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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邵擎天还是拿上手电筒出门。
邵擎天几步就追上傅染,她走得不快,手扯着双肩包肩带,边走边踢脚下的石子,月色打在她玉做的小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荧光,五官轮廓被上帝雕琢得尤其精巧。
一辆不长眼的摩托车突然闪过来,差点撞上傅染。邵擎天动作极快地将她拉扯到一边,把她压在布满绿苔的斑驳墙上。
“走路都不看路,你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泡吗?”他惊魂未定骂道。
她被圈在墙和他刚硬的胸膛间,听见他的骂声,好似打开某个开关受了天大的委屈,豆大的泪珠哗哗地往下落。滑过晶莹的粉颊,坠落尘埃。
邵擎天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粗糙指腹抹上她细嫩的脸颊,有些慌乱。
“这是怎么了,别哭,是不是在学校谁让你受委屈了?你告诉我。”
眼泪流出来的感觉很讨厌,让傅染觉得自己很无能。可管他的呢,反正现在有人替她抹。
邵擎天越哄,傅染哭得越厉害。后来他也不哄了,等她自己平息下来。
“程宁静是谁?”
傅染哭过一场后,觉得自己之前怄气的举动傻透了。可当知道他为了另一个女生去打架,心里确实委屈得翻天倒地。
“什么程宁静?”邵擎天明白过来,好笑地睇着傅染的哭颜,帮她把残泪仔细擦干净,“你从哪听来些乱七八糟的,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话都没说过几句。”
“她是不是很漂亮?”艺专校花,颜值绝对低不了。
“没太注意过。”邵擎天实话实说,在他心里,有具体五官的女人只有他妈和傅染,其他女人差不多长一个样。
说话间,他的大掌就按住她粉白的脖颈,推向自己,吻了上去。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放纵,她轻咬住他的舌尖,不准他乱动。
“没太注意过她的长相,没办法比较。”
傅染满意地掂起脚尖,双手圈上他的脖颈,主动把小舌送上去,与他纠缠嬉戏起舞。
邵擎天拥得更紧,咬住傅染甜美的舌尖吸吮,怎么会有这么软的东西,真恨不得嚼烂了吞进肚,那就永远属于他了。
傅染家住香榭别墅区,邵擎天只把她送到大铁门保安室处,从保安室还得再走几分钟才到傅家。
三分钟后,他给她发了个短信,确认她安全到家才往回走。
“姐,你衣服后面怎么沾了那么多绿苔?”傅染一进门,小妹就好奇问道。
“哦,可能不小心蹭到哪了吧。”傅染扭头望了一眼后背,而后镇定自若答道。
“小染回来了啊。哦,对了,小染,接下来这几天别和同学出去玩了,放学直接回家。南边那来了一个逃犯,正在白洲市逃窜,警方还在通缉。”傅父正在看新闻,随口提点了一句,就算傅染衣服上沾了些脏,他也没往其他地方想。
大女儿太过文静懂事。
“嗯,好。”傅染乖巧点头。
白洲市自古就是军事重地,因历史遗留问题,导致白洲市民风彪悍,社情异常复杂,本地势力根深蒂固,如野草般烧之不尽,不少逃犯也爱逃窜来白洲寻求庇护。
傅染进卧室后,照镜子,素指缓缓拂过那艳如桃李的樱唇,这么明显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竟然没被发现。
也只能说明,她平时太乖了。
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师长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模范生……这些都是外人给傅染打上的标签。在他们心里,傅染一直很乖,像颗植物那么乖,没有自我觉醒意识,没有叛逆,没有标新立异。
可只有傅染自己知道,她的乖巧源自于她的冷漠。她算是一个有着情感缺陷的人,前年家里养的那只京巴去世时,二妹和小妹哭得肝肠寸断,只有她未曾掉过一滴泪,她只是冷静把小狗葬在自家花园里。
她很少动情,情绪很少波动,她带着一张张面具游离于家人朋友间,演出精湛。
所以在未遇见邵擎天之前,傅染也不知道,原来她可以拿下自己的面具,爱得那么疯狂炙热……
……
这天,傅染下午的课临时取消,她给邵擎天打了个电话,两人约在外面见面。
邵擎天开机车载着傅染来到了一大片的油菜花田,黄灿灿的花儿汪洋成海,一直蔓延到天际那头。
傅染围着油菜花小道疯跑,欢快地笑,笑声清脆悦耳,似风铃响。
“漂亮吗?”傅染别了朵油菜花在发间,轻提裙摆,做了一个别致的西方礼仪,小腿修长白皙,弧度异常优美。
“漂亮,傅村姑。”邵擎天屈腿坐在小道上,凉凉道。
傅染星眸半眯,暗含威胁道:“姓邵的,有胆把你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吗?”
“漂亮,傅美人。”他懒洋洋地重复。
傅染满足地笑,她敛好裙摆坐在地上,枕着邵擎天的宽肩。
岁月静好,也不外如此。
“邵擎天,你高中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她伸出手,好似去抓近在眼前的舒卷云朵。
“还不知道能不能毕业,再看吧。”邵擎天淡道。
“不管你打算做什么,都不要离我太远好不好?”傅染抱住邵擎天的手臂,在他脖窝处细致而温柔的亲吻。
她吻他脖颈间的筋络,扯着筋骨,有着强悍的男性美,一路向上,吻住他刚硬的下颚。
一下又一下,似小羊吮水般温柔。
而后又用那细嫩的脸侧去摩擦那有些扎手的浅浅胡茬,表情迷恋。
傅染不在乎学历那些东西。要是邵擎天想学,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他,要是他不想,她也不会以世俗的要求去束缚他。条条大路通罗马,就算不读书,只要肯动脑子,照样有其他的路可走。
可傅染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回答。
“邵擎天,你死定了,竟然没有马上回答我。”傅染一口就咬住他的下巴,用力咬下去。
可他皮粗肉糙的,他还没怎么样,她就牙疼了。
“因为你在问废话,你以后去哪读大学,我就去哪找工作。”
傅染惊喜地抬眸,眼里亮晶晶的。
“真的?”
“煮的。”他闲闲道,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头。
“邵擎天,你这么好,想要我怎么报答你?”她轻摇他的手臂,表情娇憨。
瞥见她清甜的笑,邵擎天眸色变深,极快的闪过一抹暗芒,他以两指轻捏她的下巴,微抬高,嗓音微哑命令道:“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傅染乖乖地微吐舌尖,他特别喜欢吃她的舌头,每次都要吃很久。
下一秒,两只舌暴露在空气中,舌尖微微相触,稍做试探后就甜蜜地交缠在一起,霎时间滋滋水声不断,却又很快分开。
傅染不由抱紧邵擎天的手臂,蹙眉看向远处的油菜花田,疑惑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在密密麻麻油菜花的遮应下,看不见更里面的东西,但还是有隐约的哭喊声传来。
“有人在哭。”邵擎天点头。
第4章 再过几天,我就十八了
好奇心驱使,邵擎天和傅染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哭喊处。
“放了我,放了我,呜呜,我给你钱,不要……”
越靠近,那哭喊声越凄厉、惨烈。
傅染拨开油菜花,只见一容貌姣好的少女正被压在油菜花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而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彪悍壮实,粗鲁不堪,两人明显不像是情侣。
傅染不由攥紧身侧邵擎天的手臂。
邵擎天张望一眼四周,见不远处有根拳头粗的木棍,于是用眼神示意傅染后退躲好。
傅染担忧地看了眼他,但还是乖乖地退到一边。
邵擎天捡起木棍从后方接近,动作轻巧,闪电般挥向彪悍男人。
一棍见血!
但那彪悍男人竟然没有马上倒下,而是皱起凶眉站起身来,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满脸都是,看起来凶狠恐怖。
傅染看到彪悍男人的正面,这才惊觉这是电视里播的逃窜来白洲的逃犯,这可是杀过人的。
她心惊胆战之余,仍头脑清晰,记得拨通报警电话,把相貌姣好的哭泣少女拉扯起来,这少女上衣破损,但裤子完好,看样子清白还在。
邵擎天和彪悍男人对打时,空气中虎虎生风,劲风扫过来,激得傅染和少女连连后退好几步。
邵擎天手握木棍,很快就稳居上风,傲然而立。
彪悍男人倒下之后,傅染连忙奔向邵擎天,着急地检查他的身子。
“我没受伤,别担心。”邵擎天安抚着傅染。
而就在此时,傅染的星眸骤得瞪大,她看见邵擎天背后原以为倒地的彪悍男人突然站起来,手上还拿着刀,她一时着急,来不及呼喊,连忙挡在邵擎天面前……
闪着寒光的刀刃刺向傅染,可邵擎天更快,他抱住傅染,旋身长腿一扫,就把身负重伤的彪悍男人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