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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斓永远也料想不到,现在,他是在给自己挖坑,还挖的不亦乐乎,只是,以后倾尽一切,都没有填上。
他如何想象的到,有朝一日,他会腆着脸去讨好这个他认为不需要童真,只需要强大的孩子,就为让眼前这个孩子改口,喊一声父王?
他永远也料想不到,不久的将来,这孩子明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还左一句十七爷爷您说的对,右一句十七爷爷您说的是,甚至为了气他,撺掇了可爱的小九月也跟着他的屁股喊着爷爷……
真是混账!
爷爷爷爷,他看起来很老么?
“倾恒不敢,十七爷爷训斥的是。”
宴子苏坐在倾恒身边,见萧璟斓跟一个孩子下棋,也这么不留情面,甚是无语,听倾恒这么说,忍不住开口:“阿斓,长孙殿下身子还未大好,下棋不过是消遣,你何必当真。”
瞧把人家孩子吓的!
“你觉得本王在认真和他下?”不过是一盘棋,他认真就输了。
他萧璟斓跟一个孩子下棋,会认真么?不知道的,还说他以大欺小,欺负孩子。
没有认真还输的这么惨?倾恒表示他更加的不服气。
宴子苏嘴角一抽,这男人会说话么?小孩子也不知道哄一哄!
适时,一暗卫闪身而来,将一张宣纸递给萧璟斓:“王,倾水庄上,尹三小姐还有孙小姐二人都作了诗,并无人为难。”
“小姑娘也作了?”宴子苏表示很好奇,伸手就去接,阿斓的女儿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会作诗了?
只不过,他手都还没有伸出去,那暗卫手上的纸张就不见了。
再看萧璟斓先一步拿走宣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明明迫不及待的打开,嘴上却轻蔑道:“她们两个能做出什么好诗,丢人现眼罢了!”
话虽这么说,那唇角的笑意,是怎么都不能忽视的。
待萧璟斓看了尹穆清的字后,再去看小九月的字,眉头忽然拧成一个疙瘩,再看了诗的内容,眉眼尽显柔色,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纸叠起,放入衣襟。
“果然写的没法入眼,你们还是别看了!”
萧璟斓突然有些后悔,他女人孩子写的诗,竟然不是他第一个看,便宜了那群无知妇人。
瞧他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才情,不得了,不得了呀!
还有他的女人,这字如其人,美!
“阿斓,阿斓?”宴子苏向来淡定,现在也不淡定了,什么意思?这里这么多人呢,怎么也不分享一下?
萧璟斓抬眸,就见倾恒睁着大眼睛,一脸希冀的模样,再看宴子苏,也是眉眼含笑,意思很明显。
倾恒确实想看,九月妹妹的琴他见识过了,不知这诗书如何,不曾想到。那九月妹妹也是一个能静得下心来学习诗词歌赋的人。
而宴子苏完全是好奇:“怎得收起来了?”
“太子,也收了她的墨宝!”
也?
还墨宝?
宴子苏眉头一皱,一时不知道萧璟斓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片刻之后,便想起来了。那晚,在东宫,尹三小姐亲自写了一份悔婚书给太子。
所以,阿斓一直对这事耿耿于怀?
以至于今日专门让人去倾水庄守着,将尹三小姐的诗收起来,不是多么好奇她的诗词如何,纯粹是想收一份她的字?
还墨宝,宴子苏很是无语,阿斓要不要这么小心眼?
这时,又一个暗卫突然出现,有几分为难的道:“王……”
萧璟斓眉头一皱,道:“出了何事?”
“尹三小姐带着孙小姐泛舟……采莲去了……”
“胡闹!”萧璟斓听此,瞬间就怒了,腾的一声站起身。
而,躺在一边椅子上,睡的天昏地暗的风夜雪也突然惊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指着暗卫的鼻子,道:“你说啥?她去干嘛了?”
“采……采莲!”暗卫咽了一下口水,他就说,王爷听了要生气,墨莲何其珍贵,就算王爷再怎么待尹三小姐不同,也不可能任由尹三小姐带着孩子糟蹋吧?
果真,不仅王爷怒了,风公子也怒了。
风夜雪暴跳如雷,急的对萧璟斓大呼小叫:“阿斓,看看,看看……这女人,这女人真是太粗鄙了,你难道还不管么?本公子花了好几年的心血,才培育出那么一些墨莲,是给她这么糟蹋的么?”
那死女人,卖了他的人不算,才卖了三千两银子,他天下第一美男,才卖了三千两银子?
真是对他人格上的侮辱。
侮辱他就罢了,现在,竟然连他的花也要糟蹋。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报仇,这仇必须得报。
萧璟斓抿着唇,也不知将风夜雪的话听进去没,只道:“这女人真是太放肆了!”
“对!”风夜雪立马随声附和:“太放肆了!”
宴子苏眉头一皱,阿斓生气了?
倾恒小心肝一颤,想着,要不要给三姨母和小九月求情,只是,十七爷爷会听么?
只不过下一秒,却听萧璟斓怒道:“要墨莲,怎不让下人去采摘?非得带着小姑娘亲自去?”
墨莲看着精美,可是须得在陈年淤泥中方能生长,池水中墨莲枝干纵横交错,就算是会水性,也容易被缠住,还不说她一个带着孩子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儿家,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嘎?”刚刚还气势汹汹,突然听到萧璟斓的话,他顿时如遭雷击,被劈的外焦里嫩。
啥?让下人采摘?阿斓疯了吧?
这种那女人要上天,阿斓就顺梯子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宴子苏和倾恒嘴角一抽,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薄唇微抿,萧璟斓蹙眉,对身边的慕恩道:“许久不去倾水庄了,今日天气好,那边的练武场也该用起来。”
慕恩嘴角一抽,王爷要去看尹三小姐就直说吧,还拐弯抹角的说什么去练武场。
只不过,也是,那么多女眷在场,男人确实不宜露面。
如果是路过,那就不一样了。
倾恒立即起身:“十七爷爷,倾恒可否随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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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大姐姐肝火旺盛,该败火。
萧璟斓低头看了一眼倾恒那难得的希冀小模样,转身询问宴子苏。宴子苏却摇了摇头:“长孙殿下还是在府中休养的好,不宜舟车劳顿。”
倾恒的毒是解了,但是小孩子身子骨还没有长好,本就弱了一点,这毒是伤了根本,要好好将养。
听此,倾恒有几分失落,但是终究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只道了声:“恭送十七爷爷!”
萧璟斓看了一眼倾恒,到没有在说什么,便带着人离开。
……
而这边,楼上的洛漱妤看见尹穆清带着九月采莲的一幕,着实气的不轻,她并没有看到尹穆清的字,倒是有丫鬟给她传话,说尹穆清的诗过关了。
诗好不好,丫鬟不知道,洛漱妤也不知道,但是尹穆清和那小杂种能上墨莲台,就说明她过关了。
洛漱妤满是不屑,想她尹穆清也做不出什么好诗,就算上去墨莲台,在这命妇贵女圈根本说不上话来吧,还不是没脸面。
然而,洛漱妤却发现尹穆清根本没有像个哈巴狗一样去讨好各个命妇,反而不理会她们,甚至跑去摘墨莲去了,真是岂有此理。
墨莲何其珍贵,是阿斓命人精心打理,才养的这么一小片,这女人在做什么?
起身,就要下去。
这时,文殊却立即阻止了洛漱妤:“小姐,你去管她做什么?平白降低自己的身份,您瞧,收拾她的人来了!”
洛漱妤往下一瞧,却见尹曦月一身素白的纱裙,脸上未施粉黛,一根簪子也没有戴,长长的墨发被素白的丝带绾起,素净的不行。
“她还是没有忍住,终究还是来了!”看来尹曦月恨尹穆清不是一点点呀。
“文殊,下楼!两姐妹若是拌嘴了,本小姐作为东道主,也好劝解一番!”
“是!”
尹曦月确实没有忍住,虽然那晚被那黑衣人害的不浅,可是他只说了不准借用那小野种的泪痣说事,又没有说不许做其他的事。
倾水庄,这么多命妇小姐聚集,人多嘴杂,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这次,定让尹穆清身败名裂,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尹曦月还是来了,因为李家出事,倾恒又还病着,她只能低调的来。
简单的做了一首诗,尹曦月便上了墨莲台,还不等别人给她行礼,她就盈盈一拜:“曦月来晚了,各位夫人姐姐妹妹们恕罪。”
“侧妃娘娘有礼!”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