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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法佛寺只有无忘大师一人是这样的青山纹理的花纹吗?”。林太妃问那二人。
“是织造花纹不同。普云大师和主持二人的衣料颜色看着都是一样,但是花纹却是各异。不仔细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秦倾说着,又看了一眼普云大师手里的那一片衣角道,“这片衣角也与普云大师和主持的花纹不同。普云大师的是青云纹理,主持的是青松纹理,而这片衣角上是青山的纹理。”
“哪里不同?”林太妃问。
秦倾也是好奇,闻言立即凑近普云大师和法佛寺主持身边,将二人僧袍仔细地看了一遍,恍然道,“远远看着是一样,但是果然不同。”
林太妃闻言对秦倾道,“八皇子,我眼神不好,你去凑近看看,到底哪里不同。”
“法佛寺僧人的僧衣,也都是有规制的。无忘是戒律院的首席大师,他的僧袍自然是和别人不同的。”普云大师道,“我和主持虽然一样都穿着僧袍,颜色一样,但你们若是凑近细看,也会发现,我们的僧袍也是不同。”
“大师怎么判定这就是无忘的衣角,依我看,这不就是一块普通僧袍的衣角吗?”。林太妃也凑近瞅了一眼道。
“这是无忘的衣角!”普云大师道。
法佛寺主持伸手接过那片衣角,看了一眼,立即拿给他最近的普云大师看,“师叔,您看这……”
秦铮将那片衣角递给就近的法佛寺主持,“你来看看,这是不是无忘的衣角?”
“在后山山崖的索道上。”青岩道。
秦铮伸手接过,只见是巴掌大的一片僧袍衣角,已经被雨水淋得湿透,他问道,“在哪里拾得的?”
青岩利用掌风,将那片衣角吹到了秦铮的面前。
秦铮挑眉,“拿那衣角来,我看看。”
又过了半个时辰,青岩出现禀告,“公子,法佛寺方圆十里内,已经着人全部排查完,除了拾到一片衣角外,再无收获。”
这三人一个面色漫不经心,一个神色淡淡,一个若有所思。总之,都看不出沉重和凝重。
当然,也有不觉得沉重的。一是秦铮,二是谢芳华,三是李沐清。
除了这三人外,林太妃、右相夫人、英亲王妃、以及秦倾也都面有凝重之色。
一时间,这三人都觉得分外沉重。
英亲王暗暗觉得,这件事情真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话,怕是真会卷起京城动荡,朝局动荡。但若是不查,这等要害她王妃刺杀他儿子的隐患,他自然是决计不允许存在继续姑息的。
左右相点点头。
“等三皇子、五皇子来了再说!”皇帝沉声道,“朕的眼皮子底下,到底看看是谁在作乱。无论是谁,只要查出,一律严惩不殆。这等大事儿若是不查清楚,再容许有人作乱第二次,朕的朝局岂不是要动荡?”
“刚刚只抓住这两个人就查出牵连了皇子王孙,又牵连了王妃、铮二公子、芳华小姐,还有一个谢氏长房。还有没查出来的牵扯之人,这件事情自然是非同小可的。”右相接过话道,“皇上一定要慎重啊。”
“这件事情若是一经查开,怕是非同小可啊!”左相道。
皇帝抿起唇,没说话。
“如今还没有人来禀告,看来是还没找到无忘的尸首。”英亲王妃道,“折腾了这么半响,到也不是全无所获,至少知道身上配有墨珠的人搀和了进来,另外还有一个谢氏长房。”
如早先那王财一样,很快青岩便将人带了下去。
秦铮见他这回不再检查要人,痛快地点头,对外面喊了一声。
皇帝点点头,对秦铮摆摆手,“让你的人将人带下去吧!将尸首用冰镇着,别腐烂了。”
“这应该是某种组织的标志。若非铮二公子的人早先查出来,老奴这一双老眼怕是也发现不了这么隐秘的东西。”吴权赞叹地道。
可见秦铮的人是如何的厉害,这种都能查看出来。
只见左脚第二个脚趾缝隙里,隐约印着一枚柳条,成柳叶状,十分隐秘浅淡,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清。
那笑太监立即扒开了那死士的脚趾。
“你,将这个死士的脚趾扒开,让皇上看看。”吴权指挥着一个小太监道。
皇帝点点头,“这种柳条的印纹是何等模样?”
不多时,吴权带着那死士回来,对皇帝禀告,“除了早先铮二公子的人早先拿到的那个墨珠和第二个脚趾皮层里印着一束柳条的花纹外,老奴再没什么发现。与一般死士别无二样。”
林七和听言不放心,二人对看一眼,跟了过去。齐齐想着,这回这人怎么也不能再给弄没了。刚刚那无忘之所以弄没,也有他们的疏忽在内。
吴权立即带着两个小太监将那死士拖到佛像后的一个角落。
“准了!”皇帝摆摆手。
“是!”吴权立即点头,看了一眼地上那死士,对皇上道,“老奴得请旨将这个死士带到一旁去扒了衣服仔细地检查。免得出了疏漏!毕竟这里有太妃、王妃等女眷,以免污了眼睛。”
皇帝不再理他,对已经吩咐完御林军去谢氏长房围困回来的吴权道,“吴权,你再检查一下地上这个死士。看看他有何特点!”
“不会!”秦铮笑了一声。
“你看着人可别看再如早先那个无声消失的无忘一样给看丢了!”皇帝怒哼道。
比起刚正不阿,忠心为国,这么多年,让皇上都尊之敬之的英亲王来说。很难想象,他有一个这么邪性的儿子,竟然让皇上见了他头疼,他自己见了他头疼,满朝文武见了他头疼,满京城人见了他都头疼地避道躲开。
换句话说,十个英亲王绑在一起,也不及他儿子秦铮一个人的心思手段。
秦铮虽然小小年纪,却是心思极深。
对于秦铮,他们都觉得,活了大半辈子,看惯了多少朝中官员各种脸面和心思,还是看不透秦铮。
但同时又都有疑惑,若是秦铮是有心要拿回皇位,按理说,也不该是如今嚣张明目张胆明面上和皇上作对,他不是应该私底下筹谋吗?
左相、右相虽然向来不对卯,但是某些想法上,却是惊人地一致。两人有一种同处相爷位置的默契配合。对于秦铮,都私下里有这等想法,如今一桩桩事情发生,想法更甚。
这样想法一经冒出头,就被有心人狠狠地压下,不敢去想。
英亲王已经富贵滔天,本来该英亲王继承当今的皇位,但是因天圣脚跛,却将皇位拱手相让了当今皇上,难道秦铮要拿回皇位?
若不是痴情,那么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荒谬的言论几乎拿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都不可能让人相信,秦铮如何对谢芳华如此痴情了?
秦铮真是喜欢谢芳华喜欢到非她不娶?还只娶她一人?她死陪着她殉情?
这是很多人都在猜测的想法。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心要娶谢芳华,这最大的事情上是在和皇上对着干,且全然不顾及自己身为宗室子孙英亲王府嫡子也属于皇室一脉的身份。
皇帝对忠勇侯府忌惮,对谢氏忌惮,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想要除去忠勇侯府的心,这京中多少人都心里明镜一般。秦铮身为英亲王府嫡子,且脑子好使得狠,怎么能不知?
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已经与他从前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他以前,无论是做什么都是散散漫漫的,带着三分懒散,七分的漫不经心,不曾过于执着某件事情。就算是和京中一帮子身份相当的贵裔公子们狩猎、喝酒、听曲也显然是闲得无聊应景而已。如今,他却真是执着于这一桩与忠勇侯府小姐的婚事儿。
后来,便是皇上派人跟踪听音,他再一次翻脸了。逼迫皇上撤回了隐卫。
灵雀台逼婚后,皇上迫于无奈下了圣旨赐婚,后来想要给他提携一个贵妾,还是他看中放在身边的婢女听音,可是他说什么也不从,毫不犹豫地给推拒了。让人奇怪不已外,也彻底地得罪了皇上。
那时候的秦铮,是丝毫也没留有余地在逼婚。
当时,在座的人里,英亲王、左相、右相都是在场的。
似乎这种状态是从他自没去成漠北回来开始的,也是从收了一个叫做听音的婢女之后,那时候就不怎么再去宫里了。还没和皇上抵触太明显。最明显的对着干是因为灵雀台逼婚之事。
如今的秦铮,只要一和皇上碰面,肯定是和皇上对着干。把皇上气得跳脚的时候已经不知多少次,数都数不过来了。
以前的秦铮如何,众人都是知晓。他张扬,嚣张、隽狂、不羁、不拘泥于世俗和礼数,霸道、肆意,无人敢惹。在皇上面前,高兴了嬉皮笑脸,不高兴了甩脸子就走。但是,还不曾严重到如今和皇上对着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