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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虎不禁愕然,有些不解看着杨承烈。
他实在想不明白。杨承烈为什么要向卢永成低头,而且到了这时候。仍不肯出山。
所谓伤势,管虎也知道一些。
杨承烈虽然受伤,但远不似他说的那么严重。
可是……
“管虎,你且先回去吧。若有变化,再来与我知晓……我有些累了,就不送你了。”
杨承烈摆出一副送客的模样,管虎只得告辞。
看得出,他有点失落。
杨守文把他送出杨府大门,管虎突然拉着杨守文道:“兕子,我总有一种预感,县尉如果再不回来,昌平必然会发生剧变。我不知道县尉到底是怎么想,但请你劝劝他,让他早些回来。如若不然,那些跟随他的老兄弟,说不得会因此离心。”
“管叔放心,我定会转告。”
杨守文点头答应,管虎这才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杨守文有些想不明白:管虎应该是和老爹一条心。可他与陈子昂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如果不能弄清楚的话,不管他还是杨承烈,心里都会有一根刺。
管虎说的不错,老爹再不回去,他那些手下说不定就会改换门庭。
可现在的问题是,李元芳想干什么?
杨守文相信,李元芳一定有他的原因,但他从那天晚上出现之后,已经快七天没再出现。
据盖嘉运传来的消息,鸿福客栈甲三号,早就没有人居住。
也就是说,李元芳等人已经离开了鸿福客栈,如今住在哪里?没有人知道。杨守文就算是想要联系对方,也是无从下手,只能被动的等着李元芳派人与他联络。
这种完全脱出控制的感觉,让杨守文很不舒服。
前世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就在他受伤瘫痪之前。现在,这种感觉重又涌上心头,令他心中感觉不妙。看样子,这昌平真的是要出大事,他却只能束手无策。
在杨府大门前呆立许久,杨守文突然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去。
可就在他一只脚迈进大门的时候,忽听有人喊了一声:“杨大郎!”
他扭头回身,就见一道黑影从他身边掠过,啪的砸在门上,然后便落在了地上。
杨守文激灵灵一个寒蝉,连忙冲下门阶。
门前大街上,行人来去匆匆,不远处的巷口,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手里拿着一个破碗,一手拄着根打狗棍沿街乞讨。杨守文在门前的大街上站定良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老胡头手里拿着一个黑色香囊,从大门内走出,来到杨守文身边。
刚才那黑影,就是老胡头手里的香囊。
香囊散发着一种颇为雅致的香气,里面有一块石头,还有一张光滑的笺纸。
杨守文皱皱眉,把笺纸打开,就见上面有一行笔力雄浑的字样:明日辰时,弥勒寺塔林。
这是一张请柬,但没有邀请人和被邀请人的名字,只有一个地址。
请柬上所说的弥勒寺,是建造在昌平县城的大弥勒寺,而不是那虎谷山的小弥勒寺。
原因嘛,很简单。
大弥勒寺有塔林,而小弥勒寺则没有。
只是,是谁邀请?又所为何事?杨守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挺拔的身影。
他把笺纸收好,“老胡头,咱们回去吧。”
“兕子,是谁砸咱家的门?”
“不用管他!”杨守文笑了笑,迈步走上台阶。阿布思吉达站在大门内,手持长枪。
杨守文朝他点点头,吉达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旋即退到一旁。
别看他不会说话,但是这心里面却清楚的很。有这么一个帮手,杨守文倒也放心。
明日,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杨守文一遍想着,就看到幼娘带着悟空从后院走出来。
他立刻笑道:“幼娘快来,兕子哥哥这里有礼物送给你……”(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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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赴约(5/5)求订阅,求月票!!!
“礼物?”
杨守文话音还没有落下,杨青奴娇小的身影便出现在视野中。
八戒跟在她身后,青奴一路小跑就到了杨守文的跟前,“大兄,有没有我的礼物?”
眼睛里,透着一丝期盼之色。
杨守文顿时傻了!
早就该想到,这两个小丫头如今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宋氏和宋三郎在偏房谈事情,后院里就剩下一个杨承烈。幼娘和青奴两个小孩子,又怎能耐得住呢?
可香囊,只有一个。
杨守文看看青奴,又看看幼娘。
看得出来,幼娘也想要。不过当她看到杨守文脸上的为难之色时,立刻明白过来。
“兕子哥哥,幼娘已经有礼物了。”
“哦!”
杨幼娘的回答,让杨守文松了口气。
他笑着把香囊递给了杨青奴,只是当青奴看清楚了之后,却小嘴一撇道:“玄色的……奴奴不喜欢。”
说完,她便没了兴趣,带着八戒跑开了。
也难怪,这香囊的用料和做工极佳,但式样和颜色并不适合女孩子佩戴。
要知道佩戴香囊也是这个时代的一个习俗,不分男女,但凡有条件都会随身佩戴。若放在后世,男人戴香囊可能会被称作娘娘腔,但是在唐代,这却是一种时尚。
幼娘突然跑过来,笑嘻嘻从杨守文手里抢过香囊。
“青奴不要,幼娘喜欢。”
她把香囊揣进怀里,便带着悟空一溜烟的跑了。
杨守文看着幼娘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脸上随即浮现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如此幼娘,又怎能不让人疼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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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后院。杨守文的心情轻松许多。
刚才的小插曲也是算不得什么,但是能够看到幼娘脸上快乐的笑容,杨守文也感到非常高兴。中秋之后离开虎谷山,一转眼已过去近二十天时间。虽然说家里的气氛很好,杨守文的话语权也越来越重,可是他却依旧怀念那小山村的生活。
优哉游哉。轻松自在。
或许虎谷山的条件不是太好,但对于杨守文而言,却远胜于这小县城里的日子。
这里,太压抑,太沉重,太多的算计!
“老虎走了?”
看到杨守文回来,杨承烈拄着拐杖。也站起身来。
“嗯,走了。”
听了杨守文的回答,杨承烈却发出一声叹息,而后轻轻摇头。
对管虎,他的心情也很复杂。管虎跟随他多年。他还指点过管虎刀法,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单纯的从属来形容。可这样一个他曾经非常信任的人,却似乎另有来历。这也让杨承烈有些放不下。他知道管虎对他尊重,却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除非。管虎向他坦白来历。
但,可能吗?
这似乎已经成为杨承烈的一个执念,每次见到管虎之后,他的心情就会变得低沉。
杨守文明白杨承烈的想法。于是把话题一转,便引到了请柬之上。
“弥勒寺塔林?”
杨承烈接过笺纸,在手中翻转了几下道:“这非是幽州所产笺纸,乃京兆特产的冷香笺,非等闲人家可用……呵呵,不留姓名,却表明了身份,不愧是卫国公之后。”
“李元芳?”
“除了他,还能有谁?”
杨承烈说着,把冷香笺还给了杨守文,“你想必也猜出了端倪,又何必装作不清楚?”
“嘿嘿!”
杨守文干笑两声,把冷香笺收好。
“父亲,我准备去走一遭。”
杨承烈拄着拐杖,徘徊几步之后道:“你去最合适,我现在的情况,倒是不好露面。
李元芳找你,我猜测很可能和居庸关的战事有关。否则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失踪多日,居庸关战事方开启,他就露面,还弄了这么一张请柬过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到时候你见了他,多听少说,可千万不要答应什么,否则会很麻烦。”
说完,杨承烈笑了。
“你总说要冷眼旁观,我早就说过,那李子建又怎会容你闲着?他那祖父精于谋略,长于算计。咱父子这样的实在人,弄不好就会被利用,你可千万要小心。”
杨守文忍不住大笑起来,把杨承烈笑得有些奇怪。
“你笑什么?”
“父亲,我直到现在才发现,你的功夫可比我厉害多了!若非你不会金蟾引导术,说不得我会以为你得了阿翁的真传。”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这脸上的功夫,已经练得刀枪不入。”
杨守文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杨承烈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暴跳如雷:“你这不孝子,居然敢说我的脸皮厚?”
不过,他旋即又嘿嘿笑了。
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道:“若没有这等好功夫,当年又怎能娶得你母亲?若娶不得你娘亲,又哪里有你这个小混蛋?”
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