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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江筱柔?为什么你叫江筱柔?你知不知道,你叫江筱柔的话就应该得到这种待遇,江筱柔我的村姑是从来不会反抗我这种待遇的,明白吗?”
我怀着报复的心,怀着蛮狠的心,怀着宣泄的心,三心合一,怎么可能不对这么一个无比敏感的名字做出全面的教训?
“啊……”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惊住了,失声大叫一声。
不过她像是又镇定了下来,也不与反抗,她依然大口大口的呼着气,把脸侧向一边,吞吞吐吐地说道:“是,我,我知道,我知道,雪婷她,她都跟我说了,雪婷她,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已经答应了她,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我都接受……只是兰董您,您真的让我感到很害怕。”
“是吗,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就毫不留情地扑了下去。
她左右扭开头,不敢挣扎,却又明显不肯就范。
“兰董,兰董,您先放开我成不成?让我先适应几天,适应几天我就可以把自己给你了,兰董,兰董,我求您了……”她的声音开始打抖,直接被我吓得哭了起来。
我吐掉她的头发,支撑起身子,恶狠狠地道:“老天爷还真特么会捉弄我,用一个江筱柔来摧残我还不够,还打算再弄一个江筱柔来加倍摧残我,不过我不会这么蠢,我要先发制人,先把你给摧残了先。”
说着,我又要强行下去。
“兰董,我不叫江筱柔,我不叫江筱柔,我叫单蝶,我叫单蝶……”她赶紧说道。
“呵,我就知道,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而且就算你真的就是叫江筱柔,那又能怎么样?能代替我的村姑吗?我告诉你,无论多少个同名同姓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只要听到这个名字,那我脑袋里出现的永远只有我村姑一个人的模样,明白吗?所以告诉我,雪婷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为什么要安排你这么个人,还要假借我村姑的名字?”我停下来,声问道。
罚酒永远比敬酒更烈,更来得快,所以好好的问她,不如这样糟蹋式的审问她,这样她就来不及耍任何花样了。
“没有用意,雪婷完全是一片好心,她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身边绝对不能没有女人跟着,尤其是像兰董您这么有本事的人,雪婷说了她留在您身边会给您带去牵挂和麻烦,所以就委托我代替她留在您身边替您分担一些事情。”这个假筱柔,真单蝶说道。
雪婷有这样的用心我相信。
因为她明白,我要报复的人是何良成,要面对的人是江筱柔。
所以她明清楚,我是最不希望她留在我身边,看着我面对江筱柔的,这样的话会让我尴尬,会让我畏首畏尾,甚至很有可能直接导致我终极计划的失败。
所以尽管她恋恋不舍,但为了我能成功,还是忍受着自己内心的脆弱回去了沿海市。
不过我有什么理由相信眼下这个叫单蝶的女人?
我接着教训她,道:“留在我身边替我分担一些事情?那这些事情都包括哪些呢?你刚刚说过全部对吧?你是专职秘书对吧?那就是俗话说的,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了?”
她闭上眼,硬着头皮答应道:“是,不过,不过请兰董您给我几天的适应期,今天先放过我好吗?”
女人恳求道。
“你说你是雪婷的大学同学,还是好姐妹,那雪婷岂会让你用身体伺候我,而你又岂会答应?这不是荒谬是什么?啊?”我接着逼问道,一丝也不会松懈。
“雪婷说你的……说你的*极为强烈,说她不在你身边你肯定会找女人,她不放心,所以就把我安排过来,因为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是干净的,因为我……我从来就没有跟任何男人有关关系。”她有些害羞吞吞吐吐,停顿了一会儿。
见我不动声色,接着说,“而我愿意,是因为受到了雪婷的熏陶,我崇拜您,借江筱柔这个名字是想让兰董您更有亲切感,只是没想到兰董您因为这个名字变得这么可怕。”
这都是什么姐妹?我完全不能理解她们两个的思维。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我问道。
“千真万确,我手机里有雪婷发过来的短信,里面说的很清楚,你可以看看,实在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雪婷。”她说。
我顺手就从她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翻开短信一看,雪婷号码发过来的,还真是像这女人说得一模一样。而且这个短信是特意发给我看得,让我放心的。看来还真是由不得我不信,既然这全然是真的,那说明了雪婷对我的爱早已超出了我想象中的那么深。
我关掉了手机,紧紧地握住手机,心想:为什么雪婷这么傻?或者为什么她要让我觉得欠她欠得那么深?
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觉得,而是本来就欠她欠得很深。
我强硬的身子骨忽然瘫软了,顺势就倒了下去,躺在女人旁边,双手摊开,看着天花板,头有些眩晕,天花板上的灯在我眼中恍惚着。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什么是幸福
我深思熟虑了一番,扭头对这个叫单蝶的女人道:“好,我正需要一个女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暂且随我支配,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我知道,兰董。”她见我的眼神,仍旧惶恐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
我带单蝶回村见爸妈。
妈妈见到我抱着我就大哭,骂我不孝,一走就是十多年。我看到妈妈眼角的鱼尾纹,心里面酸酸的,是儿子不孝,妈盼我念我,看上去比同龄人要苍老的多。
爸还和当年一样,一脸严肃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还知道有这个家。”
妈生怕爸把我给骂走了,让爸少说两句。
现在我终于能够体谅做父亲的伟大,为了给孩子树立男人的风范,为了弥补母天生的不足,后天的父可以说必须身不由己,非要充当“恶”人的一面。
我去拥抱爸。
我说:“爸,现在我已经是男子汉了,你可以大胆地****我了,我你。”
爸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滴,拍着我的背,道:“你这孩子,怎么跟爸说话的,爸也你。”
我请爸妈上坐,倒上两杯茶,正式给爸妈介绍我的老婆单蝶。
我对身后的单蝶道:“还不快我我爸妈敬茶。”
妈幸福地笑着,说:“城里的姑娘好啊,懂得多,能帮你。”
“爸,妈请用茶。”单蝶分别给我爸妈双手奉上一杯茶。
“唉,谢谢姑娘。”妈说,妈喝了口茶,道,“姑娘,嫁给我们家兰迪真是委屈你了,不过我们兰迪会疼人,要是他对你不好,你就尽管跟我们两老说,我们一定会好好收拾他。”
“兰迪,听见你妈说的了吗,以后要对自己的老婆好,要不然爸非把你赶出这个家门不可。”爸严肃地说。
“爸、妈,你们放心,我知道。”我开心地回应道。
单蝶说:“爸、妈,嫁给兰迪对我很好,嫁给兰迪做你们兰家的媳妇是我的福气,谢谢爸、妈给儿媳培养了这么出色的老公。”
妈说:“哎哟,城里的姑娘嘴巴就是甜,他爸,咱们家迪儿真是有福气。”
就这样,我们一家人幸福地唠着家常。
聊着聊着,妈忽然问起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妈说杨志的儿子都八岁了,送城里读书去了。
是啊,乡下往往比得就是这些,爸妈为**碎了心的也正是这些,我深知,我这繁衍后代的任务实施的比别人晚了一大截,我能体谅爸妈的心情,既然骗了开头,那就干脆骗到底。
我摸着单蝶的肚子说:“已经有两个月了。”
我忘记我们村子里的传统了,女人怀上之后就不能同男人睡同一间屋,不过没关系,夜深人静之后,我还是偷偷地潜入了单蝶的房间。
单蝶问我,她这个老婆演得还过得去吗?
我说还行,就是还差一点火候。她问我差哪一点?我用行动告诉了她。
我压着她,说:“你虽然是假筱柔,但这个名字多少还是能给我些许安慰的,明白吗?”
单蝶的身子一紧,道:“兰董,我明白,今天见到叔叔阿姨,见到你的孝顺,我再一次坚信雪婷跟我说的,您是个真男人,所以我不后悔。”
在回城的路上,居然碰到了陈恩慧的车队,前后两辆白色宝马作为护卫,中间一辆黑色奔驰,陈恩慧就坐在中间那辆黑色奔驰内,陈恩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