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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车上说。”陶靖阅对她一连串的话语不予理睬。
“不去!”
去了才是傻瓜!万一你心存歹意要对我用强我力气又没你大,到时候呼天不应喊地不灵岂不是亏大了!聂惟西心中暗自嘀咕。
“这里人来人往,你确定要站在这里丢脸?”
“烦死了!老是找我干嘛?”聂惟西微恼的嘟哝着,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上了车。
走在前面的陶靖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火热的心就这样掉进了冰窟窿里,咕噜咕噜,冒出几串泡泡……
“我明天就要走了。”陶靖阅很悲伤的用这句话做开头。
“哦……”
其实,聂惟西更想说:哦,我好开心!
“至少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啊?不是半年么?”聂惟西惊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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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阅一口血哽在了喉咙里,他是真的真的受伤了。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他声音里隐隐带了些怒气。
聂惟西心虚的抚了抚鬓角,“我以为半年回来一次嘛!”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一年回来一次。”陶靖阅心殇无比。
错!我巴不得你永远别回来了!聂惟西在心中呐喊,嘴上却只是“嘿嘿……”笑了两声。
她好不容易拥有的自由可不能就这样给毁了,所以,沉着、淡定……
气氛一下子僵了。
沉默,沉默,再沉默——
“把音乐打开吧。”聂惟西有种窒息的感觉。
陶靖阅没有依她,只是忽然靠近她,将她控制在自己的包围圈内,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言不语,让聂惟西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你……你想干嘛?”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陶靖阅还是不说话,反而向前倾了一个角度,离她越来越近了。
“不准……乱来哦!”聂惟西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陶靖阅很沉着的不发一言,眸光越来越深邃,看得聂惟西身上都泛起鸡皮疙瘩了,她最受不了的便是肉麻,这种场景对她来说真是极其不适应啊!
眼见着某男离自己只剩下两个拳头的距离了,她慌忙的捂住嘴巴,“我不是你女朋友,不可以随便亲我!”
陶靖阅停住了,紧盯着她瞅了两秒,忽然伸手将她玲珑小巧的身体给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腰,另一只手将座位往后挪了几厘米。
这样以来,也不会显得太拥挤了。
“要死啊!你快点放开我!”聂惟西不依的叫道。
陶靖阅也不恼,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给她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永远记住自己!
“再骂一句,我就亲你一下。”他悠闲的开口。
“流。氓!”
聂惟西话刚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辗转厮磨,陶靖阅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脸侧,引起一阵酥痒。
“唔……”
她抗拒了,可是没有丝毫作用,他一只手牢牢的贴在自己的后背上,让她无法动弹。
十分钟后,他松开了她,她破口大骂,“混蛋!”
嘴巴再次被封缄上,这个吻比之刚才要更加疯狂,更加狂野***,陶靖阅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一寸一寸的攻陷她的领地,直到她无力抗拒,渐渐沦陷。
他将她粉嫩的唇瓣当作果冻一般吸咬,乐此不彼,灵滑的舌更是巧妙的钻进她的口腔内,攻池掠地,汲取里面的甜蜜津液……
聂惟西的脑子有些晕眩,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陶靖阅如此火辣辣的热吻,好似要把她也吞入腹中一般。她有些害怕,也有点惶恐……
这样的陶靖阅让她好陌生,还有抵在她双腿间又烫又硬的某物,脑子里轰然回忆起了上次也遇到这样的情况——
事后她还特意在网上查过,结果让她羞得脸颊滴水,忙不迭的清空浏览痕迹,生怕别人用她的电脑发现什么似的。
再次经历,她脸颊红欲滴血,扭来扭去想要逃脱,可谁知越扭某物越大……
她吓得有些不知所措,险些哭出来。
陶靖阅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逼她,转而柔声安慰,“听话,你不动它就不会变大。”
“混蛋!色。狼!乌龟王八蛋!呜呜……”
十六岁的聂惟西第一次吓得大哭,泪眼婆娑的捶着陶靖阅出气,某男倒是好脾气的哄着她,“别哭了,它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
“去死!”聂惟西涨红了脸。
“真的,男人和女人的特征不一样,他们所表达的喜欢方式也不一样,就像我亲你的某个地方,它也会变……硬。”
说这句话的时候,陶靖阅眸光里闪耀着两团小火苗。
“变态!我才不信!”聂惟西骂道。
“想不想试试?”
聂惟西很果断的拒绝,“不想!”
她会上当受骗才是傻子!
陶靖阅眸光闪烁,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能太急于求成,西子还小,要慢慢来。
“硌死我了!快点放我下去啦!”聂惟西不满的抱怨。
陶靖阅在她嘴角亲了一口,“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聂惟西才不是乖乖听话的小女生,她是逮着机会就会反咬一口的小野猫,所以她狠狠的在陶靖阅嘴角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
“嘶……”陶靖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掀眉,“你是小狗变的?”
“你才是小狗变的!”聂惟西反唇相击。
“我送你回去。”
“不要你送!我自己可以回去!”
“大半夜的女孩子在外面太危险。”
“错!跟你在一块才是最危险的!”
陶靖阅不悦的斜睨她,“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危险吗?”
聂惟西一时被他问住了,干脆不答,直嚷着要下车,“我不管,你快点放我下去,要不然我就喊你强。奸未成年少女!”
陶靖阅哭笑不得的看她一眼,把她放回座位上,解锁,“早点回去。”
“哼!要你管!”
聂惟西快速下车,摔车门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陶靖阅双腿间的小帐篷,立刻羞得脸颊通红,转身飞快的跑了,生怕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自己似的。
陶靖阅看着她的样子,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糗样,唇角浮起一抹苦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为了让她印象深刻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看来,今晚又得冲冷水澡了。
聂惟西回到包间就遭到好友贺婧曈的追问,“你们去哪呢?你脸怎么红成这样?陶靖阅他欺负你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聂惟西愤愤的捏拳,小脸气得鼓鼓的。
“呃……看来被欺负得很惨,连嘴巴都肿成这样了。”贺婧曈若有所思。
聂惟西羞愤的扑过去,“让你嘲笑我!让你嘲笑我!总有一天你也会碰到那个让你头疼的男人!”
“你说错了!应该是我让他头疼。”贺婧曈纠正她的措辞。
“哼!彼此彼此!”
“先不说我了,你们是不是复合了啊?”
“怎么可能啊!我跟猪复合也不会跟他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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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黑线,有这样说话的么?说要跟猪复合……
“不复合那你俩每次见面都要亲得双唇红肿,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聂惟西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小声嗫嚅道:“要不要这么直白?”
“不直白你能意识到错误吗?”
“又不是我要犯错误的,是他每次强迫我。”聂惟西辩驳。
“强迫的爱也是爱。”
“……”
聂惟西讪讪的摸了摸嘴唇,朝好友挤眉弄眼,“真的很明显?”
“是的,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那……大家都知道了。”聂惟西哭丧着脸。
贺婧曈眨了眨眼睛,“你觉得呢?”
“我不要活了,嘤嘤嘤……”
“要死要活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敢作敢当才是你聂惟西的真性子。”
“我们回家吧。”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没关系。”
“……”
聂惟西坚持要回家,韦绍祺便送她俩先走了。
*****
没有陶靖阅在身边纠缠的日子,聂惟西过得很开心,可开心之余还是有些微微的失落,毕竟有些习惯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够改变的。
但她极力劝说自己忘记那个人,可每当她差不多忘记他的时候,他就回来找她了,然后给她留下一个深刻无比的记忆。
譬如:一个缠绵悱恻火辣激情的法式湿吻,意图就是将她的双唇吻肿;或者是在她的锁骨处种下一颗紫红色的大草莓;又或者带她去什么地方吃饭,给她一个惊喜的浪漫。
总而言之,每次都变着花样玩浪漫。
这教聂惟西如何忘得掉?
蓦然间想起俩人签的协议上明明写着他不能再来烦她,可他每次回家都来找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便拿着协议去找他算帐,可他却振振有词,“我一个月才回家一次,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