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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终究是不忍他失望,灵玉檀摇了摇头,道:“你身子未好,不该这般折腾。”
伤筋动骨,该好好将养,这般折腾,若是又碰到伤口,遭罪的是自己。
“这个你无需担心,国丧一过,阿斓便可即位登基,那个时候,不能出任何岔子,你腹中的孩子……也只能委屈他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不能出生在皇宫,所以,萧璟渊只能带灵玉檀走。
灵玉檀也懂,腹中的孩子,来的根本不是时候,于伦理不合。
可是,她明白萧璟渊说的都是真的,却还是忍不住一刺。
上天为什么要这般捉弄于她?委屈了一个孩子,还要继续委屈另一个孩子,终究是他们做父母的不是。
见灵玉檀如此,萧璟渊如何不知道她心里委屈?想伸手去握她的手,奈何手无法动弹,他只好作罢。
保证道:“你就这般不信任我吗?这个孩子比他兄长有福气,我相信,阿檀不会让他受委屈的,对不对?”
小小的孩子,哪里知道什么是地位?他能在乎的,也是父母的关爱罢了。
萧璟渊相信,这个孩子,会比他的阿斓幸福。
听此,灵玉檀的手,便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小腹,阿渊哥哥说的不错,她不会让他委屈的。
“爷,王府到了。”
马车一停,一嬷嬷便进来给灵玉檀罩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将灵玉檀遮的严严实实的后,才扶灵玉檀下马车。
萧璟渊则同样也是罩了一层黑色的斗篷,连同轮椅一起,被抬下了马车。
因为知道萧璟渊要来,璟王府门口也有人迎接。
再次踏入璟王府,灵玉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次来璟王府虽然也才不久前,可是,短短时间,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如何不感慨。
上头说,来人是个异常尊贵的人,不能怠慢,可是王爷又吩咐,不能住在他能看得到的地方,王福绞尽脑汁都才将二人安排在东苑的客房。
虽然王爷不想见,不能出现在王爷的眼皮子地下,可是,慕将军再三强调,这次来的客人身份尊贵,所以不管再偏僻,那也不能真的将二人安排在西苑去。
西苑偏僻是偏僻,可是,西苑向来都是下人住的地方,着实于理不合。
现在虽然东苑已经有了客人,楼卿如住在那里,但是,楼卿如住在东苑的南风院,他将这次来的客人安排在东临阁,两处还隔着一处花园,也不用担心互相打扰。
灵玉檀的胎虽然被晏子苏照顾着,可是终究年纪在那里,怀的也凶险,即便马车行的慢,灵玉檀身子都有些受不了,脸色白的吓人。
一到了东临阁,嬷嬷就发现灵玉檀手心全是冷汗,脸色白的吓人。
“哎呀,灵主子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说着,嬷嬷连忙扶灵玉檀坐下。
这会儿,纪全推着萧璟渊进屋,听嬷嬷这么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灵玉檀,果然看见灵玉檀脸色苍白,额上全是冷汗,萧璟渊蹙眉道:“怎么回事?”
晏子苏不是说胎很好,而且她的身子也无碍吗?怎么才走这么几步路,身子便受不住了?
灵玉檀肚子不痛,只是全身无力而已,是以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很有可能只是……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萧璟渊不放心,哪里就能任由她这般说的轻巧,连忙对纪全道:“去请大夫!”
“是!”
来了萧璟斓的府上,萧璟渊就当在自己的皇宫里一般。
可是,萧璟渊在世人的眼中毕竟是死人,知道他还活着的人,也就几个人而已。是以,他这次来王府,下面的人并不知道这个人是皇帝陛下,所以,只将他当客人。
既然是客人,在主人家的屋中,哪里能仍性而为?不说去请大夫,出去做什么都要向主人请示。
纪全找人去请大夫,璟王府的人不可能直接就听纪全的,而是层层禀报通知,直接报到尹穆清那里去了。
今日国丧,尹穆清身为儿媳妇,该去参加葬礼,可是,萧璟斓以她身子不便为由,没让她去。
毕竟,根本就是一场闹剧,去了也是跪在哪里装哭,萧璟斓哪里舍得尹穆清跟着去受罪?九月身子不好,自然更不用去,苦了小倾恒,被萧璟斓抓去,跪了一天,回来的时候,走路都不利索。
尹穆清自然是知道住进来的是萧璟渊的,对方要请大夫,尹穆清哪能不同意?连忙让人去请。
去东临阁会路过南风院前面的花园,彼时,楼卿如正陪着穆挽清坐在花园里面的花厅里面透气,萧璟渊和灵玉檀进去的时候,他就看见了。
虽然二人带了围帽,但是因为没有刻意遮掩,是以,他还是看到了灵玉檀的脸。
咦?楼卿如疑惑,那位失踪的夫人?她竟然出现在璟王府?
毕竟是自己看过的病人,楼卿如还是有几分在意的,也不知,她腹中的孩子怎么样了?
“卿如?”穆挽清见楼卿如发呆,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在看什么?”
几个人而已,很有趣么?
穆挽清今日一大早过来,没有任何意外,前面发生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免不了问楼卿如,他是谁。
一觉醒来,突然得知自己的儿子已经二十岁,穆挽清再一次震惊。
楼卿如胆战心惊的给她解释了所有,甚至,将她昨日写的东西拿给她看,穆挽清也不得不接受!
当然,楼卿如成功的避开了有关尹穆清所有的事。
因为,穆挽清放在外面的宣纸上,除了那几张有关尹穆清和璟王府二位小殿下的画像,并没有关于尹穆清的任何记录,楼卿如虽然奇怪,却真好合了他的意。
不久前就因为宝宝的事情刺激了自己的母亲,这次,他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楼卿如自然不知道,穆挽清心思细腻,因为怕自己的宝宝被人知晓,有关尹穆清的记录,她全部都贴身放着,即便楼卿如,也不可能发现。
除了楼卿如自己的解释,更多的是那来于自血浓于水的母子之情,穆挽清自然很快接受楼卿如,得知他受了伤,便处处关怀备至,即便是一个微笑的面部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楼卿如回过神来,对穆挽清笑了笑,道:“没事。”
只是,没过一会儿,刚刚进去东临阁的人便匆匆而出,似乎有些着急。
“那些人是什么人,卿如,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楼卿如答道:“这里是暨墨京都,璟王殿下的府邸!”
穆挽清听此,眉头一拧,眉头瞬间就蹙了起来。
暨墨京都,那么宝宝在京都了?
宝宝现在怎么样?
可怜的孩子,有没有过的好?
穆挽清忍不住想起那个被她仍在尹府的孩子,心痛如割!
“母亲,你可要去看看?”楼卿如起身,朝穆挽清走了过去。
穆挽清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神情便有些恍惚,楼卿如问起,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二人来到东临阁,灵玉檀已经被安置在榻上,萧璟渊等了一会儿,不见大夫来,便是有些怒意:“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还不来?”
听到里面的声音,楼卿如快速走了进去,开口道:“我便是大夫,若是前辈信得过晚辈,可否让晚辈看看病人?”
萧璟渊见门口进来一个年轻男子,虽然只穿着一袭布衣长衫,墨发由一根发带系在脑后,耳边一缕青丝自然的垂在胸前,显得俊美非凡,气质绝佳,柔美精致的五官自带几分温润亲和,让人见之忘俗,忍不住想要亲近。
萧璟渊暗自惊叹,哪家的孩子,这般气质风华,比起他的阿斓也丝毫不逊色。
阿斓虽然长得美,可是太傲了,让人不敢直视,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对那孩子有几分惧意。
而这个孩子,一看就是一个性格好的。
萧璟渊听楼卿如这么说,连忙道:“此话当真?若是这样,那便太好了!”
说罢,萧璟渊转身朝屏风后喊道:“竹溪?领这位公子进去给夫人诊脉!”
穆挽清本想跟着楼卿如进殿,但是一看到殿中的萧璟渊,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下意识藏在楼卿如身后,抓着楼卿如的袖子:“卿如,娘亲突然心口有些闷,就不进去了,你小心自己的身子,速去速回!”
虽然萧璟渊比起当年老了太多,可是,她还是认得出来萧璟渊。
当年在北燕边关,他们当过对手!
萧璟渊是阿衍的兄弟,见到她,岂有瞒着阿衍之理?所以,穆挽清断断不敢让萧璟渊看到自己。
“胸口有些闷?”楼卿如听此,瞬间就蹙起了眉头,伸手去探穆挽清的脉门:“可是有些伤寒?”
穆挽清急着想走,哪里允许楼卿如给她把脉,避开手腕,推了推楼卿如:“娘亲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