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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背转过身子,十分规矩地写了。然后,同时递给了老婆婆。
老婆婆点点头,将纸笔各自递给二人。
“那我们一起写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秦铮对那老婆婆道,“婆婆,给我们拿笔来。”
谢芳华也笑了笑,点点头,“只是不知道对不对?”
秦铮忽然一笑,偏头问谢芳华,“你猜出来了吗?”。
轻歌闻言住了口。
“小伙子!谜底自在这一对花灯中,就算我出的灯谜不叫谜题,但也是我的规矩。老婆婆在这平阳城摆花灯数十年。满平阳城人都知道我的规矩。题不为题才是为题。”老婆婆道。
轻歌上前一步,凑近二人,也看到了底下的谜题。这题看着不像是谜题,一眼过目,甚是简单,但细思之下,方才觉得包罗万象,谜底实在难以猜测。他对那老婆婆道,“您是不是故意胡乱出灯谜难为人以赚取银两?这明明就不叫谜题。”
二人看到谜题,面上齐齐现出沉思。
秦铮的那一面写着一个“天上人间”四个字,谢芳华的那一面写着一个“比翼双飞”四个字。
那老婆婆笑着点头,将秦铮看上的那一对比翼鸟的花灯翻转过来,一只递给秦铮,一只递给谢芳华,让二人各自看灯的地面的谜题。同时说道,“同打一事物。互不相看。心意相通,一起答对了,就算你们过关了。”
“自然是!”秦铮毫不犹豫地道。
“一个人也猜不得!老婆子说的,这是姻缘灯。要两个人猜。小伙子,你身边这位小姑娘可是你的意中人?若是的话,可以陪着你猜。若不是,你不能猜。”老婆婆看向谢芳华。
“那好!我就来猜猜老婆婆的灯谜!”秦铮微笑。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婆子虽然做的是编灯的营生,但也是生意有道。”老婆婆道。
“好奇怪的规矩!”秦铮失笑。
那位老婆婆摇头,“靠卖灯为生,但是,我有一条规矩。要猜谜题,猜对了,分文不取,猜不对,不但拿不走花灯,还要赠送我文银百两。”
秦铮讶异,忽然笑了,“老婆婆不靠卖灯为生?”
那位老婆婆看了二人一眼,点点头,笑呵呵地道,“我的花灯是姻缘灯,成双成对。只有猜到谜题,才能拿走。分文不取!”
“不卖?”秦铮看着她。
“小伙子,我家的花灯不卖。”一位老婆婆对他慈眉善目地摇摇头。
秦铮也跟着停住了脚步,对那摆摊的一位老婆婆问,“这一对花灯多少银两?”
又走了一段路,有两对比翼鸟的花灯甚是玲珑别致,谢芳华看得新奇,不由得停住脚步。
谢芳华见他卖关子,撇撇嘴,不再问。
“秘密!回去告诉你。”秦铮神秘地对她道。
走得远了,谢芳华不太理解地低声问秦铮,“你为何非要买那一对簪钗?英亲王府从来可少不了好的物事儿。既然是残次品,你也要?”
秦铮拉着谢芳华继续向前走去。
轻歌翻了个白眼,从怀中抽出几张银票递给那老者,将簪钗收入了囊中。
秦铮回头瞅了一眼跟在他和谢芳华身后的轻歌,对他吩咐,“付账!”
过了好半响,那老者一咬牙,“给你了!”
谢芳华这时才对这对簪钗仔细地注意起来,也对秦铮刮目相看,没想过他连这个也懂得。
秦铮等着他答复。
那老者张大嘴巴,半响没说出话来。
秦铮对着他温和地笑,“我出一千两,已经能让你赚一倍了。你给不给?不给的话,我想也不会再有识货之人出现。否则你这簪子也早就被人买走了。”顿了顿,他随意扫了一眼他摊位上的簪子,“寻常一对簪钗,也不过是十两八两银子而已。你这个,已然是天价了。”
那老者听罢,睁大眼睛看着秦铮。
秦铮笑了笑,“这簪子玉质不是上乘,做工放在寻常簪钗之间,便是极好了,是因为它们出自天下第一能工巧匠沐怀之手。而比较沐怀昔年所做之物,这一对簪钗不过是他手下做坏的残次品。据说是被随手扔掉了,被他的小厮拿出去变卖了,当时变卖了五百两银子。”
“公子,您瞧瞧这玉质,再瞧瞧这做工,这可不是一般的簪钗可比的!您眼力好,一眼就看上了。您是识货之人,这样吧!小老儿给你让十两的利,不能再少了。”那老者道。
“这么贵?”秦铮挑眉。
那老者道,“两千两!”
“秦铮拿在手里,打量了片刻,随意地问,“多少银两?”
“公子,您看上这一对簪钗了?”一个老者十分有眼力劲地将那一对朱钗和簪子递到秦铮面前。
“看到了!”谢芳华点点头,这一对朱钗和簪子的玉质不是最上乘,但是贵在雕刻精致。不过这样的物事儿,在英亲王府和忠勇侯府见惯更好的物事儿的二人来说,也不算什么。
秦铮则伸手拉住她,停住脚步,对她道,“你看到那一对簪子了吗?”。
谢芳华看了一眼,没特别理会,向前走去。
走了不远,一个摊子前摆了各式各样的朱钗和簪子,其中有一对并蒂莲的朱钗和簪子摆放在一众簪子中,最是起眼。
谢芳华点点头,二人继续向前走。
“这刚刚入街,各种各样的花灯都有。前面多着呢!”秦铮道。
谢芳华笑了笑,“就是看着新奇!竟然还有翡翠的花灯。”
“喜欢?”秦铮顺着她目光看了一眼,挑眉问。
走到一个翡翠花灯的摊位面前,谢芳华对着一盏花灯多看了两眼。
秦铮拉着谢芳华随意地走在大街上。两人虽然都易容换装,但天生骨子里的贵气却不是衣衫和易容能掩饰得住的。更何况二人也没刻意地掩饰。所以,来往的行人路过二人身边,都不由得会多看几眼。
虽然已经夜半,但平阳城的大街上依旧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各种各样的花灯,五彩斑斓。依然很多人游玩在大街上,人流确实比早先少了许多,但也是熙熙攘攘。
第五十七章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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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打在二人的身上,勾勒出长长的影子,碧天崖零星的飘雪中,风景如画。
二人沿着秦铮说的方向,向山下走去。
谢芳华点点头,自然是听他的。
秦铮将火炉掩埋好,伸手一指,“从那里。那里能路过山涧的溪水边,我说给你摸鱼来烤着吃。如今既然天色晚了,就算了,抓两条鱼顺便带回去炖了吧!”
谢芳华见他打理妥当,问他,“从哪里下山?”
秦铮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咕哝了一句什么,三两下便穿戴好了衣服。
谢芳华一噎,瞪了他一眼,拉下脸,“给你一口茶的时间,若是你再不穿戴妥当,那么我就自己下山了。别到时候你这副俏模样无能力反抗喂了山里的妖精。”
秦铮本来想再折磨一会儿谢芳华,没想到她却不受他折磨,反其道而行之,就如那一日在英亲王府,他沐浴让她给他送衣服,本来笃定她不敢进来,谁知她却真光明正大地进去了。到让他一时手足无措。他想着她果然是天底下最特别的那一个他一眼看中等得岁月都快化了才来的她身边的女人。他脸皮太厚,一时间对于谢芳华的调笑没有丝毫尴尬,反而缓缓勾起唇角,反问她,“当真是美人出浴?可还养你的眼?”
“好一个美人出浴!”谢芳华勾了勾唇角,摸着下巴笑了。
秦铮衣服只穿戴了一半,正处于半隐半现时,尤其是他在水中泡的太久,肌肤成清透的红粉色,极近诱惑。
谢芳华想着他一定是故意的,磨了磨牙,忽然转过身看着他。
过了半响,秦铮依然没穿戴好衣服。
谢芳华脸上早些那些红晕早退了个一干二净,一脸黑色,听着他在身后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穿衣服,强忍了才没回头一掌打死他的冲动。
秦铮立即接住,嘴角的弧度一再地扩大。不用想,他也知道她的脸一定黑如锅底。
谢芳华若是不接,这内衣就打到她身上了,她若是避开,那么内衣就被扔到雪里。她脸黑了一下,到底是抓住了他扔来的内衣一个边角,刚沾到手后,便立即催动功力,秦铮的内衣自然也是丝绸的,极其丝薄,转眼便被烘干了。她一言不发地扔回去给了秦铮。
秦铮伸手脱了内衣,扔给谢芳华,“你帮我用内力烘干。”
谢芳华看着西方的天空,背着身子不理他,“自己想办法。”
秦铮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地出了水面,抖干净了水,瞅着自己的内衣水哒哒地道,“我功力如今恢复一成,顶多三成功力,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