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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叹了口气,“哭不塌院墙,也会哭塌我的心。”
谢芳华伸手捶他,哭得太久,嗓子哑,断断续续地哽咽,“我这么一点儿眼泪,怎么会哭塌院墙……”
“没有也不准再哭了。”秦铮伸手给她试眼泪,“你再哭下去,该把院墙哭塌了。”
谢芳华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自己偎进他的怀里,哽咽地摇头,“还没有。”
谢芳华蹲在地上哭了许久,直到腿麻了,她蹲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时。秦铮才伸手拉起她,低声问,“哭够了?”
不,她义无反顾的嫁给她的那一刻,就已经让他觉得,这么多年是值得的。
他八年日日夜夜的等待、煎熬、思念入骨、几番挣扎想离京去无名山,那些压抑的几乎发狂的日子。她这些眼泪,都全部地弥补了回来。
这一刻,她流出的每一滴眼泪都是为他流。
秦铮站在谢芳华身后,看着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无声的人儿,并没有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哄,也并没有让她不哭。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哭。
她何其有幸!
这样的一个人……
有这样的一个人……
她虽然一直知道秦铮对她的心,可是到今日方才明白,他的心比她知道的深得多得多。
可是如今,看着这些,她忽然觉得,那八年轻若云烟,这里才藏着她的重中之重。
随着无名山被她筹谋多年引天雷毁掉,她回京后,最不愿意回忆的便是那些每日里不见血不能活的日子。那些九死一生,从鬼门关里不知道踏进踏出几遭的日子。那些肩负着重任、辛苦、酸楚、执念等等,想来如一梦,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比爷爷和哥哥更盼着她回来。
在无名山那些年,她踩着鲜血白骨、挣扎求生的日子里,心里没有他的日子里,原来,他竟是这样,这样的念着她。可是,她都不知道。
秦铮!
秦铮!
秦铮!
谢芳华看到最后一行字,伸手捂住脸,在眼眶里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崩塌,泪流满面。
……
“谢芳华,你让我等这八年,等得好辛苦,你回来后,我一定,一定,一定……算了,只要你嫁给我就好了。”
“谢芳华,你终于回来了。”
“谢芳华,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忍不住去找你了。”
“谢芳华,八年了呢!”
最后是几行字迹排列在一处。
后面围墙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字迹,或深或浅。
……
“谢芳华,你说,你到底还要让我等多久?”
“谢芳华,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谢芳华,你到底还回不回来?”
“谢芳华,你若是死了,那我怎么办?”
“谢芳华,你不会死在了无名山吧?”
这些幅图都记录着他经历的或重要或有趣的事儿。每隔几幅图后,都会有一行字。
谢芳华在原地蹲了片刻,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又蹲下身,墙跟下依旧有匕首划出的图。她看了半响,又向前一幅一幅地看下去。
谢芳华回头,便看到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落梅居的围墙,一下子望去了无名山。她心口揪得疼起来,在她不知道的那些年,他是否都如今日这般望着无名山的方向,在想着她?
“是啊,那么久远。”秦铮目光飘远,看向西北方向。
那时候,她的确做了一件大事儿,和言宸达成了协议,在无名山发动了一场祸乱。言宸带了轻歌、七星等一批人离开了无名山,她则留了下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受到了重用,从此在无名山横着走,打通了与外界的消息,才敢往忠勇侯府给爷爷和哥哥传递只言片语。
“那么久远啊……”谢芳华想着她离开京城去无名山的第三年在做什么?
秦铮声音也极低,“你走后的第三年。”
谢芳华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问秦铮。
“这是什么时候?”
第二十七章谢茶之礼
大约这也是先例了,爱我的亲们能够理解,我就别不多说了。
以后,《京门风月》礼拜一至礼拜六更新(礼拜日休息),《青春制暖》礼拜一、三、五更新(礼拜六日休息)。从下个礼拜计算吧。大家帮我记一下,顺便监督我,免得我一时改不过来。
《京门风月》和《青春制暖》同时更新,几乎耗费掉了我每天的全天时间。尝试了一个月之后,我终于明白,自己不是铁人。哪怕喜欢写文到近乎疯魔,很多情节和故事就在我脑中,身体也吃不消了。这个月,大姨妈提前来了近一个礼拜,而且某小朋友抗议,礼拜六日别人的妈妈都带着人家去玩,问我啥时候有空。我想说没空,但次数太多,加之我也真有些疲惫了,便说不出口了。所以,跟大家恳请一个劳逸结合的方式。调整一下更新。
跟大家说一件事儿。
------题外话------
早先的热闹繁华转眼不再,如竹篮子里的水,一场空。
皇后挥手招来如意,由她扶着,也出了水榭轩台。
一众女子吓得颤着应声。
皇后目送着皇上由吴权扶着离开,她在原地站了片刻,对左右的年轻女子们道,“以后你们都好好地侍候皇上,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否则刚刚脱下去杖毙的人就是你们未来的下场。”
皇帝闻言怒气奇迹地消了,口中道,“这个逆子,这个逆子……”说着,离开了水榭轩台。
吴权执着地扶住他不松手,小心地劝慰,“太子这时候该下朝了,会送重要的奏折去寝宫。本来说好今日要在宫中设家宴。如今王妃、小王爷、小王妃都离宫了,这家宴也只能作罢了。得知会太子一声。”
“朕不回去!朕凭什么听这个妇人的。”皇帝恼怒地挥手。
吴权点点头,扶住皇上,“皇上,老奴扶您回去。”
皇后倒退了两步,板下脸,“是王嫂和秦铮、谢芳华惹了您生气,关我的钰儿什么事儿?皇上莫不是真糊涂了?如今连人也识不清了?”话落,她对吴权道,“吴公公,还是你扶皇上回去吧!皇上累了。”
“你生的逆子!”皇帝挥手打开她,怒喝。
皇后一直端坐在椅子上没动,待皇帝怒火发够了,咳嗽止了,她才站起身,走到皇上身边,扶着她道,“臣妾送您回寝宫歇着吧。”
一众女子吓了死灰一片,大气也不敢出。
有侍卫上前,二话不说,利落地捂住了那女子的嘴,那女子踢蹬了两下,便被强壮的侍卫大力气地带了下去。
“堵住她的嘴,朕不想再听她说话,拖下去!”皇帝怒不可止,又咳嗽起来。
那女子脸一灰,吓得六魂失主,“皇上……”
“来人,将她给我拖出去,杖毙!”皇上挥手。
那女子吓得连忙伏跪在地。
皇帝忽然回头,指着那女子,眼睛发红,神色发狂,“你胡说!朕病得都动不了,朕老的都走不动了。你竟然敢欺瞒朕!”
吴权连忙上前扶住他,“皇上小心。”
“是啊,朕没病,朕没老。”皇帝放开她,踉跄地走了两步,就要跌到地上。
那女子颤着身子继续摇头,“您没老。”
“朕老了吗?”。皇帝又问。
那女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皇上……您……没病。”
皇帝一把抓起那女子,“你说,朕病了吗?”。
四周女子有的躲避不及,被砸到脚,尖叫了一声。
皇帝又踹翻了一把椅子,怒道,“朕没老!”
椅子倒地,发出一声砸地的声响,四周的女子都立即避开。
皇帝死死地看着她,半响,忽然起身,一脚踢翻了椅子,大怒,“朕没病!”
英亲王妃仿佛没听见,头也不回,脚步也不顿一下。
“你站住!”皇帝怒喝。
“皇上,我们都老了,未来是好是坏,全在子女上了。”英亲王妃又叹了口气,“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服病、不服老,哪里行?”话落,她转过身,“这皇宫,以后没什么大事儿,我是不会来了。我想铮儿和华儿经此一回,也不乐意来了。皇上好自为之吧。”话落,她转身离开。
皇帝沉沉地看着英亲王妃,似乎等着她把话说完。
“都说皇家无亲情,我一直以来是不信的,无论是皇宫,还是英亲王府,这些年都是亲如一家。皇上和王爷兄友弟恭,子侄虽然性情不和,但也从没出过翻脸的大事儿。怜儿自小又是在皇宫长大。”英亲王妃叹了口气,“可是如今,真是不同了。”
“你……”皇帝伸手指着英亲王妃,脸沉得似乎要滴水。
英亲王妃看着皇帝咳嗽得撕心扯肺,待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秦铮和谢芳华也已经走没影了。她叹了口气,“皇上你病了,老了,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