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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子衣服半敞,伏在女子身上。
女子红唇紧咬,不时娇喘,享受着这种灵魂与肉体碰撞的快感。一青衣男子突然进入雅间,对屋中的情况视若不见,跪地道:“公主,奴才无能!”
那青衣男子的出现,让那红衣男子一惊,力道重了一分。墨郡瑶吃痛,随即脸色大变,一脚便踹开身上的男人:“不中用!”
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倒是让屋中的两个男人都惊住,连忙齐齐俯身请罪:“奴才无能,公主息怒!”
墨郡瑶起身,身上不着寸缕,一头乌发铺在脊背胸前上,身段纤细修长,玲珑有致,美到极致。由于刚刚的激烈,女子凤眸之中带着三分妖娆,七分妩媚,张扬当极致的美让屋中的男人根本不敢看女子一眼。
“那女子不愿意?”墨郡瑶问道。
那青衣男子连忙往前跪行了几步,然后恭敬道:“公主不知,那女子也是个厉害的,不仅看不上公主的人,不将公主放在眼里,还纵容那男宠打伤了奴才!”
说着,那青衣男子应景儿似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墨郡瑶听此,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青衣男子,用脚踢了踢,呵斥道:“没出息,还不快滚下去!”
“是……奴才告退!”青衣男子转身之际,看了一眼跪在身边的红衣男子,带着几分鄙夷,瞪了一眼那男子,才退至门口,转身出去。
那红衣男子见此,便知道墨郡瑶并未气他,是以,起身,拿起榻上的一件长袍,披在女子肩头,柔声道:“公主,您担心自己的身子!那男子不知好歹,奴才自有办法将那男子给公主送上榻!”
墨郡瑶拢了拢自己的衣服,眸色一亮,问道:“你有办法?”
“那男子长相出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般的绝色,只要打听一下,便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到时候……奴才的手段,公主难道不知?就算他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奴才也能让他变成干柴烈火,烧了去!”
墨郡瑶听此,眸子一眯,随即笑了笑:“你看着办,记住,可别伤了他的脸!”
“奴才明白,奴才办事,难道公主还不放心么?”红衣男子说着,便又往墨郡瑶身上蹭,只不过,墨郡瑶心中惦记着萧璟斓,自然是对他提不起兴趣,推开红衣男子道:“本公主累了,你下去吧!”
红衣男子听此,眸色黯了黯,带着几分恹恹之态,行了礼,道:“是!”
“皇兄可有消息?”突然,墨郡瑶问道:“不是说前段时间出现在暨墨的么?”
红衣男子听此,连忙转身,上前答道:“陛下现在在使馆,听探子报,陛下是受了伤,现在在养伤!”
墨郡瑶听此,带着几分瘟怒,开口道:“哼!他不是很嚣张么?怎么被人算计消失四年?若不是本公主帮他压制着,晋源哪里还有他的位置?这四年,半点消息也不透露,连本公主也瞒着。有本事,他一辈子就躲在这暨墨,不回去?”
说着,墨郡瑶展开双臂,开口道:“更衣!”
“是!”
……
“哈哈……”尹穆清离开凤凰酒楼,想想都觉得好笑,一路上,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哈哈……男宠?”
简直不要太搞笑好么?
特么,高高在上的萧璟斓,璟王殿下,脱下一身华服,不过是能和男宠等同,以色侍人的人,看他还拽的起来么?
“萧璟斓呀萧璟斓,你也有今日!哈哈……笑死本小姐啦!”尹穆清牢牢的拽着萧璟斓的袖子,才没有摔倒在地。
萧璟斓本就心塞道无法呼吸,这女人还在一路嘲笑,简直不能在忍,伸手打横抱起某个不识时务的女人,便朝璟王府飞身而去。
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便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厉害!
身子一轻,尹穆清只感觉天旋地转间,自己就被人抱在怀中,脚不沾地,耳边只有呼呼吹拂的风。
“萧璟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仅没有放,挣扎的尹穆清反而被萧璟斓封住了穴道,直接被抱进了璟王府,直奔自己的寝殿。
由于今日太阳很好,是以,小九月并未在屋中养病,而是搬了软榻在外面,小家伙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外面榻上,一边听倾恒给他读游记手札,一边吃着鸢歌给他剥的西瓜子,别提多享受了。
榻前,君天睿小朋友也搬了一个小凳子,端坐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倾恒,偶尔还能举手问几个问题,一副渴望知识的模样。
不远处的花厅之中,被禁锢在王府里看孩子的宴子苏和风夜雪正在喝着小酒,吃着点心,谈论着身为一个美男子被人当做老妈子使的那种悲剧。
再加上一个自从九月落水,便赖在璟王府没有走,红衣妖艳,魅意天成的楼雪胤,三个美男集聚一堂,若是有未嫁少女在,恐怕眼睛都要看直了去!
宴子苏将手放在楼雪胤的腕间,眉头微拧,过了一会儿,才收回了手,宴子苏还是那带着几分无春风般温暖和煦的笑意,淡淡道:“神医门和天下第一山庄多年来都无交集,恕在下不能违背神医门门规,为了不相干之人,擅自动用神医门禁忌之术替你解毒。”
楼雪胤听宴子苏这么说,嗤了一句:“看你运用游魂金针替那孩子医治,便猜到,子苏公子,便是神医门门主。”
宴子苏听此,眸子并无波涛,淡淡的开口:“看来,楼庄主为了自己身体里面的毒,做了不少的功课!”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子苏公子身为医者,难道不知生命失之不能再得的道理?”楼雪胤把玩着手上精美的玉瓷杯,看着里面鲜艳的美酒,红唇微勾:“只是,在这天下,最卑微,最轻贱的,似乎也是生命!”
宴子苏看了一眼花厅外,躺在榻上,也不消停,伸着小胳膊去抢哥哥手里话本的孩子,随即轻声道:“楼庄主说的有道理,特别是那种幼小的生命,最是脆弱。”
听此,楼雪胤扫了一眼宴子苏,眸光一深,随即带着几分轻蔑,嗤声道:“子苏公子可真是用心良苦!你何以觉得本楼会相信,本楼放弃了血玉,你便能违背神医门的门规,替本楼解毒?你又何以觉得,本公子不会为了阿清,自愿放弃自己的性命,不和那孩子挣?”
血玉只有一枚,天下却有无数个人想用血玉救命之人,那么,萧璟斓又有几分自信,觉得只要天下第一山庄不参与其中,以璟王府之力,便能护的血玉,等凑齐药引,为那孩子解毒?
楼雪胤这话一出,赫然起身,带着几分不愉和怒意:“即便萧璟斓运气好,先一步得到了她,那又如何?难道就是因为那两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便能让其他人知难而退?天真!”
说罢,楼雪胤几乎是拂袖,带着几分戾气,离开花厅。
宴子苏听此,唇角抽了一抽。
看来,楼雪胤留在府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为是为了自己的毒,为了血玉而来,没想到是为了那个女人!
唉!阿斓的敌人各个都很强大呀!
翘着二郎腿,叼着一根草在嘴里的风夜雪听见楼雪胤突然发怒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掀开眼皮,看了一眼那抹离去的红,然后轻笑道:“啧啧啧……阿斓觉得好的女人,天下第一庄庄主楼雪胤也说好,就连晋源帝王墨臻似乎也想着要将那女人带回去给她一个后位。这些男人,各个站在巅峰,不可一世,这些人认为好的,肯定都是好的!子苏,你说,本公子要不要也去横插一脚,凑个热闹?凑齐四个,正好可以打打马吊,赢了的,便得到那女人,输了的走人,多和平和谐的处理方式?瞧他们一个二个,挣的头破血流,本公子看着都觉得累!”
“呵呵……”宴子苏看了一眼不知死活,想要找死的风夜雪,带着几分同情道:“阿雪是身子不舒服么?伸手过来,我给你瞧瞧,免得你每天脑子不灵光,尽想那些如何死得快的事做!”
风夜雪一听,自然是怒了,伸手那些叼在嘴里的一根稻草,往宴子苏那里弹了过去:“本公子迟早要撕了你这张嘴!”
风夜雪并没有用内力,是以,那根稻草根本没有射出多远,便像折了翅膀的蝶,歪歪扭扭的栽了下去。
宴子苏起身,白了一眼风夜雪,便也离开了花厅。
而也在这个时候,萧璟斓带着尹穆清风一般的掠进寝殿,劲风啪的一声便带上了门。
只留尹穆清带着几分羞赧的声音在外:“喂……萧璟斓,你在发什么疯?放我下来……唔……”
一句话根本还没有说完,便被某人堵住,然后便是女子支支吾吾的声音。
外面,窝在榻上晒太阳的小九月看到此情此景,自然是一惊,手脚并用的从榻上起身,仰着脑袋向远望去,却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