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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当会去领一百杖!”
那孩子,确实是因为他,才被洛漱妤有机可乘,现在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他内心自不好受。
殿中的侍卫都一惊,一百杖,风大公子是不想活了么?一百杖,即便是内功再高深,以璟王府的行刑手法,不死,也一辈子都残了。
“打死你又有何用?”萧璟斓不屑之。
风夜雪立马明白过来,拱手道:“那本公子定会替小世子讨回公道,将功补过!”
以阿斓的性子,仅仅一个洛漱妤,并不能消他心头怒火。
洛漱妤算什么玩意儿?就算死一百次,和小世子相比,那也是完全不能恕罪的。
所以,洛家一家,算是完了。
风夜雪办事能力自然是有效率的,洛漱妤在璟王府被逼疯,丞相洛鸣川还不知情,还没来得及给女儿讨回公道,弹劾他的折子便将御书房的龙案堆满了。
身为一国丞相,却以权谋私,买卖官职,私自扣押贡船,偷换贡品,甚至府中养暗卫私兵超过两千人,蓄意谋反,罪不容诛。
这些罪责一处,萧璟渊当即在朝和殿大发雷霆,当即将洛鸣川革职收押,命刑部大理寺督察员三司公审洛鸣川一案。
洛鸣川在朝中独大数年,想将洛鸣川问罪,牵连甚广,虽然萧璟渊早就像削了洛家的势,可是碍于朝廷的根基,一直不曾下手。也不知道这是谁打了鸡血,竟然煽动群臣群起而攻之,将洛鸣川的罪责你一条,我一条,尽数放在了他的案头,直接打洛鸣川一个措手不及。
萧璟渊如何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连忙装模作样在朝和殿大发脾气,防止洛鸣川派的人反抗,连忙抓紧机会下了圣谕,命大理寺、刑部、督察员共同派人一通看守罪犯洛鸣川,不准任何人探视。
于此同时,派人着手抄家查处,已一经核实,便直接画押问罪,容不得洛鸣川反抗。
当然,萧璟斓做事,自然是不会容忍有反抗的机会的,他从来便是并从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则,一击致命,从不给对方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这些事,尹穆清自然是不知道的,洛漱妤疯疯癫癫的跑了,她看了一眼萧璟斓,很明显,还是没有打算原谅他。
洛漱妤能有机可乘,说萧璟斓无辜,她自己都不相信。
转身进入寝殿,见宴子苏已经在收针,小家伙却还是面色通红,并无半分醒来的迹象,唯一的不同的是,小家伙不难受了,沉沉的睡着。可是尹穆清还是有些着急:“九月以前也经常受凉,却没有今日这般严重,吃了药,很快便能退了烧。”“孩子体质如此,你着急也无用。好在情况稳定下去,好好养着,别着凉,不会有事。”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听宴子苏这么说,尹穆清心终于是缓过来了,可是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就遭这么多的罪,她还是心痛不已。
“之前,给这孩子看病的大夫,是何人?”
宴子苏突然问起,尹穆清握着孩子的手,抬了抬眼皮,答道:“鬼医之徒,廖仙儿!”
“竟是她么?”宴子苏面色沉了沉,怪不得!看了一眼尹穆清,嗤道:“你的胆子可真大!她,你也能将孩子的病交给她!”
鬼医鬼医,能给人医病么?
尹穆清听此,也沉了脸色:“这些年,一直是仙儿给九月治病的,就连我也是……”
“鬼医的药,即便是治病救人的药,也自带三分毒,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宴子苏收好了金针,见尹穆清一脸呆愣的表情,解释道:“她并无心害你,可是,那只是鬼医门的规矩,她也习惯了罢了。”
“自带三分毒?可……可是我……”
“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么?”宴子苏唇边带着几分讥笑,开口道:“若是不对劲,以廖仙儿的医术,这孩子的身子能差到这种地步?甚至,除了鬼医门的药,其他的大夫,都对这孩子束手无策,喝药完全不管用?”
这也是为何他药给这孩子金针刺穴,而不是用药。
金针刺穴,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无疑是难熬的。
尹穆清听此,自然整个人都无不震惊,她以为……以为那只是其他大夫的医术不行,非廖仙儿不能医。
“这……这怎么办?九月没事吧?他……”尹穆清心急的不行,这她竟然因为无知,将自己的孩子害了么?可是,她又能责怪廖仙儿什么?看着廖仙儿将毒药当作料,进食无毒不欢的习惯,她就该想到的。
她竟然糊涂至此么?
宴子苏摇了摇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廖仙儿,他还有兴趣会上一会。
这时,倾恒见尹穆清红着眼眶,满是自责的模样,自然心疼不已,上前握了尹穆清的手,低声道:“姨母别难过,子苏公子说了九月不会有事,他便一定不由有事!”
尹穆清低头看了一眼倾恒,只觉得心头一暖,将倾恒揽至怀中,连忙点头:“嗯,姨母不难过。”
门口,萧璟斓听见九月病情稳定下来,自然松了一口气。这会儿看着尹穆清揽着倾恒,画面那般和谐,美中不足的,便是尹穆清不知那孩子会是她的孩子。
双生子,是上天的恩赐。
何以遭受手足分离之痛?
看着屋中的那一幕,萧璟斓心又开始揪痛起来,表面上,那女人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聪慧机谨,当时的她是该多痛多危险,才会连自己生了几个孩子都不知道,甚至被小人算计,失了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她生产之时,便有小人虎视眈眈,觊觎她腹中的孩子,萧璟斓的怒,便再也阻挡不住。
看向尹穆清身边的孩子,萧璟斓招了招手:“倾恒,过来。”
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倾恒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他这爹定是有很多事情要问他,看了一眼尹穆清,便道:“母……姨母照顾九月,倾恒去去就来!”
一个母亲,三番五次差点从嘴边吐出,倾恒几次三番又改了口。
这个时候,绝对还不是能将真相公之于众的时候。
……
书房,倾恒将自己如何知道自己并非是尹曦月亲生之事全部说了出来,萧璟斓眉头早就锁了起来,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视线锁在倾恒那张像极了自己的小颜上,带着几分不悦:“这么说,你很早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是!”倾恒果断答道:“自然!”
“何以不来告诉十……本王?”萧璟斓说到十七爷爷,顿时脸色又变了,十七爷爷?
他的儿子,竟然喊他十七爷爷,喊了这么久?真是岂有此理!
倾恒看见萧璟斓这般,满是不屑,以为刚刚自己会错意,还满是尴尬,是以,小家伙不屑道:“何以要告诉十七爷爷?为何要告诉十七爷爷?”
萧璟斓听此,骤然一怒!
嘿,好小子,什么叫做为什么要告诉他?这种事,是要瞒着亲爹的么?
看着孩子这态度,总感觉,以前懂事知礼的倾恒怎么也变的无礼起来?
竟然敢在他面前摆谱了?
萧璟斓总感觉自己非常不爽,本以为九月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却不想是一个调皮捣蛋的鬼机灵。
想着,倾恒是一个稳重懂事的孩子,怎么现在看,也并非那么回事了?
一个二个,都不将他这个爹放在眼里么?
只不过,萧璟斓虽然心里满是不悦,却还不至于将这种小想法说出来,若是这孩子回答是真的不将他放在眼里,那时,他也是自己没面子。
而,他也并非那种会和这么一个小小的娃娃一般计较之人。而且,也知道,这孩子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一定是害怕的,而他没有自乱阵脚已经是难得。
而且,他心里也有了几分了然,李氏那边,定是这孩子在背后做了些事。
小孩子会怕,是常事,可是萧璟斓却不怕。
“在王府好好休息,东宫,便别回去了!”没必要,他的孩子,在东宫待着。
一想到倾恒喊着别人父君母妃,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人。
萧璟斓起身,倾恒突然有几分惊异:“十七爷爷要做什么?”
萧璟斓看了一眼倾恒,道:“你说呢?”
倾恒不明白是萧璟斓是什么意思,可是很快,他就完全知道了自己的爹做了什么,也完全了解了自己的爹的做事风格,也明白了他和自己爹的差差距在哪里。
那就是强者做事,完全是不考虑后果的,也无须考虑后果。
因为他说一便是一,无人反抗。
而且也证实了,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几天时间,朝中上下,京都遍地,无处不在传着流言。
一传十,十传百,一种流言也能变成无数种版本。
但是,所有的留言左不过是几种说法。
第一个是太子为稳固自己的地位,不惜在子嗣上作假,纵容自己的宠妃假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