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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镜笑道:“不用咱们出手,不是还有班藏大人吗?”
蒋中升问道:“班藏大人来静安市了吗?”
“对,来了,消息没有对任何人泄露。你们都不要声张,我现在就去联系班藏大人,但愿这趟能把霍青给收拾了。”
“好。”
白世镜驾驶着车子,从白家出去了。
现在的白狮已经带着陈晨,一路往北走,出了静安市,再往前就是卧龙山公墓了。这儿比较荒凉、偏僻,白狮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躲避人的视线。万一,让人看到陈晨逃出来了,再顺藤摸瓜一路追查,很有可能就查到了白世镜的身上。
在卧龙山公墓远处的山坡上,就是卧龙山疗养基地了。不过,那一栋栋小楼已经成了废墟,往常这儿的工地昼夜施工,现在,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了。因为,疗养基地已经落在了驿马山,龙傲也没有心思再弄了。
白白花了上千万,建了一栋栋的烂尾楼。
车子,就停在了烂尾楼下。尽管说是白天,可一栋栋大楼还是透着股子阴森,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在一些墙壁上,有不少非主流、抽象主义的涂鸦,让人恍惚是到了一个别样的世界。
走进楼道大厅中,这儿摆放着一张张沙发,还有席梦思床垫。地上散落着不少烟头、酒瓶子,还有针头和用过的套儿、纸巾,凌乱不堪。在席梦思的床垫和沙发上,也都有着干涸的痕迹,仿佛空气中都透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这儿荒废了,倒是成了那些三教九流、瘾君子的地盘。他们经常聚在这儿狂欢、蹦迪、嗑药……时常玩一宿一宿的。反正这儿离市里比较远,周围又没有人,不怕吵到别人。随便他们怎么大声喊叫、宣泄。
陈晨皱眉道:“白狮,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白狮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跟你说,你躲在这儿,保证不会有人找到你。”
“我不要躲在这儿。”
“这儿多好啊。”
看来,白狮对这儿挺熟悉的,他从角落中翻腾了一下,找出来了两瓶酒。一瓶丢给了陈晨,一瓶自己把瓶盖儿给咬开了,灌了来两口,笑道:“这儿又静,景色又好,你看对面的远处,就是卧龙山公墓。听说,晚上还有鬼火……”
陈晨叫道:“你有病啊?我走了。”
“走?往哪儿走?”白狮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睛很是放肆地在她的脸蛋、脖颈、胸脯上一路瞄了过去,邪邪地道:“我就不明白了,白鹭哪儿好啊?白影,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吗?”
“你……你再这样,我就告诉白老板了。”
“白老板?哈哈,你还真是天真。”
突然,白狮从裤袋中摸出来了一把甩刀,在手中来回翻转了几圈儿,刀锋就沿着陈晨的脸蛋儿,一路往下滑着,哼哼道:“你也是白老板训练出来的人,怎么还不明白老板的意思呢?他让我送你一程,就是让我将你灭口。”
陈晨的心中一紧,叫道:“不可能,我给老板立过大功的。”
“那又怎么样?要是有人从你的身上,一直追查到老板的身上怎么办?任何的危险,都不容许发生。当然了,这就要看你对我的态度了,如果你把我陪爽了,我不仅仅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还可以养着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啪!白狮的手腕一转,甩刀就挑落了陈晨衬衫领口上的一颗纽扣。没有了束缚,那一抹深邃里映入了白狮的视线中,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了。
第1765章 替身
这种若隐若现,最是诱惑人了。
陈晨的脸蛋上泛起来了一抹红晕,轻声道:“白狮,咱们就在这儿……也太脏了。”
白狮笑道:“脏?这有什么。”
“可是,我的心里过不了这关。”
“这样,你双手拄着墙,把屁/股翘起来,咱俩这样干也是一样的。”
“你好坏啊。”
陈晨一拳头,捶在了白狮的胸口上,白狮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
白狮一把抱住了她,弯腰亲吻着她的嘴唇、脖颈,这样一路往下吻。陈晨双手将他给推开了,万一让人给看到,或者是有人闯进来怎么办?还是上楼吧。
“上楼?行,行。”
白狮甚至是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拥着陈晨就往楼上走。
陈晨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中,轻声道:“抱着我上去。”
白狮咧嘴笑着,弯腰将陈晨给抱起来,大步往楼上走。刚刚上了两个台阶……啊,他的脖颈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让他直接将陈晨给摔在了地上。陈晨顺势滚下了台阶,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短刀,就这样狠狠地瞪着白狮。
白狮的手捂着脖颈,汩汩的血水顺着手指缝隙,流淌出来,他的眼珠子都瞪圆了,怒道:“你敢暗害我?”
“我问你,是不是白老板让你来杀我的?”
“你去问阎王爷吧。”
白狮怒吼着,向着陈晨扑了上来。
陈晨也不跟他硬抗,拔腿就往出跑。这样快速地奔跑,更是加速了血液的流动。刚刚跑到楼门口,白狮就双腿发软,一个跟头摔倒在了地上。他就感觉自己的力气都在跟着血液,在快速地流失,眼前更是一阵发黑。
难道说,他要死了吗?他的手凌空虚抓着,沉声道:“救……救我。”
陈晨走了回来,问道:“你跟我说,是不是白老板让你来杀我的?”
白狮痛苦地道:“是……”
“那我问你,白老板有没有往出捞白鹭?”
“这我哪里知道啊?”
“你说不说?”
陈晨上去一脚,一脚地爆踹在了白狮的身上。白狮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直接将她给掀翻了。在这一刻,白狮竟然翻身跳了起来,他的浑身上下满是鲜血,眼神中透着几分狰狞,吓得陈晨仰着身子,手脚乱蹬地往后爬着。
白狮狂笑道:“咱们这些人,还不如白世镜养的一条条狗。他让咱们干什么,咱们就得干什么,什么时候顾忌过咱们的死活?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他早就把白鹭给抛弃了,任由着白鹭在监狱中自生自灭了,又怎么可能会去花钱捞他?你就别做梦了。”
“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哈哈,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可能的。”
他纵身扑到了陈晨的身上。
陈晨吓得失声尖叫,乱踢乱踹,终于是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刻,她才发现白狮已经趴在地上,死去多时了。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就这样望着白狮,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终于是站了起来。她回到大厅中找来矿泉水,把自己的身上给冲洗干净了,又戴上了棒球帽,驾驶着那辆车子,悄悄地潜回到了静安市。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找了一家体育用品店,买了一身运动服,再戴着帽子,脚上是一双运动鞋,连车子都不要了,就这么跳上了一辆出租车。一直来到了大学城附近,她从车上跳下来,掏出手机拨打了沈嫣然的电话。
沈嫣然按了接听键,问道:“我是沈嫣然,你是……”
陈晨道:“你跟霍青说,我是陈晨。你跟他说东洋靖国魂的班藏大人已经来静安市了,现在,让他立即去静安批发大市场,找一家叫做‘垂闲三尺’的渔具专卖店,就什么都明白了。”
“垂涎三尺?”
“对。”
“你有什么话,还是跟霍青当面说吧?”
“不行,我怕有人会盯着我,我走了。”
做生意,开公司,有一个好名字是很关键的。
“垂闲三尺”渔具专卖店,名字中的“垂闲”二字由谐音“垂线”——垂钓者在钓鱼过程中放线的动作引来的,在读音中谐成“垂线三尺”,会让人联想起生动的垂钓画面。同时,“垂闲三尺”又谐音成语“垂涎三尺”,念起来让人朗朗上口,不拗口,一样是给人一种浮想的空间。
这个“闲”字也很厉害,一是强调钓鱼的人,乐趣不在鱼,而在于钓的悠闲境界。二是针对眼下多数人工作、生活压力日益增大、心绪烦躁难以减压的状况,强调通过“钓”的过程悟出对生活的一种平和、悠闲、不计得失的心态。
当沈嫣然把这件事情跟霍青一说,他立即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这兴许是跟昨天晚上在东海渔船,他遭人用射鱼枪给暗算的事儿有关。陈龙和警方人员几乎是把整个静安市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