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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晓文能学好日语,就算是买,我也去买个日本女人回来……父亲和几个朋友中午就喝了不少酒,以至于我分不清他现在是说真的还是在说胡话,不过要真这样,那也得要像杉本老师这样的。
回邻城之前我向父亲提出想要个手机。
父亲一口回绝道:“不行,你现在上学要什么手机?又不是做生意。”
“我是为了方便和家里联系,我以后周末就不回来了,已经约好了老师补课,你也希望我成绩好起来吧。”我不甘心地坚持。
“等看了你的考试成绩再说,好了,你上车吧,把心思都放到学习上,别要这要那的,以前哪次不由着你?可你就考那样的成绩。”父亲一改往常的大度,并搬出大道理对我说教了一番,最后还是没答应。面对这样的结果我也只好做罢,心想要靠成绩来换取这个手机,那多半我是没可能用上手机的了。
回到邻城天已经黑了,可我还是去了学校,想见见杉本妃子,她宿舍门关着,我等了会不见人影,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家。
哎,一天没见,脑子里就像空了一般,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杉本妃子?可她毕竟是我老师,师生恋这么前卫的事我一时还没勇气去尝试,要是她能和尚宁儿互换下身份多好!哎,如果可以,我得压制这份感情了。
好容易熬过一个晚上,天一亮我就起身奔到学校——上午一、二两节课是口语课。
晨读的时候我对赵华说了今天可能要测验的事,他倒是满不在乎,照样翻出漫画看得起劲,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猫着腰跑到尚宁儿边上嘀咕了会。我看着尚宁儿对他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乐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像只狒狒一样,用手扒着地溜回座位。
“你把要测验的事告诉她了?”我看着尚宁儿,她也正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我读不透的幽怨,吓得我忙收回目光。
“那当然,也得让她有个准备。”赵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笑着问周五晚上后来尚宁儿有没有请他吃饭,他白了我一眼,说当然没有,说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正要继续挖苦,听到陆伟喊了声:“喂,秃子来了。”
一听是班主任来了,我忙把头移到课本上,而慌乱中,赵华居然抄起桌上的漫画读起日文单词——让我疑惑不解的是,班主任居然没有找赵华的麻烦,而是在我身边站了会便出了教室门。
赵华像是劫后余生般,嘘了口气说:“太玄了,说出去都没人信。咦,秃子今天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刚才只顾看你了,居然没发现我手上拿的是漫画而不是课本。”
我没心思再和赵华胡扯,忙埋头背单词。这事我是心知肚明,知道班主任肯定对我前天在杉本妃子宿舍的言行举止很不满,所以今天我要是测验成绩不好,被他抓住把柄的话我就惨了。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六)
杉本妃子走进教室的时候,我又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都放在她身上,课上她几次停留在我身边,两人眼神一交流,刚才我辛苦背的那些单词居然跑了一半。
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装作问问题的样跟着她出了教室,她像是知道似的,停在走廊拐角处。我瞄了眼从她身边经过的两个女生,心慌地喊道:“杉本老师,我想问个问题。”
她笑了笑,说:“宋君有什么问题。”
我靠进她,装模作样的打开课本,说:“昨天晚上我去妃子小姐你那了。”
“对不起,昨天下午我和权老师一起去逛街了。”她微笑着一躬身回答,然后问:“晓文君,你中午去我那补课吗?”
我点头说:“去啊,当然去了。我父亲说笨鸟先飞,他知道杉本老师为我补课非常感谢,让我多向杉本老师学习,并让我代他向你表示感谢。”
杉本妃子笑着说这是自己应该效劳的,然后问:“对了,张老师说测验的事,晓文君准备好了吗?”
我翘着眼角做了个OK的手势,开学也就这些天,学的单词和词组有限,为了不被班主任抓到把柄,我已经把那些蝌蚪文背默得滚瓜烂熟的了。
她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抿嘴笑着,然后握着拳,举在竖着的课本后,对我点着头说:“恩,晓文君,刚把代!”。
“刚把代!”我也握着拳,看着她小声地说。
第三节课,语法课。
老班一进教室眼睛就瞥了我一下,尽管我有所准备,可还是浑身打了个寒战,眼皮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把课本都收起来,拿笔拿纸,准备默写。”老班从讲台直接走到我身边,似乎是想给我心理施压,我收敛心神,准备好纸笔低着头等着默写。
“先默写五十音图。”老班的声音在我头上打着转。
五十音图?我心里叫了声简单,很快地默写出来,完了还示威般地抬头看了老班一眼。他看了看我的默写纸,瞪了我一眼后转过身往讲台走去。
谁也没想到,就在老班转身刚迈出一步时,“啪嗒”一声打破了教室里的沉寂,而那声音是学生再熟悉不过的了——是书本掉落在地的声音。
声音离我是如此的近,以至于我一低头便看见脚边掉着一本课本,而这时老班已经循声走到我身边,俯视着我,前面几排的同学也都回头看着我,俱是同情的表情。
“宋晓文,把书拣起来。”老班的声音中含着一股喜悦,让我琢磨不透,我犹豫了会弯下腰。
赵华挪了挪腿,我拣起了书放到老班手上,然后忐忑不安地坐下。
“你先站着,我还没叫你坐呢!”老班声音瞬间变得严厉起来,我楞了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老班翻了翻课本,然后敲了下我的头:“谁让你作弊的?还拿别人的课本,你自己没课本吗?”这一记并不疼,可我心里窝火得很,因为我没作弊,我大声地说:“报告班主任,我没作弊!”
“没作弊?不是你难道还是赵华?你看他纸上什么都没写,他宁可交白卷他也不作弊,你呢?补课补的什么?心思有没有放到学习上?还狡辩?”老班指了指赵华,赵华挠着头不吭声,笔在纸上胡乱画着,眼角明显在瞄着我。
这书是赵华的,作弊的也是赵华,老班让准备纸笔的时候他忙着把课本放在大腿上,做好作弊的准备。刚才老班一直站在我身边,他只好夹得紧紧的,老班一转身,他刚想抄书就掉下来。
让他早准备他不听,现在作弊还露馅,而且还是我替他担着罪名,我心里抱怨了两声。不过老班话都说到这份上已经不容我狡辩,再说他是认定我了,我说出真相也改变不了事实,还得背负出卖朋友的罪名,所以我犹豫了会,最终还是点头承认。
“是我,是我作弊的。”我低着头回答。
老班冷冷地笑了声:“承认就好,自己先站到后面去,站着听讲。还有,刚才默写的内容罚抄你两百遍,下午第一节课前交到我办公室,听见了吗?”
我哦了声,拿着书和笔站到了教室后面。
老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回过讲台前,说:“今天的默写不用交了,以后上课我会一直这样突击默写,所以你们要养成背默、复习的习惯……”老班罗嗦了半天,然后慢斯条理地打开课本开始讲课,而我则是极度郁闷。
默写不用交了?抓到我“作弊”就算完了?这时我意识到今天的默写是个彻彻底底的报复行为。
我和日文女外教(十七)
老班正精神抖擞地讲着课,一束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在他那油光崭亮的秃脑壳上,晃得我眼睛疼。
这课我是没法听了,一个堂堂的班主任,就因为我在女老师面前给他一点难堪,居然在课堂上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学生,他这种人怎么配当老师的?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对班主任就没好感,但此刻,我对他产生了厌恶和憎恨,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让我浑身不自在,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活像是个小丑。
要说明一点的是,我这人一向尊师重道,高中那会虽然我成绩差,可老师们都觉得我宋晓文是个尊敬老师的学生——我一向认为成绩不好那是脑袋不灵光,与品行无关,不过这“品学兼优”我好歹也占了一半。再说了,我父亲平时对老师们都还算“孝敬”,逢年过节的都带着我拎着礼物上各科老师家串门,所以老师们对我也都还算照顾,很少有对我大声喘气的,像今天这种情况更是前所未有。
我正低着头忿忿不平的时候,从三组那丢过来一个纸团,我抬头见是尚宁儿,她用手指了指,示意我拣。
礼拜五她说请我吃饭,可我一下课就跑没影了,现在想想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我对她笑了笑,她回过头看了眼老班,又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拣纸团。
我大模大样地弯下腰拣起来,夹到课本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