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重要,比我重要么,嗯?”
安可儿狠狠的咬着下唇,脖子一梗,将脸转过一旁,鼻息里微微的哼着:“你既然不在意我的心,不在意我心底的感受,你又何必多问。你刚刚说过的,你会告诉我你究竟打算怎么处置慕容秋逸,你是个男人,不要食言。”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畔舔了一口,用舌尖将新鲜的血液一起卷入了自己的口中,那英俊冷漠的姿态看起来都有些邪恶了:“朕会让青衣将慕容秋逸的头砍下来,然后,亲自送到慕容世家。”
安可儿的脸色煞白!
“你怎么下的了手?!他不是从小陪你长大的兄弟吗?”
轩辕殊珺冷笑:“是啊,你在这么激动做什么,他是陪朕从小长大的好兄弟,可不是你的好兄弟。”
她的眼睛酸涩,重重的闭上眼睛,然后两行眼泪就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陛下,你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暗中剿灭了落日山庄,现在又要他的命……我知道的他,至少从未想要你的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被陛下伤害,为了慕容世家。”
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讥诮道:“看来,你是他的红颜知己。朕要他的脑袋,你该不会想为他殉情?”
安可儿苦笑:“我会勇敢的活下去。”
妒火,在他的眼眸深处翻滚着,他狠狠的冲了下去。
太猛烈了,她有些承受不了,忽然她只感觉到一阵一阵的恶心,然后忍不住的干呕。
他洒尽了最后一滴,酣畅淋漓,却没想到女人竟然会被他做吐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皱眉,然后看着安可儿:“朕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被做到吐的女人,你……是在嫌弃朕恶心?”
她气喘吁吁,并没有太多的力气去争辩什么,只是软软的瘫在床上,等待着恢复体力。
忽然,他似猎鹰一般冰冷锐利眼眸盯着安可儿:“你……难道是怀孕了?!”
安可儿心里猜到的也是这样,可是她太累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回答他。
轩辕殊珺立即抓起了她的手腕,然后把脉。
得到了一丝确定的答案之后,轩辕殊珺的脸色铁青,勃然大怒:“一个多月的身孕,是谁的野种?!”
她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震裂了,不得咬着牙,拼了力气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他:“是你的。”
轩辕殊珺先是一怔,然后气得脸色发白:“那段时间,朕没有碰过你……究竟是谁的野种!”
安可儿愣住了,那天晚上,确实轩辕殊珺是毫不知情的。因为他中了花桤的媚毒,不省人事。醒来之后她又不在了。男人估计是以为她趁着他们翻雨覆雨的时候,就逃跑了,事实上她也确实是逃跑了。
她狠了一下心,一直都没有办法下定决心去打掉这个孩子,不如就借它父亲的手吧。
如果将来有一天,轩辕殊珺知道她骗他打掉了他自己的孩子,会不会生吞活剥了她?
真的有那一天的话,安可儿恐怕自己早就已经逃离了他的身边。
忽然,男人铁钳一样的虎口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下巴:“死不是慕容秋逸的?所以你才这么关心他的死活!”
她紧紧地咬着牙,牙关都被咬得生痛,本来下了决心要说谎的,可是她心痛的说不出口,她道:“不是,这个孩子是你的,那天晚上,花桤对你用药……”
轩辕殊珺手上大力的一掐,将她还没有说出口的话都制止住了:“那天晚上,睡在朕身边的女人是她!朕亲眼看到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而你呢,早就逃之夭夭了。你现在为了保住这个野种,居然不惜欺骗朕?!”
她的心猛的收紧,疼痛的抽搐着:“你……你和她睡过了……”
忽然,男人恍然大悟,一点一点的逼近,沉声道:“朕知道。为什么你说就算慕容秋逸死了,你也会勇敢的活下去,为了他的孩子,是不是。”
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苦笑:“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这个多疑又残忍的性格,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真的很难想象,如果我以后每一天都睡在你的身边,会是多么的煎熬。”
轩辕殊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冷冰冰的说:“打掉它。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绝对不能是慕容家的孩子。”
“啪!”
她抬手扇了男人一个耳光,她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在你的眼里,我也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连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了!”
轩辕殊珺呆住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一下唇边的鲜血,转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安可儿:“外面有多少男人在觊觎你。就算你能洁身自好,你三番几次的出逃在外,谁能保证你没有被下过一次药,没有被诱惑过,嗯?”
☆、【576】冰释前嫌
【576】冰释前嫌
轩辕殊珺呆住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一下唇边的鲜血,转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安可儿:“外面有多少男人在觊觎你。就算你能洁身自好,你三番几次的出逃在外,谁能保证你没有被下过一次药,没有被诱惑过,嗯?”
安可儿忽然觉得很讽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但是,每一个都对她好得不得了,就像是捧在掌心的宝一样对她好的不得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宠她,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分的事情都对她做过。
安可儿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她只觉得额角的太阳穴青筋跳得很是欢快,只想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一个耳光。她的手都已经抬起来了,但是,没有甩出去,就这么生生的停住了。
轩辕殊珺看着女人发飙想揍人,不恼不怒,不闪不避:“为什么停下来?如果你真的能生气到扇下这一个耳光,朕反倒做相信你……没有和别的男人苟且。你,该不会是心虚?!“
安可儿将手收了回来,冷嘲热讽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肚子里的而这一个是谁的孩子。怎样,要不要赌一赌它的父亲究竟是谁,是不是你呢?”
男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大手抚摸到了她的小腹上:“跟朕玩这种把戏……哼!如果它是朕的种,那就只能说明你想让它死。如果它不是朕的种,那你就是想保护它。还真是让人恼火的捉摸不透。”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美丽的神气:“能看到你这么恼火,我感到十分的辛勤愉悦。”
他真的是被气到了。
大手一挥,哗的一声,掌风过处,她的衣裳都变成的雪片,纷纷的落在地上。
说真的,她当时真的是被男人那种凌厉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浮浮沉沉:“你那天晚上朕碰过你,那就让朕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
她猛抽了一口凉气,恐怕是他想作死这个孩子吧?
……
这一夜虚耗了太多。她的回忆里除了男人,基本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当她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眼皮异常的沉重。
她又努力了两下……居然,睁不开?!
安可儿想起身,可是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她这才迟钝的感觉到到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像一块巨大的冰块一样,滋滋的往外面冒寒气!
她的寒气又发作了?!
这个玩意儿据说会不定时的发作,可是她来到这里这么久,除了最初的那一次发作,她还真的没有再发做过了。
她每一次发作都会结冰,动都动不了,十分的恐怖。要是她的身边有人还好,但是她的身边要是没有人的话,突然这么发作了,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冻僵一万年?!
不!不会的!
轩辕殊珺一直以来都在找疏导她体内寒气的方法,所以,她才这么就都没有发作。
“娘娘,您怎么还没有起床?”
安可儿听到了窦娥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身体也动不了!她拼命的运着内力,想要以自身的功力融化身上的这一层冰块。
窦娥看到被子里的安可儿一动不动的,就像是死了一样,她赶紧跑过去一看,自己就吓得半死:“娘娘,您……您、您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都已经冻僵成这样了?”
窦娥说完,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安可儿的心里在暗暗的叫苦:我现在还没死呢……
山鹰听到了窦娥凄惨的哭泣声,也立即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呜呜呜……你看看我们的娘娘啊,都已经死得冻僵了,呜呜呜……”
这个时候,忽然在门外传来了一个沙哑娇懒,磁性十足的女人声音:“你们别吵了,她还没有死,只不过是寒气发作了。”
安可儿心里就纳闷了,听这个声音,倒是很像她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师姐花桤的声音。花桤不是被慕容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