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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恶意,随即撕拉一扯。
女人柔弱单薄的身躯没有遮掩的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下,他看着她,笑意越发的阴冷:“恩?我的菟丝花依着别的男人生存,现在都不愿意想我了?”
“乔——啊!”顾忉帘想喊他的名字,下一刻却化为了尖叫,痛苦,几乎承受不了他突如其来给予的恩宠。
沈乔笙眼底露出了杀气,大手捏紧她手腕,力道不断的加重,一霎时,空气中冰冷下,他慵懒邪肆的看着她痛得溢出泪珠的可怜样。
“哪个杂碎敢碰了你?乖,告诉我。”
“没有,没有!”顾忉帘好痛,整个人都被撕裂了,她眼眸中氤氲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仿佛一枝雨中的梨花,洁白的瑟瑟,声音变的细尖:“我,我只有你,没有别的男人。”
“还说谎?”沈乔笙眸子划过锋利之色,妖治的容颜带着暴戾的气息,狠狠的咬着她的脖子,阴冷讽笑:“痛成这样?跟处一样,装给我看?”
顾忉帘几乎要晕眩过去,四年前臆想过把自己交给他的无数场景,可是却唯独没有想过是这样难堪的。
她身子孱弱,颤颤发抖,所承受下的,几乎是撕裂了她整个世界。
——
“老大也太猛了吧。”
阴暗华丽的走廊里,裴斯承啃着瓜子在听墙脚,瞿若白站在他身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眼神中读出的信息都是在同情被老大XXOO的顾小姐。
“一定是老大跟顾小姐的尺寸不对,不然怎么叫成这样。”裴斯承打死也不会说,是自家老大技术不好。
瞿若白没兴趣站在外面听女人尖叫哭泣,转身走开,裴斯承啃着瓜子跟在他身后,一脸的八卦:“老瞿啊,这就是没女人的后果,要不要承哥哥帮你找个技术顶顶的妞,帮你开一次苞?”
“……”瞿若白。
“不要害羞嘛,是男人都有第一次。”裴斯承用胳臂撞了他一下,俊眉挑挑。
“你可以滚了。”瞿若白有时候真该给他挂个神经科。
——
几度,潮起潮落,浅浅深深,忽隐忽现,缱绻不尽。
偌大黑色的床上,顾忉帘红唇吐出一声嘤咛,意识还未回到脑海,疼痛席卷着每个神经令她难耐地皱起细眉。
垂眸,不禁倒吸一口气……
纤臂,白嫩的胸前,细腰上一道道是惨目的淤青,有掐痕,有吻痕,有咬痕,无声的倾诉着她经历过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她咬唇,眼眸闪烁着泪光看向躺在身旁肌肉紧实的妖孽男人,那张鬼斧神工般的妖颜上,一双狭长邪魅的眼眸阖上,艳丽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沉睡中的他美得很妖艳精致,而诡谲非常。
顾忉帘眼泪婆娑,那双哭得红肿的双眼里,楚楚可怜,难过、受伤。她眸光一睹见了床侧摆放着一面巨大明亮的镜子。
镜面上,倒映出满屋的疯狂,他健硕的胸膛下是纤瘦的她,顾忉帘呼吸陡然一窒,眼泪不能遏制地簌簌下滑。
男人妖冷的视线直射她心底,万分的狂妄话萦绕在耳边,顾忉帘依稀记得他说的那些话,和一声声冰冷的质问。
“一醒来就哭?”沈乔笙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眯着一双狭长艳美的凤眸盯着她委屈的小脸,冰冷的长指勾起了她的下颚,危险的俯近:“恩?难道我没有那个杂碎把你弄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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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老大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
“乔笙。”顾忉帘细白的手指握住他手腕,泪水闪烁在眼眶中:“你不要这样说我。”
“呵!”沈乔笙冰冷寡情的唇畔贴着她细腻的脸蛋,亲昵却也无情,说出口的话无情的刺入她心间:“告诉我,是让哪个杂碎碰了你?”
“没有没有!”
在他阴鹜的黑瞳内,映着她的影,顾忉帘双眸倾泻出的委屈,摇头低泣:“没有人碰过我,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没有人吗?”沈乔笙手指松开她的下颚,缓缓的滑下,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溢出喉间的声音足以冻死人:“顾小姐,装处装的是很像,叫的跟处一样,不过你忘记去做处女—膜修护了恩?”
“没有那层膜,怎么装都瞒不了男人,特别是上你的男人。”
“乔笙,你听我解释。”顾忉帘脸色苍白,她想要解释,脖子被男人大力的掐紧,让她几乎断了呼吸。
沈乔笙狠狠的咬着她下巴,低低阴冷的笑:“四年前我可没有碰过你,难道顾小姐想赖在我身上恩?”
顾忉帘摇头,泪水滚滚滴落。
“是谁碰了你?江祁璟还是席澜城?恩,你还给他们生了女儿,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沈乔笙妖艳性感的脸孔寒冷一片,掐着她的脖子床褥陷下去,眼神阴鸷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顾忉帘绝望无声,无助地抱着他强健的手臂,如握一根浮湖稻草般,紧紧扯住又徒劳松开……
——
“呃——”裴斯承凑到浇花的瞿若白旁边,呸呸呸不止:“顾小姐这是被强啪了?”
多可怜,跟老大滚了一夜,直接叫医生了。
“你这么感兴趣,去问问。”
裴斯承斜眼:“你想我被老大砍死?”
九娘带着医生走下楼,裴斯承睹见,立马热情的迎了上去,很关心老大的私生活:“医生,严重吗?”
“有点发烧,YD内部黏膜出血,吃点药会好。”医生抬抬鼻梁上的眼镜,把话说的委婉。
她总不好说,现在昏迷不醒的女人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的排斥着这件事情,加上又被强制性的做了几个小时,所才受不了粗鲁的撕裂,而出血昏迷发低烧。
“怎么会发烧?”裴斯承问了一件很白痴的问题。
医生:“……”你滚床单是穿衣服滚的?
裴斯承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白痴了些,咳了两声,瞄了一眼坐在奢华沙发上,冷妖的男人,他转移话题,颇同情顾小姐道:“老大,你把人搞出血了,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
沈乔笙修长冰冷的手指夹着一根烟,缭绕的烟雾在面前画出一圈圈的痕迹,隐匿了他妖治的容颜上表情。
九娘把医生请走,裴斯承摸着下巴走来走去,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分析着:“老大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和这种发育不全的女人都能做的这么欢,唉,第一次就给人这么不好的印象,不会下次老大想做的时候,还得强啪吧?”
一道冰冷充满杀气的目光朝他射来,裴斯承随即伸手挠了挠头,接着边装傻一笑:“说着玩的,老大想要,那肯定得乖乖给啊。”
“把她女儿抓来,她想不给都不行。”瞿若白漫不经心地浇花,说的话却简单粗暴的多。
“这个办法好。”裴斯承赞同,这样老大就不用每次荷尔蒙激素飙升的时候,都得强啪人家。
沈乔笙吐着烟雾,妖艳的脸孔上越发的冷凉,他们看在眼里,老大这么阴郁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被强啪的不是顾小姐,是他们老大。
“老大,不如把顾小姐的女儿带来,虽然是喜当爹了一次,不过好歹能便宜捡一个水灵灵的女娃儿,也赚啊。”裴斯承尽出一些馊主意。
沈乔笙身上那种阴魅邪肆的气息被阴霾笼罩,谁也难以揣测到他内心此刻想的是什么。
只有裴斯承在念念叨叨着派人去把在顾家的女娃儿给绑了,瞿若白冷笑,让他亲自出马。
裴斯承炸毛,大跳:“卧槽,你想我被席澜城爆头啊?”
他昨天才绑了慕暖央,要是被逮到,绝对是要被爆头,不行,他昨天被枪指着头,小心灵受到了惊吓,他得找几个大波妹子安抚下。
……
……
顾忉帘的事情,席澜城隐瞒下了真相,让慕暖央到喻家登门拜访,给喻惊骅悔婚的交代。
喻夫人极其的不满,慕暖央走后,怒气依旧不减:“她是顾家大小姐,也不能这样说悔婚人就不见,这拿我们当什么人!”
“夫人,你消消气。”佣人递上一杯参茶。
她直接挥到地上,双眼折射出火光,而喻惊骅便是一言不发的上楼,气的她都在发抖:“我厚着一张脸去席家求搭线,好不容易哄着顾小姐点头,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都举行订婚仪式了,给我来个新娘悔婚?”
消气?
她都快被气死了。
“喻夫人!”郁允君来拜访,看了一眼地上被砸碎的茶杯,上前搀扶她坐下:“怎么了,气大伤身呢。”
喻夫人胸口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她看着郁允君温柔和善的脸,气愤道:“气大伤身?我早就被活活的气死了,允君啊,我家惊骅多优秀,结果顾忉帘竟然悔婚,把我喻家的面子摆在哪里?”
“这事我也听说了,喻夫人,感情的事情,难免是说不好的。”郁允君帮她抚气,微微一叹道。
“你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