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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之地?”谢芳华不解,“何为红粉之地?”
赵柯依旧没抬头看谢芳华,恭敬地解释道,“这里是红粉之地。”
“胭脂楼做什么营生?为什么我知道了,一定不会住在这里?这里不是客栈吗?”。谢芳华纳闷地颦眉轻问,这语气似乎真的不晓得这里是做什么营生的。
“这里是胭脂楼,芳华小姐大约不晓得胭脂楼做的是什么营生,所以才住在这里。您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住在这里的。身为忠勇侯府的小姐,怎么能够住在这里?”赵柯品味谢芳华语气中的轻轻忧郁,猜想着是否她因为被铮二公子撇下在这胭脂楼而心情不好。
“我在这里住的挺好。”谢芳华语气有着轻轻的忧郁。
皇帝从来不会对没有价值的人伸手,比如谢氏长房。他一早就选中了谢氏米粮。
一个平阳城的管事便有如此的沉稳内敛,行为拿捏有度,怪不得谢氏米粮能被皇帝看重。
谢芳华隔着门口的珠帘,认真地将赵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只见他大约四十多岁,留着八字胡须,脸皮面相看起来斯文敦厚,从来到门口,便没有任何失礼地闯入内室或者是隔着帘幕偷看她一眼的行为。
一句话,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姓名,以及任务。
那人驻足在门口,恭敬地回道,“回芳华小姐,在下是谢氏米粮在平阳城的管事儿赵柯。奉我家公子之命,来请您过府去住。”
不多时,月娘带着那中年文士来到门口,对谢芳华禀告了一句,谢芳华却也不叫那人进来,只对着门口端庄地柔声道,“你是谢氏米粮在平阳城的管事儿?”
谢芳华收回视线,懒洋洋地又半躺回了躺椅上。
谢芳华偏头看向窗外,只见月娘下楼后,对那个中年文士说了两句话,那中年文士连忙点头,神态有些谦恭地随着她上了楼。
“是!”月娘点点头,出了房门。
她想了一下,对月娘道,“你去将那个人请来我这里,稍后去给我查查谢云澜这个人。”
这个人完全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对于谢云澜来说,她几乎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不过自从谢云继给了她一份关于已经和皇室牵扯甚深的名单后,其中谢氏米粮首当其冲。忠勇侯府的家宴虽然谢氏米粮的当家人去了,但是谢云澜没去,倒也不奇怪。只是除夕当日,他去了哪里?
谢芳华想着除夕当日,忠勇侯府摆宴,谢氏子息里几乎所有的公子小姐都去了忠勇侯府。但是却是没有谢氏米粮的这位公子,至少她没看见。
“是的,他说他们家公子。谢氏米粮当家家主虽然有很多子嗣,但是当得上公子的,也就是谢云澜一人而已。他是谢氏米粮定下的接班人。”月娘道。
“谢云澜?”谢芳华挑眉。
月娘叹了口气,“我是已经委婉地推了,但是那人分外执着。说谢氏米粮与忠勇侯府是一家。如今谢氏米粮的公子谢云澜也来了平阳城。听说您在,特意派了管事请您过府。”
“推了!”谢芳华道。
月娘推开了门,见谢芳华显然刚刚睡醒,有些懒意,她走近她,凝重地道,“主子,谢氏米粮来了一个在平阳城的管事,听说您来了平阳城,铮二公子将您扔在了胭脂楼。说您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怎么能住在这里?她请您过府去住。”
谢芳华“嗯”了一声,“进来!”
须臾,月娘来到了她的房间,在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喊了一声,“主子!”
不多时,月娘扭头上了楼,那中年文士等在楼下。
月娘背着身子,而那中年文士一脸的诚恳。
只见有一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正在和月娘说话。
正当她睡得熟时,听到楼下有说话声,隐约地提到了她的名字。她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睛,偏头看向窗外。
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回到烟雨阁,谢芳华简单地用过早膳,因为来了葵水,她觉得浑身疲软,便倚在窗前的软榻上懒洋洋地晒着雨后的春光。
谢芳华转身离开了小楼。
桦伯接过卷纸,点点头。
谢芳华点点头,神色有些端凝,将卷纸递给桦伯,对他道,“将这幅画像传去北齐给言宸,看看他能不能查到初迟这个人。”
“主子,那个叫初迟的人可有隐情?”桦伯看着谢芳华神色变化,试探地问。
月娘查了一晚上也没查出多少关于初迟有用的消息,看来得慢慢地解析他了。
看样子他和秦钰是有着某种的协议合作。应该是有求于秦钰。到底是什么事情求秦钰呢?
既然他是魅族的人,为何他跟秦钰牵连在了一起?
难道初迟也是魅族人?
它似乎代表了魅族。
这个月牙形的印记,她娘留下来的那条坠链便是这个形状,无忘大师那个玉佩也是这个形状,紫云大师头上的发簪也是这个形状。这个形状似乎是一种代表。
谢芳华得到桦伯的答复,看着卷纸上初迟的画像沉默半响。
第八十七章云澜
大约十天后,还要出远门,存稿君好不容易被我关小黑屋了,十天后大约还要放它出来。嗯,能不能放它出来,这取决于我这期间能不能存下稿子了。而且,这次得外出十天。比较长啊比较长。我一直走在不停存稿的路上,好忧伤。亲爱的们,月票冷床吧。我需要你们冷床……唔……冷床~
我看到蓝子逸、云不离都出来了。哎,惹起了我关于妾本惊华久远的情丝啊。你们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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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点点头,也不松开挽着谢云澜的胳膊,拉着他一起痛快地上了车。
“好!”谢云澜颔首,“那我们上车吧!总不能走着去。”
“秦铮在平阳县守府,我才不要见他。去红林酒肆。”谢芳华立即道。
谢云澜点点头,向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对她道,“平阳城有两处地方的红烧鳜鱼最是出名。一则是平阳县守府,有个厨子,善于做红烧鳜鱼。二是郊外五里处的红林酒肆,它的招牌菜便是红烧鳜鱼。”
“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去吃鱼吧!如今午时了,我都饿了。”谢芳华道。
“反正你也不是明日就回京,可以慢慢赏别的。若是你今日都玩了。明日再玩什么?”谢云澜适时地道。
谢芳华顿时为难。
谢云澜看着她转眼就变脸,笑着无奈地摇头,“不过念于你今日身体不适。只能玩一样。红烧鳜鱼、琴湖茗茶、蓝桥花鼓。你选其一。”
谢芳华眼角余光扫见那小童的表情,心念电转,在心里品味了一番这种表情代表的背后意味。不过她丝毫不表露出来,顿时笑面如花,又重新地挽住谢云澜,“云澜哥哥,你真好。那我们去玩吧!”
他话音刚落,车前那小童震惊地看着谢云澜,似乎怀疑自己眼花了,不认识他一般。
谢云澜一噎,看着她发小脾性,有些讶然的有趣,片刻后,温和地拉过她,笑道,“好了,我不说你了。你既然出了京城,的确是不该再拘着性子。你想如何,我依你就是了。”
谢芳华顿时甩开他的胳膊,“我刚刚夸了你,你就和我哥哥一样讨厌了。唠唠叨叨。我在京城,是忠勇侯府的小姐,我出了京城了,难道还非要拘着性子?守着礼数?岂不是无趣死了?”
谢云澜默了一下,笑了笑,“福婶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既然晓得了,你就不要一再地说了。女儿家,还是要顾忌一些才是。”
“福婶告诉我不可以当着外人说。但你是谢氏的人,又不是外人。”谢芳华嘟起嘴。
谢云澜任由她拽着他的胳膊晃动了两下,咳嗽了两声,对她低声道,“芳华妹妹,女子的葵水,是隐秘之事。不能随意从口中说出来的。”
“我久病初愈,更何况又来了葵水,气色差些也是正常嘛。”谢芳华拽着她衣袖摇晃他的胳膊,讨好地道,“好不好?你带我去玩吧!我真的闷了两日了。”
“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谢云澜道。
谢芳华“唔”了一声,“我在胭脂楼闷了两日了,如今天色还早得很,你可不可以带我先去玩,然后再回府啊。”
谢云澜要上车的动作顿住,偏头看着她,笑道,“不错,是这三样。”
谢芳华伸手拉住谢云澜,对他悄声道,“云澜哥哥,我听说平阳城最有名的吃食是红烧鳜鱼,最有名的喝水是琴湖茗茶,最有趣的玩乐是蓝桥杂耍的花鼓。”
小童立即来到车前,先一步挑开车帘,请二人上车。
不多时,谢云澜、谢芳华二人一起出了胭脂楼。
月娘看着谢芳华挽着谢云澜的胳膊,小鸟一般地欢快地和他说着话,她心底唏嘘,直翻白眼。想着变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