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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挥手就是一记耳光,指着我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就知道在外面瞎混,得罪了别人,还害了杨志把城里的工作也给丢了,怎么对得起人家杨家。”
陈萌吓得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妈妈拉住火冲上头顶的爸。
妈说:“一个月前杨志被他老板赶回了家。杨志跟他家人说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逼迫他老板把他赶走,否则那家饭店就别想再开下去。”
杨志本来不让他家人来我家说什么,反正事已至此,别伤了两家人的和气,可他家人怎么忍受得了,所以跟我家闹了起来。
爸的火本来就这么熄了,但杨妈得知我回来,随后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家,指着我便大骂:“你这没出息的,我们家杨儿带你出去学手艺挣钱,你却害他丢了工作,你安的什么心?”
爸从门后拿出一根扁担怒道:“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没出息的。”
陈萌抱住我,用自己的身子替我接了这重重的一下,然后晕倒在我怀里。我摇着她,叫她的名字:“陈萌,陈萌,你醒醒……”
爸却对她的姓很感兴趣,问道:“她也姓陈,她爸是不是陈恩惠?”
我很生气,没有回答爸的话,而是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抱起陈萌,发现右手仍旧还有些酸痛,但扛得住,把陈萌抱上车,开着车子离开。行到半途,一辆黑色奔驰和两辆白色宝马拦在路中间。黑色奔驰里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两辆白色宝马各下来一个彪悍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中年男子发话让那两人彪悍的保镖把我拖出去,我被架到那男人面前。
他指着我说:“要是我女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回去告诉你爸,要想报复我陈恩惠不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他就是陈萌的老爸陈恩慧,那个有钱的煤老板。
陈恩慧坐上奥迪,三辆车子早已让开一条大道,陈恩慧快速开着奥迪而去。
站在马路中,看着车子逐渐远去,我在想他跟我爸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说我爸要报复他?
我回去求妈告诉我。原来爸爸和陈恩慧当年是我们村里煤矿的合作伙伴,陈恩慧为了独吞村里的这些矿山,竟把一次矿内事故嫁祸在我爸身上,吞了我爸的股份还不算,还害我爸爸坐了两年牢。
爸被抓走的那天妈妈正躺在医院生我。妈妈讲起这辛酸的往事,泪水流了出来。妈说这是他们上代人的恩怨,跟我们没关系。妈说爸爸也是这个意思,过去的恩怨没有丝毫提起的价值。
妈说:“所以你要谈恋爱便放心去谈,不过自己也要小心,担心别人害你。”
我默默地点着头,说:“知道了。”
这么说是明明是陈恩慧卑鄙在先,却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后,认为我爸故意让我去泡她女儿。
我虽然敌视陈恩慧,但毕竟陈萌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那么爱我,为我做那么多,给了我珍藏近二十年的宝贝,最后还不顾一切地为我阻挡危险,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真的利用她去对付陈恩慧。
妈说:“不管怎么样,你应该去医院看看陈萌。”
而我的确是很担心她。
病房门口站着两个保镖,不让我进。
陈萌来到门口,抓住我的手,说:“如果不肯他进来,那我就硬冲出去,看你们谁敢硬拦我,要是我受了伤,你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陈萌把我拉了进去,把门牢牢锁上。
她说:“我爸就是大惊小怪。明明没什么事,硬要我留在医院多观察几天,还派了两个瘟神守在门口。”
我冷冷地笑道:“你爸是在堤防我这个穷小子。”
她听出味道来,问我道:“怎么感觉你好像对她爸爸有偏见?是不是那天我爸爸为难你了,就算是,那也是我爸爸在试探你的为人怎么样,看你适不适合当他的女婿,所以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想,跟她在一起何必牵扯她老爸,弄得两个人都不痛快。
我逗她说:“我的为人怎么样?我看我的为人只能降服你这小妖精吧。”
陈恩慧来医院,见我两在里面嘻嘻哈哈打在一块,估计恨不得把我撕碎了。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陈恩慧对我说。
我跟着他走到病房外。
陈恩慧想用金钱来收买我,他说:“只要你离开陈萌,那随便你开个价。”
我说:“爱情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他说:“你少给我装蒜,乡巴佬还会用钱买不到?”
既然在他眼里高尚和卑鄙全然是颠倒的,那我便说:“本来是可以买到的,但我就是心里不痛快,难道只肯你陷害我爸,就不许我泡你女儿出出气吗?”
想不到陈恩慧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把这句话录了下来,并放给陈萌听。
陈萌伤心难过地说:“想不到你是个这么一个卑鄙小人。”
她把那段录音放给我听,问我:“兰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叹了口气,说:“铁证如山,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扇了我一个巴掌,说:“这是你玩弄我感情的代价,以后再也不想再见到你。”
而且还警告我不要再对她们家动什么歪念头,说当年的事也不是她爸爸一个人的错,我不知道陈恩慧在她面前编了怎样一个动听的故事。
武哥的伤势差不多痊愈。我去他家看望他,却见他家门口停了辆警车。我退到墙边,见两个警察把武哥押上警车,紧跟在后面的居然是何良成,何良成报的警?并领着警察来这儿抓武哥的。
又是因为什么罪名而抓武哥呢?
屋内传来男人咳嗽的声音,接着武妈冲出来求情,满脸是泪求何良成放她儿子一马,让她儿子送他老爸最后一程。武哥的爸爸患有肺癌,而且是晚期。
何良成狠狠地一甩手,武妈摔倒在地。
第二十二章 遇上打劫
“关我什么事?谁让你儿子犯了罪,利用黑势力威胁我们正当商人,我只是尽一个平民该尽的职责,警民合作,为名除害,清除像你儿子这样的害群之马。”何良成冷冷的说。
武哥指着何良成,破口大骂道:“何良成,你这狗娘养的。”
但就是无力挣开手上的铁铐。
“警察同志,求求你,让我儿子见他父亲最后一面吧,送他最后一程吧。”武妈爬起来,又去求那个警察。
警察也很为难,说:“大娘,我们也是秉公办理,你儿子的确犯了罪,所以没有办法,我们必须带他回去做进一步的调查。”
集在内心的仇恨再也无法压制,这个夺走我深爱女人的人,这个毁我人生,将我赶尽杀绝的人。我拾起一根粗大的木棍,冲上去,当头狠狠砸下去,就见血染红了木棍,何良成倒在地上,而我立马被铐进警车。
一个满脸横肉,油光焕发的大肚子男人走进审讯室,对正在给我做笔录的警员说:“警官你好,我是受害人何良成的父亲,是过来跟行凶者谈谈的,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吗?”
“行,但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警员说。
“唉,谢谢。”
警员走了,他的笑脸立马消失了,恶狠狠地指着我说:“要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弄死你。”
不愧为君正地产的董事长,久经商场的他说话干脆利落。
我被转移到了法院,爸爸也赶到了法院,在开庭之前,法院为我们设立了一个协商会,由两方当事人先自行协商,何善喜一家人来得都差不多了,而我们家只有我爸来了这里,我知道爸不敢告诉妈,因为妈的身体不好,怕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爸走进来,低声下气地对何家一行人说:“何老板,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儿子一马,所有的医药费,您放心,贵公子所有的费用我都会负担。”
“稀罕你那点钱吗?”何善喜说。
我想让爸算了,何必求他们,求他们是没用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爸转就是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骂我道:“畜生,没出息,还不赶紧跟何家人赔不是?”
我的嘴角立马挂出血丝。我知道爸爸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想用苦肉计,但在这些铁石心肠的人面前,全然是徒劳无功的,他还当是看一场无聊的话剧。
何善喜冷冷地说:“还是你儿子懂时局。”
我笑着对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