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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同是来吃红烧鳜鱼的,你就一起做了吧!我们也去你的后园子赏赏山茶花。”秦钰温和地道。
二人说话并没有避着那酒肆主人,那酒肆主人在不远处用桶舀酒。当他舀好够用的酒后,对二人道,“做红烧鳜鱼大约需要半个时辰。您二人先四处转转,稍后我喊你们。”
初迟无言地看了他片刻,似乎不想再与他说话了,撇开头,住了口。
秦钰失笑,“是我没给她下成咒,被秦铮给拦截了,这件事情引为憾事儿。”
初迟用你无可救药了的眼神看了秦钰一眼,不快的道,“不知道她给你吃了什么药,竟然让你如此!难道她刺你那一刀的同时给你下了咒,竟然让你非她莫属了?”
“别的女子我不敢说,谢芳华断然不是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女子!你以后莫要如此在我面前说她了。”秦钰扫了初迟一眼,声音不高不低,却隐含警告。
初迟不置可否。
秦钰闻言笑了笑,“就算是同宗一族,同姓一谢,血缘以淡,但是拿出去外面,也是一家人。”
初迟嗤了一声,“你真当我无知吗?谢氏嫡系一脉和谢氏旁支繁衍了几百上千年了。除了如今的谢氏长房和其他各房,其余的什么谢氏盐仓、谢氏米粮等等,都不知道堂了几辈子去了。若说血缘,早就淡得没影了。无非是同宗一族,同姓一谢而已。”
“那个人是谢氏米粮的公子谢云澜,算是他的堂兄。”秦钰道。
初迟冷哼一声,“出手如此很绝的女人,她心肠能有多好?前两日跟着秦铮,如今又挽着一个别的男人。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这般样子,我说她水性杨花也不为过。”
秦钰叹了口气,声音低淡地道,“初迟,我知晓你对她心狠手辣刺我一刀和吩咐人围攻困顿你使得你对她心存仇怨。但是往往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也不是不聪明和无知之人。从来不对任何事情妄下结论。如今搁到她身上,你怎么反而意气用事了?”
初迟见他向他看来,明显的不太高兴,瞪了他一眼,“你不高兴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秦钰闻言慢慢地转回头看着初迟,对他蹙了蹙眉。
第一百零五章无关
群么么!
感动的话,月底最后一天月票就别留着了嘛,那个女人虽然不讨喜,但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我是第九天的存稿君,今天那个女人上午在南京,下午飞长沙。今天也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我得告诉大家一个消息。那个女人在出门的最后一刻,还是将电脑给背上了。她拿了十天的十套衣服,背了三双鞋,背了化妆包、雨伞等等一应所用后,又扛了电脑。23号的时候,北京高铁站几乎挤到崩溃,25日的时候,早上五点起床沈阳飞大同,到大同后去太原,再从太原做半夜的飞机去济南。十天里,满满的行程单。本来是没时间码字的。但是她想着万一要是能码字呢?于是……还是很有良心地没忘记本职工作,带上了电脑。唔,感动么?
------题外话------
李沐清面色一动,这一句无关血脉可是暗含很多意思的!
谢云澜点点头,仿佛刚才一刻从他眸光和身上散发出的高山压顶不存在,他承认不讳地答道,“芳华自然是于我不同的,有一种东西,无关血脉。”
李沐清心里有什么情绪忽然翻涌了一下,他看着谢云澜,沉默片刻。忽然一笑,“云澜兄说得极是。那就说芳华小姐。对于她,云澜兄你可的确是特别不是吗?”。
一句话,轻飘飘地让李沐清哑口无言。
“沐清兄!”谢云澜忽然打断他的话,声音一如寻常,不高不低,“芳华毕竟是闺中女儿家,忠勇侯府世代诗礼传家,女儿闺仪甚是拘礼。为了她的闺誉,沐清兄还是称呼她一声小姐为好。”顿了顿,他补充道,“无论我是她堂了几辈子的兄,也是同姓一谢,是她兄长,称呼闺名不为过。沐清兄与她只是相识,断不要引起什么麻烦和误会才好。”
李沐清本是聪明人,若是寻常,他自然立即会转移话题,不再探究。可是,事关谢芳华,他便想去一探究竟,哪怕谢云澜不喜。于是他笑着继续语气寻常地道,“我与云澜兄多年熟识,知晓云澜兄性喜淡静,轻易不与人亲近。可是芳华……”
这一种不同说不出来,却是给人一种莫名的高山压顶。似乎无形中隔了一座高远的云山,不愿被人窥探到。
这一眼,在外人看来,清清淡淡,没什么不同,可是李沐清认识谢云澜几年。加之他善于察言观色。立即从中看出了不同。
谢云澜微微凝眉,抬眼看他。
在谢芳华离开后,李沐清忽然对谢云澜问,“云澜兄,我很好奇,你对芳华……”
春花、秋月跟在她身后。
“有一点儿!大约是累了,走吧!”谢芳华撑着伞向东跨院走去。
“主子!您身体不舒服?”春花和秋月齐齐担心地看着她。
她怔怔地站了片刻,什么也没抓住,遂放弃。
谢芳华脑中忽然又什么又一闪而过,似乎如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划过,猛地一阵刺痛。那刺痛来得太快,她几乎抓不住伞,待刺痛过去,她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魅梵文……
多少波人马抢夺回绝大师仿写的魅梵文,而却到了李沐清的手里。他却偏偏拿来给云澜哥哥一起参透……仅因为云澜哥哥会魅梵文吗?
李沐清!
这个“胜”字可真是妙不可言!
谢芳华闻言忽然一笑,不置可否,“是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秋月也点点头,“属下二人对李公子不甚了解,但传说他承袭了右相府清贵门楣的风骨,比之右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春花犹豫了一下道,“李公子与传言相差无多。”
二人齐齐一怔,看着谢芳华,见她没看她们,只是隔着雨帘看着前方。她们对看一眼,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问李沐清。
谢芳华回过神,将伞正了正,停住脚步,轻声问,“你们二人觉得右相府李公子其人如何?”
“主子,您的伞都偏了。”春花见谢芳华心事重重地走着,伞偏了,雨淋到了她的身上,她似乎都无知觉,不由出声提醒。
她无声地叹息一声……
有了前朝国策,有了金矿,再加上谢氏繁衍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底蕴,哪怕谢氏子孙是个窝囊废,也能治国了。更何况,偏偏谢氏子孙一个个钟灵俊秀。谢氏人才济济。
原来,这才是秦氏一直以来忌惮谢氏,近几十年来才有了非除去不可的原因。
谢氏本来流传了几百上千年,南秦建朝后,王氏无人可用,江山征战日久,百姓颠沛流离,家园田地许多荒废。正值百废待兴,用人之际。皇帝无奈之下,请底蕴深厚的谢氏辅政。谢氏经脉渗透士农工商各个领域,几十年便辅助南秦国运平稳,百年便国富兵强,谢氏本就能和秦氏于权政上一较高下。若是手中再有了前朝旷绝古今的国策以及堪比国库的金矿,那么,秦氏皇室如何不怕?
也就是说,曾经的谢氏得到过国策和金矿。
偏偏回绝大师是谢氏的人。
若是谁得了前朝国策和足以匹敌一个国库的金矿,那么,南秦的江山自然是要受到威胁了。
谢芳华在雨中慢慢地走着,脸色被水天一色映照得分外空濛。她一直不明白回绝大师圆寂为何使得南秦皇室一直耿耿于怀,原来是因为回绝大师竟然手抄了魅梵文的前朝国策。前朝国覆,前朝随着历史掩埋入尘埃。魅梵文的国策和那一个寓言金矿却是没被掩埋,继续着历史留存在南秦。
春花、秋月见她出来,立即撑着伞跟在她身后。
外面的大雨依然下着,地面上坑洼不平的地方积水甚多。
谢芳华点点头,见那二人还坐着,李沐清似乎要陪着谢云澜一起译文了,她拿起伞,出了水榭的暖阁。
谢云澜对她道,“你今日起得早,这大半日都没休息。去歇着自然好。”
李沐清看着她,眸光所有所思,没说话。
谢芳华站起身,有些意兴阑珊地道,“凭地没意思,我还是回去睡觉了。”
谢云澜摇摇头,“倒也不见得!”
“等两日也没什么。”李沐清笑道,“据说前朝开国国策甚好。既然芳华说真迹已经毁了。那么这卷宗怕是留存于世的仅有的一卷了。”
谢云澜颔首,笑了笑,“这卷宗过长,我若都译解出来,恐怕需要两日。”
“我虽然是从很多人下手时先下手得了这魅梵文的国策。却最根本的目的倒不是为了破解这里面的秘密。而是想研究一番前朝的国策。”李沐清道,“既然如此,就劳烦云澜兄将这卷国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