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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京城的一个剧组,来这山区的一处煤窑里拍戏,那煤窑都废弃了好几年了,正拍着,不知怎么就有很多土塌了下来,不过,剧组的人都在煤窑口,没有进去的太深,人都没事儿,可是,不知为什么,从煤窑里跑出来了很多条四脚蛇,没留神,就钻进了衣服和裤腿里,四脚蛇好像是有毒的,我们剧组就有四个人被那四脚蛇咬伤了……”
原来是拍戏的剧组,进入荒废的煤窑里,被毒虫给咬伤了,要不怎么那人的一条胳膊都变成了绿色。
很快,在马大宽的脑海里闪过了几个关键词,剧组,煤窑,许三多……
这个剧组,不会是正在拍摄《盲井》这部影片吧?
马大宽连忙低头问那孩子说:“你们剧组拍的是什么戏?”
“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你不会是狗仔队吧?”那孩子上下打量了马大宽,居然变得特别警觉,“你别乱问我问题,我们演员必须保守剧组的秘密,我怎么能告诉你,我们拍的电影叫《盲井》吗?”
那小孩子连忙用手捂住了嘴,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连忙又说:“你别瞎打听,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要说《盲井》这部戏,是许三多的第一部戏,那时候,据说许三多还刚从少林寺下山,在京城做北漂,《盲井》的导演是从无数北漂中把许三多给选出来的。
《盲井》这部影片是文艺片,算是比较地下的那种,但是,在2003年,许三多凭借此片获得第40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新演员奖,因此而展露了头角。
而后,在2004年,被冯晓刚导演看中,跟刘得华和刘若瑛主演了《天下无贼》这部贺岁片,从而,正式踏入影视圈,开始了演员之路。
马大宽拍了拍那孩子的肩膀说:“哎呀,我说宝强啊,不,三多啊,这部戏你好好拍,我看你骨骼清奇,日后必定能大富大贵……”
虽然这时候,许三多这孩子才16岁,但是马大宽十分看中有才华的人,趁早鼓励一下还是应该的。
正说着,门口就停下了两辆救护车,医生跑进来,把几个被咬伤中毒的剧组成员给抬上了救护车,许三多也跟着剧组的人去了医院。
人们都走了,招待所就一下子冷清了很多,丁秋峰和赵鹏飞也出来了,丁秋峰问马大宽是怎么回事,马大宽就把剧组被一种毒虫给咬伤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听到这里有毒虫,丁秋峰的眉毛就拧在了一起,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好几个电话,可惜,现在是深夜,电话都没能打通。
马大宽知道,丁秋峰肯定是要给学院的老师打电话,如果这村子周围有什么毒虫,他可不敢带着学生去写生,万一学生也被毒虫咬伤,丁秋峰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见丁秋峰一脸愁容,马大宽就劝解说:“小丁老师,要不你们先回屋去休息吧,明天暂时先不要外出去写生,到底毒虫蔓延到了什么地步,先看一看,听听大家怎么说……”
丁秋峰完全同意地说:“是啊,等天亮了,我要请示一下学院的领导,如果有什么毒虫或者传染病,咱们还是趁早回学院去算了。”
先这么决定了,丁秋峰让马大宽跟他们一起回去睡觉,马大宽本来就失眠,他说,他坐在这里听听风声,因为一会儿或许派出所也要来人询问这件事。
丁秋峰也没有勉强,就叮嘱马大宽说:“小马,你坐在这里可以,可是,你可千万不要出去,知道吗?”
马大宽点点头说:“放心,我不会乱跑的。”
可是,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事情往往不遂人意。
墙上有个大挂钟,现在的时间才凌晨1点半,距离天亮还早了,而且在陌生的地方,时间过得就特别的漫长。
本来是想等派出所的人来,马大宽也能从侧面了解一下当地的情况,然而,他没有等到民警,却见到了好几个熟人。
大约救护车离开了15分钟之后,招待所门前又停下了一辆车,是一辆越野吉普车。
从车里下来好几个人,满身都是黄土,这几个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们都很安静,完全跟刚才剧组那些人吵吵嚷嚷的不同,每个人都不言语。
但是,这些人也从车里背下来了一个人,那人同样也是昏迷了,好像是跟剧组的人一样,中了什么毒。
背着的那个人是个大胖子,估计很重的,所以,背着那大胖子的人一进来,就直接把大胖子给放到在了地上。
招待所的服务员赶紧过来帮忙,刚才那个老板又拿起电话要拨110,忽然,有个身材结实的男人就蹿到那老板身边,用手按在了电话上,低声说:“只要救护车,不要拨110!!!”
第102章:塌陷的煤窑
听到这个声音,马大宽觉得非常的耳熟,他回头去看,可是,那个说话的男人却背对着他,马大宽只好先下意识低头去看地面上那个昏迷的胖子。
那胖子本来是满脸黄土,刚刚被好心的服务员用湿毛巾擦了脸,马大宽这时候才认出来,这胖子好生的面熟,不就是前不久在胡哥的黑市拍卖会上拍走青铜树的那个煤老板吗?
随即,马大宽就想起来刚才说话的男人的声音,那声音,怎么特别像胡哥呢?!
正想到这里,那男人也转过身,正好跟马大宽对视了一眼,立刻,那男人也认出了马大宽,走近几步,低声问:“哎,怎么是你?!”
没错,这人就是胡哥,潘家园黑市拍卖的老板,据李槐树说,胡哥以前是出了名的土夫子。
根据胡哥和煤老板满身的黄土,马大宽不难猜想,这些人,这山里头,肯定是没干什么好事儿?
马大宽就问胡哥说:“胡哥,煤老板是不是也中毒了?!”
胡哥愣住了,他很敏感,紧张地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中毒了?!”
马大宽说:“刚才有个剧组,有四个人都被毒虫咬了,皮肤发绿,跟煤老板的情况差不多……”
胡哥立刻紧张了,又问:“你的意思是,刚才那人已经报了警吗?!”
马大宽也不能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胡哥慌忙地走到马大宽身边,苦笑一下说:“小兄弟,胡哥今天求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能推辞……”
“啊,什么事儿?!”
“这位煤老板,你也认识,我们本来是想把煤老板送到医院去的,可是路途不熟悉,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么一个招待所,小兄弟,你可不可以在这里看着煤老板,把他平安的送到医院去……”
“可是……”
“小兄弟,实话跟你说了吧,”胡哥压低了声音对着马大宽耳朵说,“刚才我们做了一票生意,下了一回地,是见不得光的生意,你也明白,所以,这次算胡哥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有好东西,绝对先第一个想着你,多谢了!”
说完,胡哥就招呼几个手下上了那辆越野车,开车离开了,只留下了昏迷不醒的煤老板一个人。
招待所的服务员和老板立刻跑过来问马大宽:“怎么,你跟他们认识吗?”
马大宽摇头说:“也不能说认识,就是见过一面而已……”
招待所的老板指着地上的煤老板问:“那这个人怎么办?!”
马大宽说:“先找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去。”
胡哥刚走没几分钟,派出所民警才赶到,因为距离比较远,还没等民警问清楚情况,救护车来了,马大宽就帮着医生抬着煤老板上了救护车,一起朝医院开去。
至于民警跟招待所方面了解到了什么情况,这些,马大宽就不知道了。
跟着救护车一直来到医院的急诊病房,煤老板受伤的地方在脚上,伤势不是很重,医生先是消毒,然后打了解毒针,没多久,煤老板就苏醒了过来。
当煤老板见到马大宽的时候,立刻就问:“我……我这是在哪儿……怎么会是你???”
因为病房不富裕,煤老板的伤势最轻,没有安排住进病房,只是在门诊楼的楼道里打吊瓶,反正,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马大宽心里也是无数个问号,就跟煤老板打听起情况来,他问煤老板,这么大半夜,胡哥跟煤老板难道也去了那座荒废的煤窑里,跟剧组的遭遇简直如出一辙,这是为什么?!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煤老板都没回答,却先问马大宽说:“你……你……看着有些面熟……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胡哥……胡哥哪里去了……你跟胡哥什