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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后的厕所出来,西门浪从窗户里瞥到梅姨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叠被子,更是觉得这女人真是贤惠呢。
不过,后面的事情则让他目瞪口呆了,只见梅姨好像觉得褥子铺的不平,用手来回抚了几下,却发现有个地方依然出现鼓包,她纳闷的掀起褥子,把里面的短裤mo出来。
看着自己手指沾染了某种液体,梅姨满脸通红,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当然知道那上面遗留的是什么东西,不由心生激荡,忙扭头向窗外看过去。
西门浪见梅姨目光先看向南边窗户,知道她还得看往北面看,忙闪身躲在一棵茂盛的李子树后面,把身形完全遮挡起来,树叶的间隙间露出两只眼睛悄悄的向房里看去。
毕素梅扫视后见窗外没人,通通乱跳的心这才淡定好多,可是,手里拿着这东西却不知如何是好,上面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又让她神智慌乱,要知道,对于一个守寡五年处于虎狼之年勉强压抑需求的女人来说,手上的物品无异于定时炸弹一样可怕。
mi乱中,她居然捧起那东西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嗅着,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李子树后面的西门浪傻眼了,梅姨怎么这样,就好像大片里的女人似的。不过,仔细一想即有些释然,深深体会到一个独身女人的难处,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沉迷片刻,毕素梅随即惊醒,自己这是干什么啊,怎么做出这种事来,她脸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忙把那东西挪开,团在一起紧握着走出去。
西门浪长吁一口气,刚想从树后出来,忽然听到一声,“不许动……”吓得他身子一歪靠在树上。扭头看去时,原来是玲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目光里有着一些狐疑。“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没干什么呀?”西门浪有些结巴,难道刚才的事都被她看见了?
“哼,脸红,还结巴,准是没干好事?”陈韵玲撅着嘴说道。
怎么自己让这小丫头给质问住了,这也不是我一向的作风啊!
西门浪重拾自信,笑着说:“少污蔑好人,你看见我没干好事了?对了,你干嘛来了?”
“我上厕所啊。”陈韵玲理直气壮的说。
西门浪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那用我陪你去不?”
陈韵玲一下子就被他弄得满脸通红,恼怒的说:“坏流氓,不理你了……”一颗心怦怦直跳,慌忙走开进入厕所中。
西门浪呵呵一笑,小丫头,还跟我扯呢吗,嫩了点!
嘴里哼着小调,他从房山绕过去,来到前面,当看到洗衣绳上搭在上面洗的很干净的裤|头时,愣了一下,原来梅姨帮我洗干净了呢。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梅姨洁白细腻的双手泡在清水里,来回用力搓洗的情景。很无耻的想,清理垃圾应该从源头整治,洗干净这东西还不算,梅姨要是用这双玉手再把制造垃圾的东西一顿揉搓清洗就好了!
西门浪正胡思乱想着,毕素梅恰好从屋里出来,看他盯着晾晒的东西,脸不由一红,表情很不自在,急中生智的笑了一下,说:“小浪,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尿床呢?”
“啊……是我昨晚上水喝的太多了。”西门浪只有认了,好歹这比跑马强。
“谁尿炕了?”从房山处拐出来的陈韵玲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随即把目光停留在西门浪身上,用手指刮着脸颊取笑说:“羞,这么大还尿床,真是羞死了!”
汗!西门浪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间哭笑不得。
正文 068提问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门浪逐渐习惯了农村的生活,白天帮助梅姨下地干活,晚上给玲玲辅导英语,过得倒也充实。
终于,休渔季节结束,出海的日子来到了!
西门浪和大头又相聚在一起,随着村长家的渔船出海捕鱼。船上的生活紧张忙碌,每六个小时就要下一次网,一天一夜下四网,闲暇的时候还要做分捡鱼虾,补网等工作,非常辛苦。
舱内则潮湿闷热,充斥着难闻的鱼腥味和柴油味,西门浪他们所居住的床都是一个一个的小格子,镶嵌在船舱两侧,用推拉木门封闭起来,空间很狭小,不过,倒是有一个好处,任凭风浪多大,船怎么晃,人都不会被摔下床。
不管外面的是不是刮风下雨,只要到了收网的时间,所有人都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冲出船舱,进行艰苦的劳作。
只一个星期过去,西门浪bai皙的脸庞即被海风吹得黝黑,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却一点没瘦,倒显得jing干了,身上的肌肉在强大的工作量之下变得更加强壮,他仿佛又回到在死亡黑麦特种部队的日子。当然,这些重体力工作和以前的艰苦训练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开始的时候,包括船长在内的所有人都对这个面皮白净的少年表示怀疑,搞不清为什么要招进这么一个人来,认为他绝对吃不了船上的苦,没几天就会哭着喊着想要回家。
但是,七天之后,他们发现自己的判断都错了,这个不喜欢说话的少年虽然对于捕鱼很陌生,但是非常能吃苦,在繁重的工作量之下从来没有怨言。而且,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只这么几天的工夫,就成为合格的渔民了。
这一次出海整整十六天才回来,走时是清晨,回来的时侯是傍晚,得到消息之后,梅姨和玲玲随着众多渔民的家属来到海边迎接归来的亲人。
西门浪迷彩服的口袋里揣着一千六百块钱下了船,是他出海这么多天的血汗钱,在船上经历风吹雨打,让他第一次感觉到钞票是如此重要。
“小浪哥……”
看到他的时候,陈韵玲惊喜的叫了一声,如同张开翅膀的小鸟扑上前去,亲热的挽着他臂膀,清澈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雀跃的说:“你总算回来了,都想死我了。哎呀,你怎么晒得这么黑,像是从非洲过来的,快走吧,妈妈在那边等你呢。”
西门浪随着她走过去,笑着说:“梅姨,我回来了。”
毕素梅高兴地说:“平安回来就好,咱们快回家吧,饭都做好了,就等你回来呢。”
心情愉快的三个人如同一家三口似的往家走去,等回了家,陈韵玲忙着给西门浪打洗脸水,毕素梅则把锅里热着的饭菜端到桌上,还特意拎了一瓶白酒过来,摆在桌子上。
三个人在桌边落座,只见香气四溢的菜肴有清蒸海鱼,拌墨斗,虾仁油菜,烧空心菜,都是色香味俱全。
西门浪笑着说:“好丰盛的晚餐啊,如今又能尝到梅姨的手艺,真高兴。”
陈韵玲给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说:“那你多吃点。”
毕素梅则把白酒启开,倒了满满一杯,放在西门浪面前,说:“小浪,喝点酒吧?”
西门浪一愣,忙说:“梅姨,我不喝酒的。”他以前只喝各种价格昂贵的洋酒,倒是第一次看到这种z国简装白酒。
毕素梅说:“喝吧,没事的。既然可以出海捕鱼,你就是真正的大人了,喝点酒吧,解解乏。”
西门浪说:“那好吧,不过,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梅姨你陪我喝点吧?还有玲玲,你也来点?”
陈韵玲一伸she头,说:“我才不喝白酒呢,怪辣的,我喝这个。”她一扬手中汽水,笑着说:“这个是甜的。”
毕素梅笑了一下,说:“那好吧,我陪你喝点。”她又倒了半杯白酒,放在自己面前。
西门浪端起酒杯,说:“梅姨,玲玲,感谢你们母女俩在我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出现,关心我,体贴我,让我感觉到还有亲人的存在,知道这世上还有真情。从今以后,你们母女就是我的亲人,我敬你们一杯。”
陈韵玲扑哧一笑,说:“嘴巴可真甜,就像抹了mi似的。”
毕素梅欣慰的说:“小浪,阿姨也一直把你当做亲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为了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干杯。”
“干杯。”
撞杯之后,西门浪举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倒去,那股子割喉的辛辣让他不适应的皱了下眉,却没有停下来,将满满的一杯酒喝了下去,立刻觉得腹中火热,暗赞一声,z国的白酒真够劲,比外国的烈性酒霸道多了,这才是男人喝的酒!
毕素梅轻启嘴唇喝了一口白酒,bai皙的脸颊上随即涌出两朵桃红,娇艳无比,惊讶的看着西门浪面前的空杯子,说:“你怎么一下子都干了,那些足有三两酒呢?”
西门浪笑了一下,说:“这样才显得我有诚意吗。”
陈韵玲喝了两口自己杯子中的汽水,赞道:“小浪哥,你酒量可真大,真男人,我给你满上。”抓过酒瓶,又给他酒杯里倒满。
西门浪的酒量纯粹是遗传自号称千杯不醉的父亲,虽然没有其父那么大的酒量,但是跟普通人相比算是能喝的。他吃了几口菜,又举杯相邀,“梅姨,咱们接着喝酒。”
毕素梅酒量很浅,一双明眸里蒙上了水汽似的,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