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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对了,朕还没有问你,你今天究竟是去了哪里。”
安可儿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当然不会说出去。因为轩辕殊珺想让青衣出卖色相,通过慕容柒柒混入慕容世家,她今天干的那些事情,就是摆明了和陛下作对。
“我心情不好,今天不是百花祭吗,我就出去转了转,事先没有跟你讲,就这样,也没什么。”
菲薄的唇角勾起一丝为不可差察的冷笑:“心情不好?”
安可儿点点头。
不一会儿,司膳房的人就提着食物鱼贯而入,在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小吃,还有一散发着清淡药香的炖汤。
安可儿皱眉,最近轩辕殊珺的行为很诡异,来时不停的让她吃吃吃。
她的一日三餐生生的被拆分成了一日五六餐,基本上平均每三小时就进食一次。
“陛下,你这是想把我喂成猪?”
他邪肆的笑了下:“想要把你养成猪,不是件易事。除了胸,你身上哪里都没有二两肉,摸着寡手。”
她的脸微微的泛红了。
虽然,是喝醉了酒才发生的,脑子里没有记忆。但是,有些东西,身体确实记得很清晰。
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又说不出,因为太炽热,太激烈了,几乎每一个到达顶点都是飞上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无休无止的抽搐。
也是因为这样,自从那次之后,每一次接近他的身体,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雄性的气息,她就会觉得心有余悸。
她低下头,默默的咽了一口水,越想,就觉得越渴,她端起了面前的汤碗,仰着头关进嘴巴力量,把鲜香的浓汤一饮而尽。
她刚刚放下汤碗,轩辕殊珺就把手探了过来,覆在她的额头上,自言自语一般:“脸这么红,是不是有些发烧?”
安可儿呆呆的,确实,有些烧了……
“咳咳!我,我没事!陛下,既然我刚刚已经提出来了,不如我们就敞开了说吧。我不想再继续待在皇宫里了。我的身份太尴尬。而且,陛下对我干涉太多。我就连出个门,没有提前向你报备,你都能把我的奴婢惩罚的到快挂了,如果我这还能忍下来的话,你以后只会越来越过分!”
轩辕殊珺却没有生气,也不急着回答,他反而是盛了一碗桂圆甜糯米粥,放到她的面前。
“安安,先吃东西。吃好了我们在谈。”
安可儿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她向来就是爱吃甜食的,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勺子舀起了百花花的糯米粥,正准备往嘴里送。
蓦地,她想起了今天在青衣家里,那一碗蠕动的白花花的豆娘,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忽然觉得好恶心,一阵反胃:“呕——”
干呕。
可是,并没有呕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到轩辕殊珺那一双炙人的眸子,正在盯着她,
☆、【398】你是朕的女人,敢这么嚣张跋扈,说明是朕惯得好
【398】你是朕的女人,敢这么嚣张跋扈,说明是朕惯得好
她忽然觉得好恶心,一阵反胃:“呕——”
干呕。
可是,并没有呕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只看到轩辕殊珺那一双炙人的眸子,正在盯着她。
她看不懂,干咳了一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有点反胃……”
下一秒,她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她甚至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突然这样,是怎么了?”
他却没有回答,抱得很用力,却也很小心,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还有一些颤抖,因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那坚实的胸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朵里都是他那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安可儿这样莫名其妙的抱住,有一些懵了。
在她的眼中,轩辕殊珺沉稳得就算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即便是在他最悲伤,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他都想万年的古潭一样,不起一丝波澜。
她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么失控的时候,想想,忽然有些毛骨悚然:“陛下,你,你不舒服吗?”
但是他依旧只管抱着她,没有回答。
安可儿想,也许是他又忽然间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吧,毕竟陛下小时候有无数的黑历史。于是,她也就只好这么任由她抱着了。
许久,当他平静下来的时候,安可儿才被放开了。
她怯怯的望着轩辕殊珺:“陛下,你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抱住我?”
轩辕殊珺的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英俊淡漠,但是,他的黑眸深处,有一丝抑制不知的喜悦:“男人抱一个女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就是因为想要。”
安可儿冷笑着:“哦。这样啊。本来还怕你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需要人安慰,原来只是性饥渴。你的后宫不是那么多丽妃媚妃,妖妃艳妃的吗,你大可以去找她们呀。陛下慢走,不送。”
他忽然抬起一双沉敛的黑眸:“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朕讲话,你应该懂得,女人对朕来说,从来就是没有什么差别的,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
这样动听的情话,从这样好看的男人的嘴里说出来,显然就是很要命的。
她的心头不禁甜甜的荡漾着。
这时,寝殿外的内侍官进来了:“禀报陛下,那个宸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已经苏醒了。”
安可儿立即站了起来:“在哪里,我去看看!”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的一把将安可儿又捞了进了怀里,然后对内侍官说:“把人弄上来。”
安可儿气鼓鼓的捶着他的胸口:“怎么能‘弄’上来了,要小心的照顾着,不能这么粗暴的。”
轩辕殊珺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任凭着小女人在他的怀里闹腾着,看起来心情是相当的不错:“好,那就按照爱妃说的,把人,轻一点弄过来。”
“是,陛下。”
安可儿听到轩辕殊珺这么说,当然也是不满意的,她被男人扣着腰,按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心底生气:“陛下!你不要以为说了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会原谅你。小喜是我的奴婢,你把她折磨成这样子,要给我个说法!”
轩辕殊珺低沉的冷声着:“你想要什么说法?是想让朕道歉,还是想让朕同意你搬出皇宫去住。”
安可儿咬着唇,垂下头,她两样都想要!
蓦地,她的下巴被他的虎口掐住,然后狠狠的泰勒起来,正对上他的黑眸,他哑黯的声音冷冷的哂笑:“是你说的,朕遣散后宫,你就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朕的身边,陪着朕。怎么,你想反悔?”
“陛下,等你把后宫都遣散了再说吧。”
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心底:“再说?这两个字,朕能理解成为你这是有可能会变卦的意思吗?”
安可儿不敢说话,
“如果你哪一天反悔了,一定要给朕一个理由。若朕不能信服,朕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这狠话,让她不禁的脊背一凉:“陛下,如果我离开你,那就只能是一个理由,和你在一起,我承受的痛苦,比起我得到的快乐要多。别的不说,你这样肆意的伤害我身边的人,你还指望我给你笑脸看吗?”
安可儿话已经说嘴边,但是她依旧不敢提起墨庄的事情。
墨庄是她的师门,哪里有她的亲人,光是看到小白口口声声的叫她‘三小姐’,就算被打死都要见她,保护她,她就知道,墨庄肯定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她白白的受了这么重的恩情,如果还巴巴的待在轩辕殊珺的身边,成为他对付墨庄的武器,那她也是太没良心了。
轩辕殊珺握着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脸凑近了几分,目光灼灼的逼视着她;“安安,你也曾经说过,朕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视的男人,希望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曾经说得话。朕再提醒你一遍,你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呢,所以,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你的,真正属于你的,只有朕一个人而已,因为,只有朕会接纳你,懂?”
安可儿等着轩辕殊珺,倔强的咬着牙,即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
两个人就这样丝毫不让的对视着,沉默,才是最可怕的沟通方式。
内侍官进殿禀报,看见陛下和娘娘两个人这个暧昧的姿势,诡异而紧张的气氛,都不敢抬头多看,小声的禀报着:“陛下,宸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已经带到。”
轩辕殊珺送开了安可儿下巴,但是依旧是没有放开她。
大殿上,回荡着男人那冷淡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宣。”
小喜被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