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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国人的劣根性。
当然，曹越并不是完全相信王金山所说的所有事情，他对任何事情都半信半疑。
毕竟，这些事情涉及面太广，水太深，哪怕出一点小小的差错，也是不可原谅的。
曹越在和王金山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将王金山的话录了起来，当成要挟对方的一个把柄。
他在收了录音设备的时候，还故意让王金山看到。
王金山虽然变了脸色，但并没过多表示。
其实他在来的时候已经想到，曹越会将他说的话录音。因此，他也给自己断了后路。做事情不严密的苦果，他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他也期望，曹、李两家的争斗，曹家能最终获得胜利。
以前，王金山对聂丹的情况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在事情发生后，他这才去仔细了解。
了解清楚后，王金山被吓懵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曹家无论大小，无论哪个都是不能惹的，即使是曹越这个小辈也是一样。
头上顶着一个特别行动小组负责人的职务，权力大的出奇。这小子与朱家、吕家、李宗玉的李家都有过争斗，最终的结果就是那几家都倒霉了。
王金山相信，李永平最终也会倒霉，在与曹家人的争斗中失利，毕竟李永平根基不稳。
现在的王金山，已经完全清
楚，曹家与李永平之间已经起了争斗。
争斗的目的和原因他完全能推断的出来，他也清楚后果会是多少可怕。
他也不知道，站在哪一边才是正确的。
只能赌。
因为曹家的影响力，曹家几辈人能力都这么出色，与曹家有矛盾的朱家、李家、吕家都倒了霉，和曹家关系好的生存的挺好，王金山觉得，他还是把宝押到曹家这边。
如果现在不改变阵营，那倒霉的事情马上就会降临到他身上。
这么多年混下来，像王金山这种老油条，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的本事。
很多时候，他就是在赌，把自己的前途和命运都赌进去，这次也是一样。
在危险马上就要降临的时候，他把节操扔了，投向了曹越。
王金山也清楚，他改变了阵营，投向曹家，肯定不会得曹家信任。
能在这个位置上呆到退休，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但如果不投向曹家，过几天他就会从这个位置上下来，什么都没有。
当然，王金山这样做，心里也是非常纠结，甚至很痛苦。
这两天他都没睡好，昨天晚上，他甚至没怎么睡，一直在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脑袋上原本不多的几根头发，又少了三分之二，对着镜子看着油光发亮的光头时候，他觉得已经能将剩下的头发数清楚了。估计，脑袋上剩下的头发不足两千根了。
他决定，以后去买个假发来戴。
在下了这个不算很大的决定后，他又很快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那就是向曹越递交投名状。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如果曹越不出现在大院内，那王金山会主动打电话和曹越联系。
事情说清楚了，王金山虽然心里很郁闷，但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是死是活，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在率先离开的时候，曹越直言和王金山说了，今天既然说了这些话，那就没有退路了。
王金山自己也知道，他确实没有退路了。
“希望，能平安退下来，家里人也不会因为我而担惊受怕。”这是王金山在看着曹越离开的背影时候心里的默念。
而曹越离开茶楼的时候，心里轻松了一点，他觉得聂丹的这点麻烦事情，已经基本解决。
王金山就是个墙头草，这样的人只会被人唾弃，不可能被信任和重用。
当然，用这样的人搞点破坏，或者让李永平难受，那还是挺容易做到的。曹越要让王金山知道，做墙头草，也不是那么容易，是要付出努力和代价的。
还有一点曹越也非常清楚，那就是和李永平之间的争斗，也会随着这次事件而明朗化。
曹越相信，李永平也应该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情，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起警觉。
接下来的日子，曹家的人与李永平之间的争斗，会更加激烈。
曹越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但他觉得，最终会是他和他的家人笑到最后。
第1995章 幸亏有你们
曹越离开茶楼的时候，给聂丹打了个电话，说他要到她那时去吃中饭，让聂丹替他留一份饭菜。
聂丹知道曹越有事情找她，因此并没问他什么就答应了。
曹越在来到聂丹的办公室时候，聂丹一个人在那里等他。
“聂丹同志，其他人呢？”曹越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笑嘿嘿地问聂丹，“难道都被你赶走了？”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让她们去休息了。含含已经回去，让她回家休息去了。”聂丹白了曹越一眼后，又马上问道：“大中午不让我休息，跑过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妈，儿子为了你的事可是操碎了心，”曹越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对聂丹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离开你的办公室后，并没回去上课，而是很可耻的翘了课。原因是什么？还不是为你这个老妈去办事情了？我可是累死了，连中饭都没来的及吃，跑你这里蹭顿饭，还要被你埋怨。”
“赶紧吃吧，饭在里面，”聂丹横了曹越一眼后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到里面去吃吧。”
曹越马上站了起来，跟着聂丹走进里面的那个房间。
里面那个房间，是聂丹的私人生活区，有一张床，平时可以小睡一下。当然，聂丹几乎没在这里面睡过觉，因为她事情太多，很多时候都不会在办公室里。而且她也不习惯在上班地方睡觉。
替曹越准备的饭菜还是挺丰盛的，有鱼有大块肉，几个蔬菜，还有一份蕃茄蛋汤。更让曹越惊喜的是，居然还有水果，切好的西瓜及几个洗干净的桃子。
“妈，看样子，你还是知道儿子在外面很辛苦，所以让我多吃一点，”曹越在凳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的时候，嘻嘻笑着打趣了几句聂丹：“看样子，今天我的辛苦没有白费。”
“就你话多，”聂丹没好气地给了曹越一个爆粟，“赶紧吃饭，再说事情。”
“妈，我就来蹭一顿饭而已，你怎么觉得我有事情要和你说呢？”曹越一边吃饭，一边开玩笑，“难道我没事情，就不能到你这里蹭饭吃？”
“没事情当然不能到这里来吃饭，”聂丹白了眼曹越，“赶紧吃完，再说事情。”
“好吧，还以为这段时间我表现能得老妈的赏识和疼爱，想不到我还是想多了。”
结果曹越这话，再次换来了聂丹的没好气，再加一记爆粟。
“妈，把我打傻了，怎么办？”曹越嘻嘻笑了笑，继续吃饭，转眼间就把饭菜全部吃完，再吃起了水果，一边吃还一边唠叨：“我长这么大了，挨你打的次数，估计已经不下百次了。以后，我也要好好打打我的儿子女儿，把你的优良传统继续传承下去。”
“臭小子，尽瞎扯些什么？”聂丹被曹越逗笑了，但又马上止了笑，再扯住曹越的耳朵，“赶紧说事情，别尽扯这些胡话。”
“妈，今天上午，我和王金山去喝茶了。”曹越一边啃着桃子，一边和聂丹说道：“你难道不奇怪，今天一个上午，他都没在大院里出现？”
“他办公室里的人说，他有重要的事情出去了，下午会回来。”聂丹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想不到，他居然和你喝茶去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曹越也没隐瞒，把两人之间交谈的话告诉了聂丹。
聂丹听了后，脸色变了数变，但最终还是保持了冷静。
“妈，其实你应该想到了事情会这样，对不对？”在将吃剩下的桃核放到食品盒里后，曹越小声问聂丹，“其实，这种事情你比我更加敏感。还有，爷爷一定告诉你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相信你对我们曹家与李永平之间的一些不和谐关系比我更了解。”
“臭小子，是怪爷爷和妈把一些事情瞒着你吗？”聂丹伸手打了曹越一下，一脸嗔怪，“很多事情，我们只是觉得暂时没必要让你参与，让你置身于事外，省得被太多事情烦扰而已。”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曹越摇着头笑了笑，“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