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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染都无语了,为什么她伸出高尔夫球杆,这女人都不会躲,只会一个劲拿家势压人?
奇葩一朵!
傅染拿开凶器,冷声道:“秦妃,别天天瞎琢磨我靠什么上位,先修炼好自己,有点教养有点礼貌,再让脑子里装点东西,追你的人少不了。就你现在这样,天天把我爸我哥挂在嘴边,是个男人都会烦。”
秦妃羞愤地哭出来,身子微颤。她谈过好几场恋爱,但不知为何,对方最后都会和她分手,难道真是傅染说的原因?
“喂,你太过分,妃儿说你几句,你还敢动手?!!”秦妃的朋友围上来,义愤填膺怒骂傅染。
傅染转身离开,懒得理那群奇葩,一群自以为是的人。
骂了她,难道还指望她感恩戴德?
傅染去看霍擎天时,还把这件事向他说了,拿脸蹭了蹭他新冒出来的胡渣,轻声道:“还不快点起来,我都快要把你家产掏空了,我都快要被人欺负死了。”
霍擎天还是没有反应。
傅染摸了摸他冒出点头发的头皮,除了让小小和楚儿常来和他说说话,也不知如何是好。
医生说霍擎天身体各方面指标在回升,但醒来还是得看运气。
所以当医院突然通知傅染说,霍擎天苏醒时,简直就像一个美到极致的梦。
……
“哭得这么厉害,谁欺负你了?”霍擎天颤着唇虚弱问道,他在黑暗里听见傅染的声音,傅染说有人欺负她。
傅染虚虚抱着霍擎天,不敢抱得太紧,怕弄疼他。
还能有谁欺负她,当然是他。
他昏睡时,公司董事刁难她,她觉得有几个高管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到底在哪;他那些亲戚刁难她,要钱要东西,要得理直气壮;奶奶快要不行,老医生说就这阵子的事了……
还有那个杜峰。前几天在私人会所陪海外客户代表,她碰见杜峰,杜峰说她欠了他十个亿,对她动手动脚,让她以肉还债,幸好她及时叫来厉黎川。
没有他。
很多事,她能做。
却觉得做起来那么累。
“欺负我的人海了去,数也数不清。你快点好起来,帮我去报仇。”傅染额头抵着霍擎天的额,轻声道,“要快点好起来,知道吗?”
第387章 嘴唇跟果冻似的
霍擎天醒来后,又做了好几个星期的复键。
从蹒跚下地走路,到行动自如,连医生都赞叹说,霍擎天的身体复原能力堪比怪物。
霍擎天重新回到曲标后,傅染身上的担子瞬间轻下来。
其实之前她在曲标也没做什么,具体事务有霍擎天的智囊团队来做,但不知为什么还是觉得累,兴许是隔行如隔山的缘故。
有次,傅染陪着霍擎天去应酬,在知名商会上碰见光头的杜峰。
霍擎天的头发已经长好了,大约三寸,衬得轮廓更加冷硬峥嵘,每次傅染拿手去碰的时候都会觉得痒,然后笑,偶尔会去亲亲。
杜峰的光头是故意的,他身上有股土匪气,人送外号疯子。
“霍擎天,你老婆味道很不错,那嘴唇跟果冻似的,难道你放不下。”杜峰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黑漆漆的眼里是嘲弄和侮辱。
傅染见霍擎天英俊的容颜布满阴霾,垂下眸,小翅般的睫毛颤动几下。
她骗了霍擎天,她说她只被杜峰摸了几下手。
其实不止那样,她还被杜峰强吻了几下。
当时在私人会所,杜峰那么霸道无赖,无视法律无视常规,把她拖进墙角就亲,还说什么他从没被女人玩过,她是第一个,她欠了他十个亿,他要玩死她。
她手下的员工要上来拦,还有私人会所的保安出面,但俱被杜峰凶戾的随扈挡住。
幸好她事先见杜峰眼色不对劲,给厉黎川打过电话。
厉黎川带人赶到,和杜峰互殴一架,两个人都见了血。
虽说男女平等,但女人在外面谈生意见客人,总是有诸多不便利。
“我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杜峰走后,霍擎天触摸傅染柔软的唇,轻声道。
有天生丽质,或许也有精心保养,傅染看上去跟二八少女似的,唇是接近透明的宝石红,眸子水润如猫咪,看一眼就让人骨髓枯,瀑布般的直长发,披散在肩头,极少烫染。
这样的唇,想想被别人吻过,他就抑制不住心疼,心疼她。
“挺委屈的,所以你不能比我先走,”傅染见他不怪,心头松了口气,“你要走也只能走在我后面,不要留我伤心难过。”
霍擎天轻嗯一声,答应了。
她在他面前自私,向来自私得理所当然。
傅染见霍擎天未说什么,就以为杜峰的事过去了,谁叫杜家同样是高门显贵,世家大族,并不比霍家差。
a市的势力分布并不是简单的几大家可说得清的,力量布局因形态而改变,很多情况都是互相牵制,合作又利用。
却不料两个月后,在一场豪门聚会上,杜峰走到傅染和霍擎天面前,沉着脸,就这么没有任何预兆地跪下来。
傅染的心颤了下,就她以往对杜峰的了解,这不是给人下跪的主。
正是因难以想象,才更觉震撼!
“霍擎天,我们斗了那么多年,我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你跪下,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哥。”杜峰岁跪下了,背却没有弯。
霍擎天垂眸剥虾,蘸了酱而后送进傅染碟子里,眸子如十殿阎王座下的兽,无悲无喜,看不出情绪。
第388章 为她求个平安
傅染瞄了眼霍擎天,安静吃虾,她还莫名其妙,没弄明白。
不过这事情也透着怪,杜峰不是霍擎天的死对手吗?
杜峰为什么给霍擎天下跪?
听杜峰那话那口气,霍擎天应该是帮了杜峰的哥哥。
这也不对,霍擎天不是和杜峰有积怨吗?而且上回杜峰还强吻她,霍擎天应该对杜峰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才对!
“霍擎天,我今日跪在这里,只是想说一句话,我杜峰欠你一条命。”
聚会的人都将视线投注在霍擎天身上,全场寂静到,落针可闻!
空气里缓缓流淌着很凝重的东西,莫名其妙。
霍擎天拿纸巾缓缓擦干净修长手指上的污渍,动作虽简单,却透着股说不出的优雅贵气。
他开口了,嗓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淡,平稳。
“我拿你的命干什么,我老婆在这,你给她道个谦,她原谅你,这件事就算揭过去。”
傅染心一机灵,后脖颈寒毛竖起来,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当日在私人会所,杜峰强拉她强吻她,甚至撕扯她衣服,不少人看见了。
她颜面俱失,虽没人敢当面对她和霍擎天说什么,但背地里阴阳怪气的议论不少。
说什么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要不是她在杜峰面前卖弄风骚,杜峰干什么专堵着她。
说什么霍擎天受伤昏睡,她身子空守不住,在会所也敢和男人苟合。
还有更难听的……
上下一张嘴,难道她还堵得住外面那些人的嘴吗?
“傅染,对不起,那天我酒后失德,多有冒犯,你别放在心上。”杜峰望向傅染,沉声道。
傅染凝视着纤白修长的素手,轻声道:“嗯,过去了。”
她上次入狱,做戏引杜峰入局,骗杜峰买下瓦国运河,损失上十亿,杜峰怀恨在心,她想得到。
这才有后来杜峰在私人会所强吻她的事,却不料今日霍擎天搞这出戏。
说起来,现如今杜家虽有式微的迹象,但还在。傅染不愿给霍擎天添麻烦,于是应下了杜峰的道歉。
回家的途中下雨了,傅染坐在靠车窗的位置,素指在被水雾弥漫的车窗上做画。
画了两个简笔速写娃娃,各背着个小书包,小手牵着小手上台阶。
“这画的是小小和楚儿吧。”霍擎天凑过来问了句。
“明明就是我和你,我高三有段时间你陪我读书啊。”
“不对啊,如果真是我和你的话,那个男娃娃应该背两个书包。”他浅笑调侃。
傅染笑,想打他来着,但想到他内脏还带伤,又算了。
霍擎天跟着一笑,将傅染揽在胸膛处,精悍下巴抵着她的发心,浅亲了下,“今天这事别有压力,犯不到我。我到处活动弄出杜峰他哥,卖了不少关系出去,杜家有得还了。”
只有杜峰这一跪,傅染在会所失的体面,才能找回来。
“不过你挺容易出事的,我打算去寺庙给你求个平安。”霍擎天像是轻叹了声,沉声道。
“说这个就有失偏颇了,你比我更容易受伤吧。”傅染蹙眉。
“想想我每回受伤都是因为谁。”
闻言,傅染就不说话了。
后来霍擎天还真独自去了趟灵庙,回来后手腕上戴着串佛珠,缠了两圈。
那佛珠泛着淡淡的檀香,不经意间嗅到时,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