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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沈娜一愣。
她姐姐沈英，最近升职了。在酷歌的地位不低，所以她才会放心大胆的刷榜了。
只不过……数据真的查不出来吗？
“你打电话问问不就行了。”经纪人提醒道。
“对，对！”沈娜如梦初醒的说。
“姐……”沈娜有些怯生生的说道。
她虽然胆大性子直，可是她这个姐姐可是厉害了！沈娜可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你是说刷榜的事？”沈英笑了。“你担心这个干什么，我可是内部人员。老实告诉你吧。查数据有两种查法，一种是普通查法，大部分的都能发现。但是你这个，可是我专门找你给你弄的。都是我们内部的人，完全不用担心。”
“还有一种呢？”沈娜还是担心的问道。
“还有一种？”沈英笑的更厉害了。“还有一种就是最高程序的审查，等于把房子全拆了，挖地三尺。自然能查出咱们的问题。”
“那怎么办？”
沈娜着急的问。
“当心，这第二种法子，除非是最上面的大老板发话，才能有权限。不然的话，这么麻烦的事情谁去做！从酷歌开创至今，就没有用过。”
“所以说，我根本不怕查？”沈娜瞠目结舌，搞了半天她自己怕东怕西的干什么啊！
“没错。”
知道自己不怕之后，沈娜很快的在微博上开始疯狂的回复，好把之前没有回复的补上。
“今日娜娜练歌太过辛苦，一直封闭训练。今天早上醒来，接到了很多粉丝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短信、微信留言等等，才知道《爱的翻天覆地》居然成了第二名！”
？“有一位歌手演唱的歌，居然在一夜之间涨了五十多万的下载量！可能吗？要知道，就是一星的顶级明星的歌曲，也没有涨的这么严重。就算不和顶级明星相比，要知道他的上一首歌同样优秀，却涨幅没有这么严重！”
“事实的真相昭然若揭，对这位明星表示极度的失望！你的歌曲多数都是精品的歌曲，为什么不能走正道，反而要走向歪路呢？还有酷歌公司，一向宣传公平公平在哪？刷榜，就是对所有歌手的不公！”
“希望平台尽快对做出处理，扣除虚假数据并且予以屏蔽！我呼吁前五名的歌手全都站出来，我沈娜将站在最前线，和黑恶势力进行斗争！”
？“没错，今天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是《凡爱》，但如果我们保持沉默，下一个受害的就可能是乐坛的任何一个人！”陆波又冒出来了。
“虽然我在乐坛默默无名，但是我想说，我看了昨天新闻。在新闻上，张灿在记者的追问下，都已经默认了。”目前排名第五的，一个叫做吴笑笑的歌手发声道。
这个吴笑笑一直没有什么名气，这次看到这个刷脸的机会，赶紧冒了出来。
可惜，效果不是很好。
……
张灿此刻，在拼命的码字。
油光这个王八蛋，用他的作者号，发了这样的单章，十万下载量十章！
简直是想累死他啊！
张灿揉了揉酸麻的手臂。
加上之前的棺材本存稿，有五十章了，应该勉强够了吧。张灿打算去看一下下载量确定了一下，毕竟他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多少下载量了。不然更新的多了还好，更新的少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上次的情况。
等张灿打开酷歌平台。
才发现自己的私信快被塞爆了。
什么个情况？
刷榜狗是谁？
“张灿，我看错你了！”
“张帅哥，走了歪路不要紧，走回来还是好帅哥！”
“灿灿，你快认错吧！”
“贱帅你真的刷榜了吗？”
“呜呜呜呜，这首歌这么好听，其实不用刷榜的，你就不能早点发吗？非要到最后一天才发！”
当然了，也有相信他的。
“贱帅，我们永远相信你！”
“贱帅，记得加更啊→日天帮第二帅哥。”
“贱帅，这平台什么情况？不过不管什么情况我们都相信你！”
“搞不懂什么情况。”
“贱帅粉丝多，下载量没啥问题啊。”
“从不留言的我，今天只想支持一下张灿，回去看书了。”
“支持一下贱帅，回去看书了。”
………………………………
第178章 通风报信（3/5）
“贱帅，这平台什么情况？不过不管什么情况我们都相信你！”
看到这话，张灿老怀安慰。不管什么时候，总有粉丝会相信他的。
不对！
老怀安慰什么鬼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来告诉我啊！
他的经纪人去哪了？
搞出事情的罪魁祸首去哪了？
专门帮他管这些烦心事的油光去哪了？
油光：“啊……啊……嚏！啊嚏！”
……
张灿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的，原来是因为他的下载量多了，才会有刷榜的误会。
这也很尴尬！
你们只看到我下载量的高，却不知道我滴在键盘上的泪。
特么的老子要码五十多章啊。
二十多万字啊！
原书每一章那字数又多又水，我也很无奈的！
我的手码字也很累的！
而且采访的时候，我特么的是因为没搞清楚状况，所以没开口。
或者说，我避而不谈只是因为谦虚，怎么就变成默认刷榜了？
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张灿只发了个声明。
这些人爱看不看，只不过他看着这下载量还在继续，张灿不得不继续去码字好做准备。
……
“和我姐说一声，最后一天了，不要管他，先给我刷上去。”沈娜说道。
此刻，虽然张灿的下载量是50万出头，但是沈娜的下载量也有48万多了，这是她每天刷一万多的成果。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过去。
官网上发出了消息，公布成绩的时候，会公布去掉虚假数据的真实成绩。
张灿正在码字中，电话响了。
“您好，张先生。我是酷歌平台的工作人员。”
“你好。”张灿说。
“是这样的，因为有三位歌手，都是这期前五名的选手，他们一起联名写了一个申请。”工作人员开口道。
“申请？”张灿有些疑惑的问，只不过他用耳机一边回答，一边手中孩子不停地打字道。
“是的，因为我们新上任的副编沈英，宣布这次的前三名会在下个月有一个特殊的宣传模式。也就是首页宣传，所以，希望前五名的可以签署一份协议。也就是，只要有刷榜的行为，将会有最严厉的处罚。”
“处罚？”张灿有点惊异的问道。
“不错，”那工作人员似乎很是满意张灿的态度，和他解释道。
“沈娜小姐的意见是惩罚是当众道歉，并且让出这个月上传作品的收入和版权。徐波先生加了一个意见就是，五十万的罚金。麻烦您今晚来一下公司，我们签署一下可以吗？”
“不去。”张灿断然拒绝了。他此刻手中完全不停，好不容易找到灵感，他要在今天把后面一段时间的字数全都码出来。
“什么？你不来？”那工作人员见张灿不来，便认定了他心里发虚，越发的鄙视起来。
“不去，我现在有事不能出门，就这样。”张灿麻利的挂了电话。
……
“英姐，那家伙不肯来。”刚刚打电话的工作人员颠颠的跑去找了沈英。
“什么！他不肯来？”沈英还没回答，她旁边的沈娜就喊了起来，“我们几个都来了，就等他了啊！”
“闭嘴！”沈英瞪了她一眼。沈娜立刻老老实实坐下。
“他说为什么不能来了吗？”沈英开口问道。
“他说有事走不开，不能出门。”工作人员想了想说。
“那你给他送给去。”沈英当机立断的说。
“什么？”工作人员一愣，这天都快给了，让他跑那么老远去给张灿送？还不如叫个快递呢！
“叫你去，还愣着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沈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是……”工作人员赶紧应着。
“等等！先等这边签完了。”
“是。”
……
会议室里，陆波和吴笑笑一阵欢声笑语的。
本来，沈娜是想要喷张灿一波，带一下气氛的。谁知道被沈英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