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一个怪人便彻查谢氏?”秦铮扬眉。
谢芳华食指按在眉心上,隐隐头痛,秦铮别的还好,就是对靠近她身边的男人如防猛虎。无论就说什么,做了就是错了。她也不想再与他纠缠争执,转了话音道,“今日我去见了他,倒也没白见。据说三十里地外那怪人死了。死前挣扎着用血写了个‘谢’字。衙门已经立了案,仵作验尸是他杀。平阳县守据说会奏禀皇上,彻查谢氏。”
“你对他倒是越发地欣赏了。”秦铮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求个心安做到这地步也是不易。”谢芳华诚实地道,“不是谁都会如此做!”
秦铮面色稍霁,须臾,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哼了一声,“李沐清倒是会选地方。这些年蛮得严实。”顿了顿,他嗤之以鼻,“不过那又如何?他不过是替自己求个心安罢了。你当真觉得他是因为顾念亲情?”
谢芳华点点头。
“你真不知道?”秦铮闻言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谢氏隐卫令牌,对她问。
“秦铮,我的地方多了。姓谢的人和经济命脉遍布南秦。很多地方都是我们家的地方。难道我都要知道里面藏匿了什么?”谢芳华从怀中拿出那一块被轻歌杀了那人夺来的谢氏隐卫令牌,放在桌子上,“就比如这个,也有人要杀我,还是我们家自己的人。而我却不知道是哪一个?有什么奇怪的?”
秦铮面色没因此而好转,撇开脸,对她硬邦邦地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能不知道李沐清在此藏匿了他庶弟庶妹?”
谢芳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因她来葵水,身子绵软,眼波放出来,有些嗔意,她道,“说什么呢?在你眼皮子底下,还叫私会吗?是你没醒,我出去透透气。正巧碰见他也在清幽苑。”
“你越来越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别人私会了。”秦铮声音听不出喜怒。
谢芳华揉揉额头,就知道瞒不住他。不过倒也没什么可瞒的,李沐清在胭脂楼寄养了庶弟庶妹的确是让她意外,她也没有料到他会在胭脂楼。点点头,“嗯!”
“你去见了李沐清?”秦铮对她问。
谢芳华本来想忽视他的眼光,但耐不住这个人耐性实在大,眼光也太深沉,她无奈地对上他视线,“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秦铮进屋后,脸色便臭了下来,一双眸子盯着谢芳华一个劲地看。
谢芳华四处扫了一眼,想着胭脂楼若是连这一间房间也护不住,倒是真可以废了。她刚才一番和初迟打斗,再加上今日来葵水,身子有些吃不消,进屋后,便懒洋洋地坐在了窗前的椅子上。
房间内倒是没有打斗的痕迹,自然没有被破坏,显然这一间房间被外面的人守得很好。丝毫没有波及。
秦铮和谢芳华进了房间。
春花颔首。
“稍后收拾妥当,将饭菜端来房间。”谢芳华又吩咐了一句。
“饿!”秦铮点头。
“将这里都收拾了吧!”谢芳华摆摆手,对秦铮问,“时候不早了,你饿吗?”。
春花轻轻吐了一口气。
谢芳华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春花对谢芳华看过来,低声道,“那些人来得太突然,因月娘随着秋月离开了。奴婢应对不过来,便只能尽全力护住了这烟雨阁这一间房间。”她得了谢芳华走时的吩咐,一定照看好烟雨阁,所以,带那些人抓秦倾、程铭等人的时候,没死命拦截。
秦铮又看了一眼春花,没说话。
飞雁垂首应是。
秦铮对他赞许地点点头,看了飞雁一眼,见他受了伤,对他摆摆手,“你以后就和玉灼在一起吧!不必躲在暗处独自守着。”
“表哥!”玉灼虽然年纪小,但三人里,衣装如今属他整齐。
谢芳华看了三人一眼,再看了一眼四处因打斗而推翻的桌椅和折断的栏杆,蹙了蹙眉。
秦铮拉着谢芳华回到烟雨阁,便见飞雁、玉灼、春花三人一身狼狈地站在门口。
第八十章发泄
明天去参加年会,嗯,提前跟大家说一下某个女人这些天熬夜挤出来的存稿。算了一下,大约是正正好到9号。也就是说。正好是到我回程的那一天。所以……嗯,表扬我吧。存稿君明天跟大家见面了。它最喜欢的事情是数月票,所以,有攒到月票的亲,若是看它不顺眼的话,提前给我好啦~
------题外话------
她看了片刻,抬步向里面走去。
秋月立即给她撑起伞遮住雨,她转头看了一眼,秋月的半个身子露在雨中,便自己接过伞,打量了一眼这一片洼谷,四处种着药材,一排房舍在药圃的正中间。
谢芳华挑开帘幕看了一下,跳下了马车。
马车停住,春花、秋月四下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异常,便跳下了马车,对谢芳华道,“主子,那处毒药圃就是这里。”
这一处是荒郊,有一片洼谷,洼谷内有一排房舍。
一个时辰后,来到了三十里地外。
雨虽然不大,但是路上泥泞,马车跑得并不快。
马车出了南城门后,车夫便挥着马缰,马车沿着官道跑了起来。
因出了八皇子等人被劫持带走之事,南城门已经由平阳县守下令,全城戒严,但是这自然是难不住春花、秋月,递交了随时进出城的牌子,守城的士兵自然放行。
因外面下着雨,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一路畅通无阻,不多时,便来到了南城门。
三人上了车,马车驶离了后门口,向南城而去。
来到胭脂楼后门口,有人备好了车。
二人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她身后。
谢芳华脚步不停,“现在多少人都知道我随秦铮来了平阳城,遮不遮掩也没什么不同。而那个怪人所住的毒药圃既然牵连了谢氏,我身为忠勇侯府的小姐,怎么也要去看一看的。”
二人看着她,“您就这样出去?不换衣遮掩容貌了?”
“走吧!”谢芳华向门外走去。
二人想起她是从无名山待了八年回来的,一时无言。天下人人都知道忠勇侯府小姐的身子金娇玉贵。但是天机阁的人都知道,她是从怎样的地狱里爬出来的。
谢芳华笑了一声,“我的身子何曾娇贵了?”
“主子?您要出城?”二人齐齐看向窗外,顿时不赞同地道,“您来葵水了,如今外面雨虽然不大,但气息比较寒凉。您的身子娇贵,怎么受得住?”
谢芳华站起身,“若是胭脂楼无事儿的话,你们二人随我出城一趟吧!”
二人不明所以,不知道如何答话,只看着她。
“这雨也不大!”谢芳华忽然向外又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是的。但那怪人死了。如今尸体已经送去衙门验尸了。”春花道。
“往南……”谢芳华手敲在桌案上,低眉沉思,“南城郊外都有什么?我若是没记错,南城郊外三十里处有那怪人的毒药圃?”
“属下二人给月娘传信了。那些黑衣人出了城。往南去了。短时间内怕是不好寻到落脚点。”秋月想了一下又道,“主子,若不然我出外去打探一番。”
谢芳华点点头。
不多时,春花、秋月便又回到了房间,春花对谢芳华低声道,“因如今是白天,胭脂楼里并没有多少客人,虽然有些惊动,但也无大碍。已经安抚住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派出了自己的贴身隐卫?
不过,她有些疑惑,秦铮危急的时候,青岩都没有出来,他将他派去哪里了?
平阳县守一定会不遗余地地伺候好这位公子爷!决计不敢让他出事儿!
毕竟,他如今武功尽失,她还得照看他,实在是有些拖累,尤其是他在身边,她有诸多的顾忌,不能放开手脚。照如今看来,哪里还有他去平阳县守府更安全和更光明正大的?
秦铮这个人,嘴上虽然说着恼怒的话,心里虽然对她的某些事情哀怨无奈生闷气,但是也知道她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所以,干脆自己住去了平阳县守府,给了她足够的空间。
吃了个正温饱,谢芳华便放下筷子,端着春花和秋月随着饭菜端来的红枣姜汤喝着。
耽搁得时间不久,所以,饭菜还温着。
房门关上,谢芳华重新坐在桌前,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饭。
二人对看一眼,齐齐应声,出了房门。
谢芳华笑了半响,才慢慢地止住了笑,回首看了二人一眼,眸光依然带了丝笑意和痕迹,也不对二人解释缘由,只道,“你们二人去楼内安抚一下因刚刚平阳县守带着府兵出现引起的恐慌和骚乱。稍后再去打探一番月娘的行踪,然后报给我。”
他今日辰时初到胭脂楼时,看着是翩翩如玉的公子,行止贵气风流,虽然待人有些冷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