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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在他们的手里微不足道。
她此刻真的恨不得提着长剑,将他们一人全都砍上一刀!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轩辕殊珺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在奉天殿上砍他们了,一群老谋深算的家伙,不起骑马打仗,不去养活百姓,天天都在琢磨着怎么害人!
安可儿恨得要痒痒,几乎都能听见了自己磨牙的声音。
她远远的看见那个城门的守将,又和凤仲离叽叽歪歪的说了许多,然后就开始派兵来抓她了。
安可儿估计,肯定是她的脸上血污太多,凤仲离没有看出来她是谁,不然,凤仲离肯定要冲过来,给她跪了。
而就在这么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后浩浩荡荡的涌来了一群愤怒的百姓!
刚刚的那一批扔鸡蛋的百姓,是因为老家在贺兰郡的,遭受了瘟疫,所以无比的愤怒。
而现在的这一批百姓,则是被刚才守城将士的暴行所激怒了。但是,安可儿判断,其中有一部分,领头的那几个应该是被人买通了专门来挑事儿的。
“诛妖妃,平天/怒,诛妖妃,平天/怒……”
安可儿被当成了他们的首领,被他们簇拥在中间。
她忽然觉得,来到轩辕皇朝这么久,今天发生的一切简直就是最可笑,最滑稽的一幕。
这群百姓根本不了解她,也不知道任何的真相,就要喊着口号来打倒她,而她就被这群无知的人类簇拥在前面,当成他门英勇的首领。
“皇帝陛下驾到——”
文武百官们,自觉主动的让出了一条道路。
就连和那些提着烂菜叶和臭鸡蛋的愤怒的群众们,都不自觉的全都俯首跪下了。
安可儿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心情十分的复杂,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见到轩辕殊珺她应该有个什么样的反应了。
是欣喜还是忧伤?总之,不管是什么情感,那都是无比的深刻,沉重。
所有人都跪下了,只有她不轨,她真的如那些污蔑她的人所说的一样,像这群叛逆分子的‘头领’,鹤立鸡群一般,和轩辕殊珺对峙着。
轩辕殊珺身穿着一身威仪的明黄色的龙袍,一语不发的,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
守城的尉迟将军生怕陛下和这个叛逆分子‘女头领’走得太近了,会抖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来,于是就步步紧跟在轩辕殊珺的身后,厉声对着安可儿喝道:“大胆叛逆女贼!见到陛下还不下跪!竟然还敢在陛下的面前手执凶器,来人!将此叛逆罪人拿下,给陛下护驾!”
安可儿依旧站着,和轩辕殊珺四目相对的对视着,纹丝不动。
轩辕殊珺那宛如大理石刻出来一般冷峻逼人的容颜,深沉隐晦,看不出喜怒。
但是,她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轩辕殊珺此刻咬牙切齿的内心世界。
毕竟,她昨天晚上刚刚偷了他的寝殿,现在又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在那些要抓捕她的士兵快要碰到她的时候,轩辕殊珺忽然冷声喝道:“谁敢碰她,剁手。”
皇帝这一声令下,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尉迟将军一时间迷惑了,难道是陛下这个彪悍女贼的美色所迷住了?
尉迟真夜不遗余力的在一旁继续抹黑安可儿:“陛下,你不要看这个女贼是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实则武艺高强,居心叵测。陛下还是不要靠近此叛逆分子的头领为好。”
安可儿冷笑了两声:“将军!你说我是叛逆分子,那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尉迟真夜面色一僵:“待将你收监候审,本将军自然能审出你的身份,还有你伙同的党羽,必定一网打尽一个不漏!”
安可儿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然后把长剑抛到了一旁,明眸似秋水一般的清澈妩媚:“陛下,臣妾被欺负了,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安可儿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轩辕殊珺冷谑的勾了下唇,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是笑,只是一种已经在脑海里将她生吞活剥无数遍,而产生的‘兴奋’的表情:“宸妃,你总是喜欢给朕惊喜。”
安可儿学着宫廷的礼仪,对着轩辕殊珺微微的福了下身:“臣妾,拜见陛下。”
尉迟将军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他万万没想到,他找的的替罪羊竟然是陛下最宝贵的宸妃!
身为娘娘,她竟然不在后宫绣花,跑到这个地方来打打杀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身后那些前来请命‘诛妖妃’的百姓们,更是不堪打击,倒在地上一蹶不振。
☆、【437】朕的爱妃这一身的伤,你无可辩解
【437】朕的爱妃这一身的伤,你无可辩解
身为娘娘,她竟然不在后宫绣花,跑到这个地方来打打杀杀……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身后那些前来请命‘诛妖妃’的百姓们,更是不堪打击,倒在地上一蹶不振。
安可儿冷睨了身后的那些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百姓,不知道他们是害怕陛下,还是在害怕她?
如果她此刻手上拿的是绣花针而不是染血的长剑,那么,这些想要将她铲除掉的百姓们,会不会直接从过来撕碎她?
轩辕殊珺朗声问道:“爱妃,今天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安可儿自从见到轩辕殊珺的那一刻开始,就在心中打好了腹稿。处理这件事只要一个原则,就是不能闹大。
安可儿想好之后,就抬起了头:“陛下,臣妾上次被慕容贵妃害的小产,很是抑郁,就在皇宫里走动,走附近的时候,看见守城的将军,对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于是,臣妾就出手了。”
尉迟真夜急忙狡辩:“娘娘!您不能这样的混淆视听,这群刁民他们想攻打皇城,还袭击守城的将士……”
安可儿转向尉迟真夜一眼,目光一狠:“你说,这群百姓想攻打皇城,那什么攻打?臭鸡蛋和烂菜叶么?”
尉迟真夜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娘娘!你……你当时就站在这群叛逆分子中间,并不是从皇城出去的!皇城的大门一直紧闭着,您就算是散步,也不可能散步到了皇城的外面!这里每一个士兵都能作证!”
安可儿沉着的望着他,冷声戏谑道:“所以,将军你的意思说说,是本宫亲自带了这些你口中所谓的叛逆分子,来到皇城的面前,声讨我自己?”
尉迟真夜被反问得哑口无言,本来已经计划的好好的,把一切的都推到这个女人的身上,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这么个惹不起的人物。
安可儿继续的冷笑着:“你是真的蠢吗?用这种不可能的事情来诬陷我?还是你觉得,陛下跟你一样的蠢,会相信你说的,本宫亲自带着一群人,来打倒自己?”
周围的人已经发出的嗤笑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尉迟真夜的身上。想看看他是如何死,如何的出丑。
尉迟真夜脸色铁青,太阳穴上青筋暴露,虽然知道他现在在陛下的面前,肯定是无论如何的说不清。
于理,只要有宸妃在,他就无法颠倒黑白。
于情,整个皇朝都知道,宸妃是陛下的心头肉,陛下必定不会责罚宸妃执剑行凶,更何况,宸妃还是救人。
尉迟真夜忽然跪在地上:“陛下!末将绝对没有说谎,所有的守城将士都能为末将作证,宸妃娘娘确实不是从黄成里走出去的,她本来就是在这群百姓的中间。宸妃娘娘武艺高强,行踪诡谲,末将也猜不透娘娘的真正的目的。陛下,请您明断!”
轩辕殊珺何等的聪明,他现在大概已经能猜到事情的始末。肯定是安可儿刚刚从皇宫里逃出去,然后刚刚好遇上刁民被守皇城的士兵绞杀,所以,她就脑子拎不清了,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去保护这些想将她置于死地的百姓们。
轩辕殊珺缓缓的开口:“尉迟,事情没有这么麻烦。不管宸妃究竟是从皇宫里走出去的,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都犯了死罪,朕的爱妃这一身的伤,你无可辩解。”
安可儿不禁对轩辕殊珺暗暗的佩服了起来,他总是一语中的。
忽然,轩辕殊珺朝着她走了过来,安可儿只觉得那一股君临天下气势压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是,众臣在侧,眼前披坚持锐的守城将士,身后又是想要至她于死地的无知的百姓,进退维谷,只恨不得插翅升天。
男人火热的大掌一把按住了她的纤腰,紧紧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在别人的眼里,看到的是陛下对她的溺宠,其实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轩辕殊珺手上用的劲道有多大!
轩辕殊珺冷着一双沉敛似古潭的黑眸,欺身到她的耳边,沙哑的声音形如魔魅:“爱妃,别忘了,你不久前刚刚小产,不要表现的这么的彪悍。差不多,也该柔弱一些,晕倒在为夫的怀抱之中了吧。”
他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