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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略在五十米外的凉亭看得一愣一愣。
“老李,这是运气还是实力?”边上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问道。
“天知道。”李景略吐出三个字,“不过,这算是个好兆头吧?”
他微微一笑,眯起了眼睛。
“老李,这是做决定了?”
“那倒是不至于,不过我这人信命。老天爷既然让这年轻人在我面前打出一个可遇不可求的一杆进洞,那说不定是在借助这个年轻人的手,在跟我暗示什么。”李景略意味深长地说道。
球场上,陆羽笑了笑,看着脸色极为难看的赵长生,“赵老六,钻吧。”
赵长生却是冷冷一笑,说道:“钻你妈…逼。老子忽悠你的,你个****还真信了。”
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被拦住了。
陆羽孤身上前,将赵长生拦着。
“小子,你他妈是****么?当老子的保镖是摆设?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送到医院去?”赵长生怒声道。
“不信。”陆羽吐出两个字。
语气平缓,不见丝毫起伏,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寒意。
“操…你…妈。”
赵长生骂了一口,挥了挥手,几个保镖上前,将赵长生围了起来。
气氛诡异。
凉亭处。
眼镜男说道:“不懂的见好就收,这可不是成熟的表现。”
“是啊,赢都赢了,这时候吃了闷头亏,何苦来着。”另一个中年人补充道。
“我倒是觉得这小家伙不一定会吃亏。再说了,我要找的年轻人,不需要他有多成熟,说白了,要找成熟稳重的年轻人,咱体制内不多了去?我们这个圈子死气沉沉太久了,缺的是一抹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匪气。”李景略淡声道。
继续观察。
然后方才觉得陆羽会吃亏的中年人就被打脸了。
赵长生看起来牛高马壮的几个保镖,就被看起来瘦削的陆羽一只手掀翻在地,他们甚至都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出招的,电光火石,也就短短几秒,几个大汉就躺在地上叫唤不止,没能爬起来。
嗔目结舌。
“原来是艺高人胆大。”眼镜男浅笑道。
“有点儿意思了,继续看吧。”李景略说道。
赵长生表情变得极为精彩。
千算万算,他没算到陆羽能打,相当的能打。
陆羽淡笑着向他逼近。
“你……你要干嘛?”
“你说呢?”陆羽捏了捏手指,劈啪作响。
赵长生脸色发白,从来只有他欺负人,哪有人敢欺负他,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
他也不想这么怂,可这姓陆的眼神太冷了,他从来没见过的眼神,身体忍不住就发颤,完全是来自于本能的畏惧。
钻胯裆肯定是不肯的,但他也硬气不起来了,嗫嚅道:“喂……你别乱来,要不这样,我出钱,给你一百万,买我不用钻你的胯裆,怎么样?”
“土豪呀,可以。”陆羽放开他,点了点头。
讲道理,赵长生钻他的胯裆,他的小丁丁不会变长五公分,不钻,也不会缩短五公分。
钻胯裆,纯属侮辱人的玩意儿,他不好这口。
赵长生暗自舒了口气,还好这家伙是个穷吊丝,差钱,而他穷得只剩下钱。
很快就开好了支票,递给陆羽,说道:“喂,我可以走了吧?”
“暂时还不能。”
陆羽将支票小心翼翼放进了衣兜,穷惯了的孩子,对钞票尤其是数额巨大的钞票,必须得保持一种神圣的敬畏感。
赵长生有些诧异,陆羽上前,抡起胳膊,啪啪就给了他两耳瓜子,很突然,也很用力,扇的赵长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满脸不可思议,指着陆羽,你你你个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是实在没想到。
自己怎么就被打了。
这个他眼中的贱民,是怎么就把他打了。
还有……他不是刚收了自己的钱么?
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比老子还无耻?
“你个屁。这是两码事,我收了你的钱,不让你钻我的裤裆,这是我们的赌约。你跟我嘴臭,骂我就算了,连我妈都敢骂,我就必须得掌你的嘴,这是小爷我的规矩。”陆羽冷声道。
“你……你他妈——啊!”赵长生还要再骂,陆羽上前一脚踢在他肚子上,顿时将他踹成一弓着的大虾,捂着肚子惨哼不止。
“白痴。打不过我还敢骂我,谁给你的勇气?”陆羽冷笑。
赵长生闭嘴了,拒绝了几个女人的搀扶,自己爬起来,狠狠盯了陆羽许多眼,颜面扫尽,狠话都没有放一句,直接就走。
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肯定没完。
但目前来看的话,陆羽才是那个胜利者。
陆羽也并不觉得惹了一个赵家老六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不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
反正瞧他不爽的人已经狠多了,多一个赵家老六,真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就是所谓的——债多不压身。
…………
…………
第173章 :换一头驴子
陆羽在脑海中推演过几百次,李景略这位真正的大人物会怎么跟自己谈,但李景略跟他说得第一句话就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凉亭内,就只剩下陆羽跟李景略两个人,李景略递了一瓶百岁山给陆羽,陆羽打开瓶盖,还没来得及喝,李景略就说道:“我知道你跟吴天南的矛盾,你一直在寻找一个助力,让你有跟吴天南站在一个水平线搏杀的机会。依依向我推荐了你,但我不是你以为的助力,其实吴天南背后站着的那个人就是我。”
陆羽大概沉默了三十秒,淡声道:“李先生,这个确实完全超出我的预料。那您今天来见我……到底是几个意思?”
“喜欢听故事么?”李景略问。
“一般。”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李景略笑了笑,“我养了一头驴,让他帮我推磨。刚开始还好,只需要给这头驴几口干粮,它就会兢兢业业地一直推磨。后来这头驴子发现我离不开他,没有他帮我推磨,我就得饿死。所以他胃口越来越大,磨出来的粮食,他甚至想要吃的跟我一样多。于是我就有了一个想法。”
李景略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眼神玩味地看着陆羽。
“李先生是想要卸磨杀驴?”陆羽问。
“真的要卸磨杀驴那就用不着你了,我是想杀驴,但驴子可以死,磨还得继续推下去。”李景略淡声道。
“所以李先生是想换一头驴子?”陆羽笑问。
李景略点点头,“聪明的年轻人。我不会逼你做决定,有没有这个想法?”
陆羽想都不想,直接说道:“有,当然有。多少人撞破了脑袋都寻不出来的机会,我为什么会不愿意。”
“不怕将来你也会是另外一头我想杀掉的驴子?”李景略问道。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我只争朝夕。”陆羽回道。
“好一个只争朝夕。你跟我年轻时候很像。不对——其实比我年轻时候要生猛一些,我那时候可打不出一杆进洞,也一只手掀翻不了几个大汉。”
李景略笑了笑,继续说道:“等着吧。最多两个月,吴天南就会在江海呆不下去。我会放他一条活路离开江海。因为我不想跟他鱼死网破。跟他合作了这么多年,他手里有些东西,也是我比较忌惮的。但我又不是真的想让他继续活着,你懂我的意思吧?”
陆羽点点头。
李景略将吴天南逼离江海,陆羽再追上去,杀掉他,取回李景略想要的东西。
很简单的一个交易。
各取所需。
这场谈话比陆羽想象的要一针见血,也比他想象的要结束的快。
告别李景略,依然是陆羽开车,江依依坐在副驾驶,两人都保持着默契,没有谁先开口。
“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江依依浅笑道。
“问你干嘛,我觉得你江大小姐这事儿办的挺漂亮,要我夸你几句吧,我又不怎么说得出口。给点奖励吧,我还真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陆羽浅笑道。
江依依这事儿,确实办的极为漂亮。
找李景略这个吴天南的上家合作,比找任何人效果都要好。
基本上可以预见,吴天南这条老狗,蹦跶不了几天了。
“我还是问问你吧,有信心没?这事儿算是给李景略的一个投名状吧,你必须得办的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