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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轻笑出声,“你想太多了啦!可可她还好的。”
“但愿是我想多了。”
“好啦!快去换衣服,准备回家了。”
薄夜臣搂着她的腰不松手,手指暧昧的在她腰间画着圈圈,不说话,眼神里却传达出很勾人的情绪。
“怎么呢?不舍得走?我可记得某人因为不能出院而天天闷闷不乐的。”
“有吗?”他手指很邪恶。
“当然有!”
“老婆,我觉得。。。。。。”薄夜臣的声音暗哑且富有磁性。
“觉得什么?”
贺婧曈蓦然发现老公的眼里闪过一抹异常邪恶的神色,还没等她提出疑问,他便凑了过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护士服穿在你身上别有一番趣味,当然,我更喜欢你什么也不穿的样子。。。。。。”
薄夜臣的声音明显含着***,哑哑的,他急着吻她,俯身下来,咬着她的唇,一遍一遍,缠绵纠扯……
贺婧曈叹了一口气,他隐忍了好多天,这会不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她的回应让他心情大好,唇渐渐移到耳垂,又移到脖子,外面白色的护士服已经被他剥下,里面的衬衫也一下被扯烂——
贺婧曈语气颇有些无奈,“我的衣服。。。。。。你就不能不用扯的吗?”
“这样不是快一些吗?”薄夜臣皱皱眉头,眼里一片炽热的火光,俯身亲了亲她,“乖,呆会给你更漂亮的……”
“夜臣。。。。。。”贺婧曈的声音在他的逗弄下软得像是一滩水,她微闭着眼睛,嫣嫣的叫着,薄夜臣爱怜的看着她,内心温暖。
“乖,放心交给我。”
“会。。。。。。会有人进来的。”贺婧曈有些喘息不匀。
“不会。”薄夜臣边说边按了免打扰的按键,“你知道我饿了多久了么?”
贺婧曈脸颊微红,知道今天是没办法逃脱了,干脆点乖乖的配合他,男人在这方面就是……
完事后,病房内飘荡着一层旖旎的味道,贺婧曈红着脸掐了一下某男,嗔怪道:“都怪你!每次都这么不顾场合,别人一进来就知道了。。。。。。”
“这是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别人管得着吗?”某男毫不知羞耻的挑眉。
“讨厌!丢死人了!”贺婧曈推开他,弯腰去捡内衣。
薄夜臣先她一步拾起地上的内衣,帮她穿上,穿的同时不忘逗弄她几下,俩人闹了好一阵才穿戴整齐。
“以后再不许这样了!”贺婧曈站得远远的瞪了他一眼。
薄夜臣摸了摸鼻子,笑着回答:“好。”
此刻的老婆就像是只炸毛的小狮子,他只能温柔的顺毛,绝对不能和她对着来,不然回去就只有睡沙发的份了。
办理完出院手续,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就来了。
“三哥,我发现你最近脸色越来越好了,敢情这十多天嫂子将你伺候得很好啊!”陶靖阅笑得贼兮兮的。
“咳。。。。。。东子呢?”薄夜臣连忙转移话题,老婆的气还没消呢,可不能就这样被陶四给挑起来了。
“我哥他最近和一个女人杠上了。”聂惟西回答。
“女人?”薄夜臣表示疑惑,还有东子搞不定的女人,那一定是从火星来的。
“据说是个很有个性的冷艳妹纸,你们还记得有一次我哥出去接个电话回来就满脸不爽吗?我当时还问了他,结果被他训了一顿,自从那之后,他就便得很忙碌了,偶尔还会发现他脸上有淤青。”
“所以说,二哥遇到他命中注定的煞星了?”
聂惟西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一切皆有可能。”薄夜臣笑得高深莫测。
“我倒是希望那个女人赶紧终结了我哥的单身生活,免得我妈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帮他物色女朋友。”聂惟西叹气。
“走,等下把东子哥叫出来不就行了。”贺婧曈插话。
“是啊!正好见识见识那个传说中的冷艳美女。”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
四人边走边聊,聂惟西负责给她哥打电话,结果意见被驳回,直接甩给她几个字,“你们玩,我不去了。”
然后电话被挂断。
聂惟西怔怔的盯着手机,“我哥他,入魔了。”
薄夜臣&;贺婧曈&;陶靖阅:“……”
半晌后——
“我还是第一次见二哥花这么大的精力去和一个女人周。旋,看来……”陶靖阅咂巴咂巴嘴,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不理他了,我们自个吃饭去。”聂惟西显然抑郁了,她老哥最近非常不给她面子。╭(╯╰)╮
*****
回到基地后的薄夜臣要办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基地的档案室查找十九年前的资料,这件事就像是卡在他喉咙里的刺,不趁早解决他就无法安心。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罗司令那,他也忍着没说。
那张熟悉的脸庞始终缠绕在他脑海里,有时候他宁愿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是。。。。。。岳父呢?
对于这个疑惑他自然不敢告诉曈曈,也不敢问她要那张照片(罗荣盛、贺志英和冯锡华三兄弟的合影)。
在一切还未确定之前,他不想惊动任何人。
当翻到贺志英的档案时,照片上英俊的面容让他眉头紧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岳父是国家秘密安排出去的潜伏人员么?
如果是这样,那子督的父亲冯锡华,他到底是牺牲了还是。。。。。。潜伏在外?
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看来又得去一趟国安部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潜伏人员,那么。。。。。。应该是有记录的。
一路上,他努力的逼迫自己凡事往好处想,可总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解释的。
好在他的身份和地位查这些很便利,国安部的部长是他父亲的老朋友,给了他各种特权,还吩咐自己的机要秘书全权配合他的工作。
“郭叔叔,我想知道这里是不是有所有在外潜伏人员的名单?”
郭部长沉吟了片刻,“不一定,有些潜伏任务是上面的首长直接下达的,压根就不经过我们这里。”
“不是都应该有档案记录吗?万一被人误解,还有书面的证据。”
“这个。。。。。。不好说,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想必你也听说过一些。”郭部长说得很隐晦,但薄夜臣听懂了。
“郭叔叔,谢谢你。”
“方便告诉我你来查谁吗?或许我可以利用其它渠道帮你。”
“不用了,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薄夜臣微笑着起身告辞,其实他不知道答案,可此时此刻他只能这么说,并非他不相信郭叔叔,只是觉得突然说出一个牺牲了十九年的人名,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点。
郭部长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送他出去了。
离开的时候,薄夜臣思绪混乱,没注意到陶心语的车和他擦肩而过。
他没看到陶心语,可陶心语看到他了,不解的朝后看了一眼,心中纳闷:夜臣哥跑到国安部来干嘛?
她是送资料过来的,每次都是郭部长的机要秘书小孙接待她,她知道小孙喜欢自己,便利用这点打探消息,问得很随意,“我来的时候看见夜臣哥了,你来找郭部长的吗?”
小孙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跟了郭部长多年,自然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陶心语拨了拨微卷的长发,笑得妩媚,“哎呦!你至于整得这么神秘嘛!大不了我不问就是喽!”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薄将好像在查潜伏人员的名单。”
“查到了吗?”
“没有。”小孙摇头。
陶心语若有所思的撇嘴,“谁这么大的面子,还得劳烦夜臣哥亲自跑一趟。”
“他查看了两个人的秘密档案,我只瞥见了其中一个姓,好像是贺字。”小孙努力回忆道。
“姓贺?”
陶心语反复呢喃着这个姓,脑子里豁然闪过什么:贺婧曈?
不对!她不是军人,不可能执行什么潜伏任务,那会是谁呢?她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意外的收获勾起了她的兴趣。
闲了这么久,是该给自己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了。
*****
贺婧曈发现,老公这几天看见自己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眉宇间好像也藏着一抹淡淡的愁绪,她试着抚平它,可每次抚平之后还是皱起来了。
“怎么呢?工作上遇到烦心事呢?”
“没有。”
“那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没有。”薄夜臣作了一番斗争后还是忍住了。
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他不能告诉曈曈,以她的个性,肯定会追根究底,甚至……他都能想象得出当她知道自己父亲没有去世时的表情。
这对于她来说,是残忍的。
毕竟,岳父的牺牲造成了她家庭的破裂,让幼小的她一下子失去了爸爸和妈妈,在她心目中,爸爸是钢铁一般的战士,可如今……
贺婧曈无比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