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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打断他道:“废话少说,赶紧把丁小勾放了,”
雷蒙愣了一下,脸上阴沉得跟寒冬腊月的天气,随便一捏都捏出一手水来,他盯着我冷笑道:“呵呵呵呵,让我放人就放人,还真当你们是个人物了,”
我心中冷笑,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也不是啥正人君子,相反还恰恰是个记仇的人,穿小鞋煽风点火打小报告这种事情,对待敌人自然不会手软,
深深的看了雷蒙一眼,我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口袋里老渊塞给我的一个摩托罗拉手机,立刻就站起来,马不停蹄的就要扯开腿往外跑,
谁知道,这时候跑进来一个脸色慌张的保安,急匆匆的对雷蒙道:“蒙哥,林经理已经答应了渊爷放人,怕您不知道,特地让我来说一声,”
卧槽,
我竟然一时大意忘了关掉录音功能,要是这保安的话没有录进去,单凭雷蒙那番话,估计都足够他在老渊面前喝一壶的了,
没想到那只老狐狸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着他狡猾的特性,面对老渊的高压,也丝毫不给我机会,
雷蒙眸子中闪过一丝狠辣,咬牙切齿,然后吩咐那个进来的保安,道:“放人,”
随后,他又看向我道:“王陆,你有种,但是山不转水转,咱们走着瞧,”
对这种威胁,我懒得理会,转身就走出了雷蒙的办公室,
不过在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心中一动,又折返回来,丢出了一句话:“雷老大,其他的不说,单说小雨这手床上功夫,相比以往,可真是进步神速,假以时日,去拍个王晶的《金瓶梅4》或者《官人我要》啥的,连特效都不用做,直接上阵就行,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呐,”
我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一计不成,再出一计,
借刀杀人嘛,三十六计中,很简单也很实用的一条策略,
我的言外之意很清楚了,姜雨跟我有一腿,雷蒙要娶她过门等于捡我的破鞋,不管雷蒙信不信,反正姜雨这些段时间苦心营造的一切,只怕得动摇了,想找我报仇,还是先跟过雷蒙那一关再说吧,
“臭婊子,还口口声声说是骑自行车不小心弄破的,操,老子就说第一次搞你的时候,怎么那么大的反应,身子扭动得跟一条水蛇似的呢,原来,早就被姓王的用过了的,好,好,好,”
身后传来了雷蒙的咆哮,紧跟着就是啪啪啪的几个巴掌声,身后还依稀传来姜雨哭着解释的声音——请蒙哥明察,我是清白的,一切都是王陆那狗日的栽赃陷害……
老实讲,杀了姜河的时候,我也很害怕,但是,我现在想通了,我不后悔,
因为当时的情况,我不还手的话,恐怕早就被他们打死了,随意的埋在深山老林里面,至于姜雨,否则每天在雷蒙耳边吹枕头风,这个大光头少不得要在我羽翼未丰的时候就动手,
古人诚不欺我,许多事情就得防患于未然,老渊也说得对,在旗鼓想当的情况下,比的就是谁的心够狠,
我跟着保安来到那间无人的办公室,
不足十平米的地方,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进来了,第一次是火车站出逃被抓,我与刘晴双双被打得死去活来,第二次是第五街区出逃被抓,那一夜我没有合眼,看着天上繁星点点,想了很多事情,
我迫不及待的把门推开后,第一眼就看见地上乱糟糟的丢着十几个烟头,第二眼就看见丁小勾这家伙还在抽着烟,边抽烟还边龇牙咧嘴,一副冰火两重天的酸爽表情,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是看上去应该没有受致命的伤,我松了一口气,
保安打开门后没说什么,就慌慌张张的走了,一副瘟神来了必须敬而远之,溜得越远越快越好的模样,大概也知道,现在的我,连雷老大都敢直接开怼,又岂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
我的到来,让丁小勾愣了一下,随后就是一脸无奈的苦笑道:“妈的,我就知道,这些人的势力很大,就算是你进了局子,也有办法把你弄回来,不过兄弟,别灰心,等我们缓过劲来,再谋大事,瞎猫都还能碰到死老鼠呢,一次不行,十次难道还不行吗,只要不被打死了,不还是一个逃跑小天王吗,,”
随后,他那张坑坑洼洼惨不忍睹的脸上神色一样,不笑,上下眼皮也连成一线,上下打量着我,询问道:“大神,那些狗日的,没有对你下毒手吧,卧槽,你干死了雷蒙的小舅子,现在这些人,指不定想着怎么收拾你呢,大神,你别急,实在不行的话,他们敢进这个屋子,咱哥就直接跟他们拼了,”
我心里一暖,连忙走过去把这家伙扶起来,轻轻锤可他的肩膀一下,打趣道:“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嘛,都这时候还抽蓝楼,可以啊,”
丁小勾嘿嘿一笑,惨绝人寰,
随后,我正色道:“小勾,我这次过来,是带你出去的,你现在就去叫上胖头陀,我们今天就走,”
丁小勾愣了一下,可能是被打了以后还有些疼,龇牙咧嘴的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自言自语的道:“没发烧啊,难道是因为害怕,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无语的看着这家伙,道:“一时之间三言两语跟你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小勾,你只要知道,现在我们就算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在门前还对着几十个保安竖个中指撒泡尿,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行了,上一次我跑到了青山之上,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个很牛逼轰轰的人物,是他将我从局子里捞了出来,也是他亲自陪我过来的,”
拽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丁小勾走出来,正巧看到胖头陀低头捧着《葫芦娃》朝这边走了过来,我连忙走过去,道:“小蛮,我们俩今天就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你有什么打算,”
小蛮,这是我与胖头陀之间的称呼,也只有我能叫,
有一次一个平日里就喜欢调侃他人的同事这么学着我喊了一句,胖头陀直接就是一个凶悍的野蛮冲撞,当场就飞出了一两米远,撞得七晕八素,以后凡是有不长眼的家伙,都得被这大块头来这么一记,就连丁小勾都未能幸免,久而久之,这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专属称谓,
胖头陀先是冲我们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小蛮,在这里每天白菜土豆的,吃腻没,”我笑问道,
“不腻,”胖头陀憨笑,
“葫芦娃看腻没,”
“不腻,”
“想不想换个口味,比方说《女子学校物语》《善良的慰问天使》啥的,”
“不想,”
“好吧,那就葫芦娃吧,不过,你想每天每顿都吃肉吗,一三五红烧肉东坡肉糖醋肉,二四六大席肉五花肉猪头肉,一边吃肉一边看葫芦娃吗,”
“想,”胖头陀擦了擦口水,
“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愿,”
大块头已经惜字如金到了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了,瞧瞧,“愿意”两个字,都是能省则省,搞得我相当无语,
我看着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堪称最萌身高差的两个家伙,并排着走向寝室收拾东西的有趣画面,不由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兄弟还能一起走着,真的是人生一大幸事啊,我笑了笑,然后直接朝着芝姐的办公室走去,
轻轻的敲了两下我曾经敲响了无数下的那一扇门,里面传出熟悉的“请进”,我拍了拍起伏不止的胸膛,缓缓的推开门,终于,再次看见了那张让我想念不已而又憔悴万分的脸蛋,
看着我微笑着走进去,
芝姐的身体,像是中的魔法师的定身咒语一样,生生硬硬的定格在书桌前,
芝姐就那么看着我,还是那么漂亮,
她一动不动倔强的望着我,不知不觉,眸子里头,已经是满含热泪……
97、深情的芝姐,妩媚的芝姐
“真的是你吗,王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不是在做梦!以前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以为是你,可每次梦醒之后枕边都是空无一人,我……我不想这次也是!”
芝姐脸上的泪水似是决堤的洪水,泪水如潮水,滚滚而下。
她几步冲了上来,摩挲着我的脸颊,喃喃道:“如果是假的,就一直这样吧!”
我紧紧的将芝姐抱在怀里,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的,我只是用力的将芝姐抱得更紧,芝姐这一哭,一副要把二十八年来的所有眼泪都要哭得一干二净的架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