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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有我的丫鬟,小喜。她和我在半路上走丢了,希望陛下也能将小喜找回来。”
轩辕殊珺答应了。
于是,安可儿就找来纸、笔,将那些账目、名册、地点,按照时间顺序,全都默写了出来。每一行每一项,全都有言辞凿凿,有据可凭,有理可证。
安可儿不得不佩服,青衣真的是十分的能干,混进慕容世家这么短的时间,就查到了这一手的资料。就算不让御史立案差个彻底,只要资料公诸于众,慕容世家的名声,都能在第一时间臭掉。
稍微在给点时间,让御史台根据这些证据差个彻底,就算陛下不动手,愤怒的百姓们肯定也会用唾沫星子把慕容家的人全都淹死。
“朕的眼睛看不到,告诉朕,上面都写着什么。”
安可儿厌恶的拧眉,只觉得慕容氏简直是丧心病狂,心头压制不住的气愤:“慕容家的那些变态!大变态!他们饲养能够传播瘟疫的白狐,用毒药和腐烂的尸体喂白狐……真是,光是说出来都觉得恶心!”
轩辕殊珺不忘在这个时候提醒安可儿:“你的心灵挚友,慕容秋逸,跟这件事情有莫大的关系。”
安可儿一听,脸色都绿了。她纤细漂亮的手指上,骨节泛白,抓在手上的毛笔,被紧紧地捏着得咯咯直响。
轩辕殊珺挑衅的冷笑着:“怎么,不高兴了?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安可儿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的看着他:“陛下,别让我看不起你。死者为大,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应该被原谅。陛下,你不应该在他死后,还要在他的朋友面前,这样的抹黑他。毕竟,他横死非命,是因为陛下你。”
安可儿的这番话,说的中肯。轩辕殊珺也知道了,这是她的原则、底线,不能触犯。那一刻,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光彩,没想到女人也能这么情深义重,坚毅不移,十分的有主见。他才意识到,他也许看错了。
他本来想养的是一只聪明、乖巧、温顺的金丝雀,对他极端的忠诚,依附着他而活,这样,才能满足他与生俱来的强烈的占有欲。
然而,这个女人不是金丝雀,她是可以独当一面,具有完整的人格的人。
虽然不是他理想中的女人,但是,却让他刮目相看。
轩辕殊珺冷嘲的笑了:“明明是想金丝雀那般美丽、小巧伊人,没想到你……”
安可儿冷睨了他一眼,颇为嫌弃的哼道:“别说!我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刚好,最近这么嫌弃我,我们就借此机会一刀两断吧。陛下,我们除了性别,真的是,不管哪里都不合适!”
轩辕殊珺挑眉,勾唇一笑道:“至少,我们的美貌是般配的,见过我们的人,都说我们有夫妻相。”
她不屑道:“他们那是奉承你罢了。”
安可儿不敢说,就敢在心里想想。哪里相配,简直就是老牛吃嫩草。他们的外貌也不相配好么?轩辕殊珺都将近三十了,而她的这个身体还现在还是未成年。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现在正经该做的事情——逃跑。
安可儿将那份默写出来的‘证据’悄然的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蹑手蹑脚的朝着门外走了。
趁着轩辕殊珺的眼睛看不见,赶紧跑。
纳兰家那对恶心的姐妹花都待在皇宫里,她可不想被气到流产。
可是,她没想到,她刚刚悄悄的走了几步,背后就袭来了一阵劲霸的疾风。
☆、【607】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你要是个男宝宝,千万不要像
【607】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你要是个男宝宝,千万不要像
可是,她没想到,她刚刚悄悄的走了几步,背后就袭来了一阵劲霸的疾风。
她当时反应过来的,立即足尖一点,用轻功飞走。
可是,在她踏上窗棂的那一瞬间,她的一只脚却被男人稳稳的抓住了。然后猛地用力往后面一拽,她忽然就这样失去的重心,然后整个人都掉进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里。
她脑袋都是晕乎乎的,觉得很不可思议:“究竟是你瞎了,还是我瞎了,为什么我竟然跑不过一个瞎子?!”
男人健硕的臂弯里,紧紧的圈着她,感觉是刻意的避开了她的小腹,尽量的避免压着她的孩子。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不要说是朕变成瞎子,就算是朕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朕都能认得你,逮住你。”
安可儿郁闷了:“因为我剑鞘里的蚀骨香吗?”
“是。朕十分的高兴,能将这个玩意儿,变成我俩的一线牵。慕容秋逸在天有灵,应该会感到欣慰。”
“陛下,你现在又刷新了卑鄙的尺度。”
她现在已经将秋水剑运用得十分的纯熟了,基本上就是她保命的家伙。那柄软剑的剑鞘跟秋水剑的剑身一样,能随意弯折,缠在她的腰上,看起来就像一条纤细玲珑的腰带。实在是无法替换。
最重要的是这把剑是慕容秋逸留给她的礼物,她不可能丢弃。
陛下强行将秋水剑‘污染’,就是连慕容秋逸最后留给她的遗物都破坏掉了,居心可见一斑。这个男人的心眼,比针眼儿还小!
忽然,那一只微微粗砺的大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然后,轻轻的在她紧锁的眉心,摩挲而过。
男人明知故问:“安安,你不高兴?你在想什么?”
安可儿道:“我想揍你。”
他淡漠道:“谋杀亲夫,要浸猪笼的。”
“呸!我们才不是这种关系!粗俗鄙陋的我,怎么能配得上高贵冷艳的你。你看不起我,你喜欢纳兰天音,你去找她好了。缠着我干什么?是不是因为我比她嫩?哼!陛下,你对女人的追求,还真的是直截了当。过几年,你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大把……”
“朕只喜欢你。”
男人淡淡的一句话,就将她的嘴彻底的封住了。
安可儿从一只聒噪的鸭子,变成了一个安静的小哑巴,她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但是,她有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微微的发烫。
她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情话,但是,每一次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听到,她都觉得心动不已。
正当她心里小鹿乱撞的时候,没想到男人却一句话将她从头浇了个透心凉。
只听见男人略带着讥诮嘲讽的语调,冰凉道:“你们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一定要男人时时刻刻都说着爱你们,你们才觉得,那是真的爱一句‘我爱你’真的就那么重要?。难道,朕从前为你做的,你都看不到?”
安可儿一时无言以对,这个男人眼睛太毒,嘴巴比眼睛更毒。她在他的面前,幼稚和任性全部被拆穿,无所遁形。
她紧紧的咬住唇瓣,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嘴巴里却说出了这样一句:“我……你不要在指责我了。我被你戳得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我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我……”
“你乖一点,朕自然会疼你。”
安可儿的心忽然快跳了起来。
她很心动,可是也很压抑。为什么不仅她的人生自由被控制,就连心情都会跟着这个男人的节奏走?!她究竟要被这个男人控制到什么地步?!
她忽然很压抑。
她奋力的挣扎着,用力的推开他:“不要一下子说讨厌我,一下子又说喜欢我!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老娘也是有脾气的!”
轩辕殊珺紧紧的搂着她,就是不松开,冷谑道:“老娘……有脾气?”
“我告诉你!为什么大多数女人都会被男人哄,被男人骗,会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那就是因为……女人其实想要的很简单,并不是什么锦衣玉食,挂光鲜亮丽的生活,她们想要的其实就是一个会疼自己的男人。可是,你们却以为女人这是肤浅,幼稚,没有判断力,还看不起被花言巧语骗到的女人。你们男人才是最简直无耻的!”
轩辕殊珺听后,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大殿里很安静,男人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女人,眼泪滴落的声音微不可闻,只有心跳声却是如此的清晰。
许久之后,轩辕殊珺沉沉的说了一句:“朕对你,是真心。朕没有骗你。”
安可儿微微一怔,然后寒声道:“不,你有。”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来:“奥?朕骗你什么了,你说说看。”
她只听见自己用冰冷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我能感觉到。”
轩辕殊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在她看不见身后,他邪魅的勾起了唇角,她的直觉很准。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你现在哪里都不许去,就留在皇宫里安心养胎。”
安可儿有点激动,气愤的说道:“我在这个鬼地方,就是没有办法安心养胎!”
他微哼:“鬼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