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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略略惊讶的望着他:“你……在帮我?”
这只美得男女莫辨的妖孽,笑得柔和,声音温婉,说不出的好听:“是啊,我是看小妹妹你很可爱,我才帮你的哟。”
安可儿实在想象不出,这样一只人畜无害的妖孽,他究竟做过什么事情,能让全国人民如此的惧怕,就连出类拔萃的慕容九公子,都对他都闻风色变。
而且,这只妖孽还怕恶犬,第一眼见到凤仲离被一条野狗逼到树上的时候,安可儿就被他这点弱鸡的属性给萌到了。
安可儿起了匕首和软剑,冷漠的注视着凤仲离:“我不会因为你现在帮我,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如果我发现宰了你对陛下有帮助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把你宰掉!”
凤仲离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自觉主动的离她三米远,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安可儿一心都系着轩辕殊珺的安慰,也没多看他几眼,就立即奔赴了浴血奋战的一线。
说完,她纵身一跃上了树梢,立即施展着轻功在树林里飞快的穿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生出一对翅膀来,立即就飞到陛下的身边。
同时,安可儿也看到了凤仲离,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闲庭信步似得优哉游哉的跟着她。他们的目的地似乎是一致的。
凤仲离……他真的不会武功吗?
连轻功都不会,简直弱鸡到爆,这样的男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害怕的?除了他手上的那朵鬼花厉害一点之外……
快要到了!
纤细雪白的小手紧紧的攥着软剑的剑柄。这把‘秋水’缠绕在她纤细的腰际,剑身微微出鞘,展露锋芒。
在一处血腥味儿特别浓烈的地方,她看到了那个高大英俊的身影,被十几个武士围在中间,就像一只穷途末路的高贵的兽,被一群贪婪凶残的猎人围杀。
安可儿想立即冲到他的身边。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现在敌人在明处,她在暗处,所以她很有优势,她不能提前的暴露自己。
陛下现在撑得好辛苦,他手上的长剑因为斩杀太多的人,而变钝,血液凝固在剑刃上,厚厚的一层,让人看到头皮发麻!
敌人似乎已经明确了轩辕殊珺不在皇宫,而是在皇家猎苑,源源不断的叛军从猎苑的外围涌进了猎苑,形势对陛下非常的不利。
陛下,你一定要撑住!
她悄悄额潜伏在树梢上,仔细的观察着,这群私兵的头目,打算擒贼先擒王。没想到她竟然发现,跟随着叛军而来的竟然还有一辆马车。
安可儿的眼眸危危的眯起,那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
☆、【307】好……好难过……她好想去抱抱他
【307】好……好难过……她好想去抱抱他
她悄悄额潜伏在树梢上,仔细的观察着,这群私兵的头目,打算擒贼先擒王。没想到她竟然发现,跟随着叛军而来的竟然还有一辆马车。
安可儿的眼眸危危的眯起,那车上坐着的是什么人?
她猜,有可能是凤家的两个老鬼。
年轻体健的男人肯定是骑马来的。再不济,像弱鸡这样的凤仲离,至少也是走路来的。
安可儿紧紧的握住了手里的软剑,看来,马车里的人,是此刻她的突破口。如果真的是那两个老鬼,不管是挟持,还是直接宰掉,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马车停了下来。
果然,被她猜中了,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凤尚书。
可是不妙的是,跟着一起下马车的居然还有凤清雅!凤清雅几天前,落到了陛下的手里,被殴打虐得半死,现在看起来气色已经是好了很多。
安可儿的内心很焦灼。
凤清雅不好对付,他的武功很了得,就是论轻功,她都未必比得过凤清雅。
凤家的老爷和二公子一到,团团围住轩辕殊珺私兵们,都十分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轩辕殊珺身上是受了几处伤,但都不是什么大伤,手执着长剑,站在残阳里的姿态,静默无言的张狂。
这个男人,就算是一身血渍斑驳,孤身奋战,都丝毫不损于他睥睨天下的邪魅。
凤尚书躲在一众叛军的身后,微微的眯眸,仔仔细细的确认,辨认着轩辕殊珺。
即便是终于确定了现在长在被围困的人就是轩辕帝,凤尚书也不敢掉以轻心。他悄声的对身后的二儿子凤清雅道:“弓弩手还没有调过来吗?”
凤清雅回答:“正在秘密赶过来的路上。不能引起太大的动作,以免楚王那边有所怀疑。往猎苑这边增加援兵。”
轩辕殊珺一把带血的长剑指着他们父子二人,面色如同地狱来的杀神一般的阴冷骇人:“朕从十三岁起,平夜阑之乱,手刃四方诸侯,手握天下大权,朕斩杀过的人头,比你着老匹夫这辈子见过的尸骸都多,论起杀人的技巧,朕的手法不会比你门下最优秀的刺客差。你以为,朕会死在你们这些小小的蝼蚁手中?”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割肉钢刀,冷厉清晰,无形的凌迟着每一个人的意志。
尽管他们人多势众,但是此刻却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笼罩在一个莫大的恐慌之中。
安可儿躲在树梢上,听着轩辕殊珺这一番冷厉呵斥,清澈的大眼睛瞬间就朦胧了。
别人听到的都是他的传奇,看到的都是他的荣光。
可是,为什么只有她,听到他的丰功伟绩,反而觉得心里很难受。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就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不管在人前多么的风光,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一个满手血腥,被天下人敬畏,惧怕的孩子,会做什么事情呢?
她的心一阵的揪痛。哭吗?他是绝对不会哭的,所以他会失眠,会站在皇城最高的阁楼上,俯瞰这一片属于他的土地。
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好……好难过……她好想去抱抱他。
凤老尚书一张老脸阴云密布,赤红的官服下年迈佝偻的身躯在隐隐的颤抖着,他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内心对陛下的恐惧:“陛下,你再怎么神武无敌,你始终都是凡人,你会老,会死。只要是人,就总有弱点。陛下,只要你被人抓住了你的弱点,你也不能逃脱失败的命运。”
安可儿楞了一下,弱点……
难道他们所说的弱点是,是,是她吗?她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在他的心里位置这么的重要。
可是,凤家的人却很清楚,轩辕殊珺很看重她。安可儿想,陛下肯定背着她,为她做过很多事情,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轩辕殊珺英俊淡漠的脸上满是嘲讽的冷笑,他挽起了袖子,长剑一横在眼前,用自己的袖子缓缓的擦拭着凝结在剑上的血迹。
冰冷而坚毅的目光,却因为想起了某一个轻灵而美好的女子,染上了一丝丝的柔情,他清冽的音色都泛着宠溺:“哼,朕的弱点,你们连碰都别想碰到。”
他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似乎是不属于他自己的声音,温柔缱绻,时时的呼唤起她的名字,安安,安安……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粗碰到她。
看到这个如玉面杀神一般狷狂冷血的男人,用他长袖在擦拭他的长剑,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
单单是这一个拭血的动作,说不出的嗜血,骇人,令人毛骨悚然。
凤尚书危危的眯着眼睛,他几乎是从小就看着他长大的,对他的实力十分的清楚。他此行来的目的就是亲眼看着陛下被割下头颅,他们凤家才能安心的入主皇宫。
“陛下,您还是不要在做困兽之斗了。陛下今日是绝对无法活着出去的。太皇太后与你又祖孙之谊,时时刻刻念着留你全尸。老朽也不忍看你死在乱剑之下,陛下,你何不自行了断?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若是像野兽狂战到最后,有失皇家的尊严……”
一声惨叫,一个士兵人头落地。
轩辕殊珺还没有等凤尚书把话说完,就一剑斩杀了一个打头阵的士兵,染血的长剑指着凤家的每一个私兵,他邪魅的冷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嗜血而骇人:“别说废话了,一起上吧。谁先来死?”
又一场厮杀开始了。
安可儿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紧了紧手中的匕首,准备冲下去捉住凤家的老鬼!
“住手!”
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喝。
声音柔柔弱弱的,男女莫辨,但是说不出的好听。
撑着一把红伞的美人儿,在血红色的残阳里,迎风伫立,清风挽起他的长发,飘逸在一片静谧的余晖里。
惊艳。
她几乎惊讶的要脱口而出了:凤仲离?!
这么远远地看着他,这个在人世间显得过分妖异的男子,他本身就像是一株血红的朱沙曼华,撑着一把如花瓣一般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