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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让属下将主子送往天下第一山庄。”
“混账!”听到这几个字,楼逸宸便是脸色一沉,天下第一山庄已经是过去,以他的身份,还有所作所为,无论如何,也进不了天下第一山庄。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天下第一山庄的叛徒,又如何存在在这个世上?
所以,送去天下第一山庄的下场,应该是被绞杀吧!
“属下该死!”元修一惊,连忙跪地。
“哈哈哈……”这会儿,突然一声讥诮的笑声从窗口传来,那糜艳的身影带着几分魅惑,却让楼逸宸心脏骤然一缩。
窗口外的飞檐之上,一个潋滟如火的红衣男人俨然而立,足尖轻点飞檐,衣角在夜风的吹拂之下,猎猎作响。
楼雪胤视线从眼尾扫过,落在屋中的楼逸宸的身上,带着几分不屑和轻蔑:“呦,这便是名扬天下的河洛公子?怪不得会名扬天下,就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不老躯壳,就足够让江湖之人嫉妒羡慕了吧?”
虽然二十年过去,楼雪胤对于这个父亲的记忆早已经模糊,可是如今看见,一眼便能想起来,这个人便是他的父亲。楼雪胤心里震惊,他竟然和二十年前的容貌无二!
这让楼雪胤如何不气?就因为这个不负责任的爹,毫不留恋的离开,楼家分支作乱,觊觎天下第一山庄庄主之位,母亲因此而命丧九泉,而他,也因为楼家内乱,身中剧毒,得了一副残破之躯。
而这个人,倒是活的真是比谁都还好,不仅妻儿双全,还一天比一天年轻!
想到这些,楼雪胤的眸子,早已染了一片嗜血之光。
楼逸宸看到楼雪胤的那一刻,瞬间就愣了,只是一眼,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楼雪胤!
楼逸宸与穆挽清活的糊里糊涂,穆挽清的的记忆留在二十年前,楼逸宸又好得到哪里去?他记忆之中,只觉得,楼雪胤还是他离开的时候,那么大一个,小小的一个白胖娃娃,连桌案上的果子都够不到。
转眼间,他……竟然长的这个高,这么壮,甚至,容貌五官,都随了他,比起他这个父亲,更加的精致俊美。
他明明因内疚而根本不敢看楼雪胤,却又再移不开眼,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楼雪胤身上,久久没有回神。
不得不说,父子连心,这种血浓于水的感情不管怎样,都不会消磨。
然而,听到楼雪胤毫无情感的讽刺之言,楼逸宸脸色瞬间就一白。
人不人,鬼不鬼的不老躯壳?
这就是他唯一的孩儿对他的评价?
楼逸宸面色苍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元修看到窗外的楼雪胤时,早就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看了一眼楼逸宸,再将自己的眸光锁在楼雪胤身上,颤颤巍巍道:“怎……怎么回事?”
面前的这个人竟然长的这么像主子?
若说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是主子的亲子,都没有人会怀疑。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公子乃夫人所出,长得却一点都不像主上,而这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男子,竟然和主上的面容如出一辙,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会儿,楼雪胤已经闪进雅间,来到楼逸宸身边。
楼雪胤来者不善,元修立即上前一步,挡在楼逸宸身前:“你是何人?”
“元修!”楼逸宸呵斥住元修,沉声道:“你下去!”
“可是主上……”
“他不会伤我,你且下去,寻找夫人要紧。”
元修看了一眼楼逸宸,虽然心中不放心,却还是点了点头:“是!”
元修出去,雅间只剩下了楼雪胤和楼逸宸二人。
楼逸宸看见楼雪胤走近了他,他正想开口,却不想眼前的男子手腕一翻,大红色的广袖自重闪过一片银光,一把短剑滑落,没有任何犹豫,那短剑瞬间就刺入了楼逸宸的左肩。
“呃……”毫无防备,剧痛传来,楼逸宸闷哼了一声,却听楼雪胤勾唇道:“河洛公子如此有信心,觉得,本座不会伤害你?”
说完,楼雪胤拔出了那插入楼逸宸左肩的匕首,又刺入了右肩。早有了防备,楼逸宸咬牙,连一声都没有吭,却咬牙道:“你……你就这么恨……恨为父?”
恨到要将他凌迟?
“恨你?”楼雪胤站在楼逸宸的身侧,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轻蔑道:“,还为父?就你?也配?”
楼逸宸死死的咬着下唇,不得不说,楼雪胤的这话,好像利剑一般戳在他的心窝。
只听楼雪胤继续道:“虽然本座怕脏了本座的手,不屑和你动手。但是你欠母亲的,本座这做儿子的,自然替她来动手。”
“你不能杀我!”楼逸宸低叹一声,继续道:“你……不该亲自动手!”
子弑父,乃大不孝,会遭天谴!
“呵……”楼雪胤讽刺的笑了一声,拔出楼逸宸肩上插着的匕首,带出了一片血雾,看着从伤口处蔓延而下的鲜血,伸出手指,沾了一点血迹,于指尖看了看,才缓声道:“你觉得,本座会杀了你,让你去九泉之下继续伤母亲的心?要杀,也该杀了那狐狸精,让你也尝尝挚爱离别的痛。而你,楼逸宸,河洛公子,你最好还是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还九泉之下的母亲一个安宁!”
在楼雪胤心中,楼逸宸之所以离开他还有自己的母亲,是因为狐狸精勾走了楼逸宸的心,所以,他狠天下所有滥情的男人。
听此,楼逸宸的瞳孔骤然一缩:“你……你要做什么?”
“急了?别急,等会儿,本座就将那狐狸精的项上人头,奉于父亲的面前,你说,可好?”
看着楼逸宸因着急和痛苦而苍白的脸,楼雪胤只觉得解气,大手一挥,短剑瞬间刺入楼逸宸脚边的地面上,楼雪胤再不看楼逸宸一眼,拂袖离开。
“阿胤,你回来,你若恨,万事找我来即可,与她无关……咳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楼逸宸额上满是汗水,虽然面容依旧,但是体质却无法改变,二十多年过去,早就不复当年健康,再者,他服用的那驻颜之药,反噬特别强,比起常人,更是不如,如今被楼雪胤刺了两剑,失血过多,身子虚的离开,不仅头昏眼花,还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
……
穆挽清出了客栈,在街道上乱走,四处打听孩子的下落。
然,面前陌生的环境,却让她觉得诧异。
这里虽然是暨墨的京都,但是二十年来,早已天翻地覆的变化,岂能诗二十多年能比的?
穆挽清一时想不起这是哪里,瞬间恐慌起来,见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她立即上前道:“公子,请问,这是哪里?”
那男子蹙了蹙眉,看了一眼穆挽清,觉得这女子长的甚是好看,立即答道:“这里自然是暨墨京都?”
“暨墨京都?”穆挽清听此,不由的蹙眉反驳道:“公子莫不是要诓我,暨墨京都我住了一年,又怎么会不知暨墨京都的概况?这里怎么会是暨墨京都?”
穆挽清怀孕之时,尹承衍为了她的身子着想,经常带她出去走走,怀孕的那几个月,京都附近她都大概逛了逛,自当很熟悉。
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了,完全不是她所熟悉的。
这是哪里?她怎么不记得她来过这里?
那公子看了一眼穆挽清,听她这么说,面色一沉,面目嫌弃之色:“原来,是一个疯子,晦气!”
说罢,袖子一拂,远离了去!
“你……”疯子?这男子何以这般无礼?穆挽清面色一赧,只觉得羞辱!
她不相信,自然不甘心,又拉了几个人寻找了一翻,无疑不是同样的答案。
暨墨京都?这里,怎么会是暨墨京都?
面前一片吵杂,穆挽清却觉得自己头痛欲裂,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仿佛变的虚无缥缈起来,让她心慌不已。
惶恐不安的她推开众人便往前跑去。
这是哪里?她怎么突然不记得了?
她的孩子去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到?
她的头,为什么会这么痛?
不知不觉,穆挽清跑到一处僻静的角落,靠在墙边,瑟瑟发抖。
她喘着气,顺着墙面滑落,坐在墙根,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臂之间,身子抖得厉害。
“这是心虚了吗?”突然,头顶上传来陌生的声音,穆挽清抬眸一看,便见一红衣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视线朦胧之下,她隐隐看见了楼逸宸的脸。
“阿宸,你……你怎么……”
阿宸?叫的多么亲切?这亲昵的称呼,却让楼雪胤骤然握紧了双拳,广袖一扬,红色的衣袖横扫,紧紧的缠住了穆挽清的喉间,他正想用力,却不想穆挽清道:“又回来了,不是让元修送你回天下第一山庄么?”
楼雪胤手腕一番,广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