一句话聂惟西说得较小声,但陶靖阅还是听见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
他知道今晚西子答应让自己送她回去并不能代表什么,可心里头还是会有些小小的期盼,期盼他们并没有闹不愉快,并没有分开这一年多……一路上,他开得格外慢,堪比蜗牛爬。
聂惟西抱怨了好几次,可陶靖阅却以喝多了不能开太快为由拒绝她的提议,这让聂惟西异常的气闷,“靠边停车啦!我自己打车回去!”
“不行,我答应二哥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等你送我回家都天亮了!”
“最多还有二十分钟。”
聂惟西抓狂,平常从“歌尚”回家只要半小时,可今儿却走了半小时零几分了,偏偏某人说还要二十分钟,等她到家都1点了!
“十分钟内必须赶到!否则以后我再也不会坐你的车。”聂惟西赌气的将脑袋转向车窗外。
“好,我尽量。”
尽量毛线啊!是必须赶到!聂惟西心中呐喊,忍住了没爆粗口。
经过这晚之后,聂惟西只要看到陶靖阅便绕道行走,生怕再向上次一样把自己给“卖”了。
俗话说得好:惹不起躲还不行么?
陶靖阅很懊恼,西子将他当作了洪水猛兽,只要看到他在,她便立马闪人,根本就不给他接近的机会。
更可恶的是,她居然和贺婧曈、韦绍祺一块出去旅游,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自己眼皮底下还无可奈何。
若非韦家和外公家是长期的合作关系,他真的很想教训教训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运气也忒好了点!长期和俩美女呆在一块,被她们当作自己人,去哪都陪着一块。
三人去了一趟海南岛,回来晒得漆黑,一上飞机,聂惟西便痛心疾首的抱怨上了,“我的皮肤啊!这要多久才能恢复如初啊?”
她不知道的是,桐城机场,有人在候着她。
陶靖阅&西子——非你不可15
陶靖阅黑着脸坐在机场的贵宾区域等人,他今天势必要等到那个小女人,好好的问问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自从那晚之后,她便再也不搭理自己了,好像自己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一般,想想都郁闷!
“四少,聂小姐的航班延误了半个小时,您看?”
“给我拿本财经杂志来。舒殢殩獍”
“是。甾”
等待的过程中,陶靖阅时不时的看下手表,心情难以平静,而飞机上的聂惟西活泼不已,拉着好友贺婧曈闲扯,丝毫没意识到待会会有什么在等着她。
“哇!一下飞机就明显感觉到了桐城和三亚的不同耶!”聂惟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地理气候不同,有差异是难免的。”韦绍祺回了她一句拖。
聂惟西噘嘴,刚想说话却被曈曈拉住了,不由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陶靖阅沉着脸朝她走过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
陶靖阅不说话,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眸光里透出一种强势的不容拒绝,“你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我……我什么时候躲你呢!少在那自作多情了!”聂惟西气得脸都红了。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陶靖阅的语气活像个被妻子抛弃的丈夫。
聂惟西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了!耍赖的本事也堪堪见涨,还有那表情,简直就可以去竞选影帝了!
“请问,我跟你什么关系啊?我有必要躲你吗?”
“7月12日,你去山水居吃饭,一看到我坐在里面立马掉头走人;7月20日晚,你听说我在’歌尚’干脆转道去了另一家;7月23日……”
“停!你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你就这么笃定我不是看见我非常讨厌的人才掉头走人而是因为躲你?”
陶靖阅的脸黑了又黑,目光如炬的盯着聂惟西,似乎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
“咳……西子呀,我和绍祺去那边坐会,你们慢慢聊。”贺婧曈轻咳了一声,眼神示意韦绍祺跟她一块先撤。
却不料聂惟西拉住了她,“我跟他没什么好聊的,走!”
陶靖阅几步走过去挡在她前面,“我们必须好好聊聊。”
聂惟西气愤难平,语气不善的骂道:“让开!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还有,你能不能别像个牛皮糖似的粘住人不放?怪讨厌的!”
陶靖阅的脸很黑很黑,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聂惟西正准备往旁边走,可某人眼急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臂,眼神却看向贺婧曈和韦绍祺,“我和西子有点私事要处理,她的行李就拜托你们了。”
说罢,也不理会聂惟西的挣扎,拉着她就往外面走。
贺婧曈眉头紧蹙,刚想阻止却被韦绍祺拉住,“感情的事情还需两个当事人自己处理,旁人是帮不上忙的。”
呃……她承认绍祺说得对,可万一西子被欺负了呢?
似知道了曈曈心中所想,绍祺微笑着解惑,“放心吧,陶靖阅不会欺负西子的。”
贺婧曈蓦然想起了一个月前绍祺在ktv说的那句话,当时自己是半信不疑的,这会,也无法完全相信,可绍祺说得也没错,他们就算是跟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
聂惟西懊恼的被陶靖阅拉着走,自己力气小,不管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反而被来来往往的人围观,她羞窘得双颊通红。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报警了!”聂惟西作势要喊。
“信不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来一段法式湿吻?”陶靖阅阴沉着脸声音冷冷的威胁道。
聂惟西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全然陌生的他,有点坏,还有点像撒旦,蛮横不讲道理……
她被他的气场给比下去了,犹豫了几秒,也是这几秒钟让她失了先机。
被塞到车上后,她才反应过来,死命的敲打车窗,可驾驶座上的某男不予理睬,任由她像个跳蚤似的炸来炸去,却逃不出他的手心。
“你这是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